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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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跪在地上吓得不住哆嗦的迎春和绣春,听到这话,更吓得面无血色,魂飞魄散,她们磕着头,战战兢兢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武大郎没看他们,而是转头说:“春梅,扶娘娘回去休息。”
春梅说:“是。”
太后看过来,点了点头,也赞同武大郎的话:“淑妃,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事是与你无关。”
“达令”闯的祸(6)
春梅扶着我,刚要走,那边突然传来了李瓶儿一声恐慌的尖叫,她嚎啕了起来:“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她怀里的官哥儿,小脸发紫,喉咙有痰声,黑眼珠直直往上翻,一口口的往外呼气,终于,他的喉咙里“咕噜咕噜”了一下,四肢一阵乱摆,接着身子一僵,便不动了。
李瓶儿给吓坏了,脸色大变,有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渗出来,她惊慌失措地大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啦?”
但官哥儿一动也不动,已不会回答她了。
李瓶儿抱着官哥儿,呆呆的,连哭也不会了。过了一会儿,李瓶儿反应了过来,一声惨叫,她怀里的官可儿掉到了地上,而她整个人就软绵绵的,也倒了在地上,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乱成了一团。
李瓶儿身边的太监宫女们一边哭,一边上前,有人给李瓶儿掐人中,有人给捶背顺气。李瓶儿很快苏醒过来,她又扑到官哥儿身上,紧紧抱了他,放声大哭,哭得柔肠寸断,痛不欲生:“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你不能死啊,你不撇下娘亲一个人在世上啊,没了你,娘亲怎么活啊……”
但官哥儿,还是死了,他还是撇下他的娘亲李瓶儿一个人在世上。
官哥儿死的时候,差三天才够半岁,还没有自己的名字。
官哥儿的死,太后和武大郎见不得特别的伤心,就像官哥儿来到这个世上,太后和武大郎见不得特别开心那样。
太后只是摇了一下头,说了一句:“这便是命。”
武大郎的话,更令人寻味,他只是走了过去,看了他儿子一眼,然后用了很平静的声音对李瓶儿说:“佛陀说:造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便是因果。”
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没人知道。
倒是我,心很不好受,总觉得官哥儿的死,是我害的——如果我不养“达令”,或者我不给“达令”跑到北宫去,也许,官哥儿就不会死。
我难过了很久。
宫中很多人,也传着,说是我故意的害死了官哥儿。倒是孟玉楼,来看我的时候对我说:“妹妹知道,这事与姐姐没有关系。姐姐对做皇后根本就上心。其实,妹妹也和姐姐一样,不喜欢皇宫。可这便是命,我们都作不了自己的主。”
是,这便是命。
我们都作不了自己的主。
因为,我喜欢你!
没过多久,太后又病了,听说是感染了风寒。
我到长乐宫去探望。
太后躺在床上,并不是病得很重,只是精神不大好,还不时伴着咳嗽。太后看到我,微微一笑,突然说:“昨儿哀家作梦,梦见了你爹爹。”
我爹爹?我一愣,要过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爹爹”,是老爷。
太后说:“是啊,哀家梦见了你爹爹。哀家的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哀家还没有出嫁,而你爹爹,还很小,哀家让他读书识字,可他却贪玩不愿意,哀家就拿了一根拂子,追了他满院子打。”
我笑:“臣妾爹爹那么胖,肯定不够太后跑。”
太后摇头:“你爹爹小时候不胖,机灵得很。哀家记得小时候,他一看到哀家拿了根拂子,他通常就一溜乎的跑了个无踪无影,哀家常常找他半日也找不到。”
我好奇:“太后,臣妾爹爹小时候很顽皮?”
太后瞪我一眼:“你以为你的顽皮像谁?就是像你爹爹!你如今是什么样子,你爹爹以前就是什么样子!哀家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给你们父女俩折磨,以前哀家最头疼的就是你爹爹,如今最头疼的是你。”
我嬉皮笑脸:“估计太后前世是臣妾的娘亲,所以今生太后这么疼臣妾。”
太后又再瞪了我一眼:“油嘴滑舌。”
我伸伸舌头,嘻嘻笑。
太后不过是寂寞,她生了三个儿子,没有女儿,因为整天板着一张脸孔,神态威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人人都怕她,对她毕恭毕敬。而我却不知天高地厚,怕是怕她,却不像众人那样怕得战战兢兢,太后对我头疼的同时,也带着一种溺爱,对我比较亲厚。
太后此时的神情很茫然,她对我回忆着那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你祖母去世得早,那个时候,你爹爹才四五岁,哀家也不过十来岁。你祖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爹爹,当时哀家拉着你爹爹的手,跪在你祖母跟前发誓:哀家今生今世,一定要全力照顾好你爹爹,不让你爹爹受半点委曲。”
因为,我喜欢你!(2)
太后黯然:“想不到,你爹爹去世那么早。”
我安慰她:“臣妾爹爹虽然去世得早,可他这一生,因为有太后的照顾,过得无忧无虑,也是无憾了。”
太后看我,突然说:“金莲,哀家近来一直想着,让你进宫来嫁给皇上,到底是对还是错?你的脾气和个性,其实,并不适应在皇宫。哀家感到欣慰的是,幸好皇上如今对你还不错,处处维护你,以后命运如何,得看你造化了。”
我有点纳闷:“太后,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些啦?”
太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哀家总觉得伤感。”
我说:“太后,别想那么多,别杞人忧天什么的。人家李白不是说了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哎呀不对,好像不是李白说的,好像是罗隐说的。”
太后心情再不好,还是忍不住失笑:“你这个人,就是这么糊里糊涂,乱七八糟的。”
这个时候,有宫女进来报:“太后,李昭媛和孙充仪给太后请安来了。”
太后皱皱眉:“告诉她们,哀家睡着了。”
宫女说:“是,太后。”
我又再坐了一会儿,才告辞。
走到大厅的时候,看到李娇和孙雪娥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太后虽“睡”着了,可既然来了,也不敢擅自离去,得乖乖的等候着太后“睡醒”过来。看到我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从太后卧室出来,她们那脆弱的心灵,不是不受伤的,只是人比人,气死人,有些人,天生的白菜命,却有着肉的理想,失落是难免的。
李娇和孙雪娥站了起来,向我行礼请安。
我点点头,说:“你们慢慢的等候,本宫先走一步了。”
我刚走出屋子,远远看到武二郎修长俊秀的身影走在那儿,然后一闪,他往院子里的假山石那边的亭子走去。我的心,不禁就“扑通”一声,疯了那样的狂跳了起来,而我整个人,仿佛轻飘飘浮了起来,快乐地飞翔着,一种醉人的红晕,不知不觉,就从我的脖子浸到了脸颊。
因为,我喜欢你!(3)
哎呀呀,这武二郎,他丫的有着太大的诱惑力,每次看到他,我的身和心,总是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心血沸腾。
这不是我的错,是爱情的错。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就像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一样。人的一生,总会遇到一个令自己痴恋的人,这便是爱的感觉。爱的感觉,并不是永恒不灭的燃烧,更多的时候,它就像迷茫时的星火,闪亮在彷徨不巡的心底——就像飞蛾扑火。
我停了下来,想了一下,就用了一个不久之前曾经用过的支开春梅的烂法子:“春梅,我突然觉得口干了,又不想走回头去喝茶——呃,我不想看到李昭媛和孙充仪。要不春梅,你回去拿一杯茶来给我喝,我在这儿等你。”
春梅人老实,不疑有诈:“是,娘娘。”
春梅走后,我朝着武二郎所走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果然,武二郎在假山石那边的亭子等着我,看到我后,轻轻的笑:“人挺聪明,反应挺快的嘛。”又再说:“我一直在等着你,好不容易看到你出来了,就引着你往这个偏僻的地方而来。”
我红了脸。
武二郎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他指了他身旁的一个地方:“别站在那儿,到这儿来,我有话和你说呢。”
我问:“什么话?”
武二郎看我一眼:“你站得那么远,叫我怎么和你说?”
于是我便走了过去,没坐在他刚才指的那个地方,只是离着他远远的坐着。
武二郎又再轻笑了起来:“没胆坐这儿?是不是怕我吃了你?”武二郎说这话,莫不有调情的成分。如果出自武大郎的嘴里,是理所当然。但出在武二郎嘴里,感觉就很特别,有着怪怪的的味儿——到底,我是武二郎的嫂子,武二郎是我的小叔子。
我的脸又红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后,武二郎叹了一口气:“没过多久,我就要离开京城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以后想见到你,也不容易了。”
我一愣:“你为什么要离开京城?”
武二郎瞧瞧我:“皇上没和你说么?”
我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皇上没和我说。”
因为,我喜欢你!(4)
武二郎说:“近这大半年来,云南不安宁,经常有外族人生事,为了预防战事发生,皇上前两日下了圣旨,封我做云南番王,让我管辖云南。皇上下的圣旨说,十日之内,靖仁王府全家大小老小,一定要离开京城,前往云南,如有缓迟,当抗旨处置。”
番王和节度使不同,番王只是授予宗室——也就是说,皇上的叔伯,或兄弟,或儿子。番王在自己的封国内,完全是土皇帝,拥有相当大司法,人事权,其官属除长史及镇守指挥,护卫指挥,由朝廷进行派遣外,其余均在封国境内或所部军职内选用,藩王对他们有生杀予夺之权。
做番王的,也像做节度使一样,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管辖的地方。如果要到京城来,要得到皇上批准,或皇上要接见,而且番王进京朝觐时,停留京时间,不得超过十天,十天之内,即遣返封国。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武二郎被武大郎派遣到遥远的云南去,是与我有关——这武大郎,做事深藏不露,没人猜得透,他前一步和下一步的动作。
“潘金莲,想些什么?”武二郎问我。
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是不是不舍得我?”武二郎笑着问。
“没有。”我否认。
“口是心非!是不是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武二郎一边笑,一边摇头,他好像很了解女人似的。过了一会儿,武二郎又再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潘金莲,如果你真的舍不得我,那我不去云南做番王,我们私奔好不好?”
我唬得跳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他:“私奔?我干嘛要和你私奔?”
武二郎半认真,半开玩笑:“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我?”我鹦鹉学舌。武二郎这话,虽然是我盼望的,也是我作梦作不来的,可是真正听到从武二郎嘴里说出来,我还是吓着了,不知所措。
“是,我喜欢你!”武二郎说。
我又再鹦鹉学舌:“你喜欢我?”
武二郎问:“不相信?”
我低头,没有回答。
因为,我喜欢你!(3…U…W…W)
武二郎轻轻地说:“前年重阳节的时候,看到你斗胆拿皇上来开玩笑,对那‘臭屁不响,响屁不臭,那个人放的屁又响又臭’句子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意思,再看到你跳那个很狂野的什么钢管舞,更觉得你有意思,感觉到你和别的女子是不一样。后来看到你跳到水里,不顾一切把贤妃娘娘救起来的时候,我就不可抑止的喜欢上了你。”
我红着脸,更是手足无措。
我觉得我这个人真没用,别的事还犹可,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天不怕地不怕,但遇男女感情的事,就六神无主,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窝囊废。
武二郎说:“潘金莲,我是说真的,我真的是喜欢你!快,快答应我,我们私奔去。”
我低着头,踌躇着说:“如何私奔?你以为是小P孩玩家家?估计我们出皇宫没多久,就给皇上,要不你母后派血滴子去追杀,取你我的人头!”
武二郎失望:“潘金莲,你不喜欢我?”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不是不喜欢,但我更喜欢我的人头,安安全全的长在我的脖子上。”
私奔虽然好玩——可是,这太不现实了。
古代私奔最出名的,当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可人家司马相如,可不是一般人,是后来出了名的辞赋家,音乐家,卓文君除了漂亮外,还善琴,文采非凡,勇气亦可嘉。两人私奔后,生活窘迫,卓文君就放得下富家大小姐身份,把自已的首饰当了,开了一家酒铺,亲自当垆卖酒。
私奔的另外一对也很出名,是李靖和红拂女。
红拂女是歌妓出身,却能独具慧眼,而李靖是一位落难才子,文武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