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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和平战争同人)[战争与和平]穿越成为公爵小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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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发的男孩儿为这一句“您”而激动起来了。想着,他果然是个不一样的大人,他没有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孩子。
  “我很崇拜您!”男孩儿脱口而出,然后又有些羞涩,不过,在安德烈看着他的时候,彼佳又挺直了小肩膀,希望自己显得庄重起来。
  安德烈微微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您崇拜我什么呢?”
  “所有的,您在战场上,虽然他们都说您被俘虏了,没有打胜仗,可我知道,您是个英雄!”
  小孩子是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是说到了安德烈心中不愿意提起的一些东西。可恰恰也是因为,孩子,最天真和诚实,所以这位年轻的公爵,并未像对待成人一样,去嘲讽一个孩子的天真。
  很少有人知道,这位冷淡的公爵大人,和他平日里表现出的冷硬不同,他打从心底珍视着孩子那种柔软和天真,那是珍贵的,是他所珍惜的。
  “没有人是英雄,小罗斯托夫伯爵。”安德烈竭力用一种平静的话语跟一个孩子谈论着,而若对方是个大人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可您,您明明就是。”彼佳显然并不赞同,或者说,不相信安德烈的话语。

  ☆、第 76 章

  “一场战争,无论输赢,都因该是属于所有人的,英雄会将所有的功劳独揽,而我们的百姓,甚至我们的士兵,都可能会忘记,那份荣誉,其实应该是属于他们的,这样的英雄,应该崇拜吗?”
  男孩儿张了张嘴,他没办法反驳对方,但是,从小坚持的那种观念,又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安德烈将一种浅显的事实揭露了出来,显然令男孩儿不太能接受。
  “您若是直接问我问题,我会告诉您我知道的一切,但您若是把我当成那种并不存在的,只在您设想中的形象,那么,我不得不告诉您,您将会失望。”安德烈淡淡地说着。
  彼佳低垂着小脑袋,他抿着嘴思索着,安德烈说的那些话太奇怪了,可是,潜意识中,他又觉得那是对的,或者说,那可能是正确的。
  “您很奇怪。”男孩儿在走之前诚实地说着,不过很快,他又眨了眨眼睛。
  “可是,我想我还是尊敬您,在我找到更好的词语之前,我将保留我的想法。”
  安德烈看着男孩儿的背影,那小小的孩子,现在还不宽阔的肩膀,但他似乎能够看见,不久以后,那会是一个高大的背影,是,希望。
  是的,他想到了这个词,继而想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形象,直到,他的眼前,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我能坐在您旁边吗?”那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小姑娘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双颊晕红着,似乎在害羞一样。
  她为什么总是在自己面前脸红呢?安德烈想,但他很快又意识到,面前的不是幻影或者什么,而是真实的。
  男人海蓝色的眼睛缓慢地动了动,然后,他的这一个反应似乎被女孩儿自作主张的当成了默认。
  那个金头发的小姑娘,就像从树上跳下来的松鼠一样,小心翼翼地蹭过来,一双眼睛里有着纯真,好像在说:“您瞧,我不会占用您太多地方的,只要这么一点点,而且,而且我是无害的。”
  她就靠着这副柔软无害的样子,毫不客气的侵占了安德烈身边的地方,然后,也许是更多。
  “您怎么了?”
  年轻的公爵眨了一下眼睛,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陌生,似乎在那一瞬间想到了很多的事情,所以,那看起来有点奇怪。
  海伦小心地瞧着对方,似乎很怕自己的举动让对方感到不快。不过,幸运的是,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刻薄的话语,而且让出了足够多的位置。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安德烈低声问道,这和平时不一样,因为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几乎都是海伦开口的,不过显然,后者也没有注意到。
  “伊波利特和尼古拉在聊天,他们说的,关于政治或者军事什么的,我完全听不懂。”
  男人看着她,好像在问,那您来找我干什么?
  海伦小声地咳嗽了一下,嗫嚅着,“我原本是看彼佳在这儿和您聊天,我想,也许您和他说的话语我能够听懂,但是,显然我来迟了一步,而如果我走了,让您看到了,好像是我在逃避您一样。”
  说完,这个金发的小姑娘就偷偷抬眼看着对方,似乎在观察着对方,但安德烈没说什么。后者只是伸手将一盘新鲜的烤肉拿过来,递给她。
  海伦盯着烤肉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冲着对方,有些傻呼呼地问:“烤肉,像橡树一样,也有什么意思吗?”
  安德烈拿酒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头一次的,用一种有些吃惊的眼神看着对方,而后者,脸又快速的涨红了起来。
  “抱歉,我又说错话了吗?”
  “不,比起说错话,我认为,它应该被定义为,愚蠢。”男人薄薄的嘴唇并不怎么绅士的吐出这两个字。
  海伦有些气恼的瞪着对方,但男人却突然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那几乎是海伦第一次见到他微笑的样子。不是嘲弄的,或者是客套又梳理的笑容,而是真实的,因为心情愉快而微笑起来的样子。
  “您说吧,公爵小姐。”男人低声说着,而海伦,则是眨了眨眼睛。
  “您特意过来,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您就是为了来听我和小罗斯托夫伯爵说话。”
  “好吧,我很抱歉,我应该再诚实一点的。”海伦乖乖的道歉,她并非是真的为了那个理由而过来,她只是,突然很想问问这位公爵的意见,毕竟,他和别人,似乎总是不一样。而海伦,不可否认的,心里希望自己的观点能够得到支持。
  “您说吧。”安德烈平静地说着。
  “我这一次和伊波利特过来打猎,其实是因为我和阿纳托利吵架了。”海伦将小手放在双膝上,就像是一个正冲着老师絮絮叨叨的学生一样,而她发牢骚的对象就是另一个学生,或者说,通常是班级里的那种差生一拨的,而好学生理所当然的认为老师应该会帮助自己。
  安德烈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甚至没有喝酒,在这一方面,这位年轻的公爵总是给予他人足够的尊重,只要他给予了,就会给出最好的,相反的,通常他也非常吝啬。
  “阿纳托利有一个朋友,那个人和一位有夫之妇,恩,在一起了。”她停顿了一下,掠过那些不太好的字眼,而是含糊的说着。
  “那个人的丈夫发现了这件事,要求和阿纳托利的朋友决斗,后来,那个人的丈夫死了,而阿纳托利的朋友也受了伤,我们发生了争执。我认为因为这些事儿去决斗很愚蠢,特别是还有人为此付出了生命。”她在说到生命这两个字的时候,咬了咬下嘴唇,有些神经质的难过,而安德烈,马上注意到了这一点。
  海伦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能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知道他说的也没错,每个人都该为自己负责,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他们对女人那种轻率的态度,和对生命的漠视。”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捏紧了拳头。
  女孩儿缓慢地诉说着,而安德烈,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没有说话,右手磨砂着自己的指骨,似乎在思考着。

  ☆、第 77 章

  “可以告诉我,您的想法吗?”海伦问道,不可否认的是,她心底,其实是希望得到认同的,但安德烈,他似乎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他从来都不会直接宽慰任何人,很多时候,甚至让人觉得冷淡和无情。
  “您告诉我这一切,就只是想从我这儿得到赞同吗?”男人平静地问道,而海伦,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显然,也许并不是如此。”安德烈低声说着,而这句话,让原本情绪低落的女孩儿又燃起了希望。
  “您也认为那是不对的,是吗?”
  安德烈看着女孩儿,看到她那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睛里现在有些闪闪发光,他抿了抿嘴唇,说:“若我认为您的想法是对的,那又怎么样呢?或者,我认为是错误的,那您的看法会改变吗?”
  “您……”海伦张了张嘴,她看着对方的眼睛,对于这个话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那跟她以往接受到的回应是完全不同的。
  “您问我的想法,并不是因为您想做什么,而只是在寻求安慰。”安德烈指出了这个事实,而女孩儿脸涨红了起来。
  “那我现在问您,您还需要我的看法吗?”
  “您说吧,我需要。”金发的姑娘抬眼看着对方,脸颊依旧有些涨红,但她还是坚定的瞧着对方。
  男人看了她一眼,和伊波利特那种温和的目光不同,安德烈从不露出那种眼神,至少,从未对哪个女性这样做过。
  他是冷静和理智的代表,即使,这个金发的姑娘有所不同,但他也不会变成另一个伊波利特。
  “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完全的对与错,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以为您该知道。”安德烈低声说着,他习惯于用一种接近问话的方式来告诉对方他的观点,因为毫无疑问,这样可以让对方的脑子用于思考,而不是完全接收别人的观点。
  “我知道。”她小声的回应了一句。
  “可是您不愿意这么做,您在和所有人较劲,在和这个世界较劲。”安德烈平静地指出来。
  “可是……”
  “没有可是,公爵小姐。”安德烈打断了对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强硬的,而海伦,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对待,那让她有些难过。
  “难道那是对的吗?公然的背叛婚姻,轻视女性,漠视生命。”
  “当然不。”安德烈毫不迟疑的给出了答案,那让海伦觉得好受一些了。
  “可您有没有想过,我原先和您说过的,您没办法干涉所有人的想法,您同情弱者,为他们,或者,”男人停顿了一下,看着女孩儿的眼睛,冷淡的吐出,“为您自己,反抗,对这个世界却是微不足道的,更别说,您的反抗从来没放到行动上。”
  海伦觉得难堪极了,她不想说那是因为安德烈说的是对的,但她又觉得他太过严厉了。她的好心难道是错误的吗?为什么大家不去指责那些坏人,而来指责她呢?
  “清醒的愚者比麻木的愚者要来的痛苦。”安德烈看了对方一眼,他明白自己对这位公爵小姐有些严厉了,可若是不这样做,她就一直会生活在那个被爱构建出的城堡中。当然,他还未想过,为什么要对这样一位公爵小姐如此上心,他大可以像她希望的那样,给出安慰和赞同。
  “当您意识到一件事情是不对的时候,要不您就选择冷眼旁观,要不,您就不要只单单的发出声音,在被人嘲讽的时候,去向别人寻求安慰,您这样做,不是在自找麻烦吗?还是说,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海伦觉得整张脸都有些火辣辣的了,她咬着下嘴唇,双手无意识的捏着裙摆。
  “您为什么总是如此呢?”她艰难地说着,心里有些难过。她没发觉,若何她说这些话的人不是安德烈公爵,是任何其他的人,也许她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就因为那是安德烈说的,所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话,对前者的意义。她只是单纯的,看到了那些话语中的不赞同和淡淡的责备,而没有意识到,从某种角度来说,那更接近于一种保护。
  若一个孩子必须学会走路,而不是一辈子坐在摇篮里,那么,与其给他无止尽的鼓励,不如认真的教导他如何防止摔跤的办法。
  “您不是孩子了,公爵小姐,这世上没有人应该一直宠爱着您。”
  面对金发姑娘有些委屈的控诉行为,安德烈却并不打算安抚对方,或者说,某种程度上,他甚至有些失望。
  他想,这个姑娘和别的姑娘又有什么不同呢?她们同样的软弱,同样的天真,他以前已经娶了一个不是吗?
  想到这里,这位年轻的公爵就站了起来,他离开了,而海伦,她抱着膝盖,有些委屈的看着面前的一丛丛的篝火。
  第二天一大早,海伦起床后发现伯伯他们早就起来了,安德烈公爵也是,他穿着深色的衣裳,似乎是为了方便行动。
  女孩儿迟疑了一下,视线与安德烈公爵相遇,而后者,只是并不热切的冲她点点头,于是,她就决定不特意上前去和他打招呼了,甚至还避开了对方的位置。
  海伦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走过去问伯伯:“您们在干什么呢?”
  “准备把昨天那些大的猎物杀了,还有那匹老狼。”伯伯用眼睛示意海伦去看那个关在笼子里的动物。
  那匹老狼有些凶恶的瞪着海伦,但不一会儿,又呜咽起来,它在笼子里乱转着,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而在不停的挣扎着。
  海伦小声地问:“一定要杀死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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