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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女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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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近乎失控的执着劲,让侍书与秦公公都惊诧莫名,两人几次上前想要接手,都被安玥的沉默打败,再也不敢造次。
约莫一个多时辰过去,容卿身上的热意退去,寒意渐渐涌上来,她冷的浑身发抖,呼吸间都带上了霜寒之气。安玥忙将她头上的冰包取走,将床上的三条锦被盖到她身上,也没能起到什么作用,探手摸去,半丝热气都感受不到,昔日红润的嘴唇,现下变成了深紫色,泛着股妖冶的死气。
安玥着了慌,怕她就这般不声不响的死去,忙伸手去扯自打回来后便未顾得上脱掉的狐裘带子,侍书上前来帮忙,被他用力推了一把,险些摔趴到地上,安玥尖着声音吼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若琳拉着鸿雁快速的退了出去,秦公公冲侍书使了个眼色,侍书抿了抿唇,劝道:“殿下,让我跟秦公公留下吧。”
安玥心知他们是为自己安危着想,便摆手道:“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倘若容容真的癫狂起来,你们拦得住?下去歇着吧,她给本宫训练的暗卫都在暗处守着呢,自是能护的了我的安慰。”
两人见他这般坚持,纵使内心担忧,也只得无奈的退下。
安玥脱掉狐裘,又脱了外袍跟寝衣,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里,甫一触到容卿身/子,便被冻的打了个哆嗦,他自幼畏寒,每到冬日日子便十分难捱,有了容卿在身边后,得她时常用内功来传递暖意,境况才逐渐变好,果然付出才能有回报,如今正是他还债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整个身/子探过去,将容卿抱进了怀里。
容卿几乎意识全无,凭着本能朝热源靠近过去,如小狗寻到草窝般,埋头于他颈窝,亲昵的蹭了又蹭。初见时她遍体鳞伤被自己按在铁链上强要时,她都能笑靥如花,如今这般软弱毫不设防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在安玥面前显露,他只觉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下/身竟然随之硬了。
欲/望熏心,抑或是潜意识里觉得即便她发狂也不会伤及自己,安玥大胆的将绑缚住容卿四肢的绳子解开,自她的唇瓣至胸前樱桃,一路沿着小腹往下亲去,最后停在两腿间的茅草从中,拨开茅草寻到那朵娇花,将其含在嘴里大力的吮/吸着。
脱离了安玥温暖的怀抱,容卿一时有些难以适应,意识倒是在这时恢复了些许,勉力想要睁眼,努力了几次都未成功,恍惚间觉得新一波的麻痒袭来,且一路往下蔓延,在下/身处停留颇久,竟引得一股热流自甬道喷涌而出。
难道是大姨妈来了?转念一想,不禁咧嘴苦笑,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多年了,竟然会在时候想起前世每个女人每月都要惨遭其蹂躏的大姨妈来,恍惚的连前世今生都会弄错,看来自己真没有辜负师傅的期望,配药的手艺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容卿胡思乱想间,安玥已经提着他的坚硬戳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跪趴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吭哧吭哧的做起活塞运动来,这般没有技术含量的床技,若是换做平时,容卿早就将他掀翻,扑上去主导一切了,奈何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虽是毫无技术含量的活塞运动,到底还是有些用处,容卿的身/子已不像方才那般冰凉,灵台也渐渐清明,看来这波毒瘾算是扛过去了,只是不知下一次到来时会是个怎样的情形。
自打司徒暄出事,安玥已经不止一次的咒骂自己蠢货,可她容卿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算无遗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她不可能算到自己何时能有权有势,也不可能算到安玥会纵容自己到何种地步,更无法预知这种纵容能否持续到自己目标达成那天,所以本着鸡蛋不能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原则,所有计划都是多方进行的,只是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罢了。
因为前世曾亲眼目睹过好友在戒毒所时的惨状,所以她从服食五石散那刻起,便从未想过戒毒,内功压制下发作的时间跟频率,总能熬到尘埃落定那天,到时便徜徉在五石散的海洋,做一个幸福的饱死鬼,何尝不是圆满的一生?
现在之所以戒毒,全是来自于安玥的意愿。既然他想折腾,那便陪他折腾一把,只当是拿身体来博红颜一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扁桃体发炎淋巴结肿大,浑身无力,关节酸疼,外加手麻脸麻舌麻(疑似中风),挂了两天水了,也没见什么疗效。如此情况下,偶还坚持着更新了一章,而且还申请了榜单,这周2W字的任务,真是身残志坚呢,求表扬。
打着探望前任上峰的旗号,容卿在钱喜的陪伴下,去司徒府瞧过司徒暄两次。
第一次去的时候,司徒暄正沉沉睡着,司徒菡站在床边苦着脸唉声叹气,她的夫郎则坐在床沿上以帕拭泪,下人们战战兢兢噤若寒蝉,偌大屋子里一片死气,纵使难得露头的冬阳也增添不了一丝色彩,两人觉得气闷,只稍坐了盏茶功夫便辞了出来。
相比之下,第二次去的时候要热闹很多,彼时司徒暄恰好犯了毒瘾,男眷们惊叫声哭声连成一片,司徒菡带着家丁老鹰捉小鸡一般,追的司徒暄满院子乱蹿,不是撞翻摆设,就是打烂花盆,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钱喜见状就近寻了根竹竿,殷勤的加入捉小鸡的队伍中,容卿站的远了一些,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嘴角不自觉的溢出抹冷笑,奈何这戏没看多久,司徒暄就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家丁们立刻蜂拥而上,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抬回了卧房。
新官上任,公务与应酬都不会少,让容卿着实忙活了好一阵,没等到她第三次去看戏,司徒暄就一命呜呼了,遗憾的她垂首顿足,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自个宽慰自个,凡事只求结果便好,强求不来过程。

晚春时节,微风和煦的自窗外吹进来,暖暖的花香让人的心肝都随着柔软起来,容卿坐在安玥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往嘴里丢了块核桃仁,晃荡着两条腿,无比的悠闲自在,安玥眸中闪过几许温柔,随即消逝不见,从左边一堆奏折里翻出一本,摊开到面前,曲起食指在桌上敲了敲。
容卿低头快速扫了一遍内容,原来是司徒菡给安玥上书,乞骸骨告老还乡。
她咬唇佯装思考了片刻,才回道:“司徒尚书方年过五十,正该是为朝廷效力的时候,怎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许是忧伤过度,再也无心仕途。”安玥斜了她一眼,别有深意的问道:“你觉得本宫该如何批复?”
“殿下说笑了,容容胆子再大,也不能左右殿下的决定。”容卿捂嘴,笑的花枝乱颤。
听话音,是无可无不可,安玥便没再犹豫,快速的在走着上画了个钩,指头在她脑门上一戳:“少在这装无辜,你左右本宫的时候还少么?”
“既然殿下非要给容容扣这顶帽子,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容卿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司徒菡辞官,兵部尚书的位置悬空,现下又未到考绩的时候,若是像我这般强行擢升,只怕难以服众,不如由我暂代几月,等过了年考绩结束,再根据考绩成绩选出合适的人顶上,殿下以为如何?”
“由你暂代,就能服众?”安玥嗤笑出声,笑完又板起脸来,严肃的说道:“司徒菡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已经被你整死,儿子早年远嫁边关,媳妇正是现任定北将军……你想兼任兵部尚书,打的是什么主意,本宫会猜不出?”
不等容卿回应,他又强硬道:“钟柏颜,不可以动。”
“如果,我非要动呢?”容卿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安玥。
“本宫很多方面可以容忍你,但是事关边关稳定以及南沂安危,这次本宫不能依你。”安玥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揉着她的脑袋哄劝道:“你跟司徒家有仇,那就找司徒家的人去报仇,司徒菡已是一介草民,要杀要剐还不是由着你?本宫亦不会阻拦。只是南沂律例规定,罪不及出嫁男,你又何必去跟钟柏颜过不去呢?”
“好歹我也是朝廷命官,岂能为了一己之仇而使南沂子民生灵涂炭?殿下您过虑了。”容卿抿唇笑笑,又故作委屈的扁嘴,伤感道:“容容向来想殿下之所想,急殿下之所急,将殿下放在心尖尖上,对殿下的一片心意,天地可鉴,可殿下却总信不过容容。”
安玥闻言忙道:“并非本宫不信任你,只是……”
容卿抬手捂住他的嘴,插话道:“知你如我,又怎会不明白殿下心里所想呢?只是殿下也太高估钟柏颜了,不过是个代将军,没了她,我南沂就无法与青云抗衡了不成?”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安玥移开她的手,叹气道: “我南沂人才济济,多一个将军少一个将军,并不打紧,只是定北军情况有所不同。前任定北将军慕容彗,驻守边关数年,骁勇善战屡立奇功,在军中颇有威望,她通敌叛国满门抄斩后,兵符始终未能找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边关将领向来惟兵符行事,朝廷几次派遣官员过去,都无济于事,后来擢升了慕容彗副将钟柏颜为代将军后,风波这才平息下去。”
说了这么多,其实道理很简单,兵符丢了,只有身为慕容彗旧部的钟柏颜能镇得住定北军营的将士们,如果任由容卿把钟柏颜扳倒,定北军营群龙无首,倘若青云国趁机打过来,那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倘若有兵符在手的话,一切就会大不相同了。
只是容卿虽然已在感情上控制了安玥,但是江山社稷在他心里到底是第一位的,便是被安平灌了绝育药并强制一辈子不得出嫁,他也只是在宫里豢养几个女宠泄愤而没有置朝政于不顾,她没有信心当两者冲突时,他还会不会偏向自己。
有些底牌,不到最后万不能亮出来。
容卿放低了姿态,哀求道:“姑且让容容暂代几月罢,容容自会设法找出两全其美的法子,不会让殿下为难。没准,还会让殿下有额外的收获。”
虽然没有开口询问过,但安玥心里明白容卿与司徒家族恐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则她也不会宁愿毁掉自个身/子也要拉司徒暄下水,这般决绝的态度,便是想劝她放弃都不成,一边是感情,一边是江山,颇让他为难。
到底是眷恋这世间最后的温暖呢,安玥闭眼沉思了半晌,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但愿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这章有点少。
上峰被罢官,临时顶缺,算是运气好,旁人也说不得什么,但刑部与兵部所辖事务大不相同,由容卿暂代兵部尚书的命令甫一下达,便引起轩然大波,御史台弹劾的折子一天三五封的往宫里送,有几个三朝元老还跑到乾清宫门口来静坐示威。
早些年安玥刚摄政监国时,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已是司空见惯,处理起来也就驾轻就熟,所有折子留中不发,示威的老臣由禁卫军强行送回府上,如此反复闹腾了个十来天,风头也就渐渐平息下去。
相比之下,民间的反应要更加热闹一些,两人性别被调了个个,经说书娘子润色后,变成了一出红颜祸国的狗血言情大戏,每日在京城各大茶馆里上演,场场都是满堂红,容卿蒙了面纱扮成男子去偷听过几回,竟然颇得趣味。
这日她又到悦来茶馆听完一出,瞧着日已近午,便在旁边的点心铺子买了些果脯,又拐到西街的潘家烧肉那买了两个熟猪心,拎着去了猫儿胡同。

方进院门,就见千月坐在廊下的紫藤树下,手里拨弄着一架古琴,低沉雄厚的琴声随着手指的颤动弥漫开来,而平玖则站在院子中央毫无遮挡的烈日下打拳,因年纪尚小,力道难免不足,招式上却毫无破绽。
站在一旁指导的青鸾瞧见容卿进来,迎上前来:“小姐来了。”容卿回京后,两个暗卫青鸾跟紫凤便不再跟随,一个护送汪嬷嬷她们回了边塞,一个留下来跟着千月。
她点点头,走到平玖面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夸赞道:“不错不错,玖儿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快就将这套拳法练熟了,下个月再教你套新的剑法。”
平玖高兴的咧嘴:“昨儿爹爹新送了把宝剑,正好派上用场。”
容卿瞥了千月一眼,叫平玖全套演练了一遍,纠正了几个不太到位的姿势,便让她继续练习,自个踱到紫藤花架下坐下。
千月停了手上动作,挑眉道:“新领了兵部尚书的缺,还以为你会忙的脚不沾地呢。”
“只是暂代而已。再说了,政务自有下面的人去忙活,我只需把握好大局便可,若是事事皆亲力亲为,恐怕早就英年早逝了。”容卿自顾的倒了杯茶,移到嘴边轻抿了口,抬手指了指他面前的古琴,道:“弹支轻柔舒缓的曲子来听罢。”
“回去叫你家四殿下弹给你听去。”千月“啐”了她一口。
容卿无奈笑道:“他一天到晚除了上朝就是批奏折,哪里有这个闲情逸致。”
千月大红的指甲在她脑门上戳了一把,眯眼贼笑道:“瞧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德性,需不需要我从阁里找个小倌来给你纾解纾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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