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情六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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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张传业随后便让人将书信与另一副字都给了陈氏自个过目。
片刻之后,陈氏却是头一回笑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朝着沈悦儿说道:“大少夫人还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机,为了陷害一个妾氏,竟然还找了临摹高手来模仿我的笔迹写下一封所谓的指使信。真是可笑到了极点,我陈欣荣到底何德何能得大少夫人如此上心?”
她说着,玉手一扬,将两样东西举起来一脸愤慨地朝着众人说道:“这两样东西中,那幅字的确为我所出,也不知道大少夫人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弄到手的,这一点我并不否认!不过,至于这封从杜婆子那里找到的所谓指使信却压根不是我写的,字迹是有九分九类似,但是这对于一个擅长临摹的高手来说并不难,若是这样便认定是我指使杜婆子杀死玲儿,我不服!”
“这话在理!”侯爷夫人点了点头,支持道:“光凭这个不能说明什么!”
“多谢夫人的信任,妾身感激万分!”陈氏眼含泪光,一脸说不出来的委屈,谢过婆婆的鼎力支持后,却是语气一转,朝着沈悦儿继续说道:“大少夫人,还有一件事您完全无法自说其圆!妾身斗胆请您解释一二!”
这一会功夫,陈氏果然已经完完全全的稳了下来,内心的斗志也被激发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有种柔美却而不可欺的坚定。
沈悦儿见状,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线,说实话对于陈氏的反击勉强还算满意。虽然称不是荣辱不惊,不过却也算得上是越挫越勇,不枉费她后头花大价钱特意为其量身准备的最后大坑。
“你说。”她神情悠闲,如同看戏似的看着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陈氏。
“妾身想请问大少夫人,您口口声声说妾身收买玲儿,让其将下胎药提前放入您屋中陷害于你,照这么说,难不成妾身是提前知道自己会小产吗?妾身好不容易怀上大少爷的骨血,自然是盼着孩子平平安安出生长大,若真能够提前预知当然是保胎都来不及,哪里还有这么傻看着孩子没了?如果大少夫人觉得害你比保住妾身腹中的孩子更重要的话,那是不是太可笑了?”
一连窜的反问带着无与伦比的悲伤与愤怒,这会的陈氏,在众人面前就如同被压迫到了极点不得不反击的无奈之人,这样的弱势自然更是博得同情与认可。
而就在不少人的情绪差不多已经被陈氏调动起来之际,沈悦儿却是想都不想的回复道:“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怀孕,所以自然是想计划到哪天小产都是没问题的。”
此言一出,陈氏原本已经极为淡定的美丽脸孔顿时变得几近扭曲起来,在众人无比惊讶与质疑声中瞬间一下子失了态,指着沈悦儿脱口骂道:“你、你胡说八道!你这个疯子,竟然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你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为什么非得死咬住我不放,难道不害死我就不甘心吗?”
“到底谁是疯子、谁胡说八道、谁要害谁?”沈悦儿满是悲悯地看着这会心理防线已经摇摇欲坠的陈氏,一副不想再跟你玩了的模样,径直说道:“罢了,既然你非得死扛到底,那我也只能成全你!希望最后一份大礼不会吓到你才好!”
030 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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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沈悦儿看都不再看那陈氏一眼,径直朝着黄婆子命令道:“带人进来!”
黄婆子这会跟打了鸡血似的,分外大声的应了声“是”,而后昂首挺胸快步朝外走去,没一会功夫便在众目睽睽之中,带进来一位早已在侧厅等候着的中年男子进来。
看到这中年男子,这下陈氏可是再也强撑不住了,身体一个踉跄,若不是身旁丫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险些直接给一头载倒。
而此刻,正厅之中不少人也都已经认出那名中年男子,不是旁人,正是侯府其中一位府医。
府医进来后便自行报上了名姓,看了一眼一旁的陈氏之后,神情很是愤慨,而后朝着老夫人禀明道:“老夫人,小人可以证明大少夫人的确没有害过陈姨娘,因为陈姨娘压根就没有怀过什么孩子!”
紧接着,这名府医便向众人详细道出所有人都震惊万分的消息,陈氏当初的确并没有怀孕,只不过是因为肠胃反常出现了一些令人误解的症状,再加上月事延迟了一些日子,所以导致陈氏在还没有请大夫确诊前便自认为已经有了,还急不可耐的把这消息透露给了其他的姨娘。
等陈氏欢喜过后想起请府医确诊之际,怀孕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侯府。偏偏这个时候府医诊断出来她并没有怀孕,这一下实在是让她脑袋一片空白,打了个措手不及。失望之下,陈氏担心会因此事而让侯府误以为她故意用假孕争宠,到时还不知道会把自个给弄成什么样子。
因此,陈氏便软硬兼施,并且给了府医一大笔的好处,让其帮她一并隐瞒并演上一出戏。
“老夫人请恕罪,小人当时真是没有办法,陈姨娘威胁小人若不帮她隐瞒此事便要对我家人不利,所以小人这才昧着良心做了这事。”府医跪了下来继续说道:“小人发誓,当时陈姨娘只是让小人先帮她瞒着这事,而后过几月再找个机会假装不幸小产,以此化解先前的那个错误喜讯。可小人是真不知道陈姨娘竟然借着此事把大少夫人给拉下了水,陷害大少夫人一事小人是真没有参与半分,还请老夫人明鉴!”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莫说是老夫人,就算是先前有心帮着陈氏的侯爷夫人也是说不出话来,一副不敢置信的看着此刻血色全无,整个人不时颤抖的陈氏。
厅里出奇的安静,竟然没有一个人吱声说点什么,每个人脸上的神情五花八门,就连一向喜欢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张传业也不由得面露恼意。
事到如今,但凡是长了眼带了耳的人都已经不难看出陈氏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先前那个收买玲儿的玉镯子、写给杜氏让其杀人灭口的信份量若是不够的话,此刻摆在眼前的人证揪出如此大的丑闻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去愤恨。
见如此时刻竟然还没人出声还她公道,沈悦儿倒也不在意,自个来个彻底的了断朝:“陈氏,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要说这府医也是被我收买来冤枉你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你半个多月前是否小产过一点也不难确定,重新找几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过来一起确诊便可以了。怎么样,还要抵赖吗?”
“不、不……”听到这些,陈氏再也没法强装下去,如同看到了鬼似的盯着沈悦儿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怎么会对我的事情这般清楚?是谁,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这话一出,陈氏也算是不打自招,承认了沈悦儿所说的一切。瞬时间,老夫人、夫人、大少爷,还有这正厅内曾经对沈悦儿针锋相对、穷追猛打的那些人纷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谁都没想到她们竟然都被陈氏给耍得团团转。
特别是侯爷夫人,这会脸色当真是青红相间,心里头排山倒海似的没办法保持冷静。当然,与其说是因为陈氏的所作所为而恼火,倒不如说是陈氏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让她在沈悦儿面前丢尽了颜面来得更准确。
“你这个贱人,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搞鬼!”侯爷夫人气得指着陈氏怒骂道:“亏我那么相信你,还一直觉得委屈了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堪,做出这等无耻的事情来!”
“就是,平日里装得那么可怜巴巴的,骨子里竟然如此狠毒,算计起人来比谁都厉害,装怀孕,装小产,陷害大少夫人,还让人杀人灭口,啧啧,你这样的心思可真是令人发指!”一旁的三夫人总算是寻到了说话的机会,落井下石这样的事她实在是最为擅长,更何况这陈氏的所作所为也的确不值得人留任何的情面。
“妾身知错了,妾身真的知错了,妾身也是没有办法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浑事来,求老夫人恕罪呀!”
这样的转变可真算是亮瞎众人之眼,纷纷而来的指责让陈氏心中最后一丝的承受力瞬间崩溃,她一把跪了下来,连连向老夫人与侯爷夫人等人求饶,只说她并不是故意想要害人,她也是不得以才会做出这些来,而如今她是真的知错了。
听到这些,沈悦儿可是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你若是真知错了还会一直等到完全没有回转余地后才承认吗?自己有麻烦就可以犯浑去害别人吗?若只是为了掩盖最初的错误,大不了说自己不小心小产了便是,你却费尽心思栽赃于我,甚至不惜杀人灭口,像你这样的心性与所为早就已不是简单的知错两字便可以解决!”
说到这,她冷笑一声,似是对着陈氏又似是对着老夫人、侯爷夫人等人凛然而道:“真知错也好,假知错也罢,如果一声知错了就能够抵消罪过,那国法家法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若不是我坚持要替自己洗清污名查到陈氏头上来,害完我后,谁又是挡了陈氏道,下一步要除去的目标呢?”
字字句句,沈悦儿都不给任何人留丝毫的退路,对于害她的人,她从来都不会再给什么翻身的机会。目光一转,沈悦儿不再理会这会已然形神呆滞的陈氏,看向老夫人全无商量地说道:“如今一切皆已水落石出,还请老夫人秉公处理,严惩陈氏,还我公道!”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老夫人身上,下意识地等着看那陈氏的下场。
031 拆台
老夫人见状,当然不能再做沉默,如今事实已经清楚不过,沈悦儿真是被冤枉的,而陈氏则是这次事件中彻头彻尾的骗子与害人者。
被一个妾将整个侯府搞得鸡飞狗跳的不说,如今这沈悦儿还一副不会轻易罢休的样子,想想都让她觉得心里头堵得慌。
暗自叹了口气,她看都没看那陈氏一眼,直接朝着沈悦儿道:“悦儿丫头,此事让你受委屈了,这陈氏实在是太过阴险恶毒,险些骗过了所有人,如此罪大恶极之人,怎么处罚都不为过。既然你是受害者,那如何惩处陈氏自然是由你说的算。”
这样的话也算是拉下老脸向沈悦儿服软了,而事实上,她自然不可能去维护一个犯了如此恶行的小妾。即使她再不喜欢沈悦儿,如今也不得不放下身段对沈悦儿转换态度,毕竟此事的确是侯府冤枉错了人。
即使这沈悦儿身后没有贤亲王府,堂堂侯府大少夫人受到这样的冤枉与不公对待也是件极为丢脸之事,传开来对谁都没好处,这会她还不懂得安抚人心的话,倒真是老糊涂了。
而将陈氏的最终处罚权交到沈悦儿手上,一则自然算是对于沈悦儿在这件事上所受到的不好影响的一种弥补,彰显侯府补偿之心的同时无疑也等于是将此事绝大部分的责任都推到了陈氏一人身上。至于另一方面,老夫人同样也想借机摸摸看这个如今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的沈悦儿到底想做些什么。
对于老夫人将这处罚权递回自已手中,沈悦儿暗道了声老狐狸,随后也不没表露什么,略微点了点头后便直接朝着瘫坐在地的陈氏说道:“陈氏,你犯了多大的事自己心中清楚,就算直接拖出去打死掉也不足为过。不过我终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打现在起,你便去张家家庙剃发清修,从此侍奉神佛祖宗,好好忏悔去吧!”
没有什么值得犹豫与考虑的,沈悦儿的果断让人生畏。陈氏的下场根本不足她多费一点脑细胞。敢害她的人,死永远不是最大的惩罚,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折磨。
这样的处罚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质疑,哪怕是侯爷夫人亦没有吭过一声。一直到陈氏大喊大叫的被人拖下去后,众人这才不由得回过些神来。除了对于陈氏下场的冷漠以外,更多的则是再次看向沈悦儿时目光之中增加的几分忌惮。
陈氏这一次的计划的确很严谨,沈悦儿能够在这样孤立的情况下逆转,哪怕是有贤亲王府的人暗中帮她,却也说明此人并非以前她们所想的那般无用。特别是最后对于陈氏的处罚,明着是留了情,实际上又何尝不是最为严厉的处置呢?
而从头到尾,沈悦儿都坐在那儿静静的观察着张家的这些人,所有人的态度她都觉得正常得很,冷漠也好、憎恶也罢,无非都是如同上回对她一般没有两样。说到底陈氏也好还是她也罢,对于这些人来说其实都不过是个并不干系的旁人。
但唯有一个人的态度却让沈悦儿由衷的看不起。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陈氏好歹也曾是张传业的枕边人,可当陈氏被强拖出去不断向他求救时,这个男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