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情六欲-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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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沈悦儿放下了碗筷,酒足饭饱,他这才问道:“吃好了?”
“嗯。”沈悦儿应了一声,果然吃饱了连脾气都跟着好了起来,懒洋洋应了一声,也没再提饭前那段不怎么愉对话。
“你把这一壶酒都喝光了?”江枫拎了拎空空酒壶,有些担心地说道:“这可不是一般桃花酿,后劲很足!”
沈悦儿心里哼了一声,暗道这家伙准是肉疼了,怪她喝得太多。她又不是不会喝酒,这么一壶算得了什么:“无妨,我酒量还行,你就别肉疼这一点……”
话还没说完,沈悦儿却是觉得脑袋有些晕晕忽忽,当下便意识到江枫所言非虚:“江枫,你存心耍我是不是,这酒这么厉害,我刚才喝时你怎么不早些说?”
江枫一听,可是分外冤枉不已,摆了摆手道:“不是你自己让我食不言吗,我本来想说,又怕你怪我多嘴……”
094 醋味十足
“你!……”沈悦儿又气又恼,歪歪斜斜站了起来指着江枫想要发火。
不过这会酒劲当真上来得厉害,她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脑子一糊,直接朝着前方扑倒了下去。
“小心!”江枫眼疾手,沈悦儿要倒下之际一个闪身,得跟阵风似移到了她面前将人给扶住,这才没让人给摔到地上去。
沈悦儿已经没剩多少意识了,只觉得自己如同掉进了一个异常温暖舒服地方,而后便直接睡了过去。
江枫无奈笑了笑,只得先将人扶到一旁卧榻上躺下让其先睡会。这桃花醉有多厉害他心里为清楚,喝时没什么多大感觉,但酒劲却是厉害着,好只拿了这一小壶过来,不然按沈悦儿这喝法,只怕明天都别想醒了。
静静坐一旁,看着这会已经睡得极熟人,江枫半晌后却是轻轻发出一声叹息。那声叹,细微又轻柔,没有半点不乐,反倒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满足,幽幽地落到人心底。
“进来吧!”好一会,他这才稍稍将目光从那张熟睡面容上转了开来,抬眼望向外室珠帘方向,神色染上几抹寒凉:“他来了?”
进来正是已经外头候了一小会阿久,听到主人话连忙上前回道:“是,已经来了一小会,奴婢按您吩咐告诉他悦儿小姐已经睡下了,不过他并没有走,说是要见您,这会正桃花林外头等着,不知主人是否要见。”
江枫再次看向了沈悦儿,亲自替其盖上些东西后,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你这里好好守着。我去去就回。”吩咐阿久留下照顾沈悦儿后,江枫便抬步走了出去,这会桃花林外头还有个人等着他去打发。
可惜这次他出关还是出得迟了一些,再早个半年多话,就完全没有张传业什么事了。
今晚月色极好,看到张传业时,江枫脸上早就已经带上了往常有如天人一般圣洁之色,高贵而优雅得无与伦与,让人不由自主生出仰视心理。
而张传业此刻亦与往常一样,清冷面容看不出半丝情绪。唯独见到江枫出来后,眼中暗涌微动,不过片刻间却是很消退不见。
“小侯爷来得不巧。悦儿小姐晚膳喝多了几杯桃花酿,那酒后劲大了些,这会已经早早歇下了。”江枫微微一笑,如玉面孔被皎洁月光衬得极为动人心魄,“小侯爷可放心。枫已交代婢女好好照顾她了。”
张传业神色不变,淡淡说道:“我今日回府时听说悦儿应皇上口谕到了国师府学习,又见她素来贴身服侍婢女也被打发了回来,倒也已经知晓这几天悦儿得国师府叨扰一事。不过她脾气向来不太好,所以想想还是过来走上一趟,看看她有没有给国师惹出什么麻烦来。”
“小侯爷说笑了。枫亦是受皇命忠君事,没什么麻烦不麻烦。况且枫倒是以为如今悦儿小姐脾气却是极好,就是酒量稍稍差了一些罢了。”江枫云淡风轻说着。“小侯爷如今对悦儿小姐颇为上心,明日等她醒来后,我定会让人告诉她。”
如今两字,江枫有意无意加重了些语气,而后倒是含笑不语。静静盯着张传业,目光如同可以看透到对方心里一般。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妻子。出门前我刚好不,又听说得六天后才能回,所以自然得过来看看才放心。”张传业语气分外平静,那一声妻子也下意识加重了些音,貌似有着一种宣示主权意味里头,“悦儿此多有打扰,若有任何需要,烦请国师管派人告知于我便是。”
“小侯爷客气了,国师府虽小,不过招待悦儿小姐几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江枫刻意避开了张传业前头话,招眼朝天上月色望了一眼,“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明日一早还得早起教导悦儿小姐,没什么别事话,枫想早些回去休息了。”
他逐客令不温不火,虽然自个并没有这么早睡觉,不过却也没有义务没有这兴趣站同个不相干男人站这里多加闲聊什么。特别是,这个男人刚才还有意提醒着他什么,这一点让他并不喜欢。
沈悦儿呀沈悦儿,你倒还真是不小本事,没来多久便让原本视你为虎豹避而远之张传业这么就换了心思,当真是比他屋前这一片桃花林还要不省事!
江枫心中暗自嘀咕了两句,看来日后他没事时候得多勤些替那些桃花树修修枝什么,省得一不小心又长得太盛了。
张传业本就不是什么话多人,特意跑这么一趟当时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本来只是想看看人确定一下就走,没想到要看没看到反倒是又莫名其妙跟江枫这里说了些这会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话,一时间心中也是复杂得很。
大抵人都是这样吧,总归沈悦儿如今算是他盟友,关心一些自然也是正常。他心中自我暗示念叨了一句,而后听到江枫逐客令也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先行告辞。
他也清楚江枫向来便是这种性子,看上去颇为亲近,不过实际上一般人却很难接近,今日能够此主动与他说上这么几句已经是不错了,倒也没必要死赖着不走,徒让人不喜。
抬眼默默看了一眼桃花林深处,张传业很便转身大步离开。其实若非是有皇上口谕前,他应该是不会同意让沈悦儿独自国师府留宿这么多天,毕竟国师总归是个没有家室男人,传出去多少对沈悦儿名声不是太好。
可是,她会意这所谓名声吗?脑海中念头一闪而过,张传业突然觉得自己真有些想太多了。如果她真意话,谁又能够勉强得了她呢?
是,他确想太多了,他们不过只是名义上夫妻罢了,早就已经说好了适当时候和离!张传业暗自摇了摇头,却是不再去多想这些,没一会功夫便出了国师府,骑马归去。
而此刻,江枫却已重回了屋子,看到沈悦儿依就睡得极浓,便朝一旁守着阿久挥了挥手让其先先退下便可。而他自己则再次挑了两本书一旁静静坐了下来。
没有让人准备什么醒酒汤,因为那东西作用并不大,喝了也省不了醒来时头疼脑肿不适。所以先前出去见张传业之前,他已经运功替沈悦儿逼掉了大部分酒效,现睡一会应该就差不多没事了。不然话,以这些特制桃花醉,怕是少得睡到明日正午去了。
果然,当江枫手中书都翻过一遍之际,沈悦儿那边总算是睁开了眼。
“醒了?”沈悦儿那边明明还没有发出一丁点动作,只是刚刚睁开了眼,这边低头看书江枫却如同先知先觉一般抬起了头看了过来。
沈悦儿没有马上吱声回应,躺了片刻完全清醒过来后这才慢慢从睡榻上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头,竟然发现丝毫没有喝醉酒醒来后那种受罪感。除了显得还有些困之外,其他倒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地方。
见江枫这会正坐不远处摇椅上看着她,又猛想起这个浑蛋明知桃花酿后劲这么厉害却偏偏当时不说,一时间却是没好气地吼了一句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害。”
这一回,江枫倒是不再跟沈悦儿对着说了,好声好气地解释道:“那好吧,算是我错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应该及时提醒一句。不过先前我已经替你运功将酒力逼出了,也算是功过相抵了吧。时候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西厢房洗漱休息,明日还得早起做正事。”
听到这话,沈悦儿这才明白为何自己醒来后没有半点不舒地方,原来倒还是江枫功劳。又见这会他态度还算不错,因此也不好再多纠着刚刚事情不放,毕竟一开始也确是她警告过食不语。
至于那本“天书”,如今她已经完全看得明白了,等到明日花上一个白天功夫将其背下倒应该不是什么多难事。想了想也就没再说什么,同样也不再理会江枫,站了起身直接便往外头走去。
阿久阿拾不知何时已经一旁等候,很便将前引路,将沈悦儿送到隔壁不远西厢房去。
酒劲虽没什么了,不过这会人却还是有些困得厉害,因此简单洗漱了一下后,沈悦儿连衣服都没脱便直接倒到床上继续开睡,没多久便再次沉沉睡去。
两个婢女见状,不由得相视偷偷一笑,而后替其盖好被子,又息了灯,这才轻轻退了出去,不去打扰她好梦。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时沈悦儿便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却是不由得吓了一跳!
095 男女有别
“你这干什么?”沈悦儿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就坐床边江枫脱口而道,“谁让你随便进我房间,不知道我还睡觉吗?”
大清早便看到有个男人坐你床边,不论是谁只怕都免不了吓到,沈悦儿边说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见衣裳齐整如初这才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江枫应该不是那种下流无耻之人,不过总归是个正常男人,突然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她床边上坐着了,哪里可能不多想。
看到沈悦儿反应,江枫脸不红心不跳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淡定不已地说道:“你担心些什么?难不成以为我会对你这还没长开小丫头起什么邪念吗?”
听到江枫开口便损人,沈悦儿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还国师呢,有没有一点礼貌?不经许可擅闯女子房间,你是存心想坏我名声吗?”
“呃……名声什么你很意吗?”江枫故意愣了一下,而后突然笑着说道:“对了,昨晚上你睡下后不久张传业来过。”
“他来干什么?”沈悦儿注意力被江枫后头这句话给吸引了过去,以至于这会两人依就保持着双双坐同一张床上情形都暂时给抛一边去了。
“可能是不放心,怕你被我给欺负了还是怎么,所以过来特意看看。毕竟他现也是你名义上夫君。”江枫故意歪曲着昨晚张传业到来时间,顺便把名义两字咬重了些突显了出来。
沈悦儿倒是并没有意这个,顺口又问了一句:“那后来呢?”
“后来呀,他就回去了呗,反正他家里还有好几个真正妾室抢着给他暖床,哪里还有时间理你这个喝醉了睡得跟头猪一样小丫头。”江枫语气轻不已,完全不考虑“猪”这样粗俗字眼从他嘴里蹦出会不会有损形象之类。
“走开!你才是猪呢!”沈悦儿一拉脸。忍着想去踹人冲动,直接掀开了被子骂了一句翻身下床。
江枫也跟着站了起来,挨了骂却不生气,反倒是笑笑摸了摸自个鼻子,一副无所谓样子继续说道:“张传业那人倒不算大方,说你有什么需要只管派人告诉他便可,什么时候起你们之间关系变得那般好了?”
“我跟他如何,这又关你什么事?”沈悦儿实有些受不了啦,指着门朝江枫不客气地说道:“出去,别妨碍我洗漱!”
“你别激动。我不过就是好奇而已。”江枫没显然不受威胁,继续呆原地道,“你们之间不是早就订下约定日后找到合适机会便和离吗。他这会突然跑来关心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呢。”
听到这话,沈悦儿那张脸可算是完全黑了下来,她死死盯着这会江枫半天都不出声,那模样真心有种恨不得想将人给咬死一般冲动。
“国师真是无所不知呀!连我跟他订下约定和离这样绝密之事都能够一清两楚,当真本事惊人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就是不知道我还有哪些事情国师是不知道呢?你这般事事关注着我又有什么样目呢。实是太让我受宠若惊了!
“呃……别想太多,我能有什么目呢,无非就是好奇心重了一些罢了。”江枫摊了摊手道,“至于你事情,我确是无意间知道了一些,不过不知道毕竟还是多数。”
“好了。你先洗漱吧,一会用完早膳后还得抓紧时间背书才行,不说倒背如流。至少是不能有半点不连贯熟悉地方。”江枫很是聪明赶沈悦儿后火山爆发之前扔下了这么一句后主动出去。
沈悦儿死死盯着门口瞪了片刻,暗自诅咒,而后朝着门口处端着铜盆与洗漱用品已经看呆了阿久与阿拾提醒了一声,示意她们赶紧进来,别再杵那边了。
洗漱完毕。沈悦儿就自己住屋子里用过了早膳,整整一个上午都留西厢房背书懒得再去理会江枫那个家讨人厌家伙。中午时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