物限-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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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会上树的这三个孩子。虽然都是人形,但是还是具备一些猪的特性,在他们的手里,呼呼大睡,就象小猪一样。
陶子云抱着那个熟睡中的孩子,回到了旧居的院门外。常了了正在院子里读书,听到陶子云叫门,他迅速地过来打开了院子的大门。
“你爹娘不在,我夫人和卢茶话在堂屋里做刺绣。”常了了看到陶子云的衣服破得离谱,哈哈地笑着对他说:“一看就知道,你是来叫卢茶话给你补衣服的,不然的话,你这衣服没法再穿了!我听卢茶话说了,因为来了男客,物序的大部分姑娘都穿着男装见客,不方便做针线活,免得外人发现她们是姑娘了。”
“呵呵,不用了,等有空的时候,我就把这破衣服脱下来,不要了也罢。”陶子云笑了一下,又对常了了解释说:“如果这衣服还想穿的话,我当然是来叫卢茶话补衣服的。但是卢茶话要做刺绣挣钱啊,让她用那么多时间补这破衣服,还不如让她多做点刺绣,补衣服的时间,不如让卢茶话多做出一些刺绣成品来,多做出来的刺绣品,卖得的钱,都可以买一件新衣服了。”
“不是来叫她补衣服的,那你来做什么?”常了了怕是出了什么麻烦事,一边拴院子的门,一边急忙要问个明白。
“我是回来见我爹娘的呀,同时还要和卢茶话商量点事。走,进去说话。”陶子云说着,带头走向堂屋。
“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给你买新衣服了?”卢茶话和袁落英在堂屋里的饭桌边,面对面的坐着做刺绣,见到陶子云进去了,卢茶话就追问他刚才说的话的意思。
“哈哈,想是想,但是不能这么做呀,你还是多给自己攒些钱吧!”陶子云走近卢茶话她们用来刺绣的那张桌子,在空余的旁边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卢茶话自然地,就问起陶子云,他陪韩伢去相亲的情形。
陶子云把其中的经过一说,也在饭桌边坐下来了的常了了,就大发感慨了:“韩伢这相亲也真是难呀,这亲事还是没有把握。还不如我同夫人来的自然,成亲了,也不需要双方的爹娘答应,我夫人也不要求我,给时间让她考虑等候她的答复。”
“看你心里美的,就知道你幸运。”陶子云顺势羡慕了常了了一番,接着提醒他说:“你是有福气的,但是不能用来气别人啊。”
“我懂了,我埋头看书好了,你们聊吧。”常了了把手上的书本摊在桌子上,自顾自地读起书来。
卢茶话告诉陶子云说:“你娘到田地里去了,还会顺便给你采摘已经成熟的豆子回来,她都已经采摘回来不少豆子了,有太阳就给你晒干,保存下来。”
陶子云心里想,这时间过得真快,各种豆子都在陆续地成熟了,他回应卢茶话说:“嗯,有时间我自己也得到田地里去采摘豆子了。”
袁落英给陶子云补充说:“我们来了以后,都是我们去这里的厨房做晚饭,不要你们从物序送饭过来了。有人在家看门,你的娘回来得更晚了,在田地里劳动的时间更长了。”
“做爹娘的,就是为儿女操劳嘛。我还想麻烦我的爹娘,找他们打听一些事情。”陶子云终于说完全了他回旧居来的用意。
“又出什么事了?”袁落英紧张地询问陶子云。
“事情是出了新情况,但是对我们已经没有坏影响了。”陶子云眼看他的爹娘还没有回来,把大莲花的事情也对卢茶话她们谈论起来,他回来找他爹娘打听涓塘的主人,说明白了他是想把那朵大莲花保护起来,免得不明所以的人,看到了起非份之想。
“有人敲门了,我去开门,估计是你爹回来了。”埋头看书的常了了,灵敏地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卢茶话担心地分析说:“别看他是专心地看书,他却注意地听着院门那里的动静,更别说我们在这里说些什么了,幸好我们没有说什么坏话,不然他听到了反应就强烈了。所以,我怀疑他读书的效果,他这样读书,能有出息吗?”
陶子云还来不及回答卢茶话的问题,就听到他爹在院子里发问道:“听常了了说,你回来有话要问我?出什么事了?”(未完待续。。)
第276章 头绪纷繁
陶子云责备常了了说:“你怎么只对我爹说我回来有话要问他,却不说出什么事了?”
“可能是因为你最近不常回来,你一回来说有事,就把你爹惹急了,我都来不及说其他的话了。嘿嘿。”常了了尴尬地解释着,和陶子云的爹一起进了堂屋。
袁落英俨然一副家庭主妇的派头,收拾了一下她的刺绣物品,就对卢茶话说:“那些话刚才都听说过了,不用再旁听一次了,而且,做晚饭的时间到了,我还是做晚饭去吧。”
“呵呵,袁落英真勤快。”看到袁落英的刺绣工具都没有来得及全部收走,就把手上的东西往房里一放,快步走到厨房去了,陶子云不由自主地赞叹了她一句。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陶兄弟不要过奖了啊,她可能是为了给你爹让座吧?”常了了谦虚地回应着陶子云对他妻子的称赞。
“这是一举两得,到了做饭的时间,她一去做饭,正好给你们让座了。”卢茶话心如明镜一般,给他们解释了一番,“你们这旧居,如今就住着我们五个人,需要的饭菜不多,她一个人去做饭就可以了,不然的话,我一起去做饭了,没有我给你们这些不明所以的人做出解释,你们连我都一起称赞了。”
这下子,卢茶话、陶子云、常了了和陶子云的爹,分别在那张桌子四边的长凳上坐了下来。当然,母猪会上树的其中一个孩子,还在陶子云的怀抱里呼呼大睡。
陶子云苦笑着对卢茶话说:“嘿嘿,卢姑娘这话说的,让我们认为你们人品好不是更好吗?何苦作出这一番有害无益的解释来?”
“我们这是自己人之间的日常生活,显露真相最重要。自己人之间的人际交往,多点真相,少点谋略算计。大家生活得会更开心。”卢茶话以女人特有的啰嗦性格继续唠叨着,“当然,如果到了对敌作战的时候,千万要放开我刚才说的那些道理,一切以胜利为目的阴谋、算计、陷害……运用起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陶子云试探着对卢茶话劝说道:“我算是领教了,卢姑娘真是能说,真怕你对我们也使用各种谋略算计。你还是陪袁落英去做饭吧,这样我们仍旧觉得你是个人品极好的姑娘。”
卢茶话振振有词地回答说:“不去,我是主张自己人之间的人际交往,多点真相。少点谋略算计的,你们就不一定了,要是我不在这里,估计你们会在这里说我的坏话。”
“好吧,为了自证清白,我让你守在这里听吧,我想让你明白,我们是不会说你的坏话的。”陶子云不好再强迫卢茶话去做晚饭了。
“这姑娘,真是被惯坏了。随便她吧。我们说正事要紧。”陶子云的爹看到儿子穿着的衣服破烂不堪,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很感兴趣地从陶子云手里把母猪会上树的孩子抱了过去。
“我想向你问清楚,涓塘是属于谁家的?”陶子云平静地问他爹。
“是我们村的富豪人家陶浮驳的呀!我猜到你要找他有事了。首先我得提醒你,他家同我们关系不好,你少去招惹他。”陶子云的爹心里有点发急。
“关系不好?是你最近和他吵架了吧?”陶子云不明其中的前因后果,估计是因为在他穿越过来之前发生了矛盾。他于是顺势打听起陶浮驳的情况来。
“我最近没有和他吵架,是以前他仗着是纨绔子弟,有钱有势。排挤你、欺负你、轻视你,其中的恩怨根本没有了结,我对他是很有意见的,所以你就不要去招惹他了。”陶子云的爹旧事重提,劝阻儿子去和陶浮驳打交道。
“可是我们没有见到他排挤、欺负、轻视陶兄弟呀?”常了了说出了陶子云想说的话。
“直到去年年初,陶浮驳的爹去世了,他接管了家里的各种事情,忙得顾不上出来惹是生非了,依我来看,他才疏学浅,他家已经有了衰败的趋势。”陶子云的爹尽量地释放出耐心来,给儿子和常了了做出解释。
陶子云拍了拍身上的破衣服,思索着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事情还真不太好处理。”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陶子云的爹追问道。
陶子云心想这事情不必瞒着他爹,于是当场说明白了他的想法:“涓塘里最近出了奇异景象,在那里会不时地出现一朵大莲花来,大莲花的中间,可以看到一副繁荣昌盛的场景,可是我们已经试过了,把晕兽送进去以后,会下落不明!这种属于乱力怪神的事情,我们不能向不知情的人披露。为了避免在其他人遇到大莲花出现时,不知好歹地跳进去,我想把涓塘按管过来,在那个位置建一座吊脚楼,我好在那里探索大莲花的奥秘。”
陶子云的爹实在是感到为难了:“这真是为难,得去和陶浮驳打交道啊!”
卢茶话在一边听了,自告奋勇地说:“你们感到为难的话,这事由我出头去做。”
陶子云见卢茶话主动给大家分忧,他抑制住心头的喜悦,表面平静地催促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卢茶话严肃地回答说:“其实这是旧办法,我准备在陶浮驳的府弟上方,兴起一阵狂风,把他家房屋的瓦片,吹得七零八落的,一下雨就到处漏水,迫使他请泥水匠给他修补房屋。韩伢在这一带,做泥水匠的名声最好,陶浮驳就会请韩伢去给他修整房屋,修整损坏严重的房屋,得花他不少钱,他家既然开始败落了,就会心疼出那么多钱,到时候,我们就要求用涓塘做修整房屋的酬劳,估计他会答应,要是不答应,我们还可以增加其他手段,迫使他答应为止。”
“这样怎么行?你不觉得这么做,做的是缺德事吗?”陶子云的爹听了连连摇头。
“这是你知道的,从前他排挤、欺负、轻视陶公子,这仇怨至今还没有了结,他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对他使用谋略算计,是理所当然的。”卢茶话这么一解释,陶子云的爹就无话可说了。
陶子云和常了了面面相觑,陶子云嘀咕着道:“以前还算是情急之下,不经意做出来的事,现在你故意去做,总象不是最好的办事方式。”
卢茶话可不象他们那样想,她得意地笑道:“哈哈,这个主意值得一试吧?只要你们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就这样做就行了。这样做,你们都还是好人,这坏人嘛!就由我来做好了。”
“陶浮驳是你们的仇家,可以这么做,有必要的话,我和卢姑娘一起去做。”说这话的是袁落英。
“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晚饭做好了?”常了了关切地问候着袁落英。
袁落英冲着常了了笑了笑,平静地回答说:“是的,做好晚饭我就进来了,都已经进来一会儿了。陶公子的娘怎么还不回来,等她回来,我们就吃晚饭了吧。”
“我就不在这里等了,我还是到物序去吃饭好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和那里的人商量。”陶子云从他爹手上抱回了母猪会上树的那个孩子,没有听从袁落英他们的挽留,坚定地走向物序。
物序的厨房里,大家已经在吃晚饭了,我大人从陶子云手里接过他的孩子,就看清楚了陶子云穿着的破衣服,忍不住哈哈笑了一阵:“陶公子穿着破衣服去陪韩伢相亲,用来衬托韩伢的好处。料想这次相亲会有好结果,陶公子,给大家说说相亲的经过,好让大家长点见识吧。”
陶子云自己去装了一碗饭,来到苔玉身边坐着,吃一会停一会,向大家从头描述着这次陪韩伢相亲的经过。
“赵玉凰的好朋友赵井栏陪着那个相亲的姑娘。”吕员外听了陶子云的描述,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你责备她不陪伴她的好朋友赵玉凰,相亲的那个姑娘的爹,就责备你不陪伴你的同年兄弟赵金龙起义打天下。看来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不知道韩伢和那个姑娘相亲的结果怎么样,反正你这次陪韩伢去相亲,收获的只有坏消息了。”
“也不完全是坏消息。”陶子云把赵井栏最后告诉他的,关于一个神秘姑娘的事也说了出来,“以前遇到的和桑府有关的人,都为桑府的事保密,可是女青鬼和碧苑坛那两个道姑,就遇到一个姑娘,那个象是桑府的仇人啊,她说了,她要把桑府的秘密公布出来。可惜,那个神秘姑娘,被后来出来交涉的桑本原带进桑府去了。”
苔玉听出了其中的原委,提醒陶子云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