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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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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和几个小宫女,看到我的脸色不对,也不知道发生些什么事,只是惶惑,大气也不敢出,悄无声息的跟在我身后。

走着走着,我前面的路突然给一个人挡住了。

此时太阳刚升起来,天边泛起了道道红光,那个人站在我跟前,挡住了洒向我身上的阳光。他的影子落在地面上,很长,很长,长到把我纤细修长的身影覆盖住了。我依然低着头,本能的往左走了两步,让了路。但那人诚心的要跟我作对,我往左走两步,他也往左走两步,我往右走两步,他也要往右走两步,就这么的对峙着,固执的不让我走。

我恼怒地抬起头来。

原来是武三郎,他吊儿郎当的看着我,笑嘻嘻向我拱手作揖:“武三郎拜见皇嫂。”

我木着一张脸不鸟他,又再低下头来要走我的路。武三郎又再挡在我跟前,我往左他往在,我往右他往右,存心的要跟我作对。

我忍无可忍,猛地抬起头来瞪他,暴喝一声:“武三郎,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找我打架?如果是,放马过来,本小——本妃奉陪到底!”

你真龌龊(3…U…W…W)

“哟!皇嫂,一大早就吃了火药啊?干嘛发那么大脾气?”武三郎扬起一角眉毛来瞅瞅我,还上下朝我打量了一番,突然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不成皇嫂是给皇兄责骂了?所以不开心,拿我来出气?”

武三郎不说则已,一说我就感觉到有一口气堵塞在心头,憋得极难受,忍不住一下子的就红了眼圈。我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狠命地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直往咽喉里压下去,压下去,然后生生止住。

武三郎收敛了笑容:“你真的给皇兄责骂了啊?我本来还在奇怪,你那平日里那嚣张的气焰呢,怎么没啦?”

我依然不说话,依然咬着嘴唇。

武三郎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这个时候他们走上前来,给我行礼:“微臣参见淑妃娘娘。”

是谢希大和谢希小兄弟俩。

我强忍着眼泪,想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出来,可无论怎么努力,笑容也挤不出来,只好木着脸,朝他们点了点头。

谢希小看我,脸上惊喜的表情僵在脸上,他张张嘴巴,想说些什么。旁边的谢希大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于是谢希小不说了,挠了挠脑袋,一副同情和爱莫能助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谢希小像想起了什么,吓得跳了起来,连忙对武三郎说:“三王爷,皇上心情不好,那我们赶紧过去吧。要不皇上等我们久了,我们也会被责骂的。”

武三郎说:“嗯。”

武三郎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瞧瞧我,咧嘴笑:“皇嫂,别哭丧着脸,没什么事的。待皇兄气过后,向他赔个不是。”

我还是不说话。

武三郎摇了摇头,然后和谢希小一起走了。

谢希大也跟着他们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看着我。

谢希大轻声说:“你那脾性得改一改,要不吃亏的总是自己。”又再说:“别害怕。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待会儿我向皇上给你求情去。”

我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我不过是忽然情绪低落,心情不好而已。”

血?啊,血!

“真的没有什么事?”谢希大不是不关心我的。

“真的没什么事。”我的笑容终于能够挤了出来,我说:“如果有事,我还能够活生生的站在这儿么?”

谢希大点点头:“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我说:“谢谢你,希大哥哥。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希大哥哥。”

谢希大轻轻一笑:“那我走了。皇上在书房等着我们,说有事要商议呢。”

我说:“嗯。你走吧。”

谢希大快步地随着武三郎和谢希小的背影追了上去,武三郎和谢希小已走了远远的,很快没了影。谢希大也很快没了影。

我又再咬住了嘴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遇到不开心和烦恼的事,我就喜欢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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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桂宫后,我还在咬着嘴唇,紧紧地咬着,以至嘴唇被我咬出了血,有种腥腥的,甜甜的味道,直往我口腔里冲来。

我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武大郎的话:“潘金莲,你给朕记住了,朕是皇上,权力至高无上,要杀死你,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既然你进了皇宫,做了朕的女人!不管你爱不爱朕,你得守规矩!朕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朕要你站着死,你不能坐着死!”

我想,我应该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躲着武大郎,有多远,躲多远。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估计武大郎看不到我,就找不到理由抓我的小辫子,寻找不到给我小鞋穿的机会了。可是,我该怎么躲?又不是小屁孩玩躲猫猫!估计今天晚上,武大郎还会找我去侍寝。如果真的再让我去“侍寝”,难道我可以说不去吗?抗旨,是要人头落地的。

侍寝!侍寝!

妈的!我要找什么借口,才能够躲过“侍寝”的霉运?

春梅站在我旁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娘娘——”她小声地央求:“娘娘,别咬嘴唇了。嘴唇都给咬破了,有,有血渗出来了。”

血?啊,血!

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哦也,我有办法了。

我赶紧爬上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苦着脸,呻吟着:“哎哟哎哟,我的肚子好疼!哎哟哎哟,我好难受!”

血?啊,血!(2)

秋菊连忙跑过来:“娘娘是不是病了?娘娘,奴婢马上去请太医。”

我很没底气的支支吾吾:“不用不用!我也没什么大病,只是,只是,嗯,只是我的大姨妈来了,对,是大姨妈来了,所以肚子有点不舒服。”

秋菊懵了,云里雾里的,她小心翼翼问:“娘娘,奴婢不明白,娘娘大姨妈来了?娘娘大姨妈是——”

我眨眨眼睛:“大姨妈就是,就是——晕了,你们古代怎么说?例假?月经?就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身体流血那种,叫什么什么来着?”

秋菊问:“娘娘说有可是月信?”

我眉开眼笑:“月信?你们古代人叫大姨妈叫月信呀?啊对对对,我的月信来了。嘿嘿,我听说,好像女人的月信来了,是不能和男人同床的对吧?”

秋菊说:“娘娘真的月信来了啊?”

我瞪她一眼:“我骗你干嘛?难道骗你有饭吃?”

秋菊连忙说:“娘娘饶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说,娘娘的月信来了,娘娘要在左手套金指环套,那叫约指。”

“约指?约指是什么意思啊?”我问。

“娘娘戴上了约指,皇上就知道娘娘来月信了,就不御幸了。”秋菊解释。

“真的啊?原来约指就是戒‘嘿咻’呀?那快拿约指来,让我戴上。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也!嘿嘿。”

我大乐,顿时高兴得从床上蹦起来,一下子的就忘记了要装肚子疼了。我歪打正着,想尽办法如何躲着武大郎,终于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约指,其实就是戒指。

古代女人戴戒指也有讲究,戴在右手指是装饰,一般是银做的,图的是漂亮,而戴在左手的无名指,如果是金戒指,含义是不同,代表着“大姨妈”来了。古代人很迷信,女人“大姨妈”来了,男人色心再起,也要避讳。据说,男人“撞红”了不吉利,会行霉运。

我戴上了那个“约指”,伸出左手来,欣赏着。

我春风得意地对春梅说:“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戴金戒指会有这么好看,以后我天天戴,嘻嘻。”

血?啊,血!(3)

春梅看到周围没人了,才偷偷地问:“娘娘,你的月信真的来了呀?”

我说:“没来。”

春梅吓了个心惊胆跳,脸色都白了:“娘娘,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我嘻嘻笑:“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

“可是,娘娘,这样行吗?”春梅还是担心。

“别管了,骗得一时算一时。”我说。

我觉得,我真的是够聪明,料事如神。如我所想的那样,当太阳下山,夜幕来临的时间,武大郎的狗腿子玳安又来了。

玳安说:“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名义上是让我去侍寝,其实是让我去睡硬邦邦的地板,为了做戏给太后看,武大郎表面上是恩宠我,暗地里却折磨我,让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哼,如果我说“不”,就是搞旨,难道我就不会走“曲线救国”路线?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是不是?

我得意洋洋地把我的左手伸出来,那金灿灿的戒指,明晃晃的,在玳安跟前晃过来又晃过去。我很趾高气扬:“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玳安果真睁大眼睛,朝了戒指看过去,他惊诧:“淑妃娘娘,你戴约指了啊?”

我使劲地点点头:“对哦。”

玳安很是疑惑:“淑妃娘娘,昨日还好好的,今日这么快就戴约指啦?”玳安的意思是说,你昨天的“大姨妈”还没有要来的动静,今天不可能连个招呼没打就到了。

我心虚,很虚张声势地挺一挺胸膛,抢白他:“不可以么?你又不是女人,又没月信来,当然搞不懂女人为什么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为什么这么快就戴约指了!”

玳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宫女,忍不住,把头扭过一边,偷偷的窃笑起来。

这使玳安更加气恼,脸色不大好看,估计他心里直骂娘。这玳安,虽然是个太监,可到底也有三十多岁的年龄。在古代,算得上是个中年大叔,估计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他不是女人,但后宫到处都是女人,他见识过女人还少么?

血?啊,血!(4)

玳安气恼管气恼,却奈何不了我,他只得唯唯诺诺:“奴才明白。那奴才回去向皇上复命了。”

我巴不得他走:“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快Getout(滚蛋)啊,费话多多!”

玳安不知道“Getout(滚蛋)”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是笨人,也知道从我的嘴里出来,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他忍气吞声,灰溜溜的,便夹着尾巴走人了。

他这一走,我便不禁一声欢呼。

哈哈哈,耍花招成功,我不用去面对武大郎那家伙了。

心中一得意,我便自得其乐的哼起那首改编的《蓝精灵》之歌来:“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

哼着哼着,我眼角的余光,突然就看到西门庆站在旁边,很窝囊废地战战兢兢着,还貌似冒出一额的冷汗。他脸上的表情写着:不可思议——估计这小子,也认为我不知好歹,皇上“请”我“上床”,我居然不上。

我停止了哼歌,斜乜着眼睛看他:“你丫怎么啦?”

西门庆嗫嚅:“娘娘——”

我说:“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西门庆说:“如果皇上生气了,会——”

我抢过话头:“我会被处罚是不是?”

西门庆垂手而立,不敢说话了。

我用了鄙视的目光看他。西门庆这小子,当年他还是西门大官人的时候,还号称“潘驴邓小闲”哪,如今早已不复当年勇。这小子,如今除了还保留着一副如花似玉的面孔,比林青霞版的东方不败还要倾国倾城之外,便一无是处。

——谁知,我判断错误。

西门庆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是量。

我伸了个懒腰,去泡了一个很舒服的兰汤沐浴。

古代皇宫,千不好,万不好,唯一好处是,洗澡的时候可以泡浴。泡浴的时候,那些宫女喜欢在水里放着用纱布包裹的鲜花,郁金香,紫罗兰,丁香,白兰花,茉莉花,栀子花,桂花什么的。泡完浴后,身体里会散发出一阵阵花香味。

还真是越描越黑

我刚刚泡完浴出来,西门庆就鬼鬼祟祟过来:“娘娘——”

因为刚刚泡了个很舒服的兰汤沐浴,我的心情不错:“有什么事吗?”

西门庆欲言又止:“娘娘——”他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都下去——他是桂宫里的管事大太监,桂宫里除了我,他最大。

春梅望望我,我点点头,春梅也出去了。

西门庆是来向我打小报告的。

“娘娘,玳安公公在皇上跟前,说了娘娘的坏话。”

“他说了些什么?”

“玳安公公对皇上说,淑妃娘娘不稀罕皇上御幸,套上了约指。”

“那皇上说了些什么?”

“皇上什么也没有说。倒是玳安公公,后来又小声加了句:人家做娘娘她也做娘娘,奴才就没见过有谁做娘娘做得像淑妃娘娘那样嚣张,就是连皇上也不放在眼内,这像什么话?”

“后来呢?”

“皇上没有说话。”

“再后来呢?”

“再后来玳安公公又再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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