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诱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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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就像纪有鸣的长相越长越脱离原来跑道一样,纪有鸣也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变得……不是说可怕,那双眼睛虽然依旧迷离中带着慵懒,可是却总有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四年一别,如今的纪有鸣越加难以捉摸了。白浅希有些犹豫,自己选的这个结婚对象,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好对付呢……
犹记纪有鸣从国外回来时候那个聚会,几个发小儿聚在一起,喝得都有点高。临走的时候纪有鸣和自己是一道的,所以就由纪有鸣送自己走。白浅希还能想起那天的星星很亮,路灯下纪有鸣仙风道骨。
自己眼神有些迷离,吐字不清。她被纪有鸣送到了自家楼下,纪有鸣笑的良善,“白浅希,你敢不敢嫁给我?”没有任何铺垫的来了这么一句,自己当时清醒只剩下几分,完全没把当年的那唇红齿白的小兔子当回事儿,挑起那消瘦的下巴,“爷,为什么不敢?”酒后醒来,才觉得酒后无德这话说得不错。但是,别说纪有鸣有录音为证,就是抵赖也不是她白浅希的性格啊。不过是嫁个人,对于男友刚被挖角的白浅希来说,倒也无所谓了。
所以白浅希压根就没多磨叽,一点头。两个人就去找长辈去了。白浅希现在想起来,觉得更像是被骗婚了。觉得自己吧,就算破罐子破摔,也不该找纪有鸣啊,找梁哲云也行啊。
无赖
“想什么呢,不是要演给她看吗?怎么不认真了呢?”白浅希对纪有鸣这种不但不惊慌,反而带着笑意的语气,不爽到了极点。
“白浅希!你在做什么!”白浅希刚想用被纪有鸣霸占很久才得空的嘴,说什么,背后传来尖锐的女声打断了她。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白浅希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柳姿这女人是蠢还是笨,就算要挣男人,这种公共场合这么大叫,摆明了要让大家看热闹,
摆明了想要上明天的头条。
白浅希想着这男人总算该放开自己了吧?不想腰间那只手,像是长在上面一般,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纪有鸣,你女伴就在你面前,你可以放手了吧?”
纪有鸣挑眉笑的文雅,用只有他和白浅希才能听到的音量说的,
“我媳妇儿在这儿,我为什么要放手呢?”
白浅希有些无奈,那个女人愿意上头条,当头条女主角,可惜自己可不愿意。没办法,白浅希只能忽略腰间的束缚,转过身来,
“柳小姐,你好。”虽然这话说的太没诚意了点,人家男伴抱着个女人,很不巧那个女人还是自己,自己还问人家好不好……白浅希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讽刺占得意味更多些。
“白浅希,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白浅希撇撇嘴,虽然吧,她是有意逗她炸毛的。但是呢,她是想让纪有鸣出丑……而现在这个情况,貌似错不在她吧?明明是她身后那个死男人不放手!
“柳小姐,我觉得你应该看清事实真相再咬人比较好吧?”
“你说什么?你个贱人!”柳姿不顾自己玉女的柔弱形象,一只手照着白浅希的脸就扇过来,白浅希本来以为她笨虽笨,但也不至于一点不顾及场面。没想到,人家压根没把场面放在眼里。
白浅希腰间也挣脱不开,所以一时间还真躲不开了。心下想着,自个儿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更何况是被人扇巴掌?今儿却要被这么个疯女人扇?这叫什么,悲剧。武侠小说中最大的悲剧是什么?一个英雄,在沙场,在江湖,杀敌百万,最后却死在一个狗熊的乱刀里。
倒不是英雄怕死,她白浅希怕疼,主要是不值得罢了。
预料中的痛感倒是没有,白浅希睁开眼,眼前纪有鸣挡下了柳姿的手。并没有像电视剧和小说里一样,抓住那只扇过来的手,而是用自己的胳膊挡在了她的头的上方。白浅希很早就知道,虽然在学习方面纪有鸣有着无人能及的天分,但是说到打仗,就连梁哲云都能把纪有鸣打倒。
小的时候,白浅希把纪有鸣纳入后宫后,纪有鸣一直是属于中看不中用那类,所以一个月中总有那么几天纪有鸣是鼻青脸肿,不太让人入眼的。白浅希一气之下,跟几个发小儿宣布,谁敢再动纪有鸣,就别想混了。往后的日子,纪有鸣就光荣的被列为后宫重点保护对象。
正因为这样,白浅希一直把手无缚鸡之力的纪有鸣当做花瓶摆着,供着。
纪有鸣穿着长袖的西服,看不到胳膊怎么样,但是从柳姿那泛红的手掌来看,她下手绝对没留情。大概想着顺便把白浅希也毁容了。
“你……”柳姿眼圈泛红,带着水汽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的动人,所谓玉女,就是胜在楚楚动人惹人怜惜。这点白浅希必须承认,不过也得说这位柳小姐似乎很不擅长利用自身的这样一优点,
至少该说她没有用到正地方。平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完全把那楚楚动人抛弃到一边,如今在众目睽睽下丢人,却毫不含糊的摆出弃妇的样子……该怎么说好呢?美名就别想了,臭名昭著倒有可能。
“正如你看到的,我喜欢她。”纪有鸣一字一句的说的认真,岁月静好,好像还是昨天,好像昨天并不遥远。他的眉目依旧,那表情仍然那么让人心动。就像曾经他说,“浅浅,至少你还有我。”一样。
柳姿恼羞成怒地跑开了,也顾不得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柳姿的经纪人看柳姿跑出去了,赶紧追了出去。
白浅希挑眉,看向那个面上不但没有愧疚反而笑的如缕清风的男人,
“可以放手了吧?”
“怎么,刚才咱们不是配合的挺好的吗?”纪有鸣虽然这么说但是介于白浅希不善的面色,还是放开了白浅希。
白浅希抱着胸,
“弄这么场闹剧,有意思吗?”
“没意思吗?”纪有鸣学着白浅希的样子抱着胸,哪里还有温润如玉的君子样了,完全一副无赖像。
“就算不想被她缠着,你也不用来利用我。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利用!”白浅希冷眼看着纪有鸣。
“我以为你比较讨厌她。”
白浅希笑着说,
“错,比起她,我更讨厌你。”
纪有鸣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笑的妩媚动人的白浅希,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白浅希毫不闪躲,
“纪有鸣,有时候说谎说多了,连自己都会被骗。所以还是少说这些谎言吧。”无论是喜欢还是什么,那么轻易就撒谎说出来一句本该算是承诺的话来……男人,都是这样的吗?男人果然都是这样的……
白浅希准备离开,不料却被纪有鸣一只手拉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不过想告诉你,要开花,请在墙内。”
“纪有鸣,我们不过是未婚夫妇,一切八字还没一撇,说不定咱们以后就是陌生人也说不准。你管不着我!”
“白浅希,你就那么自信不会爱上我?还是说你还没有忘记那个叫钟谦敬的男人?”纪有鸣残忍的笑着拨开白浅希尘封已久的伤口。
白浅希盯着纪有鸣的眼睛,
“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这样不是很好吗?不要试图去打破它,结果不是你我所能承担的。”白浅希挣开纪有鸣的手,离开。
要想治愈伤口最好的办法不是将它藏匿,而是把它拿出来,在太阳下,它才有机会愈合……
纪有鸣唇角勾起弧度,白浅希难道你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已经有所动容了吗?你在渴望爱,所以你逃脱不掉的。
白浅希觉得自己几乎是落荒而逃,在纪有鸣的注视下,□裸的站在那里。遮挡不住心中最阴暗的角落。钟谦敬,这个名字像是一个钉子一样
狠狠的钉在心上,每次提起都像是被锤子狠狠锤击,鲜血淋淋。不想再爱了……那场爱情,总觉得像是用尽了这一生的力气。那般沧桑,像是那句话所说的,蝴蝶为何为不过沧海?
不是因为沧海太大,蝴蝶太过渺小。而是因为那一回首,沧海那一边已没了等候。
爱情,白浅希再也玩不起……
“浅希,怎么蹲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梁哲云刚出去抽了根烟,回来发现宴会里没了白浅希。纪有鸣过来让他出来找白浅希,梁哲云一出门,就看到蹲在角落的白浅希,无助的样子,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猫。
梁哲云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那个捂住的抱着腿哭的小女孩,那一次是梁哲云第一次看到白浅希也有脆弱的时候。不能说当时是不惊讶的。就像如今……
白浅希站起来,灯光下她的脸,白的有些病态的虚弱,
“梁哲云,我很坏吧……”要说跟平常白浅希这么说,梁哲云一定会大叫说白浅希终于良心发现了。可是此时此刻,梁哲云却发现心中只有怜惜和微涩的疼痛。
“浅希,出什么事了?”梁哲云扶起白浅希。
“我本来就没打算当好人的,我遭报应了不是吗?钟谦敬走了,他不会回来了……”梁哲云叹了口气,她终究还是没忘记。是啊,要是那么容易忘记,自己又怎么……
“浅希,不要为那种背叛者伤神,好吗?”轻轻的抱住了柔软的身躯。
“我知道,只是忘不掉而已。仅此而已。”是啊,不过是忘不掉,只是这样。不会想要回头,不会想要去挽留。骄傲如白浅希,就连恋情结束的最后,也是她白浅希先说的不要……钟谦敬,是我白浅希不要你的。
“为什么突然想起他,是纪有鸣吗,他说了什么吗?”梁哲云有些不舍的放开怀中的软香玉问道。
“他?没什么……”纪有鸣,从来都不缺女人的他,又何必搅合她这潭死水呢?
“唉,何必呢?”何必那么执着呢……
“私奔吧。”
“嗯?”
“我们现在就走吧,逃离这个无聊的宴会,出去玩吧。就像私奔一样!”现在的白浅希像是恢复精力了一般,一双凤眼看着梁哲云。
梁哲云对着这样突然情绪大转变的白浅希,无奈的笑了。
“嗯,我去开车。”
“我陪你去,一起走~”
殷勤
“没忘吧,过两天就是拍戏的日子了。”王雨在白浅希耳边喋喋不休的唠叨着。白浅希手里拿着手机摆弄着千年不变的俄罗斯方块,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知道了,知道了,你都快成老妈子了。”
“我要是少说点,你能记住?”
“嗯嗯。”
“昨天报纸看到了吗?虽然你不是头条女主角,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尽量避免参与这种头条,ok?”
“ok,ok。”昨天柳姿大闹宴会,毫无悬念的成了今天头条的女主角,大标题很显眼的写着:柳姿玉女?泼妇!
一时间,柳姿的人气大跌。不说别的,就那一张毫无形象的抓拍,就绝对可以毁了她的形象。抓拍的什么?正是在她举起手要扇白浅希的时候,眼睛大的吓人,嘴巴呈半张开状态,很典型的泼妇形象。白浅希因为在纪有鸣的怀里,所以并没有照的很清楚,报道里也没有提到白浅希的名字,只是拿出某名模来代替。白浅希知道这不过是纪有鸣做的手脚。
要不然,就凭记者的想象力,不再编点煽情剧情能罢休?
“希姐,外边有人送花来哦~”
“红红的玫瑰哦~”小影和小慧贼贼的笑着看白浅希。
白浅希接过花,签了字。一笑,昨天跟梁哲云玩的挺h的,这小子今儿给自己送花了?感谢自己?
一个电话打过去,把还在梦游状态的梁哲云弄醒了,“喂?什么事啊。”
“梁哲云,花是你送的?”
“拜托大小姐,我昨天被你折腾的,大半夜去看海,吹冷风。现在在医院打吊瓶呢,哪有时间去给你送花啊,您行行好吧,看在昨天我任劳任怨的份上,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白浅希皱眉,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翻看着花。看样子不是梁哲云送的了。
“你在医院?感冒了?”
“嗯,昨晚上,吹海风吹的,大秋天的。啊切,不行了,不说了,我打吊瓶了。”
“身子骨这么弱,将来谁敢跟你私奔啊。纪有鸣那个中看不中用的都比你强多了。冬天陪我去海边,还下海了,也没你这样啊。”白浅希这话说的不假,当时白浅希和纪有鸣还不大。白浅希心情不好,纪有鸣就陪着她去海边,那天浪头挺大的,白浅希不小心就被浪卷了下去,当时海边没几个人,情急之下,纪有鸣下去了。不知道该说奇迹还是什么,白浅希被手无缚鸡之力的纪有鸣救上来了。当时白浅希还戏笑说要以身相许,纪有鸣那微红的面颊,让白浅希至今记忆犹深。
“好啊,好啊,姑奶奶你让我安息会吧,啊切。”
“好好,你安息吧,我有时间就过去给你带个骨灰盒。”
挂了电话,白浅希从一大束玫瑰花中拿出了夹在中间的一张纸,“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老婆,今晚回家可好?”
白浅希不自觉嘴角勾起笑意,纪有鸣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套了?
手机突然响起,白浅希看了下号码,很熟悉,“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