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7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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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贝,你认输吧,从你们的开始,就是你偷去了他,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一天出现在民政局吗?因为我,因为我的生日是在那一天,我曾说过,希望能在我生日的时候跟他去领证,以后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就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
“郝贝你承认吧,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对于他说来,你只是个替身,你是我的替身,对于孩子们来说,你也是替身……”
郝贝就蹙眉看着方柳的嘴巴一张一合,最后摇摇头,淡定的自包包里扒拉出早上临时起意带的小红本‘啪’的一声音拍在桌上得瑟的像个女王。
张嘴就来:“咦,大姨你是不是过错生日了,我跟大叔的结婚纪念日是在今天,情人节这天哟……”
方柳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大叫着:“不可能,不可能!”
郝贝白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怎么不可能了啊?”
方柳也是让刺激的了,把心里的话也说出来了:“你们明明就是二月十三领的证,不可能是今天,不可能!”
郝贝一听她这么说就笑了:“那么请问大姨,你是看到我们的结婚证了吗?还是说只是听别人说啊?”
郝贝是笃定了裴靖东不会那么无聊的给方柳看结婚证的。
方柳的脸色煞白一片,她是查出来的,也就是听别人说的,是这一天领的证。
裴靖东不可能给方柳看结婚证,郝贝也没给方柳看过,不对,郝贝现在就把结婚证拍在郝贝的跟前了。
那结婚证上的日期,真就是二月十四来着,是今天!不是昨天!
“呵,郝贝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就算你们的结婚纪念日是今天又如何,你们离婚了,离婚了!”方柳很快反应过来。
就算这个结婚日期弄错了,那么这个总是没错的吧,你们离婚了,离婚证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了。
郝贝觉得方柳简直就是蠢的像头猪,要是早用这个打击她就好了,为什么一开始要说什么纪念日不纪念日的啊!
拿出手机来,二话不说的打给裴靖东,并且开了免提给方柳听。
“裴靖东,今天是二月十四,情人节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去年你就没给我过这个节,今年一起补上,你安排好怎么过这个节了吗?”
实际上,裴靖东接这个电话之前,还在犹豫着,情人节啊……
他自作多情的觉得自己的情人就是郝贝,郝贝的情人也是他,那么就该一起过的。
这不郝贝就来电话了。
不得不说,夫妻当久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虽然觉得郝贝说的那个结婚纪念日有点问题,但却很配合。
“当然,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只此一句话,就等于承认郝贝说的话,并且让郝贝扳回了一局。
郝贝心满意足的对着电话另一边的人说:“那先这样,你等我电话告诉你时间地点吧。”
挂完电话,这才看向脸色煞白的方柳,一脸鄙夷的笑容说:“大姨,你看咱俩是谁输呢?就算离婚又如何?他还是愿意跟我过情人节哟……”
方柳快气疯了,她自己知道她和郝贝一起站在裴靖东跟前,她就是完败,可郝贝你凭什么这么得意!
“郝贝,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为他做,而我,可以治好他的HIV,只要你放开他,你不是爱他吗?爱他就该让他好好的活着不是吗?只要他跟我在一起,他的HIV就能治好,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郝贝听罢一愣,而后问:“你说你有办法治好他的HIV?”
世界难症都能治好,方家果真是非一般的变态人家啊!
方柳见这计可以成,便恩恩的点头,开始说她已经拿到药了,药就在她这里,但她只有一个条件,只要郝贝不跟裴靖东在一起,那这药就会给裴靖东。
那怕裴靖东不跟她在一起也没关系,她要的就是裴靖东跟郝贝的分开。
郝贝不能理解方柳这种女人的思维,就像方柳自己说的一样,你爱他就应该为他着想,可是方柳打着为他着想的旗号,做着自私自利的事情。
“郝贝,你会同意的,会同意的对不对?”方柳着急的问着,抓着郝贝的手腕,眼神迫切,心中更是急切的想要郝贝的一个答案。
郝贝站起身,拍开方柳的手,招招手说:“大姨,你过来一点,我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哟。”
方柳信以为真,凑了过去。
郝贝低语了一句,而后退后两步,俏皮的笑道:“大姨,这可是个大秘密,我是不会说出来的,你要说出来,那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哟。”
说罢,郝贝转身离去,不再去看方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如果这是一场战争,如果裴靖东是胜利的果实,那么可能她和方柳谁也不是赢家。
方柳呆愣的原地,好一会儿才回神,嗷的一声,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360:方家祠堂,姐弟受罚!
餐厅里的其它客人都让方柳这一口血给吓着了,服务生更是赶紧过去扶住方柳坐下来,担心的问:“小姐,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方柳摇头,手机响,看到号码是家里打来的,深吸了口气接起来。
刚接通就听到那边传来方老爷子暴怒的吼声:“让她滚回来,马上的滚回来!”
紧跟着就是方槐慌张的声音传来:“姐,爷爷知道媒体的事情了,让你赶紧回来,你还是……”
方槐后面说的什么,方柳已经没有心情去听了,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郝贝给她说的大秘密,那可真是一个大秘密啊!
该死的!
郝贝那贱人最后说:“大姨,你可以保守秘密哟。”
天知道她多不想听郝贝那贱人的话,可这……
真是恨到牙根都痒痒的节奏,可也没办法,她现在必须得回家,回家去交待她做下的这些事情。
而此时的方家,也是一片战争,方老爷子气得脸都青了,谁都没有想到家宴会有记者混进来了!
今天的报纸娱乐版,虽然没有指明道姓的说他方公道做出什么败坏道德的事情。
却是这样报道的,标题《百年不遇——惊见本城父子共妻,上演现代版杨玉环》。
下面的内容就直接就是昨日记者潜伏至本城F姓大家族的宴会,收获惊天内幕,父子共妻,同母异父的姐妹辈分该如何去排……
后面就是一通的调侃。
虽没指名道姓,但也差不多所有知道实情的人都知道报道的是谁家的事了。
而这一场家宴,本不该有记者入场的,宴会开始前就对外发表过声明,纯属家宴,拒绝一切媒体入场。
可这倒好,还是让报道出来了!
裴靖东一行人从顾竞然的办公室出来后,就往医院外走,秦立国也是边走边跟裴靖东说郝贝的情况。
秦立国就说了,郝贝心理是有问题,但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感谢裴靖东这么上赶子的帮忙,但最终来说,你们离婚了就离婚了,还是少些牵扯为好。
裴靖东纵然心里对秦立国这个说法有意见,可想着秦立国是为了郝贝好,也就生生的忍下来了。
送秦立国上车离开,裴靖东深吸口气,捏了捏发硬的眉心,想到刚才接到的郝贝那通电话,嘴角不禁扬了下。
情人节是今天啊!
他这些天都忙的一点也没记起这会事儿,郝贝还说什么结婚纪念日,听郝贝说,他才想起来,好像就是昨天,不过他们都离婚了,还过什么纪念日啊?
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过去,既然她说了等她电话,那自己就先做好准备,抱着一个侥幸的心理,万一她说真的呢。
刚打完电话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是老宅的管家华叔。
华叔刚下车,给司机说让等一下,他是就去取点药,就下来的。
“少爷,你怎么在这儿,是哪里不舒服了吗?”华叔迎着裴靖东走了过来并担心的问着。
裴靖东摇头:“我没事,一个朋友出了点事,送医院了,我来看看,你怎么过来了,是爷爷……?”
华叔点头,“是呀,老爷的身子啊,哎,少爷,你有时间去劝劝老太爷,还是住院来的好,在家里护理的再好,也没医院护理的好啊……”
裴靖东忽然想到昨天遇上沈奶奶了,就多嘴的问了一句:“昨天遇到沈奶奶,不是来给爷爷拿药的吗?”
华叔也是一愣:“没啊,老太爷的药一直是我拿了,再给大房奶奶送过去,看过之后才拿家里给老爷用的。”
这是个流程,一直都是这样的,华叔也是一周来一次医院取药,取完先拿去苏韵那里,经苏韵看过之后,再交待用法用量,然后再拿回家里用的。
裴靖东哦了一声,又追问了一句:“那沈奶奶身体怎么样?”
华叔听了这个也是摇头叹气:“表少爷(沈碧城)还活着时,老夫人和老太爷身体都好着呢,自从表少爷没了之后,老太爷和老夫人的心情就没好过……特别是老夫人,经常看到她掉眼泪的……年前就感冒了,一直没好利索,吃着药呢,估计昨天也是来看来着。”
听华叔这么一解释吧,裴靖东倒也没有多想什么,只叮嘱华叔多费心,他这边真是忙不过来的。
工作的事,找裴一宁的事情,全都压在他这儿,就没有一样是称心如意的。
口袋里手机响,他跟华叔告别,坐上车,这才接起电话,是艾米打来的。
艾米也是没辄了,这不昨晚上方柳就没在家,小娃儿还算是让裴靖东给哄着了,这大清早的,一睡醒就找方柳,找不到了就可着劲的嚎。
“她没回去?”裴靖东问。
艾米就说了,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裴靖东说挂断就打给方柳,提示关机。
没辄了,先回家看裴瑾瑜去吧。
裴瑾瑜现在真就是一天都离不开方柳的,方柳也就昨天家宴后没回来,加今天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四小时,裴瑾瑜这儿就闹得不行了。
昨天裴靖东还给哄住了,今个儿就是怎么哄都不行,孩子就嚎……
“你再哭信不信我揍你的!”裴靖东吼声暴怒慑人,紧握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周身都是一片火意。
你知道这娃儿是哭着没眼泪,就是干嚎,他一说这话吧,那孩子就住声了,睁眼看他,张嘴就来:“你是坏爸爸,我不要你了,我不爱你了,我不要你了……”
满嘴就是这样的话,听得裴靖东太阳穴都突突突的直跳!
可是当他真扬起手时,小娃儿就那样仰着头,满脸愤恨的看着他,那眼神如鹰狼般的不驯,好像在说,你打啊,有种就打死我!
要不说呢,这还真是他的种,当年他就这么跟他老子干过架。
那时候是母亲裴静刚过世,贺子兰嫁进来了,他不喜欢,要赶贺子兰走……
裴靖东这是没舍得打裴瑾瑜,当年裴靖东可是舍得打他了,皮鞭抽的屁股蛋子上都是红印子!
最后呢?
怎么着,再哭也哭不过皮鞭,真是让打很了,所以不闹了。
明着不闹暗地里闹。
可是现在你让他真动手打裴瑾瑜,他下不去这个手,知道孩子也是受罪了,他怎么还能下得去手。
只能一遍遍的给方柳打电话。
但是方柳的电话就跟摆设一样,除了关机就还是关机!
方柳呢?
不关机不行啊!
到了方家就被要求手机交出去,交到方桦那里,直接给关机了的。
“去吧,爷爷在下面等你呢。”方桦沉着脸,指了个方向。
方柳的腿都软了的,下面,下面……
那下面可是……
方家的祠堂啊!
方家的祠堂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室,阴森森的,方柳这会儿每往前走一步,心里就发慌一次。
刚走到祠堂的入口处,就听得一声哀嚎……
那是……?
小槐!方柳听出了方槐的惨叫声了。
她停住脚步,不想往下走,也不敢往下走了,可身后还跟着一个方桦。
“走吧,我的好妹妹,你不一向是方槐的好姐姐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方槐被爷爷打死吗?”方桦嘲讽的说着,伸手推了方柳一把。
方柳往前踉跄了一步,站定,回身,眼睛里闪烁着火光,脸上浮出不屑的狞笑:“呵,我的好大哥,你敢说昨天你没故意放水吗?承认吧,你也不喜欢爷爷的作派,你也想脱离方家!”
方桦一双冷酷的眸子扫视着方柳,而后轻笑:“呵,你有证据吗?”
“你!”方柳恨的牙根痒痒,眼睛像两个小火山口儿,四周都是红的。昨天的记者是她让方槐给找来的,安排进入宴会场的。
总负责人是方桦,但负责安保的是方槐……
想到此,方柳的两只睛瞪得像两颗要突出来的算盘珠子一样,惊恐的缩了身子。
是啊,怎么没想到,安保这么重要的事情,以往的家宴,从来都是方桦亲自负责,没有出过任何差错的,怎么今年就让方槐负责了呢?
“方桦,你卑鄙!你暗算我!”方柳这是才想通,可惜啊,为时已晚。
方桦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蓝白相间的格子手帕,擦着刚才推方柳的那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的擦着,擦完后直接把手帕扔进边上的垃圾桶,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妹妹。”
方柳便是再恨,可祠堂就在眼前,她只得咬牙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血腥味加夹着福尔马木的味道,而后就是空旷阴冷的祠堂。
放眼望去,主位上坐着方老爷子并方怡澜,他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