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源氏物语同人)[源氏物语]浮舟(女尊) >

第41章

(源氏物语同人)[源氏物语]浮舟(女尊)-第41章

小说: (源氏物语同人)[源氏物语]浮舟(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笠煅俺#质且阎谇椤H羧绱苏婺艘藕叮 �
作者有话要说:  

  ☆、浮游2

  但仍装作不知,说道:“此事真是可悲,我昨日也隐约闻知一二。本想差人问候,打听详情,但又传出足下决不欲让更多人知道此事,因此消却此念。”她故作冷漠状,然而悲痛郁结于胸,故而言语甚少。薰大将说道:“只因他与我有这般关系,故我想将其推荐与你,大概你已见过了吧?他不是到过你府上么?”这话心照不宣。遂又说道:“你尚染病在身,我不该对你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浴事,恐太厌烦,恕我冒昧。请善自保重啊!”之后便告辞而去。途中,薰大将思忖;“她的思念何等深沉!浮舟不幸薄命,然命中注定便为高贵之人。这匂亲王乃今上最为宠爱的皇女,无论容貌、仪态、谈吐,皆异常优秀,无与伦比。其夫人亦非寻常人,各方面皆堪称贤淑高贵之典型。但她却撇之而钟情于这浮舟。现在世人举办祈祷,诵经、祭祖、拔楔,大肆骚扰,忙乱不堪,其实皆因匂亲王痛悼此子而生病之故。我亦算高贵之人,夫人为当今皇家公主。我痛悼此子,哪点不及匂亲王呢?如今一旦念起他,悲伤便难以自禁!话虽如此,这等悲伤确也实在蠢笨不可效仿的。”她强压哀情,但仍思前想后,心迷意乱。便独自吟诵白居易“人非木石皆有情……”之诗,随身俯卧在那里。想起浮舟那极为简单的葬仪,深恐他的哥哥二公子闻知后悲哀难过,觉得委实对人不起,深感不安。她想:“他的父亲身份卑微。此种人家大多迷信:凡有姐妹之人死后葬礼必须从简,草率了事,浮舟亦即如此。”思此,心中愈发难受。关于宇治诸多细况,她多有不悉,故而她欲亲赴宇治,探询浮舟死时情状。但她又不便长留宇治,倘去之即回,又未达目的。心中不免矛盾,一阵心烦。
  日月如梭,四月又到。一日傍晚,薰大将乍然想起:“倘浮舟不死,今日不正是他迁京之日么?”此番思量,又生悲凉。庭前花橘簇拥,香气四溢。杜鹃飞过。两声啼鸣。薰大将独吟“杜宇若能通冥府”之诗,仍感心中郁结未能倾吐。此日匂亲王正好来到北院,薰大将便命人折取花橘一枝送去,并赋诗系于枝上:
  “君心有意惜杜宇,亦自吞声暗饮泣。”
  匂亲王因见二公子模样与浮舟极为相像,万分感慨。当夫妇二人于静坐默思时,薰大将所赠花束及信送到,匂亲王阅毕颇觉有趣,便答诗道:
  “橘花芬芬怀故人,杜鹃知情缓啼声。多啼令人心烦。”匂亲王与浮舟之事,二公子早已知晓。他想:“我的两位兄弟皆这般短寿,一定与他们所虑太多,过于忧愁悲伤有关。看来因我少有忧患,才得以延喘至今吧!然人世无常,我也不知能苟活多久。”念此,愈发伤心。匂亲王鉴于他已略知一二,倘再瞒他下去,已不忍心,便将往昔之事稍加整理,一一告之。二公子道:“你总是瞒着我,使我又气又恨。”两人悲喜交加,神情激动。因对方乃死者哥哥,故而叙聊亦更为亲切。那边六条院内,万事皆奢华铺张。此次因匂亲王患病而举办祈祷,亦大肆忙碌。关切之人甚多。婆婆夕雾左大臣及小姑姐妹无时不在旁守侍,烦乱不堪。这二条院却异常清静,匂亲王甚觉舒畅。
  匂亲王推量:浮舟究竟因何而突然寻死?竟象是一场梦。她郁郁不快,便嘱咐时方等人,去宇治迎回右近。住在宇治的浮舟父亲,心魂俱被儿子牵去,一听到宇治川水呜咽,便欲跳水而去。那忧伤悲愁无时可解,痛苦不堪,只得回京去了。因此,右近只有几个僧人作伴,异常岑寂无聊。正在此时,时方等人奉命而来。先前警备森严的通道,如今却无人阻拦。时方回想前事,叹道:“真遗憾啊!亲王末次抵此却被挡驾,不让入内?顿生同情之心。远在京中的亲王却因这不足道的恋情而愁绪万般,觉得甚是无聊。但见此光景,又忆起昔日好几夜风尘仆仆赶来的情状,以及匂亲王与浮舟相拥乘船的情致,觉得其人丰姿绰约,柔美动人。回首往事,众人颓丧不振,感憾万千。右近一见时方,便便咽不止,这原属常理。时方说道:“匂亲王再三吩咐我,专程遣我来此。”右近复道:“正值热丧,我怎好离开去见亲王呢?别人看了亦将诧怪,我不无顾虑。即便去见,恐怕亦难禀报清楚,亲王又怎难确悉详情呢?且待四十九日丧忌完毕后,我寻个借口‘我要出门一下’,这才像样。倘我能意外地存活着,只要心境稍好之时,哪怕亲王不来传我,我也要亲去向她述说这噩梦般的种种经历。”
  他今日磨蹭着不肯起身。时方也哭着:“我们都是些不知内情的人,对亲王与公子的关系并不详悉,但目睹亲王对他的宠爱,觉得大可不必急切亲近你们,将来侍奉你们之日甚多。如今出现这等伤心事,我们此刻的心境亦极愿与你们亲近些。”继而又道:“亲王办事向来细致周到,此次还专派来车辆。倘空车回去,定使他大为失望。事已至此,那就让另一位侍从代作入京见亲王如何?”右近便唤来侍从说道:“那么烦你走一趟吧。”侍从答道:“我言语笨拙,且丧服在身,亲王府难道会不禁忌?”时方说:“府中正为亲王患病而祈祷,确有诸种禁忌,然对服丧之人似乎并不禁忌。况亲王与公子宿缘如此深厚,她亦应服丧。丧忌之日已所剩不多,只得劳驾你了。”这侍从一直倾慕亲王的俊美满洒。他正愁浮舟死后见不着亲王了,今日却有此良机,不禁暗喜,便听从安排,随车入京去了。他身着黑色丧服,更增添几分高雅气质,清秀俊美。因他已没有主人,不必穿裳也未将裳染成浅墨色。此日便叫随从带了一条浅紫色的,以便参见亲王时系上。他不禁感慨:倘公子在世,此日进京须微服暗行,小心谨慎。对于亲王与浮舟之间的恋事,他万分同情,故一路上想起浮舟的不幸便流泪不止,直至亲王府中,眼泪也未曾干过。
  匂亲王听说浮舟的侍从来府,顿添伤感。总觉此事欠妥,便未告诉二公子。亲王来到正殿,于顾前迎接待从。她一下车,便急切询问浮舟临终前的一言一行。侍从便细述了公子此间是如何伤感万端,哀声叹气的,还有那一夜是如何凄惨哭泣等等。他说道:“公子整日枯坐沉思,对事皆无心思。虽满腹心事,却从不向人流露,只是闷于心中。因此,他连一句遗言也未曾留下。如此利索的举动,实未料及。”他的详细叙述,使亲王愈发悲痛,推量浮舟心情,怪他何不随波逐流,顺其天命,而要取用此等烈举,又懊悔当时没守候于他身旁,否则将他拦腰抱住,多好啊!如今一切已晚了,念此,心里锥刺般疼痛。此时侍从亦说:“我们亦痛悔没有深究他为何烧掉书信,实甚大意呵!”如此对答,直至天明。侍从又将浮舟写在诵经卷数记录单上的诗读给她听,那是浮舟答复父亲的绝命诗。亲王素来不曾注意过这侍从,此时亦觉甚可爱,对他说道:“你今后就在此侍候夫人吧,你愿意么?”侍从答道:“我求之不得,但心中悲痛未曾消解。待丧忌之后再说。”匂亲王说:“但望如愿,盼你再来。”此刻,她连这侍从亦难离舍了。破晓时分,侍从告辞,匂亲王赏赐他本为浮舟置办的箱子与衣箱各一套。器物甚多,但赏赐侍从亦不宜太多,故只送了侍从一些与其身份相称的东西。侍从未料到此行受赏,心中自是百般欣喜。但将所有赏物带回,又恐同辈猜疑而带来麻烦。他甚是为难,但又不便拒绝,于是只得全带回。回到山庄,与右近悄悄地打开来看。每逢寂寞难耐之时,看到这许多新颖精致、巧妙可爱的东西,不禁睹物思人,愈发悲泣。“衣服如此华丽,于丧忌之日如何隐藏呢?”两人相与愁叹。
  十分伤感的薰大将也异常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因而亲自赶往宇治探询。一路上尽思往事:“当初我为何要访问八亲王呢?后来竟操心起全家,连对这个弃子也如此关心。我只是倾慕法师的道行高深方来此,原本打算向这先辈请教佛法,为后世修身积福。不想竟事与愿违,催萌了凡心。恐是因此之故,才遭受这般惩罚吧?”到了山庄,她唤来右近说道:“此间情状,我闻知甚少。真是伤心之至!七七丧忌日行将结束,我本该丧忌过后再来,但实难忍耐,故此时赶来,公子究意患了何病,竟如此猝死?”右近思忖道:“公子投水之事,牟君等皆知晓。大将迟早也会闻知。我倘瞒了她,将来再有别的消息,反而要怪怨我。不如对她直说。”至于浮舟与匂亲王的恋情,右近曾费尽心思地隐瞒,并早有准备,倘面对薰大将,应该如何如何说。然今日当真面对她那异常严肃的表情,想好的话竟皆忘掉了。他只得语无伦次地叙说了浮舟失踪前后的情况。薰大将听了,不胜惊诧,一时无话可说。她想道:“此种事情绝不会发生!如此沉默寡言的浮舟,凡事从不轻意开口,完全是个温顺柔弱的男子,怎会有如此烈举?定是侍从为蒙敝我而如此捏造。”
  她疑心浮舟被匂亲王藏了起来,愈加顿燥不安。但匂亲王痛悼之时,却无佯装之相。再认真观察众侍从,个个伤心痛哭,并无虚假的迹象。众人闻知薰大将到此,皆悲痛不已,齐声号哭。薰大将闻之,问道:“难道只有公子一人失踪吗?还有无其他人?请将当时细况告知于我!公子决不会因我一时冷淡而背弃我的。究竟因何不可告人之事而去投水?我总觉蹊跷。”石近觉得薰大将甚为可怜,又见其猜疑,甚觉为难,便对她说道:“我家公子出生贫寒,生长穷乡,大人当早有所闻,最近又居这荒寂山庄。自此,常多愁苦。只有大人的偶尔降临可以短暂解忧。他一直盼着早些去京,以便安乐地守候于大人身边。此愿虽不出口,但心中却时刻念着。当闻知此愿即将了遂,我们皆为之欣喜庆幸,并纷纷为乔迁作准备。那位常陆守夫人因即将了遂多年夙愿,更是满心欢喜,日夜筹划乔迁之事。岂知不久便收到大人一封让人费解的信。守夜人也来传言,说有放肆之侍从出入,必须严加警戒。那些粗暴村妇不晓事理,便胡乱猜测,顿时谣言四起。而此后又久无大人音信。故而公子深为失望,日夜哀叹自身命苦,便生了绝望之念。夫人一向竭心尽力,为求儿子福运双至,不落于人。公子却觉得贪妄此种幸福,定遭世人讥笑,愈发伤心。故陷入悲观,只顾整日愁叹。另外,恐怕别无死因。即使被鬼怪隐藏,总不会一点不留痕迹吧?”说完已泪盈双眼,悲拗起来。
  薰大将再无可怀疑,顿生悲痛。她说道:“我身不由己,任何举动皆受人注目。每逢思慕他时,总是想道:迎他来京之日不会太久了,那时便光明正大地与我长聚了。全靠此慰情,得以度送时日。他疑心我冷淡他,而其实是他先弃舍我。教我好不痛心啊!还有一事,本不想再提,但此处无外人,说说无妨,这便是匂亲王一事。她与公子交往究竟始于几时?我知她很擅长讨男儿家欢心,我想公子亦是被她所感,而又深恨不能与之长相厮守,故而悲哀,以至投身赴水以求一死。其中详情必须实说,再不可隐瞒!”右近一惊:“看来她全知晓了!”深感遗憾,答道:“这伤心之事,原来大人早有所闻?我是与公子寸步不离的……”他略加思索,又道:“大人定然知晓,公子曾在亲王夫人那里小住几日。殊料一日亲王竟闯进了公子室内。终因我们一番严词痛斥而退出。公子心怀恐惧,便迁居到三条那地方。此后亲王无踪可寻,亦便罢手。但后来不知亲王从何处探得消息,不断遣人送信至此。算来那正当二月间。然公子却置之不理。我多劝他:‘倘一直如此,倒显得公子没有礼貌,不通情理。’于是公子才做一二次答复。除此外,并无他事发生。”
  薰大将听了,想道:“右近恐怕只能说这些,我若太过深究,那反倒不好。”于是俯首沉思:“浮舟珍视匂亲王,对她有思慕之心。另一方面不能忘我,以致踌躇难决,痛苦不堪。他本就善良柔弱,难以决断此事,恰又临宇治川畔,怎不起这等差念呢?倘我不将他安置在此,即使天大的忧患,亦未必能找到投身自尽的‘深谷’?看来,这宇治川水太为可恨!”她近来常奔走于这崎岖山路,皆为了那可怜的大公子与这浮舟啊!她一想起,便悲痛难忍。连这“宇治”地名亦常刺痛她,不愿再听了。遂又想:“二公子最初将此人视作大公子的雕像向我提及时,恐怕便是不祥之兆。总之,此人的死全在于我的粗心。”她思来想去,觉得这父亲也实在可怜,自己身分低微,使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