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8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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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毛了吧,让你涮着我玩,那就玩呗。
接下来,方桦就越来越坐不住了,裴靖东那就一副交待遗言托孤的节奏,跟方桦说起跟郝贝的这段婚姻呀,又说郝贝这个人。
“真的,你以后就会明白我这心情了,要说不舍得,肯定不舍得,都是男人,一样的心理,谁也不希望自己睡过的女人再被别人睡,可我这是没办法啊,方桦,你比我还大两岁,我得叫你一声哥,真心的,郝贝能找到你,也算是她幸运了,以后啊,你多包涵点,凡事让着她点,她还是挺不错的……”
方桦听的都快要吐了,跟他想的完全就是两码事。
最后的最后,方桦很确定裴靖东就是闲得蛋疼了,没有他所想的任何事发生,就完全是喝酒扯淡的。
等从会所里出来,坐上车时,方桦还是一身的戾气,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开车给送回家。
反观另一边,裴靖东坐进车里,却是神清气爽的。
刚坐进去,就有人递来一杯茶。
裴靖东接过来一口给喝了。
秦立国失笑:“你啊,老毛病还是改不了,茶是用了品的。”
裴靖东撸了把脸,着急的问秦立国:“怎么样?能行吗?”
秦立国笑着打趣:“我听你刚才不是说的挺大方的么?这会儿又急上了。”
裴靖东苦了一张脸:“秦叔,你可快别笑我了,我都快成忍者神龟了我。”说着一把扯了领带夹下来。
秦立国把边上一台在工作着的电脑拿来。
刚才裴靖东的领带夹里其中是一个隐藏的高清的摄像头,而另一端连接的分别是两台电脑。
一台是秦立国手上这部,另一台是公安部表情分析师那里,请的国内著名的微表情分析师在作的分析。
得出的结论,分析师实时记录,全都在屏幕上。
裴靖东看着屏幕上的记录,咧了嘴直乐呵。
“老梁还顺便分析了下你。”秦立国说的是从他这个角度拍摄的裴靖东的画面,然后分析师顺手就给分析了的,分析师姓梁,大家都管他叫老梁。
“呃?什么?”
“老梁说你啊,言不由衷,装的还挺像。”
“秦叔……”裴靖东抚额,能不这么欢脱么?他这腹背受敌的,我秦叔你笑这么欢快真的好吗?
“好了好了,早点回去睡吧,明天的事交给我就行了。”秦立国拍拍裴靖东的肩膀,嘱咐早点回去休息。
这孩子最近也是累的够呛,眼底下全都是青灰色,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
方桦到家就不行了,发热。
都是这酒给闹的,后背本来是受伤,又喝了酒,估计感染了。
连夜给送到了医院,医生给输的液。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方桦睁眼看了看天花板,一扭头就看到自己的床边有一坨粉红……
是郝贝的睡衣,呃是穿着睡衣的郝贝,方桦撇嘴,可真俗气的爱好!当你才五六岁啊,还爱穿这种颜色!
昨天晚上方桦是到家就倒下了,直接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方桦还记得自己交待千山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上来把他给弄医院的。
估计郝贝就是那时候跟着来了的。
司机也在病房里,不过是在沙发处猫了一夜,这会儿看方桦醒了,刚想开口说话,就让方桦一个眼神给制住了。
司机张了张嘴,走到方桦跟前,小声的说着昨天晚上的情况。
“老板,郝贝小姐真关心你,本来昨天晚上我要守着的,她非得自己守着……”
方桦黑了一张脸,守着还守到睡着了,这叫个屁的守着啊?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是一普通的司机,是方桦医院公司里招的司机一直跟着方桦开车。
知道公司的事多一点,方家的人知道的少一些,或许人家知道了装不知道也说不好。
这会儿就叨叨的说郝贝昨天的表现啊,完全就一副让郝贝收买了的模式,说完还一伸手朝郝贝伸去了。
“你做什么?”方桦虎了一张脸低吼出声。
司机的手顿住,他是想把郝贝给抱到沙发上去睡的。
郝贝就这么让吵醒了,猛然一睁眼,看到方桦黑着一张脸,还以为他又难受了,伸手就去摸方桦的额头,摸着还没自己的手热,松了口气,又紧张的问:“是不是伤口疼啊,你说你后背有伤,还非得要躺着睡。”
这方桦一发烧那也是一人物啊。
昨天到医院,医生给打完退烧针,又给重新处理了下后背的伤,弄完后,就这让位趴着睡吧,方桦偏不,就要躺着睡。
弄的没办法,只得让司机回家里去抱了几床软和的被子,就现在越睡身下的。
方桦挪了下身子,后背火辣辣的疼,还有一脑门的汗,不是冷汗,是热的出汗了。
你想那身上铺了三四床超软和的被子,整个人跟睡在了海绵里一样,能不出汗才怪呢!
……
坐在车上时,郝贝还有点忐忑不安的问:“你真没事了,要不要再打一针的。”
郝贝觉得昨天晚上方桦就那么倒下的时候简直太吓人了。
那么高大一人啊,就那样朝着她砸了过去。
昨晚方桦到家,是她给开的门,门刚一开,方桦就冲她倒了下去。
幸好千山眼疾身快的蹿出来给扶住了。
想到那一幕,郝贝就觉得方桦伤的挺严重的,昨天医生给处理伤口时还说了,最好是在医院住几天,输几天液消消炎的。
可方桦刚醒,就让司机回家拿衣服,然后在病房里洗了澡换好衣服,一身精气神的就出院了。
并且还要跟她回家去见秦立国。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方桦睨一眼郝贝,神色如常。
郝贝耸耸肩,得,她是好心,人家不领情,那就这样吧。
车子缓缓的滑行在车道上行驶着时,方桦的手机响了,看一眼号码,眉心轻拧的接了起来。
“爷爷。”
是方公道打来的电话。
“桦儿啊,身上的伤没好,就好好的住院,这么着急出院做什么的?”
方桦轻眯了眼,身子坐周正了,眼晴望向外面,声色清冷的回着话。
“爷爷,我想趁着秦立国也在家,把我跟郝贝的事提到台面上,所以今天是约好了去见秦立国的。”
“是吗?桦儿,你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呢,小槐是一个,柳儿也盯着,就连小语现在也在谋划了,你可别让爷爷失望了啊。”
“是,爷爷放心,孙儿不会辜负爷爷的期望。”
电话挂上,方桦才吐了口戾气出来。
郝贝坐的离方桦很近,所以听了个大概,张嘴想说什么,方桦斜瞪了她一眼,把郝贝要问出口的话给逼了回去。
到大院门口,车子是进不去的。
方桦让司机先回,用车再给去电话。
场面比郝贝想像的要好的多,一进门秦立国就把郝贝给指到了厨房里。
而方桦和秦立国则在客厅里坐着喝茶。
郝贝就觉得有点诡异,跟她想像的那种会面有点不太一样。
太和谐了有没有?
“怎么,你这个丫头,还怕我会欺负方桦不成吗?”
在郝贝又一次探头出来看一眼时,秦立国打趣的说着。
吃饭时,又重审了下郝贝要去云南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秦立国交待给郝贝的,让注意这注意那的……
等从家里回京都绿景时,郝贝看着方桦,一脸的疑惑……
“看什么?”方桦皱眉问。
郝贝张嘴就要说,方桦一伸手比了个打住的手势。
其实郝贝现在也不太笨了,知道也许是有人跟着他们,或者监视着方桦的,不然你看上午他们才出院,那方公道就能知道了。
“没什么,看你长的帅。”郝贝讪讪的说了一句。
这会儿俩人都要走到大院门口了,方桦一伸手就揽了郝贝在怀里,吓得郝贝一怔,反射性的就抱住了方桦。
脸红红的问:“你干嘛?”
方桦低头,脸就蹭在郝贝的脸上在郝贝的耳边低语了一句话。
郝贝听得脸更红了,恼羞成怒的冲着方桦就挥拳头……
这一幕,远远的看过去就是小情侣闹着玩的节奏。
远远的,停在大院侧门停车场处的一辆军绿色路虎内的坐着的男人微微眯了眼,一伸手攥紧了拳头,砰的一拳砸在前排的座椅上!
砰——
展翼本来是趴在方向盘上睡迷糊了的,让后座的裴靖东这一动静给闹的,吓得本能的站起来,砰的脑袋就撞车顶上了去了。
“唔……”疼的捂了脑袋坐下来叫嚷着:“哥,你干嘛呢?”
“走!”裴靖东咬牙切齿的吐了这么一个字。
展翼噢噢两声,发动车子。
刚开出没多远就看到在打闹中的郝贝和方桦,展翼那眼晴都快直了,卧槽!这也太嚣张了吧!
一踩油门,咻的就从郝贝和方桦身边掠了过去。
郝贝抬起的手就这么僵直住,极其哀怨的看着方桦问:“方桦,有意思么,这样?”
方桦微怔,一伸手掐住郝贝的下颚:“有意思,你有意见,郝贝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身份了,还是你以为我说着玩的?”
郝贝愤恨的甩开方桦的手,不管不顾的朝着方桦就招呼了起来。
方桦没想到郝贝会突然抽风,两手只铁钳一样的箍住郝贝的手:“你再闹,信不信云南都不让你去的!”
郝贝不闹了,闹不起来。
有什么好闹的,她就恨自己眼神太好了,为什么要看到那辆停在那里的车,那车牌号她背的可熟了。
是裴靖东的车,一直是展翼开着的。
那辆车从上午他们走进来就停在那儿了,一直到刚刚才离开。
“郝贝,你最好死心吧,你们离婚了,就是过去式了!”方桦甩开郝贝的手,抓起一个录音笔扔了过去。
郝贝被甩的跌坐在地上,录音笔就扔在她的腿边。
……
京都绿景,郝贝的房间里,到处都充斥着裴靖东的声音。
这个录音,从方桦扔给她开始,她听到现在,听了不下一百次了,以至于听的自己都能把这段话给背下来了。
呵呵,他可真大方呢!
抓起手机,摁了一串号码,屏幕上显示着少妇二字。
也不管这会儿都半夜了,别人睡没睡觉的,就这么拨了出去。
“喂……”对方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这么喂了一嗓子。
郝贝听到接通了,不管不顾的就扔了一句:“白洁,我想好了,上次拜托你的事,明天你就给我办了吧,我再也不想给他机会了。”
说罢生怕听到别人劝她一样就把电话给摁断了。
那边被扔了这么一句的白洁哦了一下,拿着手机贴在耳朵上,双睡了下昏天暗地。
翌日早间。
方桦起来时就没见郝贝了。
问千凤,千凤说是赶早上五点的飞机走了。
方桦愣了下,这么快就走了……
得,走了也省心。
郝贝看到宁馨时都吓了一跳,怎么成这样了啊?
宁馨本来是属于美艳丰满型的,现在简直就成排骨了,而且气色很糟糕,一向注意保养的宁馨甚至都没有化妆的。
“宁馨,你这是怎么了啊?到底生什么病了呀?”
宁馨捏了捏自己的脸:“相思病。”
“啊?”郝贝诧异的看着她,心里开始脑补起来了。
宁馨拍拍她的肩膀:“别用你那脑瓜子想些没用的了,我们还先找一宁吧。”
“噢噢。”
出了机场,坐上大巴时郝贝才觉得有点入了贼窝的感觉。
宁馨说是跟着姚修远一起来这边考察一个项目的啊,那请问是姚修远破产了吗?他们要和人去挤大巴的。
“我现在住的地方有点偏僻,然后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太张扬了,明白吗?”宁馨看出郝贝的疑惑,就解释了起来。
郝贝这才了解到实际的情况。
宁馨说在这儿发现犯罪集团,那就是真的,不完全是懵郝贝的。
也是别人给的线索,现在大城市都抓的严,所以那些黑心的商人们也是变着法儿的赚黑钱的。
最早那些黑市出售器官的基本都在大城市,后来查的严了,就挪到了二三线城市,那慢慢的二三线城市也不行了,就挪到偏远的山村镇……
而宁馨已经在一个叫XX苗族自治县的一个叫昭通的镇上当起了支教老师。
唯一最繁华的地方就是镇里的中学,就是宁馨现在的这一处,中学边上就是一家医院。
这方圆百里的村民,病了或者怎么着的,都会来这家医院。
宁馨支教就是挂个名称好听,平时就守医院里了……
郝贝先前也跟着夏秋去支教过,这是第二次了,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到了地方,吃了饭就晚上了,可见这一趟到市里就挺远的。
郝贝吃过饭就先躺下了,躺下也是睡不着的。
毕竟以前的事对她有阴影了,特别是又一次以支教的名义在这种地方,郝贝闭上眼似乎还能看到夏秋那张脸。
想到那一场以支教为名义的骗局,郝贝这心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怕什么来什么的节奏。
郝贝睡下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听到宁馨在喊她。
她想答应来着,可眼皮太重睡了过去。
睡过去也没好梦,她就一直做梦,最后还是让梦给吓醒的,醒了一身的冷汗,屋子里黑魆魆的,郝贝动了动身子,又赶紧躺平了,生怕吵着宁馨了。
僵直住身子,瞬间清醒了一般,慢慢的坐起来,拿起自己手机照了下亮。
不到十平米的屋子里,是这个学校的教职工宿舍楼。
屋子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老旧的衣柜。
就这么大点东西,一眼望到头,没有宁馨。
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