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园皇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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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否定本王确实有那个想法。”
“我虽为一介武夫,但是忠孝礼仪我还是知道的。为人臣的,就该忠于人臣所职。再者,我的家人俱再京城,那个位置对于我来说,还及不上我家人的性命。王爷多虑了。”韩兆天握着手中的茶杯,眼睛却盯着火盆中燃烧的火焰。
“皇上弥留前给了本王密旨,你不好奇皇上想怎么处置你?”
“生死由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之前皇上可有给你密旨,让你好好保护二皇子?”安亲王随手拿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你为何又要暗地里调查二皇子?”
“让我保护他,我已经做到了,至于为何背后调查于他,哼,这得问他了。如若不是因为他处处发难,我又何必做些多余的动作。”韩兆天嘲弄地笑了笑,“不过,王爷今夜前来就只是为了问我这些小事?”
“当然不是。国丧期间,只有委屈你和诸位将士了。”
“不敢。”
安亲王起身来到案桌前,随手拿起一张韩兆天的字帖,“你写得很认真。”
韩兆天目光一丝柔情闪过,“我为小宝写的,他喜欢临摹我的字。”
安亲王回过头看着他,面上一松,“本王也很喜欢小宝。特别是王妃,她就把小宝当自己孙子一样的疼爱。”
韩兆天心下一惊,双手无意识地握紧:“能得王爷王妃的疼爱,是小宝的福气。”
“哈哈,好了,本王回去了。你们明日就可入城,夜深了,歇息吧。”安亲王经过韩兆天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除了营帐。
韩兆天怔在原地,想着安亲王说的话,眼神中涌出涟漪。安亲王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他只是在试探自己?
是夜,安亲王独自坐在书房内,手不停地揉搓着玉佩。皇上的话一直在脑中回旋,他的意思是一惊找到了自己的孩儿了吧,可是,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孩子在哪,是谁?二十年了,那时的心痛仍那么清晰,想起夫人在失去孩子后痛不欲生几欲求死的摸样,安亲王痛苦地垂下头。
“夫君——”安亲王妃端着一碗面走了进来。
安亲王迎了上去,接过她手中的托盘:“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你手这么凉,怎么不多穿点?”
安亲王妃浅浅一笑:“夫君忘了?今天可是你的生辰。”
“呃?你看我,都忘了”安亲王宠溺地将她拉到桌边坐下,“夫人,你往年不是……”怎么就忘了呢,孩子就是在自己生辰出生的,这么多年来,自己都忘了还有生辰这一说。
“夫君,之前是我固执,忽略了你。这么多年了,孩子既然找不到了,我也不忍心看你在伤心了。你吃吃看,我许久未下厨了,不知道做的面能否入口。”
“夫人的手巧,做什么都好吃。”安亲王端起面条,先喝了口汤,冲她笑笑,然后慢慢吃起来。不知为何,嚼碎的面却如同一根刺卡在喉咙。
安亲王妃看他面上一顿,急忙问道:“怎么啦?噎住了吗?”
安亲王笑着摇了摇头,“很好吃,谢谢夫人。”
“你看你,这么客气干嘛。”安亲王妃娇嗔地说道。
安亲王低头吃面,目光如炬,还是等事情都弄清楚再告诉夫人吧。
第五十九章 幻想
第二日寅时一过,城门大开。韩兆天带领着众将士入城。早已等候着的家人们纷纷涌上,表达着他们的思念之情。
陆雨夕拉着小宝站在人群最外围,看着马背上的韩兆天慢慢驶近,陆雨夕笑着看着他眼里除了他再无其他。
韩兆天从马背上跃下,冲她淡淡一笑,将她拥入怀里。近一月的相思权融在这个拥抱里。韩小宝不满自己的爹娘忽视自己,拉了拉韩兆天的衣角,“爹——”
韩兆天笑容放大,俯身将他抱起:“小子,胖了不上哟。”
韩小宝嘟着嘴,很不满自己的爹说自己胖:“爹,人家这是长高了,没有长胖!”
“走吧,我们回家吧。”韩兆天一边搂着陆雨夕,另一只手抱着小宝,一家三口朝韩王府走去。
太阳渐渐升起,雾气慢慢散去,整个京城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皇陵中,安亲王一阵素衣,表情冷冽地看着韩玄的棺木入墓,与先皇后共葬。
二皇子韩煦面无表情地跪着,看着陵墓封上,严重闪过一丝狡黠。
宋离双眼空洞地看着封棺,双拳握紧,身体不停地颤抖。那个不可一世的国主,即将成为一捧黄土,自己却还未来得及开口叫一声“父皇”,不知道娘亲泉下有知会不会怪罪,他应该已经见到了娘亲,会不会说起自己的不懂事?
“轰隆”一声,皇陵之门在众人眼前合上,安亲王双唇紧抿,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二皇子和宋离,良久才幽幽地说道:“二皇子,公主,回宫吧。”
韩煦噌地站起身来,鄙夷地看了一眼欲泣的宋离,扬了扬身上的尘土,便离开了皇陵。
宋离看着紧闭的石门,慢慢靠近,倚在石门上跪坐着,眼泪从指缝中滴下。
“公主,”安亲王眼中闪过一丝疼惜,“皇上已逝,节哀。”
宋离抬起泪眼,看了一眼这位面容酷似皇上的安亲王,面上全是伤痛。她咬着唇,不想哭出声来。
安亲王蹲在身来,递上手帕:“不要伤心了,如果皇上知道了,他会心疼的。”
听他这样讲,宋离觉得心中抽着痛,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安亲王叹了口气,安静地站在一旁陪着她,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冷寂的金銮殿上,没有一点光线,没有一丝温度。韩煦推开大门,一步步走进去,看着那个梦寐以求的皇位越来越近,忍不住兴奋的叫起来。声音在殿内回荡,韩煦站在玉石上,伸开双臂,享受着俯瞰天下的满足感。
走到龙椅旁,抚摸着雕刻精美的祥云飞龙,那金的触感让他为之一震。环着龙椅走了一圈,脸上的笑容加深,小心翼翼地坐上龙椅,双手放在椅把上,咳了两声,学着皇上的样,手一挥:“平身——”
韩煦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得逞地笑着:“这天下是我的了……哈哈……”
几名官员走了进来,看见龙椅上的二皇子,均是一愣,其中一人反应迅速地跪下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几人见状,纷纷跪下行礼。韩煦哈哈大笑了两声:“众卿家平身。”毫不避嫌。
那几人站起身来,分开站在两旁,气质一人谄媚地鞠了下身:“皇上,臣相信皇上能带领臣等好好治理国家。”
韩煦很享受地点了点头:“爱卿忠贞爱国,等本皇子登基之日,定给你加官进爵。”
“臣谢皇上!”
“哈哈,国丧日马上就过了,相信本皇子马上就能登基了,哈哈,多亏了爱卿们的支持啊。”韩煦笑得有点狰狞。
“啪啪啪”拍掌声从内殿传来。
安亲王拍着手走了出来,韩煦一见,马上从龙椅上滑落,跌坐在地上:“皇……皇叔……”
安亲王冷笑着走过去,一把将他扶起:“皇上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赶紧起来吧。”
“皇叔……皇……我只是……”看着他凌厉的眼神,韩煦吓得语无伦次了。
“还有你们!哈哈,加官进爵?哼,你们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在这做梦呢?”安亲王扫了下面的几人,那几人赶紧跪下:“臣不敢……”
“哼”,安亲王将韩煦扔下高台:“看好了,这个位置不是你想坐就能坐的。”
韩煦从地上爬起来,不安地望着安亲王,思量了下才哆嗦地问道:“难道……难道皇……皇叔想要……坐上皇位?”
“哈哈,如果本王说本王想呢?”安亲王冷眼地看着他。
“皇叔……不,安亲王,我……本皇子才是先皇的儿子,你……”韩煦被他眼神一吓,马上住口。
“瞧你那窝囊样,还敢想着登基为王?”
“父皇肯定会把皇位留给我的!”韩煦不满地反驳道。
安亲王嘲讽地一笑:“你有诏书?”
韩煦惊得抬起头盯着安亲王:“父皇的遗诏在你手里?”
“如果本王说是呢?”
韩煦站起身来,怒目而瞪:“安亲王,你到底有何居心,为什么还不将遗诏拿出来?”
安亲王一步步走下高台,韩煦咽了咽唾液,不敢看着他的眼睛,怯怯地往后退。
安亲王拉过他的衣领,身上散发出的冰冷让韩煦一震。
“怎么,刚不是哪有掷地有声地质问本王么?”
“皇……叔……,您看我不是……着急……那个……”
“哼!”安亲王放开他,他直接跌坐在地上。
寂寥的大殿,只有门口一束光,安亲王站在门口,韩煦坐在安亲王的阴影下。心中纵有百般愤怒,却也不得不忍住。
安亲王转过身去,任阳光照在脸上:“如果想当皇上,先把的那些烂事儿给解决了,特别是亏空军饷一事。你以为仅凭这些小蝼蚁你就能当上皇帝?太天真了。”
韩煦心中一喜,站起身拉着安亲王的胳膊:“皇叔,我一定好好将那些事给处理掉,父皇的遗诏可是说将皇位传给我?”
安亲王斜视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拂开,冷冷地说道:“皇上的遗诏,呵,本王无可奉告!”说完走出金銮殿。
韩煦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刚才就想一个幻想。回首望着龙椅,心中更多的是不甘心。
第六十章 父与子
宣武五年,玄帝韩玄驾崩,七日后,二皇子韩煦登基,史称煦帝。
煦帝登基后,不理朝政,国库亏空严重,下旨增加赋税。恰江南大旱,百姓苦不堪言。安亲王自煦帝登基后再次隐退,百官登门求助,拒不接见。韩王爷韩兆天携妻儿出关外游历,京城笼罩在一片死气沉沉中。
安亲王府,管家急急忙忙跑进来通报:“王爷,皇上来了。”
安亲王从书上抬起实现,看了他一眼:“你下去吧,将皇上引进来。”
管家答了句“是”便急忙跑出去将皇上引进来。
“皇叔——”韩煦刚走到门口就开声叫到。
“皇上不在宫中处理事务跑臣这儿来做什么?”安亲王依然看着手中的书。
韩煦尴尬地干咳了声,径直走到桌前坐下,自己倒了杯水,“皇叔,您得帮帮朕啊。”
“呃?”安亲王终于从书中将头抬起来,瞥了她一眼,“皇上还有用得着臣帮忙的?”
韩煦从凳子上跳起来,扑倒书桌上,拉过安亲王的手:“皇叔啊,您得救救朕啊,江南大旱,国库空虚,每天成百的奏折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
安亲王将手抽出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韩煦吓得得重新坐回凳子上。
“臣记得臣在皇上登基之前就跟皇上说过吧,这个位置你想坐我就给你坐,但是,能不能坐得好那就要看你个人本事了。至于天下百姓,失了民心,你这个皇上还怎么当!”安亲王慢慢站起身来,背对着韩煦。
这段时间,身为皇上的快感,美人环抱,酒香奢靡,让他乐不思蜀,御书房内堆积的奏折他基本没有看过,似乎已经忘了江山社稷。百姓中开始有人传唱他的昏庸无道,百官中也有部分开国老臣请求废王,他这才开始着急。
韩煦看着安亲王的背影,心下一急,扑到安亲王的脚边,用力抱住他的小腿,哭着说道:“皇叔啊,您得帮帮朕啊,那些老匹夫要废了朕啊……”
“那是皇上的事儿了,臣已经退出朝堂,不再管朝堂的事儿了。皇上与其在臣这儿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回宫好好跟百官商讨江南旱灾的事,百姓想在出狱水火之中,皇上不是应该考虑他们的温饱问题?”安亲王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韩煦从地上爬起来,窘迫地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见安亲王没有任何动容,失望地叹了口气离开了。
等韩煦离开后,安亲王才转过身,手紧紧握着书,苍白的骨节泄露了他在隐忍。转身从暗匣中暗处明黄的圣旨,失望地摇了摇头。
宣武六年,安亲王拿着先皇遗诏,废了煦帝。
宣武七年,安亲王登基为王,史称新帝。
宣武七年十月,新帝颁旨,韩王爷韩兆天,为新帝亲子,特立为太子,韩王妃陆雨夕为太子妃。
又是一年初秋季节,落霞山脉,林洒秋霜,层枫尽染。
两年前的今天,韩兆天带着陆雨夕离开了京城,一家人自北飘到南,看完了江南水乡,然后回到关外,最后停驻在这里。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小的只有十几户人家,偏远的几乎没有几人知晓它的存在。
他们的木屋坐落在村子的顶头,屋后是一片林子,枝繁叶茂四季长青。陆雨夕在木屋的旁边种了一个菜园,里面有各样的瓜果蔬菜,每隔几日,她就背上一竹篓的成熟瓜菜,走十几里的山路,到前面的小镇换些白米干粮。韩兆天经常会带着小宝上山打猎,教他射箭骑马。
日暮时分,韩兆天负着几只野鸡,带着小宝沿着山路回到木屋,走到门口脚步顿住,看着里面浅笑着的安亲王,惊慌地转身离开。
“兆天——”安亲王叫住了他,然后慢慢向他走去。走到他身后,一拳回了过去。韩兆天下意识躲开,回过身惊异地看着新帝。
“哈哈,不错,反应够快。”安亲王笑道。
韩兆天收起眼神,背过身去:“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