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娘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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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叔,但是这钱早点给村民们,我们心里会敞亮些。”鱼儿笑着说。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故作无意地说:“叔,怎么不见婶子呀。”
杏儿是每天都要睡道日上三竿的,村长刚想说话,杏儿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今天给我做些凉面,里面多放些辣子。。。。。。。。。。。。
她没想到张山和鱼儿也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个男人,她的目光顿时痴痴地落在张山脸上,他现在越发地清瘦了,身着一套孝衣,却是分外地玉树临风。
“山,鱼儿,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把银票送来。”张山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连忙说。
看着杏儿的脸,张虎突然全身一震,竟然一声不响地转头就走了。。。。。。。。。。。
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变故,难道杏儿真的是张虎那天碰到的姑娘。知道她可能是杀人凶手后,张虎就觉得害怕了。但是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成这种模样。实在是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想到这里,张山和鱼儿狐疑的眼神都落在杏儿身上。。。。。。。。。
和村长又闲聊了两句,鱼儿对张山说:“你认识张虎大哥家吗?我们过去看看他吧。”
“我认识的,我也很想知道张虎大哥到底怎么了?”
鱼儿对张山说:“如果是杏儿杀了娘,你会不会心里很难过。”
“其实杏儿不像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
想起前生的往事,鱼儿说:“有什么可怕的,你和她一起杀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初我也不是你们手下的亡魂吗?”
“原来都是我的错,我的好鱼儿,你能不能试着去忘记这件事情呢。”张山最怕的就是鱼儿重提旧事。
鱼儿原本也不是这样记仇的人,但是看到所有证据都指向杏儿。但是山哥哥还是出言维护,看来还是对她旧情难忘。这一点,总是会让平日冷静理智的她,气不打一处来。
张虎家
“张大哥,你能开门吗?”
“张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他们听张虎的娘子说他在家,就拍打着门叫着。
过了很久,里面传来张虎暴躁的声音:“你们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们。”
这时候,张虎的娘子走了过来小声对他们说:“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闷声不响地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鱼儿大声说:“张大哥,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不高兴。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村长夫人是不是你那天晚上碰见的姑娘。”
听到村长夫人这四个字,张虎的情绪又变得无法控制起来,大声叫着:“你们给我滚,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对不起,我相公就是这样暴躁的。你们想要问他什么事情,还是改天再来吧。”张虎的娘子歉意地说。
鱼儿和张山对视一眼,看样子也没有办法,只好明天再来了。。。。。。。。。
正文 疯狂的吻痕
村长家
吃过晚饭后,帮工已经回家了,杏儿娇柔地对村长说:“相公,帮我准备洗澡水吧。”
“好的,娘子。”一句相公,让村长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最近杏儿总是喜怒无常,每天都给他脸色看。难得她今天心情这么好,竟然柔声细语地唤着他。
看着村长乐呵呵地走了,杏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想:“其实这个老家伙,对自己那是好得没有话说。每天都好脾气地由着自己胡来,从来都不说个不字。就算是男女那回事,就算他很想。只要自己不要,他也就生生地忍住。可惜就是太老了,每次看见他,碰到他,自己心里就不舒服。”
半柱香功夫,村长为她烧好了热水。细心地用冷水掺好,反复地用手试过温度。自家的杏儿细皮嫩肉的,不能烫坏了。那么娇弱,也不能凉着了。他对杏儿,一半是爱着娘子的心,一半却是疼着女儿的意。
这个木桶也是村长特地去京城买的,特别的漂亮。想着杏儿出浴的样子,村长不由心神荡漾:“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原来在春风楼,杏儿每天都用如蜜糖一般让他肆意品尝。如风中摆柳般百般迎合,任由自己快活。那样的日子多好呀,他日日夜夜,恨不得死在杏儿的怀中。总想着如果他们成了夫妻,那每晚都是这么幸福,他真的是别无他求了。于是紧赶慢赶地,把杏儿娶进了家。
说来也怪,这娶进家门以后,她反倒碰也不让自己碰一下。原来在春风楼搂着自己睡,只穿一个粉红肚兜,玉峰都是若隐若现的。让自己可以随时随地,用手用唇随意领略其中风光。有时候他忍不住了,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她也是嘻嘻笑着放任着自己。
现在倒是穿着短衣长裤,包得严严实实。只要自己一碰她,杏儿就不耐烦地大叫:“这么晚了,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听她这么说,村长也不能吵着她睡觉,毕竟女人是用来疼的。
“对了,还要撒些花瓣。”村长连忙跑到院子里,挑了一些花瓣。
这是他专门为了杏儿从京城里买来的白兰花,放在木桶里洗澡。杏儿就会变得甜香扑鼻,可惜是只能闻,不能碰。
“心肝,已经准备好了,你快点去洗吧。”
“谢谢相公。”不知道是不是村长的眼神太温柔,杏儿今天也是软语温存地说着话。
村长拉住杏儿的手说:“心肝,让相公帮你洗吗?”
想到他那皮打皱的手,杏儿打了个冷战,却故作娇羞地说:“不要嘛。”
杏儿惬意地躺在木桶里,享受着白兰花瓣的甜香。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自己的玉体。这个完美的玉体,曾经承受过太多男人的雨露。
他们之中有温柔的,从不会直奔主题,而是轻柔地把她从头发吻到脚跟。那种感觉有点酥酥麻麻的,但是很舒服。
碰到这样的客人,她总是把自己完全舒展开。睁着迷离的眼睛,沉醉地看着他的头。在自己前面移动着,有时候还会直接深埋进她的从林。。。。
这种人多半不是很会冲锋陷阵的那种,所以才会用温柔弥补。但是她也很享受,这种漫长甜蜜的过程。她感觉他们的唇齿,就像是蜜蜂的针。能给她最柔美的花朵,最直接的快乐。
也有野蛮的客人,进了屋就把门重重地一关。根本没有什么热吻之类的过场,直接就霸王上弓。或者直接让她像爬树一般,双腿缠在她的腰间。把她完全抱离地面,然后开始疯狂进攻。
虽然想要在别人身上缠住有点小小的困难,但是她会很努力地挂住。然后在他的腰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乌黑散落的长发兵荒马飞扬着。
还有他有时候会把她弯折成意想不到的姿势,让她最美丽的深谷,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腿从后弯过头顶,还要向两边分开。会让她有点小小的痛苦,但是瞬间就被那惊涛骇浪般的快乐淹没了。。。。。
其实她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天都品尝着不同的男人,带给她不同的欢愉。享受着他们的甜言蜜语,虽然知道那样的话也就是男人为了寻欢,随口说说的。还有他们的折磨,甜蜜的,豪放的。
在京城最荒唐的一次,她竟然同时接了三个客人。天啊,那种感觉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那三个人像是把她,当成一顿丰盛的晚餐。照顾到她玉体的每个敏锐地方,六只手,三张唇,三个滚烫的男人给她记忆,是令人疯狂的快乐巅峰。
她疯狂地扭动着,在他们的手中,唇里,身下。发出越来越尖利快乐的喊声,到最后近乎是哭喊了。。
他们中的一个轮流进攻着她,其余的两个就贪婪地一个人霸占了一座玉峰,一个温柔地转着圈,轻轻地吻着,一个则重重拉扯着,用力咬着。用尽各种各样的办法,试图来暂时缓解心中的渴望。
那个最终颓然倒下的人,立刻就被另外一个代替。他则软软地躺在她脚边,亲吻着她的玉腿。。。。。
那次极度欢愉的后果是,她足足三天下不了塌。然后全身都布满了疯狂的吻痕,抓痕。细心的喜姨每天命服侍她的小丫头,用热毛巾,给她敷身体的最深处,用来帮助消肿。
她心疼地说:“丫头,赚钱不要太拼命,这样会坏身体的。”
她每天就是这样从一个男人怀里道另一个男人怀里,痛并快乐着。原本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了,等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就像喜姨一样开个什么楼。那一天也许自己已经快活不动了,但是至少可以看着别人快活。
碰到张山后,这个干净温暖的男人,她突然坠入了真正的爱情里。那些往日玉体上的欢愉,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张山第一次进春风楼的时候点的就是她,那时候他还是个雏儿。是杏儿一点点地教会他男人的快活,张山是她最成功的一件作品。
她开始把自己打扮得很清新淡雅,她开始远离其他的客人。她每天都翘首企盼,等着他来。每次都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走。
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是那么地美妙,超越了所有皮肤的快乐。她甚至开始懊恼以前的生活,那样荒唐空洞的生活,真的也让她快乐过吗?
不过是一群恶心的人,对自己做过一件恶心的事情罢了。
那么多人在自己身边来来去去,不管是如何沉醉,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一句话:“我要娶你。”
但是张山说了,非常认真地握着她的手说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配不上这么美好的男人。
张山说:“我不介意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但是我想要娶你为妻。你过门后,我会一生一世地好好对你。”
杏儿感动地哭了,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不会哭的,眼泪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太奢侈的事情。但是她紧紧地抱住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哭了,如果记忆可以抹去。她想要做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干干净净的女子。用所有的真心,全部的真爱好好爱他,照顾他。
张山为这事和他娘也谈过,但是张婶却以死威胁,如果那时候这个死老太婆松了口,自己进了他家的门,也就没有鱼儿了。所以张婶是该死,早就该死了。要不是她坚持要把鱼儿娶进门,自己就差点美梦成真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鱼儿是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在自己怂恿下被张山哥哥活活打死了的,丢在了后山乱葬岗的。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一个美人,把山哥哥抢走了呢。
那些前生往事,让杏儿觉得很迷乱,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到底那些事是真实发生过的,还只是一个纷乱的梦境呢?
从门缝里,黑衣蒙面人仇恨地看着那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玉体,今天自己就要彻底地毁了她。毁了这个让自己仿佛爱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的女人。村长家是独门独院的,离着村里人的房子有点远,那个老头子也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杏儿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正准备穿衣服。突然听到“砰”地一声,灶屋的门被大力撞开了,有一个黑衣蒙面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杏儿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强盗,连忙说:“大爷你要钱,我去给你拿,你不要杀我。”
黑衣人看着她,那曾经的快乐和痛苦一起涌上心头。他一把扯下脸上的蒙面布,然后重新戴上说:“你看看我是谁?”
“原来是你。”杏儿想起了那些往事,不由绝望地说,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年轻不懂事,才会惹下今天的杀身之祸。
“哥,你忘了妹妹的好吗?”杏儿上前搂住他娇柔地说。
“我忘不了,但是我更忘不了那一天。”黑衣人的眼睛里布满了红丝,拿起刀对着杏儿就砍了下去。
杏儿凄厉地惨叫了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上。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村长冲了进来。紧紧地攥住了刀子,血顺着刀子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黑衣人看着村长有点犹豫,这可是个不知不扣的大好人,自己对他是下不了手的。但是今天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能放过杏儿的。
他下了狠心,从村长手中把刀拔了出来,十指连心,村长顿时“啊。”地惨叫了一声。
黑衣人向着杏儿冲了过去,她吓得妈呀一声躲到了灶台边,却没有了退路。黑衣人向她挥刀砍了下去,村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挡住了那一刀。
黑衣人已经杀红了眼,对着村长的背上就是几刀。杏儿的手无意间碰到一样东西,她伸手过去,拿起一根还在燃烧的木材对着黑衣人的脸上狠狠打了过去。。。。。。。。。。。。。。
正文 给他补一刀
村长家
淬不及防中,黑衣人的脸被烧红的木柴打中。舒铪碕尕顿时觉得剧痛难当,手中的刀也“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乘着这个节骨眼儿,杏儿连忙扶起伤痕累累的村长。看着他的手掌上,后背上到处都是血,杏儿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
这样瘦弱老迈的一个男人,平日里看惯了自己的冷脸子。受惯了自己的冷言冷语,百般刁难。没想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