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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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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个皇子,今儿一早寅时末,晨光还没出来,高氏夫妇前后离开,他就抱着一捆树杆去劈,又灶膛里添柴加火,丢米,熬粥,顺便和面粉,蒸馒头……
就这样,居然还得不到一个夸奖?
这本来不应该是她做的事么!
云菀沁:“……”
原来是个假征询,还是要别人称赞他!
算了算了,看他下灶、劈柴弄得一鼻子灰的份上,她笑了笑:“是是是,只有稀的才是稀饭!不过,没料到三爷原来对厨艺这么上心。”
夏侯世廷恢复平静容色:“不管什么事,不做便算了,既然做了,都得上心。”
云菀沁:“……”埋下头,继续吃饭,吃饭时讲大道理什么的,最败胃口了。
为何她一脸厌倦?夏侯世廷浓眉一挑,却也继续与她相对,安静的吃着。
喝了小半碗稀饭,云菀沁还没见到岳五娘两夫妻,问道:“高大叔和高大嫂呢?”
他眼皮一动:“出去了。”
她当然知道夫妻两个出去了:“去哪里了?”
家里有两个客人,一个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一个是高家的贵客,若没什么重要事儿,夫妻两怎会丢下两人,同时都出去?
夏侯世廷见她眼神坚决,势必要问出个子丑演卯,轻启薄唇:“高骏去了青河山,高大嫂去下地干活儿了,庄户人家天天坐在家里是填不饱肚子的。”
青河山,是昨天他们谈话中的那地方?
云菀沁放下筷子,望着他:“是去青河山的铁矿?”
夏侯世廷舀了一勺细软棉嫩的稀粥,送进嘴里,慢慢咀嚼:“果然还是听到了。”
他吃相很优雅,连粗茶淡饭,都仿似在吃最名贵的山珍海味,一点点地慢品着。
可她却没心思欣赏了,高大叔要去青河山埋炸药,目的是将铁矿后面的魏王拉出来。
皇家暗斗,骨肉相残不算什么,可亲眼看见他即将闹出这么大一件事,云菀沁还是有些震悚。
看起来憨实朴素的高骏,想必真实身份也不是什么山野汉子,昨夜那风雷不及抓起自己的速度,那凌冽的目光,那狠毒毫不迟疑的下手……
再联想他对包括云玄昶之内的臣子的暗访调查,还有昨晚差点儿命丧于他手,云菀沁这顿饭,有点儿吃不下去了,至少胃口败了一半——没法跟他面对面吃下去了。
夏侯世廷在她清澈动人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丝异样,就像在看……披着人皮的野兽。
好好一顿饭,就这么毁了。
本来还算平和的气氛,因为这码事儿,突然降了温。
云菀沁匆匆扒了几口,站起来:“那三爷慢用,我先回屋子了,腿还要上药。”
想了想,还是得给他个安心,免得日后找自个儿麻烦,毕竟,自己知道的,不是小事情,走了两步,她又扭过纤秀的颈子:“我答应过三爷便不会反悔。这次回去后,我没见过三爷,更没听过任何话。三爷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绝不会参与。”
这话明明是个保证,应该叫人安心,为什么他听了反倒不是滋味?
尤其是最后那句,三爷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夏侯世廷筷子一搁,扫过去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掠过她的腰下面几寸,玛瑙般的晶莹瞳仁突的一敛一寒,刷的站了起来。
还没跨出堂屋,云菀沁身后传来一声斥:“等一下!”
她被吓了一跳,刚一回头,他已经丢下碗筷,两步跨过来。
云菀沁感觉一股低气压在身边盘旋,他的目光很紧张,又很奇异:“你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云菀沁比他还奇怪,男子目光往下一滑,落定一处,语气扬起来,皱眉:“你流血了没感觉?难道不知道疼?看看是不是哪里划破了。”
啊?云菀沁诧异地顺着他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血迹是在腰下的——屁股上!
醒悟过来,云菀沁脸色一红,这才察觉,小腹有些闷闷的坠疼,是月事突然造访了。
今儿穿的是岳五娘的一件素色夏季薄衫,浅色的布裙上染了血渍,只怕异常鲜艳夺目……
出糗了!
不过……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他是在玩自己吗?又不是三岁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月事!
云菀沁虽然窘迫,却又很是怀疑。
夏侯世廷见她不讲话,表情十分复杂,脸色先白再红,身子还颤了一下,估计还真是哪儿不舒服,可到底哪里受伤了也瞧不出来。
裙背后沾血,难不成昨儿晚上被高骏推倒在地时,摔到了?
他一疑,昂长英伟的身躯弯了几寸下去,眯起俊眸,研究裙子后摆缀着那几朵红梅:“血流得不多,但也不算少,鲜红带乌褐,倒不像是正常出血……”
他的瞳仁透彻晶莹,虽深不见底,又全无杂质,宛如流淌着的深河。
她都快被说得尴尬死了,却也总算确定了,这男人,真的是不知道她这是小日子来了!
云菀沁退后两步,避开他盯着自己裙子:“三爷,我没伤。”
“胡说!”夏侯世廷身子一直,斥了一声,“都流血了还没伤?死鸭子嘴硬。”
云菀沁无奈了,皇家的性教育、性启蒙不是很好很全面吗?不是年纪小的皇子,就开始有专人给他们看那些画册啊娃娃啊什么的么。
他虽然还没娶妻,但王府的美婢多得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偏偏夏侯世廷还真是没见过猪跑,三岁便送出宫,先在青灯古佛的相国寺,后来在远离闹市的北城,被护得紧紧,王府的婢子和嬷嬷怎么会主动告诉主子什么叫月信。
对于女子私事,他只在书中偶尔见过,却从没亲眼见识过。
后来蕊枝成为王府一等侍婢,更是对下人严厉,事事精心,当值伺候的婢子若是身子不干净,便会酌令换上其他人顶班。
“三爷,”云菀沁叹了口气,由她来教导他女子生理知识,似是有些怪,可现在也没人,“我是小日子来了,真没受伤,找些手纸和棉絮就好了。”当务之急是找着干净的月事带,岳五娘的卧室应该是有这玩意儿,可月事带这东西,毕竟太私人,不方便共用,再说了,人家主人不在家,她也不能去翻箱倒柜地找,只能就地取材地先找东西顶着了。
小日子。
这三个字在夏侯世廷耳畔边回响了两圈,才醒过来。
俊脸刷的涨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子。
他盯住云菀沁,就像看怪物一样,高挺的鼻梁渗出细微的汗,纤薄的唇轻微颤抖起来。
云菀沁不敢相信这副表情的秦王,真的是昨晚那个站在高家走廊下,冷冷旁观着高骏将自己灭口的男子吗?
还有,前世他帝王的模样也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道……
那么高高在上的尊贵不凡,竟会被女子月事给绊倒?
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她居然控制不住,噗呲出来。
他浓重地哼了一声,闷声不响地调过头,走了。
恼羞成怒了?算了,还是赶紧去找东西吧,云菀沁暂时管不着他了。
回了侧屋,她翻开抽屉,拿出一叠手纸,又从床单下抽出一小坨软软的棉絮。
可是裹在外面的带子,却犯了难。
如今的月事带其实差不多,都是用一段布条包着草纸、棉花或者草木灰,然后垫在小衣内。唯一的分别在于,有条件一点儿的人家,闺女会用柔软又透气、吸水性强的绸缎,里面裹棉絮,像普通农户妇人可能就是用布条裹草纸和木炭灰。
云菀沁找来找去,也没找着合适的布条。
屋子里唯一一把椅子倒是垫着一块布……那粗糙程度,布着黑漆漆的可疑脏痕,云菀沁还真是不敢用。
去外面瞧瞧吧。
门一开,差点儿撞上一堵肉墙。
夏侯世廷脸色黑黑的,应该在门口站了很久,手上端着碗东西,长腿几步跨进去,将碗“噔”一下搁在桌子上,转身出来时,又不小心看到女子裙子上的小红莓,鼻颊再次一热。
该死的,还没换?
云菀沁瞟了一眼桌子,是一碗红糖姜汤。
夏侯世廷久病成良医,也看过些医书。
书中说,天癸期,不可贪凉,不可受冷,不可浸水,不可惊惧,不可嗔气,否则于女体大不利,严重起来,可能会落下终身不孕之症或各类妇科杂症。
山间本就气温低,这几日更是阴雨连绵。
虽然惊讶他心思细腻,可眼下云菀沁最需要的却并不是这个,见他要转身,忙喊:“三爷!”
男子脚下一驻,似乎看出她的为难:“是不是还要什么?”
虽有点儿不人道,可是有资源不用,过期作废,云菀沁不好意思地一指他腰带:“差个布条,要系在腰上……没找到合适的。”他这一身衣裳的料子不用说,绝顶好货,细密却又硬挺。
夏侯世廷听明白了,这是看中了他的衣服。
他莫名鼻根渗出些汗,又发了几分燥热,背过身子,将腰带抽了出来,拿起来度量了一下,“刺”一声,手比剪刀还利索,撕下一截,递给云菀沁。
那个长短,宽度,弧度,倒还真的正是适合……这下轮到云菀沁整个人有些不好了,脸一烧,赶紧抱着他的腰带进去,用清水搓了两道,拧干后,在炉子上烘干,填了棉絮手纸,再找出针线缝制好,最后垫进了小衣内,换了条裙子。
整个人总算踏实了。
这一闹,两个人都有些不大好意思,各自装作没这事儿,灰溜溜躲进各自屋子去。
晌午,云菀沁的窗棂才被外面某人敲了两下:
“吃饭了。”
没声音。
夏侯世廷忍不住,从窗户眺进去。
她靠在床上,上午还红润的脸,现下有点儿发白,额上晶莹闪烁,是汗水,娟秀的眉拧成个小山峦,身子还在微微颤着。
“不吃了。”云菀沁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肚子。
她是去年来初潮的,还有些不大稳定,日子掐不准,说来就来,还有些经痛症,每次来月信时都得疼个一两天,这回遭了一劫,不知道是不是动了血气,疼得更厉害,现在哪有胃口吃饭,腰儿都伸不直。
夏侯世廷知道女子每个月有小日子,知道小日子不能受凉,却不知道会疼,还疼得这么厉害。
“要不,”窗外的男子扬起下颌,慎思,“再弄一碗——姜汤?”
云菀沁哭笑不得,面部表情一抽,又疼回去了,倒吸口凉气:“不用了,神仙汤都管不了用,三爷自己去吃吧,这毛病只能躺在床上歇着,一会儿可能会好一些。”
稍一沉默,他没说什么,先走了。
待云菀沁腹痛稍好了些,晌午已经过了。
到了堂屋那边,饭菜纱罩盖着。
他到底是王爷还是厨子?倒是挺会做菜的。
纱罩揭开,云菀沁莞尔一笑,原来他是程咬金三板斧,晌午做的还是老三样:馒头,稀饭和咸菜,不过饭菜好似加过温,热乎乎的。
肚子疼消耗体力,早上到这会儿也时间很久了,她也顾不得形象,将桌子上的饭菜风卷残云,一会儿吃光了。
高氏夫妇还没回,雨却小了,天际还有些放晴的兆头。
脚伤好了许多,云菀沁被关了好几天,有些按捺不住了,这会儿肚子也舒服多了,想出去转悠转悠。
正嘎吱一声推开栅门,夏侯世廷的声音飘过来:“干嘛?”
真是神出鬼没!
她吓了一跳:“出去走走,看看路通了没,若是通了,三爷也能早些回去。”一转头,却差点儿笑出来。
他袍子上的腰带没了,松松垮垮的,在高家不知哪里找了条麻绳系在腰身。
不过,再一想他的腰带被自己当成了月事带,云菀沁又笑不出来了。
夏侯世廷瞟了一眼她的那只伤脚,眼睛里写满了不信任她能单独行动,跨步过去拿过她手心的伞:“走。”
什么意思?他要陪自己一起去?云菀沁见他已经提步,只得跟在他伞下,一起出了去。
雨下得不大,淅淅沥沥。
有点儿像是江南杨柳岸的绵绵细雨,充盈着妖娆风情。
高家村确实是个世外桃源之地,没有被外来开拓过的痕迹,刚被暴风骤雨侵袭过一阵,反倒像是被泉水洗净过的一块碧玉,更加鲜活明艳,笼罩在烟雾轻纱一般的夏雨中,空气里散发着洁净的纯天然泥土清香。
云菀沁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跟身边这个举着伞的男子,在小山村里的农户家中,度过了一天一夜。
高家村猎户多,以狩猎为生的人家居多,有冒雨的农人上山狩猎,刚回来,两个披着斗笠的年轻汉子抗着抢弩和猎物,边走边笑:
“俺媳妇儿还不放心俺今儿个上山,瞧见没,这么肥一只山鸡!幸亏没听那娘儿们的,这雨呐,下了这么多天,要等放晴,还不晓得等到哪天去了!”
“可不是!瞧雨也有停下来的意思了!等山路通了,改明儿正好去旁边市集卖了,换两吊铜钱,给俺家婆娘买个头钗子!”
……
云菀沁听了一喜,从伞都下奔过去:“两位大哥,进出的山路都通了?现在有没有路去南山脚下的佑贤山庄?”
一个汉子见这女孩儿脸生,不像是本村的人,一愣,再见她穿着的竟是高村长家媳妇儿的衣裳,不免问:“你是谁?俺咋不认识你。”
云菀沁知道有些村民独居山林久了都有些警惕外人,微微一笑:
“大哥,我这几日住在高村长家,因为风雨冲垮了路,暂回不去,这不,问问看修好没。”
汉子见她村姑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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