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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风流王爷俏相公-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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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回过神来的裴沐瞳诧异地看向萧梦离,一脸莫名,“梦离,你刚才问我什么?”

萧梦离嘴角抽搐,耐着性子回答,“我问你,谁是轮转王?”

“怎么,梦离你不知道?”这回轮到裴沐瞳诧异了,“你转世的时候难道没有见过轮转王吗?”

“没有呀!”萧梦离就郁闷了,“我应该见过他吗?”

“自然!轮转王主管地狱里的生死轮回,只有他才有权利让灵魂带着记忆转世投胎。也只有他,才有权利让本应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的灵魂转世投胎。”裴沐瞳回答。

“咦?”萧梦离抓头,困惑道,“可是……我真的不曾见过他耶……”

“大概是羽儿事先跟轮转王打了招呼,所以,她直接送你转世投胎,而没有经过轮转王,故而,你也没有见过他。”裴沐瞳说。

“是这样啊……”萧梦离眨眨眼睛,疑问又生,“这么说来……羽儿跟这个轮转王很熟罗?”否则,轮转王也不会为羽君冒这么大的风险——违逆天命,擅改生死轮回。

“自是熟悉。”不过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裴沐瞳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他改变话题,“南宫幻雪,你带我们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南宫幻雪说:“一场游戏,你们赢了,你们可以自由离开;你们输了,那就是输了!因为你们不可能有命离开!”

“游戏?什么游戏?”

“死亡游戏!”

裴沐瞳与裴月涛互视一眼,后者优雅而笑,“看来,我们没有拒绝的可能。”

“可以!”南宫幻雪回以同样优雅的笑容,与之不相衬的,是他目光中流露出的阴冷,他淡声道,“你可以选择死亡!”

“哈哈哈哈哈哈——”

裴沐瞳情不自禁放声大笑。

“死亡?我裴沐瞳这一辈子还没有害怕的时候,无论什么游戏,尽管放马过来!南宫幻雪,咱们不妨赌一局,看看最后的赢家究竟是谁!”

南宫幻雪应声大笑,“赌局?我喜欢赌局。裴将军,咱们就赌上这一局,我赢了,你们的命就是我的了;我输了,我的命就是你们的了,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裴沐瞳目光坚毅直视南宫幻雪,一字一顿坚定道:“南宫幻雪,我告诉你,最后的赢家一定是我——裴沐瞳!”

南宫幻雪笑意优雅如故,“裴将军,咱们悉目以待!”

倾城化虹泣长城 天牢救人

羽君和酒千盏、雨落扬躲过巡逻的守卫,悄悄接近天牢。

“你确定浪淘沙被关在这里?”

压低声音,酒千盏问羽君。

羽君四下观察着天牢周边的地形,寻找着那种熟悉的亲切之感,点点头,“就在天牢之中。”

酒千盏朝雨落扬比划个“杀”的手势,后者会意,飞身上前,以光速迅速扑向守在天牢大门之前的守卫,将二人扑杀。

探头仔细张望,确定附近没有巡逻士兵之后,雨落扬朝酒千盏比划个OK的手势,然后从倒在血泊之中的守卫身上摸出钥匙,打开天牢的大门。

酒千盏和羽君紧跟在雨落扬身后,悄悄潜进天牢。

刚进天牢,便觉阴风扑面,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儿飘入鼻翼之中,雨落扬捏捏鼻子,觉着恶心。

羽君仔细观察天牢,发现大多牢门都是空的,并无在押犯人。想起前一阵子盛传说仇千立大批处决在押囚犯的消息,羽君不禁暗叹:人都死光光了,难怪没有半点人气。

酒千盏和雨落扬逐扇逐扇牢门寻找浪淘沙的踪迹,羽君跟在二人身后,静静走过一扇又一扇牢门。空空如也的天牢,没有半点人的影踪。一直走到天牢的尽头,酒千盏突然暴发出一声失望的怒吼,转身瞪着羽君,怒目而视,“人呢?!”

他们找遍了整个天牢,空空如也,缈无人气,无一人影踪,浪淘沙根本不在这里!

“没人耶——”雨落扬疑惑的目光投向羽君,语带询问。

羽君仔细观察了最后两间牢房,平静的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墙壁上。由于年代久远,墙壁斑驳,石灰早已脱落,露出暗红的石砖。羽君走近墙壁,指尖轻轻抚过裸*露的红砖,面带思索。

身后的酒千盏在不停地催促,“喂——你不是说浪淘沙在这里吗?现在我们已经找遍整座天牢,人呢?人在哪里?”

羽君不理会酒千盏的叫嚣,她俯身摸索着,一块一块红砖地寻找着,指尖落在一块微微凸起的红砖上,她顿住了。

“喂——说话呀——你哑巴了吗——”

身后酒千盏不耐烦地催促着,羽君指尖微微用力将红砖缓缓往里推。只见“咣咣咣”一阵响声,酒千盏和雨落扬诧异寻声而望,他们看见左侧的牢房地板正中央裂开一条大大的口子,缓缓向两边移动。紧接着,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展露在众人面前。

“哇噻——”

雨落扬失声惊呼,“其貌不扬,原来别有洞天!”

羽君直起腰,指着敞开的地洞,对酒千盏说:“浪淘沙就在里面。”

酒千盏拉了拉左侧的牢房铁门,发现铁门被玄铁锁住。雨落扬翻出刚才从守卫身上搜来的钥匙,一把接一把的试,无果。酒千盏不耐烦了,索性运内劲震断玄铁。一旁的雨落扬摇头叹息,说:“师傅,您老太暴力了!”

酒千盏白了雨落扬一眼,理直气壮:“我不暴力,就你那个试法,也不知道要试到猴年马月。说不定,老伙计早就被仇千立折磨死了!”

羽君不语。对于酒千盏和雨落扬没有营养的争论,她充耳不闻。

见羽君不出声,雨落扬拉着羽君要她给他俩评理。羽君无力地白了他们两个大小孩一眼,指着地窖口,问:“你们到底还要不要救浪淘沙?”

酒千盏“……”

雨落扬“……”

正事儿要紧,撇开没有营养的话不说,酒千盏先行,雨落扬紧随其后,羽君次之,三个人一个接一个走下地窖。

下到地窖最底层,定晴一看,酒千盏被震住了。

那是怎样一副残酷景象。齐人高的十字架上,牢牢地钉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儿。道道醒目的鞭道红紫交错,皮肉翻卷,淙淙鲜血缓缓流下。

在他身前,站着一个身着灰袍手执长鞭的男人。听见声响,男人缓缓回过头来。往日的慈眉善目被狰狞的表情所取代,双目赤红,如嗜血豺狼,让人心生畏惧。

“老伙计——”

酒千盏一声惊呼,刹那间红了眼睛。看见自己多年相亲相爱的老伙计竟然遭受这样非人的虐待,酒千盏怒吼一声,举掌朝仇千立扑来。

仇千立长鞭一甩,只闻耳边破风声呼呼而来。酒千盏侧身躲过,鞭风一转又朝他的胸口扑来。

“千盏——”

看见与仇千立缠斗不休的酒千盏,浪淘沙目露惊讶,又见随后而至的雨落扬和羽君,更感惊诧。

“师傅——”

看见酒千盏被仇千立的长鞭逼得苦苦后退,已显褪败之色。雨落扬连忙扑上来,与酒千盏联手攻向仇千立,不让师傅落于下风。

羽君从后而至,抬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额头不禁落下一滴冷汗。

二话不说就开打,这还真是像极了酒千盏和雨落扬两师徒的性子——暴躁!

目光在虚空之中与浪淘沙相接,羽君微微有些失神。

“羽儿——”

看见羽君,仇千立双目喷火,继而扬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难怪他们能够寻到这里——原来竟然是你带路——哈哈哈哈哈哈——”

羽君皱眉,冷冰冰瞪向仇千立,目露恨意,“仇千立,一辈子被仇恨折磨,你还真是可怜呀!”

“我可怜?哈哈哈哈哈哈——”仇千立手中长鞭一转,直扑向雨落扬面门,雨落扬急躲。仇千立手腕一旋,长鞭游如蛟龙,改变方向,缠向酒千盏腰际,酒千盏连忙跃起,凌空翻卷三四个跟头闪过。

“仇千立,我娘已经死了!你这样折磨浪淘沙又有什么意义?!我娘不会死而复生!”即使她死而复生,她也不会爱你!她在心底悄悄补充。

“如果不是你这个孽仗,玉儿岂会殒命!羽儿,你这个不孝女!你害死了你的母亲,我要你给玉儿陪葬!”

鞭风一转,仇千立骤然袭向羽君。目光凌厉,杀气四射。

“羽儿——”

雨落扬失声惊叫,手比大脑有了更快的动作。手中酒葫芦一抛,撞下仇千立的长鞭。那边,羽儿已经凌空跃起闪过。

雨落扬翻身夺回酒葫芦,转身警惕地注视着仇千立,慎防这老头子突然发飙。

仇千立收鞭,目不转睛狠狠瞪着羽君,目光阴狠,恨不能将羽君食肉饮血。

羽君淡定自若,神色不改。似乎仇千立的怨气,对她来说,毫无影响。

PS:感谢寒月、夏怜殇赠送的金牌~今天四更~~

又PS:文写到这里,后面的我已经不打算太虐了,不过在最后完结之前还有一个人我要虐的,至于是谁先在这里卖个关子~~不到最后不揭开谜底(某羽奸笑中~~~)

倾城化虹泣长城 逃出生天,又入狼穴(二更)

就在羽君与仇千立用目光对峙的当儿,酒千盏翻身跃起翻过仇千立的头顶,稳稳落在浪淘沙面前,抬手就想解救老伙计。

仇千立看见了,长鞭出手,虎虎生威,立即袭向酒千盏。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复仇计划!

雨落扬眼明手快接下仇千立的长鞭,酒葫芦抛起,狠狠砸向仇千立脑门。仇千立弯腰闪过。酒葫芦如回旋飞镖,在空中稍作停顿,反方向朝仇千立砸来。仇千立挥动手中长鞭挡住酒葫芦的进攻。酒葫芦如同有生命般,拐了个弯,又撞向仇千立的腹部。

仇千立挥舞长鞭一一接下酒葫芦的进攻。那边,酒千盏运内劲拔下扎在浪淘沙四肢的长针,接住老伙计突然软绵绵倒下来的身体,握住浪淘沙的手腕,不断地传输内劲为浪淘沙疗伤。

羽君越过缠斗不休的仇千立和雨落扬,走到浪淘沙面前,扶住浪淘沙无力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入浪淘沙口中,告诉他,“这是洛霁楠留给我的凝香丸,是治疗内伤的奇药。”

浪淘沙抬头看了羽君一眼,口形变化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你帮我扶住老伙计!”

酒千盏将浪淘沙交到羽君手中,然后脱下自己的长衫给浪淘沙披上。看见浪淘沙浑身肌肉翻卷鲜血淋漓的伤口,他皱眉,对羽君说:“老伙计伤得很重,必须马上疗伤。我现在就带他出宫。”

羽君转头看了眼招招狠毒目光歹毒的仇千立,心里暗道:进来容易,出去难!不过,她并没有反驳酒千盏的话。她点点头,对酒千盏说:“你们先走!我和雨落扬垫后。”

“好!”

酒千盏抱起浪淘沙纵身飞起,翻过仇千立头顶,稳稳落在楼梯前,他对雨落扬高声招呼,“落扬,顶住!”然后,抱着浪淘沙火速走上楼梯。

“想走,没这么容易!”

发现酒千盏带着浪淘沙逃走,仇千立岂能容忍到手的猎物就这样飞了!他虚晃一招,追向酒千盏,冷不妨羽君闪身拦在他身前。

“得饶人处且饶人!”羽君神色淡淡看着他,语调平缓地对他说。

“哼!”仇千立冷嗤,“这句话你为什么不对他说?!”

羽君淡然,“浪淘沙并无任何对不起你之处,你恨他,不过是因为母亲!”

仇千立双目赤红,怒目而视,“他害死了玉儿,难道这个答案还不足够?!”

羽君勾起唇角,不置可否一笑。

如果真的是浪淘沙害死了母亲,那么你怨他,恨他,倒是情有可原。只可惜,事实并非如此……究竟是谁害死了母亲,你我心知肚明!

羽君朝雨落扬比划个“你先走”的手势,雨落扬似有犹疑,可看见仇千立虽然双目赤红,嗤目欲裂,浑身杀气逼人,却并没有对羽君出手的意思,便果断地选择先行离开。

羽君毫不留情面地凉凉地指出,“仇千立,母亲已经死了。不要把你对母亲的怨恨转嫁到别人身上。你如此憎恨浪淘沙,并不是恨母亲为浪淘沙而死,而是恨母亲爱浪淘沙而不爱你!”

“你住口!”羽君的话正中仇千立心底最深的那根刺。玉儿宁可爱浪淘沙而不爱他一直是他心中之痛。如今被一个晚辈当着自己的面凉凉指出,仇千立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严重侮辱。

“你这个不孝女,如果不是因为你,玉儿怎么会死!”

红了眼睛,不由分说,举鞭攻向羽君,其中杀气,似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羽君身影迅捷晃过仇千立的攻击。仇千立越往前攻,她越往后退,直至楼梯口。当仇千立发现羽君的意图时,已经太晚了。羽君闪身快速跑上楼梯,仇千立从后紧追不舍。

仇千立刚追至楼梯口,竟然看见钢板在自己眼前轰然合上。仇千立一声怒吼,如同被激怒的雄狮,嗜血而狂暴。他举掌拍向钢板,千斤重的钢板在仇千立的暴力之下竟然瞬间化为碎片,如雨点般消散。

当仇千立追出天牢之时,羽君等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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