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情六欲-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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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悦儿这个化解大盛国灾祸功臣做了这么多好事后反倒是被人给恶语打压,名声毁,连婆家都被连累得不像样子。面对这么大屈辱沈悦儿回京后要求华王府赔礼道歉那是再理所应当事情,完合情合理。偏偏华王府一向蛮横惯了,不但置之不理,反倒还因此而动了杀机,要将人置于死地!
一时间,华王府可真是陷入了漫天舆论包围之中,京城中所有声音几乎一边倒指责华王府,而以前与沈悦儿有关所有流言不利之语当然也就自然而然洗清掉了。
不但如此,华王府这些年来许多不好所作所为也都几乎同一时间被众人提及,不过短短一天功夫,这种言论可怕程度就已经让华王府感受到了巨大无比压力。
华王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得如此之大,大到几乎要失控,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小小沈悦儿竟然有这般厉害手腕。如今不但自己儿子被抓进了牢中,甚至于整个华王府都受到了莫大撞击,再这般下去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他真是后悔不已,当时不应该那般冲动,没有听长子之言好好解决这事,直接跳进了人家陷阱里头。
“这个不知死活疯女人,竟然敢害我二哥,我饶不了她!”彩灵郡主扭头就想往外冲,一幅要找沈悦儿去拼命样子,显然也是被这事给气得完全失了理智。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全都是你给惹出来!”华王上前一把拉住彩灵郡主,大声骂了起来,惹不是向来疼爱这个女儿,只怕这会早就一巴掌打了上去。
“父亲息怒,此事虽然因彩灵而起,但全都是沈悦儿太过歹毒。”赵子成一旁劝道,“这会怪罪妹妹也没有用,还是得先想办法将二弟救出来,把事态控制住再说。”
“纲儿这个蠢货,竟然这般没有头脑,把自己身旁人派出去杀人。这下好了,人没杀到反倒是把自己都给扯了进去,真是气死我了!”华王重重拍着桌子,恼火无比。
赵子成见状,自是劝道:“二弟虽然行事不够干净,但这次摆明了就是沈悦儿设下圈套,不论二弟派什么人去,除非死无对证,不然她们都会想出办法来栽赃。只能说是我们过于轻视了沈悦儿,这样错误绝对不能再犯。”
栽赃一词当真是荒唐,明明去杀人就是华王府人,不过他们看来,他们杀人理所应当,人家反过来咬人便就是大不应该了。
而这样荒唐说法,显然却得到了这一家人认同,彩灵郡主这会被训得直哭,华王听到儿子劝说,火气这才小了一些,恨恨说道:“这个该死沈悦儿,竟然如此歹毒,敢害我华王府,本王定不会放过她!”
此刻他们可算是都对沈悦儿恨之入骨,不过却显然都忘记了若不是他们自已害人先,又怎么可能会上当进坑。将所有错误都怪罪到别人身上,却从没想过自身原因,自己要杀人放火都是理所当然,别人反抗便成了歹毒,这样理论实是可笑到了极点。
就当天,赵子成代表着华王府终于出动了。如今华王自然不敢再冲动行事,一切都听从于这位长子安排。
赵子成动用了不少关系想要将赵子纲给弄出来,不过显然对方已经做足了准备,根本没从下手。不但如此,而且事态影响扩散得极,明显是有人中间故意动作原因。
赵子成明白一切都是沈悦儿早就设计好了,因此这会也没有旁办法,只得打算先去会一会这个女人,看看沈悦儿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赵子成要约你见面?”此刻惜芙院内,张传业坐沈悦儿对面,看着桌上书信道,“此人可以说是华王府里厉害人物,这次连他都出动了,只怕可没安什么好心。你这次怕是玩得有些大了,华王府势力摆那里,等他们缓过来后,是没这么好对付。”
沈悦儿笑了笑,不意地说道:“玩大玩小没什么区别,就算我客客气气,他们不也是动不动就想要我命吗?至于这赵子成吗,明日我当然得去赴约了,我手上还有些好东西给他呢,希望到时候他可别让我失望才是。”
117 步步压制,霸气外露
刚刚入秋,天气便已经开始凉了下来,大盛国京城四季分明,只不过春秋两季都显得特别短,而冬季不但长而且还出奇冷,这一点沈悦儿还不曾亲身体验过,不过却是原主记忆中得到了认知。
这会天气一开始转发凉,马上用不了多久便会开始变冷,她很不喜欢冬季,如今赶着后一丝秋意,倒是可以再赖上一段时日舒服日子。
不过几个月功夫,现如意楼早就摇身一变成了几乎日进斗金地方,没有人知道这里真正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只是经常见到不少有身份有地位权贵甚至于皇室成员进出于些。所以也没有谁敢不知死活跑到这里来闹事,反倒是愈发抬高着这里影响力。
这一点,倒还得归功于江枫。这个无所不能家伙也不必沈悦儿提及,似乎真有天眼一般,早就知晓了这如意存与沈悦儿关系,虽然也从没主动对她说过什么,不过沈悦儿却也清楚这家伙暗中一定是帮过忙。
其它几家分店陆陆续续也差不多要开张了,沈悦儿再次见到红玉时,果断发现这丫头确加脱变成一幅女强人般气势,单看脸上神情便知道比起做着谁都能够担任服侍婢女来说,如今这样活法加让这丫头满意而兴奋。
“小姐,这几个月帐奴婢都已经整理出来了。”红玉将早已准备好账本拿了过来,想要给沈悦儿过目。早上听说小姐要过来,她心里头便期待不已,很是盼望着能够得到小姐认可与鼓励。
沈悦儿刚才已经听完了红玉一番汇报,因此也就没有再去查账:“账就不用查了,我一会还有别重要事情处理,就不再多看了。再说如果我信不过你话。当初也不会将这么一大摊事情交给你。如今你将一切都打点得妥妥当当,我自是放心得过。”
“关于人手上事,我也不会过多干涉,你自个把好关便可,但有一点必须记住,学会放权同时也得有制衡资本,收放自如方可大程度保证安全以及提升效率。另外,我也注意到了你自已经营上一些创与想法,这些都很不错,但再多花式那都只是一种辅助。真正基本东西却是绝对不能够丢掉。”
“奴婢明白了,小姐话奴婢一定会记牢。”每一次沈悦儿简单却又极为有用提点对于红玉来说都是一堂不可多得学习之课,她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何会懂这么多特别东西。但原因却早就对她来说毫不重要,重要是内心那种敬意与佩服却是无比强烈。
“日后,你们两个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沈悦儿突然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身旁荷风,继续说道:“你们两姐妹从现起都是自由身。我将外头生意都交由你们姐妹两打理,如今荷风做事也愈发老成了,红玉你一人管着这么多事身旁没个完全能够信任人帮手也不好。以后荷风就不必随我回侯府了,跟你身旁做事便可。”
两姐妹一听,顿时都愣住了,怎么了没想到自家小姐竟然这么便信任并重用于她们。一时间。两人感动得无法形容,虽然嘴里头并没有太多话情表达,但心中那份感激却是永生无法忘记。
两人一并跪了下来要给沈悦儿磕头。却是被沈悦儿拦住了:“都起来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将这些都交给你们自然是相信你们。日后好好做事就,好好过日子莫辜负了我这一处信任就行了。你们心意我懂,也都领了。”
不可否认。今日她所做出这个决定对于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甚至于还能够因此而加让红玉与荷风忠心效命于她,但对于这两姐妹来说,对于这样社会时代来说,确确也是一件改变命运大喜事。
自此以后,不但她们不必为奴,她们儿孙也都成了自由身,甚至于她们还可以像男人一样去发挥着她们才智,得到那份属于她们认可与尊敬。这样恩情也确确算得上是一份天大恩情。
除此以外,沈悦儿还将阿大阿二两人也给了红玉调配,只留了阿三阿四身旁方便与外头捷联络。一则现她不再似以前那般手无寸铁,况且阿久贴身保护,安全上倒是不必再担心太多,反倒是红玉,现所处位子极为重要,同样也不能出半点意外。所以安排两个高手保护自是应当。
二则扩建情报网这样事情阿大阿二也是内行,他们完全可以帮红玉处理这些,效率上也能够大大提升。
安排好这些事情后,华王府世子赵子成也已经到了如意楼下头,沈悦儿示意红玉等人先行下去便可,也没再留旁人服侍。没多大功夫店中伙计便将赵子成带进了雅间之中。
“赵某来迟了,还请沈姑娘见谅。”赵子成进来之后,也没以什么大少夫人相称,而是用了沈悦儿本身姓氏,从这一点来说,倒是直接将其从安阳侯府或者贤亲王府所谓关系中抽了出来,提醒着她不过就是一个孤女罢了。
沈悦儿自是听出了赵子成用意,不过却并没有任何意,毕竟许多东西都不仅仅只是怎么说就能够怎么成问题。
“世子客气了,是我早到,并非你迟了。”她大大方方坦言赵子成并没有任何来迟说法,“世子请坐吧,我这人没太多讲究,既然应了世子约,自然得提前些到,正好也可看看这京城繁华风光。”
赵子成本来还不确定沈悦儿这次到底会不会赴约,却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先到了。单凭这份气度上来讲,他倒是不得不承认,沈悦儿确有着与众不同地方。
只不过这个女人却偏偏跟华王府做对,害得自己二弟如今都还牢中关着,让华王府鸡犬不宁,父亲气得都病倒。心思实是太过狠毒。
沈悦儿对面坐了下来,赵子成却也人语,径直说道:“今日约沈姑娘前来所为何事,姑娘心中也再清楚不过,所以赵某也不绕圈子,不知沈姑娘到底希望我华王府如何做才能够放过我那二弟?”
听到赵子成话,沈悦儿却是不由得笑了起来,一幅当真有意思模样反问道:“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弟弟想要我命,怎么到你嘴里竟然完全变了个味,说得好像是我要害他一般?起先还以为世子终究是与其他人不同。不过现看来亦避不开护短怪圈。难不成,这华王府里头就没一个讲理人吗?”
赵子成被沈悦儿毫不嘴软回击给说得难堪不已,他皱了皱眉。却依就镇定不已地说道:“沈姑娘好计谋,摆明了就是设下圈套引他上当,这还不是故意想要害他吗?姑娘若是讲理话,又岂会这般阴人 ?'…'所以并非赵某不讲理,而实是不知道姑娘到底有何居心。到底想将我华王府置于什么样境地!”
这些话实实让沈悦儿觉得蛮横到了极点。难怪华王府蛮横之名那般大,连这府中为出众也不过如此,其它人加不必提了。
她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反驳道:“世子当真是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出这番话时就不曾想过整件事前因后果吗?你华王府彩灵郡主侮辱诋毁我先。华王府不但不加以管束,反倒推波助澜帮忙造谣中伤,这一些世子是不记得了呢还是压根觉得我们活该被你们华王府欺负?”
见赵子成神色暗上几分。一副想要辩解模样,沈悦儿却是并不等其回复,继续出声反击道:“流言一事为先,哪怕你们华王府再大再厉害却也不可能要求我这受害者忍气吞声!我要求华王府赔礼道歉后,这自是再正常不过情理之事。就算你们个个心中认定我就是那种淫荡无耻女人,但光凭你们自己主观想法就四处造谣生事本就错得离谱。何况还连累到了整个安阳侯府名声。难道世子觉得我代表自己,代表安阳侯府向你们讨要一个公道一个说法这就是犯了华王府死忌了吗?”
“就算你们觉得恶意伤人给别人带来不良影响与后果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愿意承认这份错误也就罢了,可偏偏你们还二话不说就起了歹念,直接派人要取我性命!你们要杀我,我躲开了没让你们杀到,这又是我错吗?你家二公子指使他人行凶,错是他,被抓了那也是自找应得!牛不喝水我还能强按得了那个头?而如今你却反过来再次质问我这个受害者想做什么,这天下还有这样道理吗?”
这会功夫,赵子成已经被沈悦儿一连窜反问给赌得几乎出不了声,而后沈悦儿是一针见血地总结道:“所有事情都是你们自己挑起,你们却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你们从来看不到自己身上错处。无故害别人时,要取别人性命时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做法恶毒,反倒是失手了却来怪那个自保之人太过恶毒没有乖乖让你们去害!这就是你们华王府道理吗?其实说白了,你们华王府这些年就是蛮横惯了,完全已经看不清自己!我沈悦儿从来不主动害人,但也不是谁都能够欺负暗害得了,一报还一报,连这个都无法接受话,世子还是先回家苦读个三五年再出世吧!”
这一下,赵子成可是完完全全沉默了起来,他脸上神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