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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末世之琥珀空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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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是四天过去了,只有两家自来水厂开始供水,而且水量也并不充足。
那么水呢?
很显然嘛,夏灿在水库放水,前脚走,军部的人后脚就赶到再把水给收起进何霜然空间里。
没办法,水资源珍贵,军部也得储备点你说是不?
什么,你说为什么不去发洪水的地方收?
傻了吧你?
狂风暴雨暂且不说,那洪水里面泡的都是什么玩意,死尸垃圾和泥浆,能用么?
现在全国不是旱到死就是闹洪灾,军部不这样收集水资源,能行么?
夏灿心想这帮人都他妈什么毛病,要水跟我说一声,我给你直接“空间对空间”“注射”点嘛!
但军部不愿意,人家怕夏灿窥视到永恒之种的秘密,人家要藏拙,人家非说永恒之种收东西有诸多限制balabala……
夏灿冷笑,装什么逼?还不能强行收有意识的人进去。
不能收夏灿能把脑袋割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有谁比夏灿更知道空间不是好东西?
夏灿敢打包票永恒之种收任何东西都是手摸上去意念一动就成,只不过人收进去再拿出来变死人罢了。
在他面前遮遮掩掩有意思没?
夏灿很好奇如果何霜然抓着他的胳膊把他送进永恒之种会怎么样。
总而言之军部敝帚自珍的精神深深打动了夏灿,也更加坚定了夏灿不管水患的决心。
还是那句话,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谁爱治谁治去,总之我不玩。
另一方面夏灿前面放军部后面暗搓搓的收还在继续,夏灿留下的蛇看得清清楚楚。
何霜然手按在水库水面上就变成了个大漏斗一阵狂吸,速度比夏灿放水都快,吸到库底就停,水库里剩下的水根本就不够启动使用,所以放了跟没放屁区别都没。
好在军部毕竟是保护人民的主力,都有留足必须的水量,敞开了用是没戏了,但保命问题不大。
也是,人是军部请来的,军部把水流多少是军部的自由,保你一条命就偷笑吧,现在多少地方干旱得连水车运水都来不及,到处都有渴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变了

“我不和军部玩了,我要走,你想和我一起走的话也可以,带上你爸妈和你弟,跟我一起走。”夏灿说。
凌安尘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灿儿突然要走呢?
“去哪?”凌安尘问。
“不知道,”夏灿说:“我发现你好像都没那么爱我了。”夏灿退后看凌安尘英俊的脸和修长的身形,疑惑地左看右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夏灿踮着脚尖亲凌安尘的嘴唇,亲得很认真,很虔诚。
凌安尘摸着他的脑袋默默安抚他。
夏灿的脸贴着凌安尘的胸膛:“你考虑下吧,明天告诉我答案,我明天走。”
夏灿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凌安尘“考虑”下,还得问他“答案”,换成以前的凌安尘,会考虑么?
难道不该是“灿儿你去哪我就去哪”么?
原来自己早就知道了。
夏灿头一次讨厌自己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什么都不知道该有多好?
夏灿回了自己家,不,现在已经是夏汕家了。
进去的时候他嫂子和她妈正在做菜,夏汕和岳父下棋,小舅子陪侄儿读小人书,一家人和和美美,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见到夏灿来了他们都很热心,现在日子过得这么舒坦全是沾了弟弟的光,自然热情。
夏灿没留下吃饭,只是看大家都好,随便说了些客气话就离开。
家里监控也不少,连道别都不能,至少不能让军部知道他不想玩了。
上大街以后夏灿的身形就隐没在人群中然后隐身进了空间,跟踪的人丢失了目标赶紧报告。
上面说正常,他有二十四小时的自由时间的。
夏灿在空间外环,外环的氧气浓度早就又被提升了四五次,现在里面的节肢动物体型也一长再涨。
蜻蜓的翼展有将近一米七;蜈蚣能长四五米,跟小火车一样在树顶蹿过;蜘蛛身体变大后为了防止内脏被压身体崩溃而长出了螃蟹一样的硬甲壳,体型跟磨盘差不多,行动迅速生性凶猛。
夏灿至今为止一共干涉了三支物种的进化过程。
第一样是眼镜蛇,眼镜蛇现在分成了两种,一种体型庞大如攻城巨兽,身长超过二十米,鳞甲坚韧犹如神龙,是外环中的霸王。
夏灿在外环的坐骑就是这种色彩斑斓的大蛇,这种巨蟒继承了祖先的聪明和忠诚,很得夏灿喜爱。
第二种眼镜蛇善于伪装变色和隐匿暗杀,它们的生存能力极强,比巨蟒的智力更加优秀也更加忠诚。
第三种眼镜蛇是智慧程度最高也完全掌握了工具使用的种族,它们已经不再具有完全的蛇形,背部生出的四只纤长手臂和硕大的头颅胸腔让它们看起来怪异无比。
它们的智力已经和人相差不多,拥有自己的发声器官,拥有自己完善的语言体系和社会制度,大小群落间征讨杀伐。
有的群落擅长寻找材料制作武器,有的群落擅长驯服野兽收为己用,也有的群落擅长外交广结良缘开始从事贸易。
眼镜蛇祖先的爬行类自然和灵长类相去甚远,外环的环境也和空间外完全不同,所以进化出的智慧种族也不会有半点符合人类审美。
很多人自欺欺人以为“人形”是自然进化的“终极”,更聪明的也不过是大脑袋大眼睛细胳膊细腿一样的外星“人”。
总之你非得两条腿或者几条腿站起来,“人立而起”,然后才能进化成智慧生命。
这种自恋的意淫在许多科幻作品中都随处可见,无论是“蟑螂人”还是“苍蝇人”,总之变聪明就非得两腿站起来,然后干嘛都人模人样也行。
夏灿旁观了眼镜蛇们的整条路线,它们从来都没有过“站起来”的必要,也从来没有过必须“站起来”的理由。
人类进化,直立行走解放双手,提供更宽落的视野。
代价是挫反腿部关节,脊椎受力加大,获得痔疮和腰椎间盘突出。
眼镜蛇的智慧型即使是在能够熟练用背部的“手臂”操作工具时也依然没有“站立”起来,它们的大头支起来太费力,蛇类结构特殊的脊椎骨骼并不适合将这样的大家伙给“摆起来”。
夏灿并不着急,农业文明和手工业文明已经开始,走上科技文明探索宇宙奥秘是早晚的事。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存在,所以这些蛇类智慧生命也知道有一个奇怪的个体,它们本能中感到敬畏和亲切,但大家都不理解这个奇特存在的身份和所在做的事情。
对智慧生命,夏灿没有再将服从和自己的喜好作为它们生存的必要条件,而那些根植在基因中服从的本能和天性因为失去了用武之地,变得无关紧要,也在慢慢消退。
只有在蛇宝宝的时候这些大眼睛大脑袋的小家伙会对夏灿有异常的亲切感和亲密感,而这种感觉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减弱并完全消退。
而外环的智慧生命并不止蛇类一支,在夏灿特意的控制下节肢动物方面也拥有了自己的智慧种族。
这种祖先来源于昆虫的动物在空间漫长进化中经历太多代厮杀早已经和祖先没有半点共同之处,和蛇类智慧型一样,它们的身躯也相当巨大,成年高达三米的它们退化掉了翅膀和甲壳,只留下了足够坚固的外骨骼支撑自己身体内脏负荷。
它们也同样没有直立起来,而是像螳螂一样微微挺起胸腔。
它们的大脑并不全在头部,没有脊椎的它们主要思维分了头部、胸腔和背部。
其中身体气孔吸入氧气最为充足,所以胸腔和背部的“脑”思维最活跃,而头颅中的“脑”在平常处于被压制状态。
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三位一体”复合思考的种类,头颅中以野兽的角度思考,胸腔以自己在家庭中的角度思考,而背部保护得最严密也最大的脑组织以自己在种群中的角色角度思考。
节肢智慧生命是典型“天使与恶魔的集合体”,它们和蛇类智慧型的智慧程度相当,它们的内部征战略少于蛇类智慧型,而且双方有时会有短暂的友好交流。
夏灿已经在外环创建出了体系非常完满的生命系统,各类金属资源和矿产资源都以结晶的方式矗立在密林深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予取予求。
夏灿在等,他在等一批更加聪明的家伙出现,来告诉他到底什么是生命本身,还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在哪。
至于其他的……夏灿不知道,没兴趣也不关心。
夏灿再次见到凌安尘的时候没有将他拉进空间,凌安尘没说话,他想拥抱灿儿,但灿儿并没有昨天那样热心。
“你跟不跟我走?”夏灿问他。
凌安尘面色尴尬:“我爸妈…他们想留下,到处都在闹天灾,西安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没告诉他们为什么安全?”
凌安尘摇头:“没你同意我不会把空间的事告诉任何人。”说完示意四周,意思是有监控不能乱说。
夏灿头痛这个该聪明时候不聪明的家伙,都要跑路了谁还管监视不监视的问题?
“你现在告诉他们,我在门外等你。”
凌安尘点头进门的一刻透明扭曲的波光从夏灿身边汹涌而出。
现在夏灿没心里压力了:“用麻痹牙,靠近的全部放倒。”
几乎完全隐形的小蛇们涌出去,闻讯发现不对的军部人员也匆忙在往来赶。
“叔叔阿姨,我不知道军部给你们说了什么,也不管你们怎么想,安尘说的话你们应该也弄明白,我只想问你们跟不跟我走。”夏灿说:“我们找个安定的地方先避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下去再回来也行。”
“爸妈,我们快跟灿哥走吧!”凌瑶光直揪他爸妈衣服:“我听到他们和你们说的话了,哄鬼还差不多,老舅他们的城市去年就给水淹光了,人也到处跑,能找到就怪了,再说人凭什么要帮咱们找?凭你们能骗灿儿哥留下么?”
夏灿没说话,他不管过程,他只要个结果就行了。
换前几天他会苦口婆心劝说,晓之以理,但现在没必要也犯不着。
这世上谁心里没一杆秤?谁都不是傻子。
既然大家都不傻,那么哀求着把砝码给苦苦塞上去逼人家改主意又有什么意思呢?
两个大人一脸犹豫:“灿儿……我们知道你是好孩子,但阿姨的家人……”她哽咽着说不下去话。
“安尘,我已经把我在军部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怎么看?”
“哥!你快劝劝爸爸妈妈呀!”凌瑶光皱着眉头都快急死了,拿老舅一家人的消息让他们尽全力劝灿儿哥留下拯救国民,但灿儿哥都说了他去是坐监狱,加上家里现在装满摄像头,他连上厕所都浑身不舒服,睡觉都不敢脱衣服,他哥脑子进水了么!?
“灿儿,我可不可以求你留下来,”凌安尘说:“求你别走,真的,大家真的好需要你……”
“是啊孩子!别走,现在每一个人的力量都很重要,更别说你了,不是意气用事闹脾气的时候啊!”
他们把夏灿的话当成了小孩子的任性。
也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嘛,是不成熟,任性,又没责任感。比起来满脸稚嫩的夏灿一个人的话,他们更愿意相信军方诚恳而有理有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分析。
“你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说你凭什么来让我留下,如果我权衡下觉得值得呢,我或许会听你的。”夏灿眯眼睛看凌安尘,让凌安尘心里发毛。
凭什么呢?
凭什么让灿儿留下?
“孩子,这么多人都在危难之中,大家需要你的力量,你不能走啊!”凌爸苦口婆心。
“叔叔您别说话,我问安尘呢,怎么说我也是他枕边人,他不至于连个叫我留下的理由都拿不出来,只靠任性和大义来讨媳妇吧?”他笑眯眯转头:“来,说,我听着。”
凌安尘觉得灿儿很陌生,他不认识这样咄咄逼人的,充满锐气的灿儿,他的灿儿不是这样的……
“灿儿……你变了……”凌安尘喃喃地说。
“不算理由,”夏灿笑:“你得说个有意义的出来。”
凌安尘说不出话来。
灿儿,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
“说啊安尘,虽然我已经走定了,”夏灿仰头看凌安尘的脸:“但不妨碍我听听你想法,对吧?”
凌安尘盯着熟悉又陌生的脸,灿儿以前不是这样愤世嫉俗的,以前的灿儿每天都笑得开开心心,豁达又慈悲,明明可以报复别人却会给人机会……
灿儿什么时候变这样冷酷和自私的?
怎么才一个周,灿儿突然就变了?
明明还开开心心去军部的,为什么突然就撩挑子不干了呢?
还说什么军部□□和害他,军部早就说清楚了没有这回事,还说了灿儿情绪不稳定,有被迫害妄想症……
唉!我可怜的灿儿……
夏灿看着凌安尘不断变换的脸色和浓浓的失望,心里的凄凉也在翻涌。
他一直都在等那句“你去哪我去哪”,他以为就跟言情小说里一样,爱可以战胜一切,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凌安尘脸上对他浓郁的失望和责备让夏灿觉得原来所谓的情啊爱啊也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不过如此…”夏灿低声说。
凌安尘还在面色复杂地看夏灿,他没听清。
“安尘,把你左手给我。”夏灿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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