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情六欲-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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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小睡了一会,起身之后沈悦儿这才发现外间不声不响又多了不少礼品,听黄婆子说是刚才贤亲王府派人送过来给她,自然也是为了福星一事来个锦上添花。
同样处置方式倒也不必再额外交代,黄婆子与荷风看待主子知晓这后便开始清点造册,带着人将这些东西一一拾掇好,忙得不亦乐乎。
而没过多久,这边还没完全收拾好,太子、二皇子以及三皇子等人礼品也都紧跟着送了过来。太子礼单一看就分外厚重,沈悦儿自然明白这份礼主要目是答谢她所出主意让其重赢回了昆山祭天资格。
二皇子礼单也不俗,显然这面上功夫做得还是不错。至于三皇子,礼物不多,但样样都很精致,一看就知道费了些心思。
沈悦儿同样让人将这些照单全收了,没想到混个福星名目倒是让她得了一次“敛财”机会。这些人与皇帝不同,他们所送东西全部都可以自由处置,想送人就送人,想卖了换钱就换钱,所以比起皇帝老儿赐东西来是有用得多。
黄婆子倒是机灵得紧,深明主子这会心思,所以让人将这些东西都与皇帝所赐之物明显分开来收放,日后取用也能够方便一些。
收了人家礼,沈悦儿也不是那种不会做人,各家送礼都好好打赏了一番,让他们带上她“真诚”谢意打发回去复命了。
整整一个下午惜芙院都热闹得紧,而贤亲王妃、太子、二皇子、三皇子等有份量人都送来了贺礼消息亦很传遍了整个安阳侯府,这一下却是让府中其他人纷纷是坐不住了。
088 国师府有请
黄婆子与荷风忙活了一个下午,总算把这一大堆好东西给拾掇完毕。刚休息没一会,却是不想府中二夫人、三夫人以及四夫人分别都派人送了一份礼物过来,虽然所派之人并没有说道太多,不过示好之心却是显然易见。
上回陈氏之事,二房三房四房人可也没少跟着起哄,特别是三夫人,那是一个劲跟着踩人,没少得罪沈悦儿。所以这会见沈悦儿一路跟吃了什么幸运丹药似,顺风顺水得要命,如今是成了什么福星,连皇上太子还有众皇子都对她另眼相看,这心里头自然也就犯起了嘀咕。
虽然沈悦儿并没有掌侯府之权,不过就凭这丫头如今手腕以及人脉,总归是有些得罪不来。各房这些夫人说白了也都是些势力眼,欺弱怕硬家伙,现沈悦儿明显与以前处境不同了,甚至听说大少爷都对她改变了不少态度,所以她们自然也没有谁愿意再如以前一般明着跟着做什么对。
巴结讨好捞点好处之类就算了,那丫头一看就不是省油灯,只希望如今还不算太晚,主动示个好,能把以前那些不愉给带过去就谢天谢地了。
三夫人当然是先想到这一层,而其他各房眼睛心思都亮着,看到三夫人都出手示好了,一个不落紧跟其上,反正也就是准备一点礼品而已,倒也没谁再去理会这会侯爷夫人心里头怒火不怒火什么。
沈悦儿看着二、三、四房分别派人送过来东西,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人心思她哪里看不明白呢?其实对于府中妇女,沈悦儿并没有多少心思去记恨或者报复之类,从古至今,大部分人其实都是这样,迎高踩低,势力得很。
她们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少知道以前做法并不光明正大,如今心里头担心她会借机找麻烦之类,所以想着趁这机会过来示好一下,顺便探探她口风。
而晚餐前,老夫人那边也让人送了两样好东西过来,老夫人心思倒跟各房夫人不同,毕竟再如何沈悦儿也已经是张家人,被皇上器重那也是侯府脸面,当然没必要再这个时候还为了以前事情多做不必要小心眼。
派人送两样东西,这就是一种态度。也是老夫人聪明地方,不值得为了一口闲气而损害大利益。
老夫人显然是明理并且能屈能伸,不过侯爷夫人却明显脑子转不过来。这会正因为眼中钉沈悦儿得志而气得很。又听说各房夫人甚至老夫人这些长辈都派人给沈悦儿添了礼长面子,是心中赌得难受。
身旁嬷嬷询问她是否也送点礼品过去给大少夫人意识一下,如今也就只差她这么一个婆婆没有出手了。毕竟身为福星,而且还是得到了皇帝与国师认可,就算这沈悦儿是走了狗屎运。可这样荣耀也不是谁都能有。
“送什么送,还真拿她当回事了吗?”这话正好被刚刚进屋张画媚听到,立马气鼓鼓将嬷嬷给训斥了一顿,“沈悦儿那臭女人有什么好,连你们都眼巴巴赶着想上去巴结吗?别忘了你们到底是谁屋子里头人!”
这话一出,嬷嬷自是吓得连声都不敢再吱一下。见侯爷夫人脸色也不好,赶紧着先退了下去不再多嘴。
“娘,您可别听她们。再赶着给那臭女人送礼,只怕日后她加得无法无天了!”张画媚微眯着双眼,咬牙切齿地说道,“等着吧,我就不信她一直会有这么好运气!福星不福星有什么了不起。像她这种成天张牙舞爪不懂廉耻人,迟早没什么好果子吃!”
张画媚话倒是让侯爷夫人一直气闷心稍微好受了一点。果然是母子,这想法看法心气还真是极为相象。侯爷夫人虽然并没接自己女儿话,不过没有否认自然也就代表着默认。她倒也想看看,这个沈悦儿是不是真能一直这般幸运下去!
第二天,于妈带了几瓶特制凝肤露过来,说是三少爷凑个热闹给大盛国福星送点贺礼,不过沈悦儿心里头清楚,张传仁这是记着昨日她带于妈进宫那份人情。
那几瓶真不是一般东西,听于妈说生肌去痕效果比起宫里头来都要好多得,而且制做起来特别麻烦,这么几瓶不知道得花费多少精力,所以就算现用不到,好东西留着总是没坏处。
于妈走后,整整一个上午功夫不时都有各房人跑到惜芙院来打探消息,无非就是想从院子里头服侍人嘴里知道这大少夫人昨个收了各房礼之后有些什么样反应。
惜芙院里下人如今也是个个长进了,没有谁胡乱透露些什么,只是将这些事都一一禀报给了沈悦儿。
沈悦儿极为满意笑了笑,不论是院子里头这些下人做法还是各房反应。算了算时间,让那些人提心吊胆熬了这么久倒也有些意思。不过她也没打算扩大一些没必矛盾,想了想还是将黄婆子给叫了过来。
她让黄婆子按照昨日老夫人以及各房所送礼分别去备一份回礼,不用太费心,大约比各自所送略微好上一点就成,而后再由黄婆子一一送过去。如此一来,算是让那些人安了心,同时也是向侯府所有人传递着一个信号,人敬她一寸,她敬人一丈!
当然,前头还有一句不怎么好听倒是不必重复,因为之前她已经用实际行动完完全全让侯府众人都看清楚了。
沈悦儿做法很府中人之间传了开来,各房都安心了不少,而下人们却是对这大少夫人多了几分好感。有不少人听说惜芙院里当差时不时便有打赏,而且也从没再听哪个说过大少夫人难侍候之类话,因此是羡慕得紧,偷偷打听着惜芙院里头还需不需要人手。
下午张传业刚刚出门去西军营,国师府那边便来了人找沈悦儿。
说是奉国师之命请沈悦儿去一趟国师府,因为祈福一事还有着许多规矩与要求得提前熟悉才行,不然话到时候稍微出点小差错都可能会影响到化解灾难大事。而且皇上也下了口谕,让沈悦儿近期跟着国师好生学习,切不可耽误了国之大事。
国师府人办事也周到,不仅禀告了沈悦儿,还将皇帝口谕给侯府老夫人以及侯爷夫人都通传了一遍,如此一来倒是不会有任何人敢会对沈悦儿行踪有半点异议了。
沈悦儿哪里想到当个福星化个灾还有这么些麻烦事,不过人家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连皇帝都下了令,她自然是没有半点讨价还价资格。只希望那些规矩要求什么别太过于复杂,不然话可是有得她累了。
国师府派来人催得也紧,说是国师吩咐了,离去昆山时日不多,而她要学习东西则不少,不抓紧些怕是会来不及。所以现便得立马就去,完全不是沈悦儿所认为明日再开始正式学之类。
正好人家也催得急,所以她也懒得再换衣裳梳洗什么,稍微拾掇了一下保持着干净整齐就行,而后简单交代了一下黄婆子便带着荷风出发了。
走到门口一看,发现国师府连马车都已经替她准备好了。马车并不显眼,甚至于上头都没有挂上任何属于国师府标志。
而赶车中年人则不太像车夫,长得像是屠夫,五大三粗不说,还满脸横肉,目光很是凶猛,怎么看都像个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贼寇,哪里能够让人联想到竟然会是江枫那种如同神仙般优雅脱俗之人车夫。
虽然沈悦儿向来不是那种以貌取人,可是看到这“屠夫”时心中也不免有些怪异,若非一旁请她仆从出示过江枫名鉴,她还真会怀疑这压根不是国师府,而是有人冒充想要绑票。
“悦儿小姐请上车吧,铁辰师傅是我家主子专用车夫,虽然看上去显得凶了点,不过却绝对不会伤害悦儿小姐。”那仆人倒是眼尖得很,立马看出了沈悦儿心中疑惑,因此不必沈悦儿出声便主动解释了一番。
果然是有什么样主子便有什么样仆从,这国师府仆从头到尾,甚至于安阳侯府里头当着老夫人等人面都是称沈悦儿为悦儿小姐。包括而那道代传皇上口谕!称呼上事,沈悦儿向来不意,而侯府人听多了也下意识跟着习惯。
听到那仆从对“屠夫”说明,沈悦儿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很便上了车。荷风亦跟着上车陪同,而那国师府仆从却没有跟着铁辰师傅一并坐外头,反倒是随着马车一旁步行。
刚刚坐好,外头“屠夫”铁辰师傅便粗着声,底气十足吼了一嗓子:“悦儿小姐坐好了!”
089 不怕桃花劫吗?
马车很便离开了安阳侯府,向着国师府而去。
安阳侯府离国师府不算近,江枫喜清静,因此并没有京城权贵府邸扎堆东区安宅,而是落户京城比较清冷些西区,所以两边隔得还是有些路程。
一小会后,沈悦儿很便发现这个看似普通马车并不普通地方。显眼自然是车厢内空间,明明外面看起来马车不算多大,可坐里头却很是奇怪发现实际内置空间竟然极为宽敞,再加上各种壁柜空间,巧妙设计是让这车厢犹如一间袖珍型小雅居。
第二则是与外头简朴低调相比,里头每一处设计,每一样东西置办,甚至于每一份材料都极为讲究,不是古董便是稀罕物,好些东西沈悦儿连名都叫不出来。并非金玉堆砌俗气,却奢华讲究到了极点,是个人一眼便看得出江枫当了几年国师,这家底可是不薄。
而让沈悦儿意外事,坐马车里几乎感觉不到一点颠簸,可想而知江枫这辆马车当真绝非一般。
荷风这丫头显得很是奇,睁着圆溜溜眼睛上下左右不停察看,不过小丫头虽然奇而兴奋,但却一直规规矩矩呆着,不敢乱摸乱碰里头东西分毫。
片刻后,她还是忍不住朝沈悦儿说道:“小姐,奴婢听说国师马车从来不给别人上来,没想到今日他竟然让人用这车来接您!”
荷风倒不是受国师府人影响,只不过以前沈悦儿曾经吩咐过她们,外头唤她小姐便可。再说大少夫人大少夫人,她听着也觉得怪别扭。而她语气透露着一股子自豪,今日可是拖了自家小姐福,不然怎么可能有幸坐上国师府马车呢?
沈悦儿闻言。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辆马车便是国师平日坐?堂堂国师府总不至于只有这一辆马车吧?虽然这车中布置是比较讲究,但出自于国师府也没什么奇怪。”
虽然沈悦儿心中认可荷风所说,这辆马车应该就是江枫平日所使用专座,不过她还是随口反问了一句,反正车上闲着也没什么事。
谁知,荷风却是一副极为奇怪神情朝朝沈悦儿答道:“小姐,难道您不知道国师府就只有国师一个主子住吗?这么好马车自然是给国师用,府中下人哪里有可能用这么好东西?何况,京城人人都知道国师专用车夫是铁辰师傅,所以他家马车即使不挂任何标志都不怕人不知道!”
“嗯。我以前是没怎么注意这些。”沈悦儿毫不心虚应了一声,心中却道了声看来不少与国师有关记忆也一并缺失了。而后将荷风注意力不动声色转了开来:“对了,这铁辰师傅又是什么来历。听你这口气,好像京城中人都认识他似?”
听到沈悦儿这个问题,荷风嘴巴张得大了,一副完全不明白小姐为何连这个事也不知道样子。不过很,她倒是想起小姐曾经提过上次撞破头。忘记了一些事情,所以脸上这才又不由得露出几分恍惚之色。
张了张嘴想马上替自家小姐解答疑惑,不过想了想这会还赶车铁辰师傅,因此荷风略显紧张往外头方向瞄了瞄。
管隔着厚重帘子,却还是悄悄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