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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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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从来不信天!
  他站在那里,长袍飞扬,眸色冷寂,眉宇间霜雪覆盖,出口的话淡薄而锋利:“如果卿非要如此,寡人便全你之志,如何?”
  最后两个字说完,她的腰带突然飞到栏下,如惊鸿一现的飞蝶。
  惊呼还未出口,灭顶的黑暗已经压上来,一双大手毫无顾忌地深入她的袍下,带着些许残忍和快意地揉捏她的肌肤,属于黑暗空间的记忆如滔滔巨浪汹涌而来,瞬间吞没了两个人,无法抵挡,步步沦陷。
  你要逃开,除非我死!你要拒绝,我偏给予!
  激情的占有,无休无止,席天幕地,共入沉沦。
  是年秋,宋王令:封子氏为王后,赏赐若干,入住中宫。
  废王后不能承受如此打击,开始绝食抗议,而此时太子率兵伐魏还未归来,王后便一病不起,没有熬过这年的冬天,该后魂归极乐。
  执意陪伴先后的的婧子夫人随继病倒。
  太子归来,为母守丧,低调微妙的气氛中终于有了些许哀伤的气息。
  冬日的第一场雪,子琴踏雪回宫,有些寒冷头晕,刚踏进浴室,一把匕首便抵到她的颈前,不算陌生的男音在她耳旁低声道:“不许出声,否则现在就结果了你!”
  她呆了片刻,淡淡地回绝了要来伺候的侍女,回头微笑:“好久不见,太子!”
  
  




☆、宋宫岁月

  “你能说话!”瞬间的愕然过后,太子宋湛忽然低笑起来,声调讽刺而苍凉:“迷惑父王,陷害母后,可笑我竟然还信你是好心提醒,努力在父王面前立功,而你一转眼就把母后置于死地,你这个蛇蝎女人,你当初就是在骗我,在骗我,对不对!对不对!”
  最后的逼问疯狂狠戾,抵在她颈间的匕首划出一道血迹,在那仿若透明的皮肤上分外触目惊心。
  “我以为太子是清醒的人,”被他一条手臂箍得几乎透不过起来,她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我无需那么做,你们看中的东西我未必看得中。”
  太子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为自己开脱?你现在不是身居后位?母后不是因你而死?婧子不是因为你得了大病?那些无辜的侍人侍女不是因为你断手断脚?你身上背负了多少人命,你数过吗?”
  仿若一条带刺的皮鞭呼啸而来,狠狠地抽在她心底的最软弱处,霎时血液飞溅,心脏破裂,她开始战栗,神色空茫,沉默了许久才轻淡道:“原来常年奔赴战场的太子倒是干净的,这么说您是伸张正义来了,那就动手吧,何必多费口舌。”
  说完真的闭上眼,表情浅淡,引颈待戮。
  太子怔住,紧握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凝目看着她,朦胧的光线里,她柔腻的皮肤泛出月辉般的光芒,小巧的唇浅浅地抿着,色泽淡粉,形状美好,长而密的睫毛像垂死的蝴蝶了无生气地栖息在眼帘下方,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她的身体柔软地贴合在他怀里,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她此时的情态,闭目,仰脸,面容安详,毫不反抗,更像是邀约,更像是引诱。
  心动怦然,气息失常。
  “你真的想死?”他问,声音低沉。
  “人不人鬼不鬼,如此活着,还不如死,你动手吧!”她话语凛然。
  突然一阵眩晕,她被他紧紧压在房柱上,背部传来坚硬的硌疼,匕首扎进她的头顶上方。
  “你就是这样引诱父王的?”他低低地俯视着她的容颜,淡嘲地问道。
  她抬眼看他。
  “吸引男人的目光,然后竭力抗拒,调动了男人的全部心思后再任人索取,”他轻笑,丝丝低哑,“对男人而言,你还真是该死的诱惑!”
  她依然不发一言,静静地看着他。
  “现在又想对本太子来这一套了?”潮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庞,缓缓地向她的唇畔移去。
  她没有动,眼神淡远飘渺,等他真的吻过来时,还是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却被他箍得更紧,吻得更用力,深深地辗转其中。
  真是来为他母后报仇的吗?她在心中淡笑:他这样的人,真会冲动到用这种方式发泄仇恨?可是他想染指她,并且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将他暴露,何来的信心?
  头脑清醒得像透明的冰层,而紧紧怀抱他的男人身体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心底泛起阵阵苦笑:她这具身体还真是招男人。何必再做什么实验,不是早该知道了么,自己这副身体早已留在了黑暗中,早已被困进了那数个月,早已成为那个男人的禁脔。
  绝望悲哀却又染了毒瘾一般兴奋渴望,不人不鬼,无论身心,非死不可解脱。
  她推开眼前这个男人。
  他看起来狼狈而迷惘,愣愣地看着她,还没有从激情中回过神来,迷离的眼神竟带着丝丝难言的委屈。
  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既然太子没有杀我的心思就请回吧!”被他反手拉住,她冷静地回视他,“你也看见了,我无法对你产生感觉。和自己的父亲共享一个女人不是好主意,无论是我,还是……婧子。”
  他蓦然一震,她却已不再看他,径自走出了门。
  冬夜寒冽的空气扑面而来,她的脑子清明了一些,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踏雪回到卧室,那太子既然对此地如此熟悉,自然不必担心他会横尸当场。
  吩咐侍女重新准备热水清洗,刚换上衣服准备休息,便有侍人过来传话,说宋王让她过去伺候。
  很老道的侍人,贴身伺候宋王多年,此时却是满面焦急惶恐。
  她不敢耽搁,简单地束了头发,披上厚厚的斗篷,把头发裹在风帽内,带一名侍女出门。
  寝宫冷寂,满院子跪着的侍人侍女大气也不敢出,恨不能把自己瑟缩成一粒尘埃。
  餐具不停地摔出来,接着便是他暴怒的声音:“无滋无味,寡人养你们是做什么吃的,全都滚出去,扒了衣服跪到雪地里!”
  她心中一悸,肃杀寒栗的气氛由屋内直逼屋外。
  她冻在门口,身心俱颤,本能地想逃。
  他却已经看到了她,眉头皱了皱,不耐烦道:“你来做什么?”
  她呆了呆,不由自主地去看那传话的侍人,却发现他龟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朝她的方向拜了又拜。
  她有些迟疑,可宋王见烦,她也不敢自作多情,于是恭谨地行了礼,转身离开。
  “回来!”宋王愈怒,声含雷霆之势,箕坐在榻上,满面冰雪覆盖,正狠狠地盯着她。
  她的腿软了一下,一步一挨地走过来,跪坐到他身边。
  “寡人就那么可怕,让你见了就想逃!”他的大手卡在他的颌下,眼神极为暴戾,掌心不正常的温度让她震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宋王更不爽,刚想放几句狠话,不期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冲口而出。
  伟大的宋王病了,可即使病了,也比别人病得蛮横,搅得全世界的人都不得安生。
  她心底泛起一丝叹息,伸手在他的额上试了试,那灼热的体温让她微惊,示意侍女端药过来,宋王冷冷地看着她貌似温柔地举动,却没有再发怒,仔细看,那状若冷冷的表情泛起柔和的弧度。
  她试了试药,递到宋王唇边,宋王鄙夷地看着那碗药,不为所动。
  她的胳膊都举到酸了,伟大的宋王还是那副表情,她只好自己又示范了一口,再度举到宋王唇边。
  宋王的目光转向他,幽深的目光隐含一丝兴味,对那碗药依旧弃若敝履,不闻不问,旁边的侍女偷偷地看着,心中无语问天。
  她无奈,三度示范,递给宋王,宋王此时的目光已经接近赤…裸裸了,俊眉高挑,就是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
  “不热不凉也不苦。”她说,眼帘微垂,眉宇间是压抑的情绪。
  “怎么,爱卿舍得与寡人说话了?”他的声音凉凉的,听不出喜怒。
  她微怔,眼神恍惚了一下,只把药碗又递进一分。
  浓郁的怪味冲进鼻腔,他反射性地皱眉,恨不能把碗摔出去,又咳嗽起来,沙哑道:“什么小病,还用吃药,拿开!”
  她抬头看着他,小小的唇浅浅地抿着,目光温润,有点伤怀,有点难受,还有点执拗。
  宋王的薄唇挑起一弯弧度,终于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
  子琴定定地看着,见他用完,又端来些饭食,宋王再度不悦,怒责那些饭菜不合口味,子琴低声道:“是因为宋王病着,味觉减弱,所以才觉得饭菜没滋味,其实不是厨子的过,求宋王赦了外面的人吧,不然冬日的流疫会传遍整个王宫。”
  宋王幽深的目光沉沉地笼罩着她,她却不再说话,把一勺饭食递到他的嘴边。
  “在卿心中每个人都很重要,都值得求情,就只有寡人是逼你迫你的恶人,是不是?”他伸手执起她小巧的下巴,缓声问道。
  她不想回答,不想迎视那令人心惊胆战的目光,可是她更不敢惹怒他,不敢面对他迁怒的后果,她轻轻地垂下眼睫,忍着满心翻涌的苦涩,低低道:“子琴只是个平凡的女子,无法忽视人命,仅此而已。”
  “那寡人在你心中算什么?”他问,声音依旧浅浅淡淡,缓缓移向她胸前的手却充满霸道威胁的意味。
  她呼吸困难,手指冰凉战栗,垂目望着胸前的那只手,回道:“子琴的掌控者。”
  答案切实而准确,宋王的手像被刺了一下,缓缓地蜷缩起来,连带着瞳孔也微微收缩,夜色的眸子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药的苦味在口腔中弥漫,渐渐渗入肺腑,他挥手赦免了跪在外面的人,由她伺候着用了些膳食,至始至终,或深或浅,或恼怒或冲动的目光流连在她的面庞,短短的一顿饭,吃得她身心憔悴,几欲昏厥。
  饭毕,伺候他洗漱,却被他一把拉进水里,按在桶沿森森地笑道:“如果不是有人传你,是不是寡人病死你也不会主动来探视一下?”她惊魂未定,还未回答,他又道,“寡人封你为王后,不是让你来疏离寡人的。”
  就那样凉凉地笑着,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挤进她的身体,慢条斯理,压抑克制,她终于无法自抑,流下眼泪,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他伏过身来,在她耳旁低声问:“寡人和你,谁更无情?”
  转瞬,夺命般的激情吞噬了她。
  爱,沉沦,无法自拔。
  次日,宋王下令:封锁中宫,着王后永住大王寝殿,简而言之,就是大王要和别的女人睡,身为王后的也得在旁边看着。
  宋宫传言:大王对王后的宠爱,那可是开国以来的独一份。
  宋宫秘辛:宋王堂堂一表,面有神光,力能屈铁钩,夜能七次狼。
  国外流言:宋王荒淫骄奢,狂妄暴戾。
  在春秋战国时代,这个被圣人称为有君子遗风的国度却常常成为其他国家嘲笑和诟病的对象,只因为它是商朝遗民组成的国家,与其他周朝分封的国家在习俗和文化上大有不同。
  即使在位期间行王道修仁政,使宋国强盛起来的国君宋偃也无法逃脱被他人抹黑的命运。
  这个时期,其他的国家,秦、楚、齐、韩、魏、越处于连续混战状态。燕国新王初立,国破民弊,百废待兴。只有宋国和赵国没有参与其他国家的乱战,结成联盟,全力谋划和兼并土地。 
  子琴在宋宫度过了她作为国君宠后的第一个五年。
  
  




☆、风云又起

  史载:宋有雀在城边生下鹰鹞,太史卜,曰:吉,小而生大,必霸天下,宋王喜,遂有霸志。
  这一年,齐、魏、韩联合伐楚,宋王下令,趁机攻取楚国淮北。
  “不过是个鹰卵落尽小麻雀的窝里,宋王您真的相信那个卜辞?”得知宋王出征的缘由,子琴心中百味陈杂,终于忍不住在某个夜晚问道。
  宋偃幽深的凤眸看过来,瞳孔深处是两簇微微跳动的寒芒,不疾不徐地回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只要满朝的文武相信。卿有意见?”
  子琴无语。
  面对强大的对手,做些装神弄鬼的文章坚定手下的信心,古而有之,即使真正的原因不过是,宋王想打仗,如此而已。
  男人做出的决定,女人素无置辩的余地,子琴垂目,心中压抑。
  “一去数月不见女人,王后应该想的是怎么在战前喂饱寡人,明白?”男人如是开导。
  子琴的思绪还沉浸在“要打仗”里无法自拔,眉宇间笼着淡淡的怅惘,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索取,直到男人心满意足为止。
  是年秋,宋王率兵伐楚,一举得胜,拓地三百里。
  从来只有被楚国欺负践踏的宋国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消息传来,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宋王志得意满,把国政推给太子,自己携美人入住离宫享乐。
  此男上马打仗,下马治国,文能弄乐,武能挽弓,可无论做什么,都带着股既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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