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弱妾 >

第55章

弱妾-第55章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红茶再问:“不怎样,你要知道,那是谁所写?”

“不是说是个叫雪琴的姑娘写的么?连王府里都这么传的。”

“所以呢,我可以告诉了,这本书的具名正是雪琴,如今雪琴这个名字正声名大躁,只要说是这个作者写的,那些关在深闺里的小姐还不争着抢着要?”

如花瞪大了眼,翻着手里的书,“可是我明明看到是小姐写的,又怎么会变成雪琴姑娘?我们打着她的名号,难道小姐不担心真正的雪琴姑娘会来找你的麻烦?”

苏红茶不耐的挥挥手,“你只管去做,别问那么多。反正一本书最起码要卖十两银子,但是也别卖得太快,如果销量好的话,我们可以让此书卖得紧俏点,以此打开知名度,知不知道?”

既然她下了命令,如花再不想去做,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门,也不知她往哪个千金小姐堆里去扎了。

六月底的天气要说正是炎热的时候,可是由于东华处于偏北的地方,竟是比其他地方早早的就结束了夏季,微凉的风一吹,竟有种入秋的凉意。

这年七月二十八正是东华的宣武帝五十寿辰,各国都将派有使团来贺,于是在七月初,宣武帝就下令,全城必须实行戒严,禁止平民难民再进京都,消除各方不安全因素,为各国使团创造一个良好而又安全的祝寿之地。

而这些即将来贺的使团中,最引人注目的,也就是引人话语最多的,就是西武国的太子沈书狂。

据说此人长得很丑,可是西武国皇帝又只得此一子,为了将自己的皇位传承下去,他不得不立此丑子为太子。这位西武国太子究竟丑到什么程度,目前为止,外界还没有很多的传说,因为这位沈书狂太子很多年来都戴着个只露双眼的面具。不过就以前很早时候的一个说法,据说一位照顾他起居的小宫女一次无意间瞟到他的容貌,居然当场就吓晕了,醒来后就成了个惊吓过度的疯子。

单从这一点,人们都不敢想像,这位西武国太子是否已经丑到跟夜叉一般的程度。

可是这位太子丑则丑矣,却一点都不自卑,不仅不自卑,还像他的名字一样,特别的狂。他的狂不是说对人有多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而是对书的一种痴狂,不论是什么书,他都能如痴如醉的拿起来一口气啃完。

他的名字果然没取错,书狂。

而再一个引人注目的,就是第一世家派出的代表,曲大公子曲湘南。

据说这个人是个超级会敛财的吝啬鬼。

传闻,和他有过生意往来的人,如稍一不如他的意或者没达到他的条件,过不了两天,要么就会身败名裂,要么生意就一夜之间莫名其妙的败亡。

传闻,他常常扮成富商的样子单骑走山道,专等那不识眼色的山贼光顾,自然,真正倒霉的是那些可怜的山贼,到最后,他们不仅没劫到他一分,反而还会被他洗劫一空,一个铜板儿都不留。山贼劫到他,是倒了八辈子霉。

传闻,他敛财已经敛到了一个疯狂的程度,只要是能赚钱的行业,他一样都不会错过,据说他组织了一只不小的叫花子队伍,专在大街上讨钱。有时候他嫌人手不够,自己也会穿得破破烂烂往人堆里钻,一些人往往看他长得好看,反而不计多少的给他猛丢钱。

更有传闻,他不仅对外人吝啬,而且对他家的人更吝啬。有一次,他家死了一匹马,下人要拖出去埋了,他偏偏生死要拦住他们,命令把马拖回去,其实并不是他有多心疼马,而是把马肉分给府里的下人食了,可以节约几顿菜钱。

除却这些,还有一个传闻,他是个长得色如美玉的美男子,可是不爱美人爱美男,再美的女人在他眼里成了丑八怪,而只要是美男,他却来者不拒,据说他身边就常常跟着十个八个俊俏少年,个个都如从画中走出来的,每到一处,几乎都成了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自然,就这两大人马进京,立马让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于是太子宋岳被宣武帝委以重任,让他负责接待西武国太子,不能有任何差池。太子宋岳当即就开始着手搜集关于西武国的风土人情以及西武国太子嗜好的资料。

而更具意义让京城里暗地波涛汹涌的,就是曲家这一块。由于曲家的敛财代表即将入京,京城里各方有盘算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个个心里都清楚,谁若是能哄得吝啬的曲大公子开心,那种好处简直是说都说不完,兵器战马,基本上可任由他们购买。

‘文‘当竹影把这些消息转给苏红茶知道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剥粟子吃。

‘人‘她对那位西武国太子倒没多大印象,却对太子宋岳即将进行的事立即有了个腹稿。

‘书‘她把炒熟的粟壳剥下,然后再细细地剥皮,最后终于露出金黄带色的粟肉,香喷喷地。

‘屋‘她递给站在一旁的竹影,“吃吧,味道还不错,糖炒粟子,我最爱吃。”

竹影看着那粒粟子,皱了皱眉,苏红茶站起来,一下就放到了她嘴边,柔声道:“吃吧,很甜,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竹影探询的看了她一眼,终于慢慢张开了嘴,粟子一下就滚了进去,她轻轻咀嚼,味道并不是很好,她不喜欢吃这种甜丝丝的东西,而她从来也没有吃过这种甜甜的零食。

苏红茶满意地看着她微皱起的眉,“你现在是还不习惯这种味道,等时间长了,你定然喜欢。”

竹影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苏红茶看着她冷漠的脸,就想探看她的内心世界,那里,是否也与曾经的她一样有过孤独无助?

她挽着她的手慢慢走在长廊下,“竹影,谢谢你给我探回如此重要的消息,接下来,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能尽全力帮我做到。”

竹影实在不耐那种甜味,一口就把粟子吞了下去,“什么事情,小姐只管吩咐。”虽然现在无人,她仍是不习惯叫她小茶。

“宋岳不是在搜集西武国的风土人情礼仪习惯么?你去,想个法子,给他传输错误的信息,让他迎接西武太子的时候,大大的出丑。或者,你告诉我西武国太子进京的具体时间,这一次,我一定要向宋岳讨回一个公道。”

竹影背脊一硬,垂目道:“小姐,此事我一定去办,如果不成功,西武国太子进京的事,也不用小姐亲自出手,竹影去就是。”

苏红茶笑看她,“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放心吧,不管你成不成功,这次我一定有办法把太子就此拉下马。”

竹影默然。

送走竹影后,天色已经黑定了,院子里清冷一片。

凝秋和凝香仍被她以监视林暮语为由派了出去,说实话,把她们放在身边,她总有些心神不宁。

哑姑由于聋哑,把厨房里的事做完后,就休息了。

如花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不过看她偶尔回来拿书的表情,看似收获不小,一般也要到戌时初才回来,那时候她已经上床睡觉。

而那日自墨音处回来后,林漠遥就给她留了个字条,说身体有伤,要搬到他师叔那边去养。

说到他师叔,她后来找人问了才知道,原来在镇南王府的最北角,居然还有一片很清静的竹院,那里住着一个整天坐在轮椅上的大胡子中年男人,每天都关在那里不出门,林漠遥小时候几乎就是在他师叔那里长大的。

然后就这样,林漠遥用很简短的几个字,就把她一个人晾在了怡然居。很好啊,身体有伤,撇下她一个人养,是不是和几个女人玩暧昧玩出内伤来了?

她知道,之前在洪府肩上受的伤还未完全痊愈,可是也不至于要到专有地方养伤的地步。

分明就是不想见她!

她不由冷笑,难道是她跑到墨音那里的事,墨音告诉他后,让他失了面子?

在给八哥喂食后,她也懒得想太多,散发脱衣,吹了蜡烛就上床睡了。

在被人揪醒之前,她做了一个梦。

在一个满是杏花飞舞色彩斑斓的树林里,春日洒满枝头,一个有着宝石般眼睛的少年郎,款款的倚在那里。

她忍不住轻轻走过去,隔着杏花,踮起脚尖凝望着少年,少年也静静微笑着凝望她。

她羞红了脸,想再靠近些,少年吟吟一笑,把手一抬,一条光彩夺目的链子就摊在他手里,然后轻道:“小茶,送给你。”

她一惊,正要退去,谁知少年突然变得凶神恶煞一般,一把揪住她领子恶狠狠道:“苏红茶!你想要钱还是要命?”

这个声音震得她耳朵都快聋了,苏红茶一个机伶,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面前竟然站着几日不见冷萧一身的林漠遥。

她以为还在作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再睁开,他还是冷冰冰地站在那里。

她再四处一打量,天,她不是在床上睡觉的么,此刻怎么坐在一个金光闪闪的屋子里?

“你不是想要钱么?这里都是金银珠宝,我想你很高兴以后每天都守着这些吃喝拉撒,吃饭睡觉都不用想。”

林漠遥的声音比寒冰还要冷漠。

苏红茶从未见过如此寒气逼人的林漠遥,不由心里有些发悚,从一堆滑溜的珠宝里想站起来,哪知才站一半,又给摔了下去,头脸都几乎埋在了珠宝里。摔倒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她慌乱抓住旁边的一个装过珠宝的箱盖站起来,有些气急败坏,望着冷冷看着她的林漠遥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侮辱我吗?有什么了不起?”

“侮辱你?”林漠遥面沉如水,阴冷的眸子忽然低下来,与她对视,“给你看看这个,看到底是你侮辱我,还是我侮辱你?”

他缓缓从怀里换出几样东西,有一叠是银票,有一样是一张清单,还有一样,竟然是之前被她卖过的链子。

他把这几样东西一样一样扔到她面前,“这张,据说全是嫁妆清单,有人把它做了个最低价,给卖了;这叠银票,据说是被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当掉所有物所得的,价值五万两;还有这个链子,也被她当狗屎一样卖了,怎么样?数钱的滋味很不错吧,是不是在梦里都笑醒了?”

他咬牙切齿,似乎要择人而噬的样子。

苏红茶本来还理直气壮,直到他把那几样罪证扔出来,她才知道,她犯了多大的错误。

因为她忘了,在京城里,他的产业究竟有多大,她根本就全没底。说不定她每卖一样东西,下一刻就立即进了他的口袋子里,她把他送的东西当掉,把嫁妆悄悄清理,岂非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个时候,她悔得吐血,早知道如此,她该把东西弄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去卖。

第79章 怨气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脸上全然没有一丝愧疚,早就说了,他虽然于她有恩,她会还。可是那日见到他与含烟的亲溺,与墨音的日日频繁交往,还有这个貌似与墨音一起挑选的很昂贵的链子,就像一根无绳的线,牵动了她某根自己也不明了的神经。

她有些难堪,有些恼怒,还有些委屈,她不知道这些情绪从何而起,而最让她不敢想像的,是她时常在无人的时候会想起他微凉的手指,温润的唇,还有那略带缠绵的眼神。

她是人,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所发生过的,她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是又怎样?承诺摆在那里,他的真心放在远处,哄人心碎的谎言一个又一个。

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软弱,她就是要用金钱来将他与她的关系划分得清清白白。彻彻底底的告诉所有人,包括自己,她与他的关系,根本不是什么夫妻,只是该还尽的恩情!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看着她倔强的眼神,林漠遥的心跟着越来越冷。

这个女人的心真的是铁石铸就,娶了她,别人可以嘲笑他是糊涂虫,被鬼附了身,但是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的心意?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他的心,会因为一想她的名字就会跟着停摆,他的脑海会因为一想她灵动狡黠的眼神而会变成一片空白。他娶她,确实,是存在有外在的利益因素,可是那只不过是他为自己找的一个理由,是为他说服别人将她掳到身边的借口。

他会变成这样,是从第一次她凶巴巴的拉他进屋,还是他在那次莫名其妙的为她画眉开始?

到现在,他还是没想清楚。

他喜欢看她在台上唱作俱佳的表演,欣赏她独对绝句的才气,更为她嘻笑怒骂时闪闪发光的眼神醉倒。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那晚在画舫上,看他与温七一起笑语嫣然,他竟然借着为她身体好的理由给她写纸条,然后像个呆瓜一般站在小船上痴痴等了她一夜。

结果他很失望,她与温七在一起。

他怅然若失,只能笑着,随她吧,缘来缘去,都靠缘份。

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见她,再一次借着关心的理由,把她带到天香楼,可是中间,他听到了温七对她充满爱意的表白。

他有些嫉妒,于是就有了天香楼为她宽衣看伤一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