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后传之血玉传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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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的白云生,虽然身上依旧拥有一份孤傲,但似乎少了冷冽之感,不过!这似乎也只针对某人。
他看向易水寒,暗道:“这个人竟然是一个美少年,他太漂亮,要真生成女孩,一定有很多男子追求。”他突然一脸嘻笑望向身旁的冬儿,暗想:“冬儿,妳放心,就算他是个女人,我也不会移情别恋的,我可是专情之人。”
冬儿突然觉得背部一股寒意逼近,瞬间感到头皮有点发麻,心理打个哆嗦,将全身紧缩成一团。
白天磊继续暗道:“但是再怎么说易水寒也是个男孩,云生大哥该不会对他……”
他打个哆嗦甩甩头,暗笑自己胡思乱想,但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暗想:“这几年没见云生大哥对那位姑娘动过心,也许他真的……”又想了想 ,暗道:“不可能吧!云生大哥可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会有断袖之癖……”
白天磊呆笑着,就这样反复思索,反复猜测,脸上表情也变化万千。
冬儿看着白天磊,一会摇头,一会含笑,一会苦思,暗想:“这家伙没病吧?亏我才对他有好感。”
仇震天望着火堆中熊熊火焰,心中想着:“白公子身上的内力与我的阴柔之力竟是相同,甚至尤甚过我,是我所不及的,应该是九阴真经没错,难道白公子也有修练九阴真经。”
他疑惑般的望着白云生,见他面无表情冷峻的脸庞,一副气定神稳,暗想:“当年九阴真经不是在他身上遗落,才会给青柔捡走的吗?照理说,白公子不应该会九阴真经才对,莫非当年九阴真经并没遗落,一直都在他身上。”
仇震天陷入沉思,续想:“这也不对,那青柔又怎么会九阴真经呢?这……愈想愈不对,但此时我又不方便问他。”唉!他长叹一声,暗想:“如果九阴真经真的在他身上,我根本没资格向他要,可是我又答应了周姑娘要帮她寻回,这可如何是好。”
易水寒见仇震天叹声连连寻问道:“仇大叔,你怎么了?”
仇震天摇着头叹道:“没事。”
易水寒见每个人皆心神不定,似乎心中都有事。而自己呢?似乎跟他们也差不了多少,一时之间也陷入沉思之中。
入夜时分,一轮明月高挂在大树之巅,五人均沉默闭目养神,心中却是各有所思。
白云生又恢复以往冷峻神色,微闭的双目,紧闭的嘴唇,一副高深莫测不可一世的神态。仇震天脸上忧叹参杂。白天磊似笑非笑脸上表情多样。冬儿已经打起盹了。易水寒心神恍惚。
此时除了风声外再无其他,夜就这样悄悄流过。
天刚初亮,天空还一片灰暗深沉,四人早早已起身。
冬儿还在好梦正酣时,被白天磊给叫醒。当然,免不了挨了冬儿一眼白记。
白天磊一脸苦笑,莫可奈何。
白云生将一匹马给了仇震天,自己上了马背,一把将易水寒也带起。
冬儿望着已在马背上的白天磊,白天磊一脸无辜样,叫道:“不关我的事!”
白云生声音低沉冷然,含着不容驳辩的威严道:“还不上马。”
冬儿还真怕他,不敢再多言,赶紧跃上马背,白天磊腿伤已好转,白云生希望赶在天黑前能下华山,三马奔驰速度加快。
冬儿紧紧抓住白天磊腰身,一张布满红晕的俏脸气呼呼的,白天磊却是春风满面。易水寒看得啼笑皆非。
一路上五人不再逗留,直接下了华山,果如白云生所料,天黑前出了华山。
出了华山后,白云生不停歇,继续勒马奔驰,仇震天和白天磊勒马跟随在白云生身后,一路往贤龙山庄奔驰。
易水寒问道:“云生大哥,你想上贤龙山庄。”
白云生道:“正是。”
易水寒好奇问道:“你想做什么?”
白云生正色道:“阻止外公上光明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回 光 明 之 行
五人来到贤龙山庄,马一歇停易水寒立刻跃下马,白云生又是浅浅一笑,下了马背直接往聚贤楼走去,四人尾随在后,一进聚贤楼才知柳斋扬已动身往光明顶去了。
易水寒问道:“云生大哥,现在怎么办?”
白云生寻思道:“为今之计,也只有上光明顶,希望还来的及阻止。”
白天磊道:“看来云生大哥真认为此事非明教所为了。”
白云生冷语道:“别的事我不管,但我的事跟明教无关。”
四人眼光均望向白云生,见他说此话时,语气沉重冰冷,彷佛暗示已知凶手身分。
白天磊问道:“莫非云生大哥已知凶手是谁?”
白云生眼神异样闪过,随即隐没道:“不知。”
四人心中虽充满疑惑,既然白云生不说,他们也不便在多问。
五人出了贤龙山庄后,仇震天不方便上光明顶,向他四人告辞后,勒马往东奔去。
四人立即动身,往西奔驰,一路上不敢耽搁,只在干县歇宿一夜。翌日随即又上路,经过数日的连赶已赶至张掖地面,稍作休息后又一路而行,待到玉门关前,易水寒心情有如大山压境,沉重至极,一路上他们均不见上光明顶之人,想必他们已迟了几日,不知现在光明顶上情形如何?
四人行出十里许,这关外莽莽平沙大漠中,一望无限,望不到边际。
大漠这时,朔风劲厉,黄沙旋舞,马儿已经不起风沙肆虐,跪倒在地,四人弃马,缓步而行,风呼啸扑面,沙土飞扬,打得面颊隐隐生痛。
白云生有意无意的挡在易水寒面前,为她遮去风沙,此时路径甚是难辨,举步难艰,四人寻得一沙丘后避风歇息。
白天磊道:“我们上光明顶一路上并无见到明教的人,也不见群雄,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白云生道:“此地还非属明教重地,再往前走几里,应该就会有人了。”
待风沙停歇,四人再行十余里,眼前所见均是黄沙尘土。
忽然飓的一声,一物自远处飞至,插入地下沙丘仍颤晃不止,四人一见是柄小旗,一面大书明字,一面绣有红色火焰。
易水寒喊道:“是光明顶的朋友吗?”
周围立刻现出十几人来,一人喝道:”请问是那路的朋友?我们五行旗今日奉杨教主之命,在此等后上山的人。”
五行旗分金、木、水、火、土。不多时,周围二丈远处已密密麻麻站满了身穿明教服饰的人,不用计算也知道超出千人之上,最前面站着五人分别是锐金旗掌旗使吴劲草,巨木旗掌旗使闻苍松,洪水旗掌旗使唐洋,烈火旗掌旗使辛然,厚土旗掌旗使颜垣。
易水寒道:“在下易水寒,有急事欲上光明顶。”
颜垣喊道:“是易兄弟吗?”
易水寒见到颜垣高兴道:“太好了!颜旗使你也在。”
颜垣看向四人道:“易兄弟上光明顶,莫非跟那些人一样。”
易水寒吃惊道:“那些人!莫非他们已上光明顶。”
颜垣大笑道:“我光明顶岂非一般人说上就上得了的。”
四人脸上均露出担忧,易水寒幽幽道:“难道他们……”
颜垣笑道:“易兄弟放心,他们没事,只不过他们太过顽劣,和我们起了些冲突。”
易水寒道:“那现在呢?”
从旁走出一人乃巨木旗旗使闻苍松,闻苍松道:“他们自不量力,和我们杨教主约定三场比试,以二胜一负定为输赢,他们输的话,就得乖乖离开。”
白天磊道:“要是赢了呢? “
闻苍松道:“他们不可能赢的。”
白天磊道:“这很难说?比试总有输赢,如果他们侥幸赢了呢?”
颜垣道:“如果他们赢了!明教就得交出韦蝠王。”
易水寒道:“韦蝠王不是失踪了吗?”
颜垣道:“所以这场比试不能输。”
易水寒道:“颜旗使,你可以带我们去比试的地方吗?”
颜垣望向其余四旗使,吴劲草道:“颜旗使,既是你的朋友,带他们去也无访。”
颜垣抱拳道:“各位兄弟,这里就有劳你们。”
颜垣带着易水寒四人往前走去,四周依旧是一片沙丘,五人又行经几里路,未见人踪。
不多时,在一大片沙丘上遥见前方黑压压一片人群,两列人众浩浩荡荡,愈接近人群,吆喝声就愈响亮。
颜垣抱拳道:“各位,前面就是了,我不陪你们了,请!”
颜垣往回走了回去,四人也往前走了过去,隐没在人群中。
四人走进群雄中,吆喝声不绝于耳,黄沙之中有两人正在拚斗,众人凝神观战。
易水寒见前方一大片黑压压的明教教众,前面站着范遥、殷野王、五散人、左边是杨逍所属的天、地、风、雷四门门主所统的光明顶众教。
那天字门所属是中原男子教众,地字门所属是女子教众,风字门是释家道家等出家人,雷字门则是西域番邦人氏的教众。
天鹰教人众排在右边天微、紫微、天市三堂,神蛇、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五坛,各有统率,整整齐齐的排着。除了外围五行旗外,明教几乎全员到齐。
殷野王自其父白眉鹰王殷天正死后,便子继父职,当上了护教法王,人称鹰王。
冬儿突然指着前方叫道:“是殷大哥。”
四人看向前方,果然殷青羽立于范遥身旁,眼神专注的看向场中。
易水寒望向场中,见相斗双方都是空手,但掌风呼呼,威力远及数丈,显然二人都是绝顶的高手,只在一瞬之间,二人身影即从奇速的跃动转为全然静止。
在旁群众忍不住轰然声响,叫了一声“好!”
易水寒看清楚两人的面貌时,心头大震,竟是外公杨逍和柳斋扬在对招,易水寒再见外公,心中激荡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回 高 手 过 招
白云生眼光也在注意场中二人,当白云生专注于一件事时,身上即会不自觉散发出冷冽之气,这股冰寒感会将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是连白云生自己都不曾发现的。
白天磊眼神却注意着前方的殷青羽,冬儿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从白天磊身上散发出来,心中暗想:“这家伙又那根筋不对劲了!”
已经习惯白云生温柔眼眸的易水寒,突然被这冷冽的眼光所惊吓,见他身上又散发出一股难以接近的冰冷寒气。
易水寒不懂?她真的不懂?为何此刻的心情竟是五味杂陈,迷惘写在易水寒的脸上,她竟失起神来。
自从遇见白云生之后,易水寒似乎变了,原本心细清明的心,竟也出现混浊不清。
白云生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让易水寒失了自我,他眼神中对她的温柔,易水寒一直以来都认为很自然,一但温柔消失,易水寒反而不习惯,暗想:“我是怎么了!竟渴望白云生对我温柔,我虽然是个女儿身,但他应该不知道,那这温柔又是怎么来的?”
易水寒突然慌乱起来,心想:“他眼眸中的温柔似乎有情,莫非!他已知道我的身分。”她偷偷望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白云生,续想:“但眼前的白云生似乎又无情,应该不可能吧?”
易水寒又进入沉思,现在的她始终是个男人,若说白云生真对她有情似乎不太可能,但那温柔又代表什么?究竟白云生是如何看待她,易水寒真的不懂。
此时吹来一阵细细的微风,吹落易水寒额前一丝细密发丝,更显得此刻的她如此贫乏、无助、娇弱,黯然彷徨的心,清楚写在她的脸上。
这六年来,易水寒是孤独的、是寂寞的、是无依的、是无靠的、心是空虚的。但她不怨天、不尤人,深信世上无人负她,因此!在重回人群中时,她仁慈、她善良、她热于助人,这是在她未遇见白云生以前的她。
在遇见白云生后,她依旧是仁慈的、善良的、热心助人的,但她并未发觉,她不在孤独、不在寂寞、不在无依无靠、心不再空虚了。因为,她的心找到了寄托,找到一个可以让她依赖信任之人。
白云生已在不知不觉中闯入她的世界,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也牵引着她的喜怒哀乐。
其实已是正午,赤日当头,阳光灿烂,虽在秋末,也觉炎热。
在烈日之下,黄沙之中,二人缠斗甚久,几乎旗鼓相当。
众人见杨逍长袍飘飘,神态潇洒自如,柳斋扬气宇轩昂,恢恢广广,昭昭荡荡。杨逍已是成名多年的英雄,柳斋扬却是近几年才闯出一点名号,两人俱是白发发苍苍七八旬上下年岁的老者。
杨逍不使用兵器,也不提剑,一指点来,指到中途,瞬间化成掌风疾速拍来。
柳斋扬久闻这位明教主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丝毫不敢怠慢,脚下一飘,避了开来,两人对招均是空手。
杨逍自接任明教教主以来,在武学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