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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风流王爷俏相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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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宇文兄的武功,参军绝对不成问题。”

“裴兄在朝中位高权重,手握重兵,陛下又对裴兄信任有加,小弟日后有何不足之处还请裴兄多多指点。他日若同朝为官,还请裴兄多多关照。”

“宇文兄客气了!”

二人谦让一番后,宇文敖又道:“裴兄,我有一疑问,不知裴兄可否如实相告?”

“你我兄弟,有话但讲无妨。”

“裴兄是将门之后,武功高强,智勇双全,为何甘心屈于宫中做一个禁卫军统领呢?”

裴沐瞳自斟一杯酒,饮下,悠然道:“人各有志,裴沐瞳志不在建功立业,名扬四海,光耀门楣,只需要有三杯温酒下肚,身旁有美女相伴,约三五知己畅谈风月,讨一份营生足矣。”

宇文敖不置可否一笑。一个甘于平静的人不会拥有这样犀利的目光,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不会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更不可能手握兵权,在朝中呼风唤雨。裴沐瞳,你虽然口中胸无大志,恐怕内心却不是这样想的吧!

还有你那游戏风月,流恋花丛,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真的是因为你本性好色吗?虽然你满身风尘债,却不见你身上半点风尘味。你的多情,恐怕亦是事出有因吧?

如若说云涛鹤是一只凶猛的吃人的老虎,慕荣俊是一只沉默的狡猾的狐狸,那么裴沐瞳就是一只等待时机的豺狼。轩辕逸云身边的这三个重要人物,分掌轩辕王朝泰半河山,他们没有一个是普通角色。相比起气焰嚣张的云涛鹤和位高权重的慕荣俊,一直不为人所重视的裴沐瞳显得更加可怕。裴沐瞳手中的裴家军占全国约半数兵力,再加上裴家历代秘密培养的一支铁血杀手“修罗十八骑”,更为世人所恐惧。

宇文敖之所以接受裴沐瞳的邀请,一是基于英雄昔英雄之心,二就是看中裴沐瞳背后隐藏的实力。他初登仕途,需要朝中有人相助,而裴沐瞳就是他相中的那个人!与其舍近求远去寻找遥不可及的云涛鹤和慕荣俊,裴沐瞳显得更容易接近,更容易说话。只是今日一叙,宇文敖方才发现裴沐瞳亦是一个诚腑极深的人物,亦正亦邪,你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

“吃菜!吃菜!”隐藏起自己的真正心思,宇文敖相当友好地招呼裴沐瞳,“裴兄,莫要只顾着喝酒,酒虽香,菜更美。吃菜!吃菜!”

“多谢宇文兄!”裴沐瞳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细嚼慢咽,点头赞叹,“秦蔚晴的厨艺出神入化已趋神境,世间无人能比。即使宫中御厨,亦难有这般手艺,难怪帝下对这里赞不绝口,御笔亲书‘天下第一楼’!真乃实字名归。”

“裴兄说的是。”只是想起当日山寨之中萧梦离的厨艺,宇文敖觉得与萧梦离相比,秦蔚晴始终有所欠缺。缺了什么?大概就是缺了那一份感情吧!他与秦蔚晴素昧平生,又怎比得上他与萧梦离之间的兄妹之情弥足珍贵。妹妹为哥哥做菜,再难吃的菜吃在哥哥嘴里亦是佳肴美宴,更惶论萧梦离的厨艺精湛,绝不亚于秦蔚晴。

想起萧梦离,宇文敖不禁叹息在心。那日山寨一别,她就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无论山寨的兄弟如何打听,亦探听不到一点迅息。

她与夜歌孤家寡人,身无分文,不知现在何处,过得……好不好呢?

当年繁华怅梦离 两个找食的老头子

现在,就让我们暂离京城,暂别裴沐瞳和宇文敖,来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小山村,看一看萧梦离和夜歌的故事。

清晨的小山村空气清新,林间鸟儿欢快地啼鸣,山路间是村民辛勤的身影,田野间散落着孩童们欢快的笑声。

一鹤首童颜的青衫老者与一衣衫褴褛的老者相持而行,他们行走在崎岖的山间小路上,偶尔看见背着斧头上山砍柴的村民,相视而笑,互以问候。

山路渐转,往下行,穿过树林,进入一片开阔地。放眼望去,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田,几个村民挑着水,埋头在田间苦干。

一个穿着小裤衩的孩童从两个老者身边跑过,嘻哈的笑脸,洋溢着阳光的快乐。水灵灵的大眼睛溜溜一转,目光捕捉到衣衫褴褛老者腰间别着的酒葫芦,目光闪闪,露出好奇的表情。

温柔抚摸孩子的头发,忽闻远处传来妇人的呼唤,孩子回头远望,露出大大的笑容,朝老者挥挥手,转身朝母亲奔去。

田间有村民朝老者看来,先在衣衫褴褛的老者身上转了一圈,又转向鹤首童颜的老者,有村民走上前好奇地询问:“老人家,从哪里来,往何处去?”

衣衫褴褛的老者拍头涨鼓鼓的啤酒肚,哈哈大笑:“从来处来,向去处去。”

村民听得莫名其妙,目光看向一旁笑口吟吟的青衫老者。青衫老者摆动着手中长箫,笑而不语。

古怪的老头子!

村民讨了个没趣!旋即下了个定论,回头干自己的活!

“请问这附近可有歇脚的地方?”

听见问话,村民回头,发现问话的是青衫老者。村民朝不远处疏疏落落的村落望去,遥遥一指,“前方五里地便有一家离歌小筑,是歇脚的好地方。”

“可有酒吃?”衣衫褴褛的老者呵笑着问。

提起酒,村民两眼发青光,嘴角已有垂泫之色,语气中更有掩藏不住的痴恋之色,“有!离歌小筑的酒好吃着呢,真可谓天上人间!”

青衫老者和衣衫褴褛的老者相视,目光交汇间已有不相信之色。何谓天上人间,世上又有谁人比他们更懂得其中滋味!小小村民,孤陋寡闻,岂见过什么大世面。

“谢指教!”虽不相信,却仍打算前去一看。行了这么远的路,他们也疲倦了,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歇歇脚。只要那里的酒菜能够入腹,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望。

直到老者走远了,村民仍未从对离歌小筑的回忆中缓过神来。美酒佳肴,娇人如玉,一笑倾城。如此清幽雅静之地,如此绝美如仙之人,又岂是他这种普通小农民所可以意想的,离歌小筑,可真是神仙的居所呀!

按照村民的指点,青衫老者和衣衫褴褛的老者穿过一排排水泥砖瓦筑成的小矮房,来到一间青青篱笆围着的小平房。清风拂过,篱笆院里飘来淡淡的草药清香,篱笆院门前高高的小草蓬上,挂着龙飞凤舞四个大字——离歌小筑。

看见刚劲有力气势恢宏的四大个字,青衫老者目露赞赏。衣衫褴褛的老者嗅着院中空气中的味道,双目骤然放光。

“好酒!好酒!”他大笑着,推开离歌小筑的院门。

青衫老者紧随其后,二人看见院中整整齐齐规划出一块地,种满了各种草药。院子的角落里养着几个鸡,正叽咕叽咕地埋头寻食。正厅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零零散散的几个食客,一个蓝衫尔雅小腹微拢的男子正笑容灿烂一一招呼着客人,端茶送水,间或与客人闲聊几句。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个老者,男子迎上来,热情地招呼:“欢迎光临离歌小筑,二位老人家看起来不是本地人 ?'…3uww'”

“外乡来的!”衣衫褴褛的老者大踏步迈进大厅,寻了一角安静处坐下,扬手招呼男子,“快快快,把好酒端上来!”

男子笑着点点头,“请稍等!”旋即转身钻进后堂。

青衫老者在衣衫褴褛的老者身边坐下,随手翻看餐桌上的菜牌,兴味盎然,“四喜丸子,双星临门,行运猪手,金牌蒜香骨,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小小乡村酒家竟然有只能在大城镇酒家方能找到的菜肴,有意思!”

衣衫褴褛的老者环顾整洁雅致的大堂,指着墙上精美绝伦栩栩如生的壁画对青衫老者说:“瞧这些壁面,神形兼备,栩栩如生,绝非外行人所能够画出来的!想我们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看见过哪家酒楼有如此美伦美央的壁画。你怎么看?”

青衫老者把玩着手中长箫,很赞同老朋友的观点,“这家店主若非有卧龙之才,便是识得卧龙之人。”

正谈话间,只见刚才的蓝衣男子端出一壶热气腾腾的暖酒,未及三丈,已闻酒香,衣衫褴褛的老者眼睛瞪得铜铃大,肚中馋虫涌动,早已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抢了男子托盘中的酒壶,仰头一饮而尽,舔唇大赞,“好酒!好酒!”

青衫老者熟知老朋友脾气,对蓝衣男子说:“烦劳店家再端一坛酒,我这位老朋友是个酒鬼,嗜酒如命。”

蓝衣男子笑而点头,转身离去。

舔舔唇,衣衫褴褛老者在板凳上坐下,回味齿颌留香的浓醇,意犹未尽地大赞:“好酒!真是好酒!想我嗜酒一生,走南闯北,自诩品尽天下佳酿,却从未品过如此美酒,大憾!大憾呀!”他捶胸顿足,似悔恨无穷。

青衫老者从不怀疑老朋友的判断,老朋友说是好酒,就必然是天下极品。小小山村果真藏龙卧虎,最开始的不屑之情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家店主的好奇。

稍时,蓝衣男子捧上一大坛子酒。撕开酒坛,衣衫褴褛的老者抱着酒坛着闻着浓郁的酒香大赞大叹,竟不舍得一饮而尽。看见蓝衣男子面目含笑,眸波似水,青衫老者拱手相询:“在下浪淘沙,这是我的老朋友酒千盏,未请教店家——”

“蓝亦歌。”原来这蓝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夜歌。

写到这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猜到,这离歌小筑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梦离!

PS:最近赶文好累呀~白天上班,晚上码字,快要累趴下了~我要休息休息,今天只有二更,早上、晚上各有一更,大家见谅~~~

当年繁华怅梦离 酒圣和厨神(二更)

萧梦离和夜歌自离开青峰山后,一路游山玩水,行至这座小山村时,倦了想要安定下来的萧梦离喜欢这座小山村的乡情纯朴,决定跟夜歌在这里定居。萧梦离是闲不下来的人,你要她下田干活,那你不如杀了她来得更简单。萧梦离不肯干粗活,夜歌又怀孕了,何以谋生?萧梦离最后决定重操旧业——开饭馆!于是,便有了现在的离歌小筑。

离歌小筑的一砖一瓦,皆是萧梦离亲手设计。让酒千盏为之赞叹的栩栩如生的壁画,则是萧梦离和夜歌联手所画。夜歌前世曾经学在三年的油画,在美术馆工作过一年,有极高的绘画天赋。再加上这世被老鸨调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绘画,更是驾轻就熟。再加上萧梦离这位才女,双剑合璧,焉有不精美之理。

瞧夜歌明唇皓齿,面容精致,双目含情,纤纤玉指,光滑如玉,根本不似一般山村农夫,浪淘沙不由得好奇,“蓝公子看起来不似山村中人。”瞧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像大户人家的少爷。

夜歌微微一笑,款款而答:“老人家不必客气,直唤我‘亦歌’就好。亦歌或许曾经不是这山村中人,如今确已是山村中人。”

此番回答话里有话,细嚼之下浪淘沙已然明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该问的,不该问的。”

夜歌笑而不言,算是默认了浪淘沙的话。

酒千盏喝完半坛子酒,回味酒香醇郁,对夜歌说:“这酒,是你酿的?”

夜歌笑答:“是我家娘子。”

“女的?”视线落在夜歌微微拢起的小腹上,酒千盏问:“你家娘子会酿酒?”

“是的。”

“那这菜牌呢?”酒千盏指着桌面上菜牌问,“也是你家娘子写的?”

夜歌点头,唇角洋溢着自豪的神色,为自家娘子的无所不能而骄傲。

酒千盏和浪淘沙对视一眼,浪淘沙对夜歌道:“我点四喜丸子、口味鸭、爽利猪舌和发财就手,能否有劳你家娘子……”

“老人家客气了,请稍等!”夜歌转身往后堂而去。

看着餐桌上精美的菜肴,诱人的菜香引人十指大动,浪淘沙在赞叹之余禁不住对夜歌说:“蓝公子,能否请令妻出来一见?”

餐馆内的食客早已结账走人,若大的餐馆里除了浪淘沙和酒千盏便再无其他客人。夜歌笑笑,朝后堂而去,再掀帘之时,却见一紫衣飘飘,神色淡漠,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的女子款款而来。

酒千盏和浪淘沙相视一眼,浪淘沙开口相问:“这些菜肴和酒水皆是夫人所备?”

“叫我‘萧梦离’即可。”

行至酒千盏和浪淘沙面前,萧梦离打量了衣衫褴褛的酒千盏一番,目光落在酒千盏腰间别着的酒葫芦上,“喜酒,爱酒,嗜酒,老人家,你的葫芦该换了。”

“酒酿的越久越香醇,酒葫芦越旧越有酒味儿,梦离也是这样认为吧?”酒千盏回答得意味深长。

萧梦离轻扯唇角,露出似有若无一抹笑意,有如冰山雪莲微开一角,流露出摄人之魅,竟连年逾五旬早已尝便人间情爱的酒千盏看见亦难免神失。

这样的美丽,这样的风度,这样的气质,这样的魔魅,她怎么可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山野村妇?

刚才那个男人的来历不简单,眼前这个女人的来历更加不简单!

摘下酒葫芦,打开葫芦盖,递到萧梦离面前,酒千盏笑问:“可有兴趣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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