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旧时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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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了,而杰索也不介意,依旧笑眯眯的面对着她质疑的表情。
“好吧,我就住这。”打量了房间的设计,觉得尚且满意的何纾羽点点头,目送杰索走出去,“我就说杰索你这样的小白脸一定有人包养……”
杰索关门的手一顿,笑容开始崩毁:“何纾羽小姐,这是我自己的别墅。” “哦,也就是说包养你的人给你的别墅你舍不得让我住,我懂的。”
望着何纾羽点点头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你别说了”的表情杰索沉默三秒,关上门走了。
何纾羽躺在床上望着天蓝色的天花板,突然有一种熟悉却又不协调的感觉。四下打量着,一桌一椅,墙角是衣柜,进门手边就是浴室。
思索半天,她终于明白这感觉从何而来,那扇门是参照这个时代中国的门设计,上面木雕的花纹仔细看会发现是一条条神态各异的龙,不过……她看着这样子的木门,这应该很容易就一脚踹坏吧。
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她所住的宅院就拥有这样的门。那个时候,她的父母还在身边,母亲的脸上还有笑容。至于父亲,他的容貌何纾羽早已记不清。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重要的只有彭格列那群人而已。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中国文化相关的东西怀念由心而生。那是每个人都有的对故乡的一种执念。尽管在外面待了再长的时间,尽管那里仅仅是出生地,对何纾羽这样的人来说终究是意义重大的。那是年幼的她所在的地方。现在她远离了故土,就算经常有看诗词,有了解东方的那个大国,却改变不了她不在那的事实。
再回那里去看看。 这是除了何纾羽本人以外谁也不知道的愿望。
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许是因为这久埋心底的愿望突然被发掘出来,冒出一种现在就想去实现它的冲动但理智告诉她不可能。
她起身,推开那扇门,走了出去。
这所别墅很大。
这件事何纾羽知道。
但是她忘记了,她是第一次来这里。
很悲剧的,何纾羽现在在这设计得如同迷宫一样的别墅里……迷路了。
她四处张望着,视线所及都是一样的墙壁,一样的走廊。她愤恨地磨起牙,等她找到出去的路她就先把那个设计师揍一顿。她不知道这所别墅里除了杰索以外有没有其他的仆人,但是这冷冷清清的感觉……应该是没有吧。
身侧的门突然开了,黑发的男人身着白衣,裤脚层层褶皱,勉强看出黑色的线勾勒的是云的形状,他唇角微微上扬,看着何纾羽:“是何纾羽小姐么?在这里迷路了?”
第一句话道出她的身份。第二句话道出事实。
很不巧,何纾羽一点都不想承认第二句话,这种死别扭的个性早就在Reborn说她是一世云守夫人的时候暴露了。
很果断的,就像那时一样,何纾羽点点头:“我是何纾羽,我要去花园。”直接忽视第二个问题。
男人笑了笑,也不揭穿,点点头:“跟我来吧。”
何纾羽跟在男人身后,估测着这个男人的年龄。
“40。”
“恩?”
“您不是在猜我的年龄么。”
“是的。”何纾羽并没有去纠结对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相信杰索的手下会有各种稀奇古怪的能力,“你挺老的,大叔。”
男人:“……”
“还没问你名字呢,大叔你叫什么?”
男人回过头,微笑:“泽羽·弗罗斯特。”
“泽羽大叔,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西方人。”
“当然,我是东方人。”
何纾羽愣:“诶?”
“名字只是代号,真正重要的是人。”
何纾羽点点头,并没有太过在意,她对挖真相的兴趣不大。已经看到下一个岔口由大门洒入的阳光,何纾羽道了谢,从他身边经过走向花园,一心把注意力放在外面。
自然而然,也就没看见男人手边的门打开,杰索靠在门边,手中抛着扑克,一脸悠闲地叫道:“小盒子~”
“唉,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叫我。” “诶~”杰索故作包子脸,“明明我取的弗罗斯特你都接受了,为什么这个不能接受呢~”
“因为那个是名字,这个是外号。”
“好吧好吧~争不过小盒子~”杰索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反正他下次还会这么叫的,“那么接下来做什么?”
“你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杰索无视他这句话,继续自说自话:“小羽毛小姐提出的交换条件我也得去完成,毕竟我不能言而无信嘛~那么小盒子去暗中帮彭格列吧,你知道怎么做吧?”
泽羽点点头,转身走向来时的方向。
他的房间里,桌上正摆着白色的面具,以及一枚拥有着双翼镶嵌着红色宝石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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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战争进行的很是顺利,以至于让Giotto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有一只手在推动着这一切,让他们走的每一步都是正确的,让他们每次都敲开了正确的门。无论是躲避地点,还是攻击时间,全都是恰到好处。
背后这只无形的手想做什么?就目前来看,是在帮助他们的。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步是不是就敲开了地狱之门。
“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那个叫做Luna的姑娘似乎看出了Giotto的想法,她用肯定的口气说出了上面的一句话,奇异地平复了Giotto此时不平静的心。
“是啊。”他淡笑,握紧了拳头,现在他要靠这双手来保护大家。
蓝波此时被派到了最前线,G和朝利雨月在另外两地进行侧面进攻,纳克尔带领着一队晴属性的人为受伤的人进行治疗,D则是在收集情报,并且顺便放放烟雾弹把敌方各个家族弄得精神紧张。
以科扎特为首的西蒙家族在这场战争中负责保护那些民众的安全。
连巴利安也参与了这场战斗,原本他们是直接拒绝了Giotto的请求的,使得Giotto无奈地笑着努力使叫着“你们这群魂淡不是彭格列的人么”的G安静下来,但最后不知为什么他们还是来了。……即使他们直捣敌人大本营的举动让所有人的下巴掉地上了。
唯一可惜的是,作为最强守护者的阿诺德并不在这里。不然这场战争可以更快的结束,受到波及的人也就越少。
最后历时三个月,面对强大的战力敌方终于投降,在Giotto及其众守护者面前签订协议:不再进行无意义的恶性战争;不再欺杀无辜的民众;作为中立方主持公道,维持这片地区的和平。
终于,硝烟不再弥漫,和平鸽自这片地区飞起。
Giotto松了一口气,看着澄澈的蓝天,笑了。
只是,何纾羽依旧没有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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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武斗势力不需要再扩张了,毕竟我们是自卫团,只是需要守护这里的力量而已。”
家族会议上,Giotto反对了D的提议。
D本想再说些什么,埃琳娜劝阻了:“D,Giotto说的没错,我们只是要守护的力量而已。”
——如果有一天,我们所拥有的力量无法守护我们想要守护的东西,我们该怎么办?
面对埃琳娜的笑容,D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Giotto敲了敲桌子,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回来:“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件被拖了很久的事——”
“轰——”Giotto接下去的话湮灭在了突如其来的响声中。
会议室的门直接被轰踏,伴随烟尘的是席卷至Giotto面前的紫色火炎。铂金发男人站在那里,依旧是一身黑色风衣,看上去有点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是刚刚从英国回来就直接来到了这里,不过这样也并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Giotto。”很少见的,他叫了对方的名字,一向冰蓝的凤眼里的颜色似乎很沉重,他的声音平静,可在场人都听出了里面包含的怒火,“她人呢。”
“还没找到。”自知理亏的Giotto也只能苦笑,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套变换进入战斗状态。
两个人直接在会议室就交起手来。
Giotto不知道这三个月阿诺德是怀着何种心情在英国办事的,对面男人的眼中看不出这些东西,全部都被掩埋在了他一贯平静的表情下。
D在三个月内不仅是收集情报,也翻遍了敌对家族的地盘,怎么都找不到何纾羽。G在休息时间一想起这件事就很焦躁,就差拍桌子了。
而这朵孤高的浮云,表面还是那般平静。
“办事效率果然太弱了。”阿诺德淡淡地说,也不管里面所带有的嘲讽激怒了G,“你们不用再插手了。”本身就是他的事,只不过三个月内他回不来才默许了Giotto他们插手,现在他回来了,何纾羽还是没有找到,那么之后只需要他一个人就够了。
“nufufufu……说我们不用插手什么的,太自说自话了吧。”D诡异地笑,这么长时间没找到何纾羽他也很火大,火大到想要发泄,正好有一个自愿送上门的,“你以为你是小纾的谁?”
“哼。”架住D的攻击,阿诺德跳起踢向Giotto让他退出战圈,于是成为了久违的云雾再战。
“唉。”Giotto叹了一声,“死气零地点突破。”
于是久违的彭格列冰雕再现。
“现在的首要问题不是打架,是找回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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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阿诺德回到他的住所已是深夜。
正在思索着何纾羽下落的阿诺德突然停住了脚步,望向右手边的街道转角:“出来。”
“好久不见,阿诺德。”墨绿发色的女人微笑。
阿诺德没空去追究为什么不能随便自由行动的艾米娅出现在这里,迎上她的视线:“她呢?”他知道这个拥有看透未来能力的女人一定清楚何纾羽的下落。
艾米娅却神秘地一笑:“阿诺德觉得呢?”
“……”
“其实少了个下属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她的工作并不是没有人能顶上。”
“我有这个责任找回失踪的下属。”
艾米娅不去理会他那看上去属实实际上是借口的话,还是微笑着:“孤高的浮云也会有停留的时候吗?明明应是最不羁的存在。”
回答她的是沉默。
“好吧,换个问题,那孩子在你的生活里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看到阿诺德无视她转身准备进去,艾米娅迅速把要说的话说完:“不把她对你的性质正确的定位下来,真的好吗?”
最后的话语消散在风里。
“……时间,会给你机会吗。”
……
谁也不知道阿诺德是不是在思考艾米娅的话语,他一路沉默地走到了二楼。一向听力很好的阿诺德听到了房间里轻微的响动,他迅速地跑向声源地,居然有人敢跑到他的地方来偷东西。
没想到是何纾羽的房间,他也没多管直接退开了门。
然后便是所有的一切都沉静下来。
站在窗边的那个女子回过头来,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比原来长了一些的头发被夜风吹得稍微扬起。
“先生?”
轻轻的一句话像是打破一切的魔咒。
阿诺德迈开步子,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没有说话,没有问她去哪了,没有问她怎么回来的,就这样走到她身边站定。
她歪着头:“恩,先生长高了。”就像是有着默契,她也没有去解释什么,只是以轻松的口气说着毫不相关的话题。
“是么。”阿诺德口气还是那么平淡。
“是啊。现在我只到先生肩膀那里啊。”
“……”
“真是的,我居然没长高。”像是在埋怨,何纾羽鼓了鼓腮帮子,“不知道有多坑,我……”接下来的话全被阿诺德摁在她头上的手给堵回去了。
他的手掌上传来的温度让她下意识蹭了蹭,这种猫科动物本能的动作让阿诺德的唇角微微勾了勾。
“我……”她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张了张口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全部被哽在那里。
停顿了几秒钟,她放弃了说话,将手松开渐渐抬起,缓缓地抱住了身前的人,把头埋在他的肩侧。
他感到自己的衣服迅速的被打湿,怀里的人没有说话,他也只选择将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把她压在怀里,给她一个谁也看不到她哭泣的场所。
她并没有颤抖,因为对方的怀抱温暖并且让她心安。
——没事。
她知道不喜说些矫情话语的他一开始摁在她头上的手是在表达这样一个意思。他不管她去了哪里,不管她为什么失踪,并没有质问,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让她一直惶恐的内心平定,给了她安心的感觉,再给了她一个发泄的场所。
永远都用行动来表示他的想法,也不管别人的误解,也不屑去解释。
而这样的他,幸好她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