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惹火烧身-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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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年道,“有话好好说?可可,该说的,我已经全部说完。剩下的,我只有身体力行了。”最后一词,他说得无比暧昧。
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眼神,苏可菊花一紧,脸爆红如煮熟的虾米:“……”
车子像一头猛虎,在柏油马路上呼啸而过。两边的风景如黑白的线条,唰唰而过。
苏可的心里无比忐忑,双手泛白,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的心咚咚如擂鼓猛跳着,“锦年……我说了那么多……”
“可可,我也说了很多。”他打断她,眸光一片深情,“可可,五年的惩罚,够了,真的。”
“……”
“我想你,爸爸想你……”
车内,很快又是一片沉默。
汉庭酒店。
车子停下,苏可不愿意出了车门,苏锦年嘴角勾起,“怕了?”
苏可闭嘴不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问完,苏可才想猛打自己的嘴巴,这个全国知名的连锁快捷酒店,不就是给男男女女提供JQ的场所么!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苏锦年要带她干什么,她居然还问出来!实在太丢人了,又不是什么清纯的少女。
“你说呢?”说着,苏锦年再次横抱起苏可,扛在肩上。
“啊——你放我下来!”苏可的脸再次涨得通红。
“放你下来?你又逃了怎么办?”
“我不逃!”苏可怒。
苏锦年笑,“我不信你。”
“……”
大堂的登记小姐看见两人这般情形而来,吓了一大跳。毕竟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而那个穿着军装的人又是把穿着白大褂的人扛进来的。这样的组合,自然是非常怪异的,不由,她多看了几眼。
毕竟若是这男的是个强一暴犯之类的,她总是要稍稍留意一下的。不过一个军人当强一暴犯,貌似可能性不大的吧。
唔,人不可貌相。
那登基小姐再看了苏锦年几眼,发现他长得太过好看之后,小心肝噗噗跳起来,对这个被他扛在肩上的“白大褂”羡慕嫉妒恨了。
与此同时,苏可又不断地骂着苏锦年,看来这两人是认识的,她也就不再多管闲事,而是非常迅速地拿了他们的身份证登记好,然后把房卡交给他们。
“苏锦年,你混蛋!”苏可的小嘴还是骂骂咧咧的,毕竟来来往往的情侣这么多,他们两人已经成为了视线的焦点。不少人悄声议论着,苏可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苏锦年不以为意,只是扛着苏可往房间走去。
不少年轻的情侣在电梯里吹了吹口哨,意思显而易见,那就是哥们,你太帅啦。
开了房门,苏锦年第一件事情便是把苏可扔在床上。
苏可往后爬几步,“你别乱来!”
“乱来?”苏锦年非常性感地脱去自己的外套,“和自己老婆在外面的酒店住一晚,叫乱来?”
“谁是你老婆?我们离婚了!”
“可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两人的婚姻是什么。”苏锦年将衣服随意扔在地上,动作非常地潇洒漂亮。
苏可看在眼里,忍不住咽咽口水,眼珠子啊一动不动了。但是转而拍拍自己的脑门,“军婚又怎样?我们已经分居五年了!没有感情!在法律上,应该……”
“你懂法吗?”
“我……”苏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上身已经赤一裸的苏锦年,欺身上前,苏可往后退了下,整个人身子缩在了墙角。苏锦年嘴角微微勾起,双手一把握住苏可的脚,将她整个人往这边拎过来,他顺势而上,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的瞳孔里,他的深情一片。
她充满了惊慌,连带着声音都是颤抖的,“锦年……”
苏锦年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可可,你不懂法。军婚,只要现役军人不愿意,那么,就离不了!”
苏可傻傻地看着苏锦年。
“所以,老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可眨眨眼,“我……我……我们离婚?”
苏锦年整个人的脸都黑了,恼恨地看着苏可,随后一把将苏可身上的白大褂扯下来。
“撕拉”一声,这白大褂应声而破裂。苏可听见声音,心中一惊,忍不住大喝:“苏锦年,你什么时候这么野蛮了!”
苏锦年的双手依旧没有停歇地脱着苏可的衣服。
“痛!”苏可被他的用力扯动到了脖子,衣服勒紧肉里的感觉自然是生痛的,因而个她的眼眶也泛起了泪光。
苏锦年手缓缓一顿,苏可借此机会,像是老鼠一般,“咻——”地往后一钻,试图从苏锦年凌空的肩下逃脱,往门口奔跑——
苏锦年笑,折身,一把从后面揪住苏可的牛仔裤,然后把她拎回老位置。苏可只能抬起眼,眼巴巴地看着苏锦年。
苏锦年双手褪去她的衣服。
苏可沉默了。
很快,苏可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苏锦年脱光,洁白如玉的肌肤露在明亮的光线下,宛若一尊上好的美瓷。
苏锦年的眼睛瞬间变得深暗,一只手暧昧地在上面地抚着,连带着桑心都是沙哑的,“可可……”
苏可抬起头看着苏锦年,抿着唇,许久,一字一字地问他,“真要这样?”
苏锦年别过脸,一丝狼狈,但是想到苏可方才那番令得他心痛地无法再痛的话语,他横下心看着苏可,另一只手挑起苏可的下巴,“不这样能怎么办呢?”
语气带着一丝低叹,“可可,你告诉我啊……”
苏可别过头,不再看着他的眼睛。
苏锦年用手将她的脑袋折过来,面对着他,四目相视,里面的情深都足以溺毙善于泅水之人。
空气里仿若凝滞不动,他凝视着她,渐渐低下头,鼻尖点着鼻尖,唇,印上了唇。
他的吻缓缓落下,带着一丝清冽的雪山之气,有着蛊惑人心的香甜。
当他的脸放大在她的眼前,眼底掩饰不了他脸上的哀伤。那股浓到骨子的哀伤,缓缓沁出,盈满空气,让她整个人也呆愣愣地……
苏可的脑海里满是曾经,气质清华,眉目之间一派清傲,骨子里都是淡淡的,仿若谁都不在意。哪里像现在,哀伤,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令得她的心都难受地要命。
是她的错吗?
可是,她不这么做,又能如何?因为她没办法原谅自己从此和他双宿双飞,她只能远离他。
可他现在变得如此哀伤……
她被他感染,一起迷茫,整个人都是呆愣愣,连带着推开的力道都渐渐消散。
他的唇反复舔舐着她的牙关,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才能宣泄出此番的心痛。
渐渐,苏可闭上眼,回吻。
她的心在颤抖,这是多久没有碰到的熟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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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可好
屋内的灯光一片旖旎,大抵是窗户未关紧,风吹进,窗帘不断地晃动着。
苏锦年低着头,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心中大片大片的哀伤温柔并存,那种矛盾到极致的感情,交织一起,浓烈地令他心颤。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块黑与白的光幕,所有从前的记忆,像是幻灯片,一张一张,清晰无比地显在上面。
是她追着他,死缠烂打,三十六计,无所不用其极。
是她追着她,死皮赖脸,穷追不舍,变成牛皮糖亦在所不惜。
可是为什么又是她,想要抛弃他,甚至可以递上离婚协议书,可以把“离婚”二字挂在嘴边?
他的心好痛,吻她的力气便加重一分,他牙齿啮咬着她的唇,带着一丝泄恨,转而又轻轻舔舐,带着无数的柔情。唇齿之间,分外缠绵。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他日日在痛恨自己弱小与思念她当中度过。
为了暂时麻痹失去她的痛苦,他寄情在工作之中,威胁的任务,一个接着一个,九死一生。现今,终是找到了她,他,再也不能放手了。
他内心的纠结,随着深吻渐渐消散。
他呼出的气体带着灼热,她呼出的气体带着心痒,气息叫唤之间,是温情的催化剂。她随着他,慢慢地放松了自己,与他带给她的节奏,合在一起。
安静的屋内,只剩下这层浅浅的呢喃与暧昧。
当冷风吹进她的胸口,她微微回神,想着自己身上覆的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却也是注定无法相守的男人。
她的心像是被一根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扎着,已经千疮百孔,流血化脓,但依旧没有停止的时刻。
她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着,一滴两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
他由上往下看着她,目光自是看见了那几滴的晶莹。
她,是在难过吗?
他看着这样的她,心里的痛楚大片大片地淹没而来,像是有个黑洞,要把他吞噬。
他在夺与放之间摸索;她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而他和她,究竟,何去何从?
突然间,她睁开眼,眼眸是来不及收藏掩埋的爱意。
他和她四目相视,他的心忍不住一颤。
他说,“可可,我要你。”
她没有回话,似是默允,又似是认命?
他更加温柔细腻地亲啄着她的面孔,青丝,额际,眼眸,鼻尖,唇畔,下巴,耳垂……一吻一啄,带着无比的虔诚。
不知何时,她的身下已经变成春色风光。
他垂首,入眼便是大片散发着莹白光芒的娇躯,立时,他黑漆漆的眸子忍不住变得更加深暗,眸底流动着一触即发的**。
无数的热流如潮涌,向下涌动,聚集在一点,他已经双眼泛起了红色的光芒。他已蓄势待发,贴近她之时,自是感受到了她的柔软。
盈盈的香气充满了这屋内的空气,流动着,那是一片爱情的美丽。
她亦是清晰可知,忍不住身躯微微一颤,轻轻发出一声低吟,宛若春日里的黄莺,悦耳动听,更是让他血脉膨胀,激动难耐,不可自持。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娇躯,温热的触感,幽香软玉,令得他气息不稳。
咬紧牙关,他留下一丝清醒,再次对她说,“可可,我要你。”
她终是睁开眼,用明媚的大眼望着他,迷蒙之中带着无数的深情。
他心触动不已,转瞬之间,他与她,合为一体。久别经年,他与她,终是再一次地一体。
说起来,他与她之间,总共也就只有一次情事,因而个他是生手,她更是生手,虽早已经成年。而这之后的种种,更是令两人亲热的机会也没有。
情事这东西,本就是食髓知味,想当初同她一夜之后,他心中自是旖旎万分,脑补加书籍,各种技巧,私以为学得如火纯情,但,这用于现实之中,他依旧生涩不已,若是说出去,定是让人笑掉牙齿。
饶是如此,他也一次一次,在她的身上驰骋,抵死缠绵,而且他未带上那套子,一次一次,都将充满生机的种子灌入良田。
一来,他想和她再生个宝宝,毕竟上次那个孩子就那么去了,他心中的遗憾肯定有的;二来,他私心里想用这个捆住她要离开他的脚步。
直到她尖叫着晕了过去,他才知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乐此不彼地颠鸾倒凤,夜夜笙箫。
昏黄的灯光下,她已经熟睡,脸颊是有泪的痕迹,两道白色淡淡的线条,从眼角挂落到脖颈。他伸出手,指尖在线条上摩挲,上面还有粘腻之感。他舔舐一下,一片苦涩。
他心中对着她说:可可,我爱你,所以我不后悔。
至此,他才昏沉沉地睡去。睡去的同时,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圈着她的胸,让她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以防她醒来之后逃走。
那股子淡淡的幽香,散发在他的鼻尖,他的脸上,终是挂上了一丝淡淡的满足的微笑。
*
出乎苏锦年的意料,苏可在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对着他又打又骂,只是默默起身穿上那些或褶皱,或被撕破的衣服。
那时候,苏锦年也醒了,他看着苏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心痛难忍,“可可。”他话音刚落,便一手拉着苏可,不让她离开。
苏可转过头看着苏锦年,“怎么?亲也亲了,做也做了,还不放我走?”
苏锦年抿唇,看着苏可,“一定要让我难受,让自己难受,你才会心安,是不是?”
苏可垂下首,不这样,她和他,能够何去何从?难道就因为这样的一次,她和他欢笑颜颜,从此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的过上幸福生活?那么她五年来的坚持又被她置于何地?
苏锦年上前,从背后抱住苏可,将整个人都埋在她的背上,“可可,你不要再惩罚自己,也不要再惩罚我,好不好?”
苏可心酸,就是因为苏锦年的那种哀求的语气,那种落寞的神情,才令得她昨日一失足成千古恨。
苏可掰开他的两手,转过身,眸光凝视着苏锦年。
“锦年,请,让我心安,好不好。”
苏锦年双手捧起苏可的脸,看着她,“可可,不要再惩罚自己,因为你惩罚自己,就是惩罚着我和爸爸。若是你不在意我了,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不在意爸爸。你知道爸爸有多想你吗,可可,你怎么可以忍心……”
苏可终是爆发了:“够了!苏锦年!别再逼我。昨夜的一场欢乐,你就当是我们夫妻最后的一次缠绵,其他的,风轻云淡吧。”
苏锦年被苏可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