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野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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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捕猎了,呵呵,这不是热的么。”说着,他有些不自然地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脑门,其实并没有汗,见此,依莲的目光更加凌厉了,他顶不住压力,谎称肚子疼跑走了。
阿姆达的脑门上这回是真的出汗了,不过不是热的,而是吓得。回想那团软和和的柔嫩,真心觉得依莲的两团肉根本就有办法比,难怪墨得了这样一个宝贝,就不要依莲了,换成是他的话,也会这样。至于那女人的水帘洞么,不晓得是否如想象中的那样销魂无边。
那货射了两只大飞鸟回来,在板栗树下没有看到夏恬,便要去寻,只才一转身,背上忽地一痛,竟被一小块石头砸到了。他抬起头就往树上看去,只见夏恬坐在树丫上,不甚高兴地抛着手中的小石头,若仔细了瞧,眼底还藏着一丝仇恨。
他只才走开一会,她就这么不对劲,莫非是遇上了什么人?
“下来!”他张开双臂要接住她。
除了一二三……十及她的名字,这货也就会说“下来”这两个字了,夏老师觉得这个学生真是太笨了。
夏恬现在心情不好,不太想理他,就朝四下里张望,兴许能看见非礼她的阿姆达,定要叫他吃一顿棍子。
见她不理,那货重复一遍,见她还是不理,不得不爬上树将她弄了
下来。那小雪狐一看见她,就屁*颠颠地跑过来围着她脚边转,她弯腰将它抱起来,抬脚就走。
他好像没有得罪她吧,怎么又不理他了?
女人心海底针,真不知在想些什么,搞不好就生气了。
夏恬还是觉得先弄一只鸡养养比较好,若是瘟疫过了,就多弄几只回来养,待养到冬天,就宰掉腌起来制成腊味。若是条件允许,腊肉腊肠什么的,都可以制。
真是出鬼了,在山里转了半天,竟然没有看见一只活鸡或活鸭,倒是看见不少死了的,心中惊异,令她顿住脚,观察那些死鸡死鸭,发现它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特征——脖子是肿的,死状一样。
她喂养的那几只鸡鸭也是这种死法,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温疫早就在这群牲口里蔓延了,而他们竟然不知,将染上瘟疫的野鸡抓了回去喂养,导致其它鸡鸭也染上瘟疫,一场悲剧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她暂时打消掉了先养一只鸡的想法,为了健康考虑,并让那货不要再抓鸡鸭回来吃了,多抓些鱼呀虾呀什么的,或是大飞鸟、野猪、野羊也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莫要看错,这是第一更。
PS:第十八章被锁内容现已放到第十九章,同有看地的筒子可以回头去看一下。
29、深山野人(二十九)
当晚,夏恬与小雪狐玩闹了一会,就将它送还与雪狐妈妈,回来后,便将给雪狐母子造窝的想法传达给了那货,后者想了想,同意了。
第二天,他们就去后山弄了些竹子回来,就在灶间的隔壁起了一间半人高的小屋,造好后,将雪狐母子从灶间移到里面,不料,它们并不喜欢这个新家,又回到了灶间。
夏恬当它们不适应,慢慢就会习惯了,就又将它们抱了进去,并将小门从外面栓上了。
是夜,那小门被扒的咣当响,加上小雪狐吱吱叫,吵得夏恬根本就睡不着,只好起床将它们放了出来。小雪狐一见她,就扒着她的腿表委屈,惹得她心里一软,就让它们住回了灶间,至于小屋么,就留作他用吧。
只因天气越来越冷,灶间时常烧饭比较暖和,那雪狐母子贪暖,且又住惯了的,才不愿意搬进新家。重新住回灶间后,雪狐母子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更是努力地讨好夏恬,生怕又被送走。
为了安抚它们,夏恬就往小屋里堆满了干柴,不想,它们对小屋有了深深的恐惧症,平时走路都会绕着走,只要是夏恬靠近那小屋,它们都会紧张害怕,感觉出这一点,夏恬毫不犹豫让那货将小屋拆了。
小屋被拆掉后,夏恬明显能感觉出雪狐母子很高兴,尤其是小雪狐,又回到了往日的活泼劲。
夏恬每晚都会与小雪狐玩闹一会才睡觉,只是它太可爱了,总会忍不住想抱着它睡觉,而小雪狐似乎也不大乐意走,始终就赖在她怀里,那货见了,不爽透了,提起小雪狐,将它扔了出去。
夏恬一阵无力,待他回到床上,就踹了他一脚,不料他顺手一抓,握住了她的脚踝,抬起另一只手在她脚底心轻轻地抓了几下。夏恬十分怕痒,急忙缩回脚,往另一只脚上蹭了蹭,便用被子包住了。
那货从未见过这么白嫩的脚丫子,只及他的掌心大,捏在手里软软的,十分可爱,忍不住还想捏,就将手伸进了被子里,抓住了那双四处闪躲的嫩足。
“放开我。”夏恬拼命地挣扎,却因脚心骚痒难耐,挣扎又显得绵软无力,不料,他的头颅低下来,竟然张嘴含住了她的大脚趾,并伸出舌尖在上面划了一圈。
夏恬目瞪口呆,瞬间忘记了挣扎,直到他一根根地将脚趾头逐个舔完,舌头滑到脚心时,她才惊醒过来,想把脚缩回去,却又觉得这样舒服,也极少听说男人肯舔女人的双足,一时虚荣心爆棚,便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见此,那货心里欢喜,舌尖就顺着她的脚心一路蜿蜒向上,滑过小腿、膝盖、再往上就是大腿了,过了大腿,就是他向往已久的销魂洞,他一
阵激动,啪啪地滴了两滴鼻血,不偏不移地落到了她的膝盖上,而她的理智正是被这两滴鼻血给唤回来的。
真是倒霉啊,只差两步就到嘴里,偏偏是自己不给力。
那货实在郁闷,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但见她面色绯红,眉眼含俏,他妈的一切狗屁郁闷统统抛开,呼啦一下拉掉她的裤子,对准那向往已久的地方,埋头重重地亲了上去。
他刚刚亲过她的双足,现在又舔又啃那里,岂不是不卫生?夏恬激烈地挣扎起来,见他不为所动,便抬起上半身,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离开,不料,他被打断也是恼了,一口咬住那里,疼得她弓起身子,连带着双足也夹住了他的脑袋。
啪啪啪……夏恬一口气打了他好几个嘴巴,很狠,以为这样他便会松口,不料,他不慌不忙用舌尖顶了两下双颊,冷冷一笑,用力将她的双腿掰成M型,在她“你敢”的眼神下,重重地将脑袋埋了进去。
“不要!”她大叫起来,对他又抓又打,而他不为所动,攻势越发地凶猛,情急之下,她拿到匕首,朝着他的肩膀用力扎了下去。
肩上一痛,那货不得不暂时松开她,忽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她痛的直皱双眉,匕首也从手中滑落下去,见此,他一脚踢飞匕首,像大山一样的身躯重又压住她。
“你要是敢,我就死给你看。”她将手比作刀状架在脖子上,比划给他看。这招威胁很有用,那货真的没有再继续下去了,翻身下来,笔直地躺到一旁,过了有十几分钟,跨*下的巨龙依旧高高地翘首张望,半点也没有要缩下去的意思。
夏恬有点不安,爬下床捡起匕首搁在身后,宁愿在石桌旁坐一夜,也不要接近危险源头。如此安然无恙地过了一夜,她伸展几下僵硬的身*子,待那货起床后,这才爬上床睡个回笼觉。
一连几天,他们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就连吃饭,也不在一块吃,睡觉的话,夏恬就在灶间与雪狐母子挤在一块睡,虽然有雪狐母子做伴可抵挡部分寒冷,可始终没有棉被盖在身上暖和舒服,如此撑了几个晚上,终究还是感冒生病了。
从早到晚,夏恬的鼻涕就没有断过,拿那剪掉不用的袖口当手巾,不停地擦鼻子。
这晚,那货从外面带了几株奇怪的药草回来,洗净放进锅里加水熬煮成黑色的汤汁,盛了一碗给她。她也不客气,接过来一闻,似曾相识的味道,用嘴巴吹了吹热气,待半冷时,便捏住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后才猛然想起,那竟是板蓝根的味道。
只这板蓝根原汁原味,没有人工加工的蔗糖,味道很苦,所以一开始没有想起来。
她听林东说过,
山上随处可见板蓝根,小时候家里没钱看病,家里人就会上山采几把板蓝根回来煮汤喝,不论你是轻感冒还是重感冒,一喝便好,比花钱看大夫还管用。
夏恬仔细记住了板蓝根的样子,往后若是再有感冒,就不必劳烦那货动手了。兴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挨着雪狐母子就睡,没多会,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那货抱回了洞里,就连做梦也想盖的被子也回到了身上,上面还有太阳的味道,极其舒适。
她的脸在被子上面蹭了几下,抱住身旁的大块头,一觉睡到天亮。醒后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洞里,身上盖的是昨天刚刚晒过的被子,而她就像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脚都缠到了那货身上,后者睡得沉稳,全无半点清醒迹象。
她的脸一红,尴尬的要命,轻手轻脚松开他,将被子一裹,就滚到了床里边。大约过了半小时,那货也醒了,再不像之前那样喜欢偷亲她了,裹上“遮羞布”就起床离开了。
夏必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却也觉得这样甚好,彼此互不干扰,不正是她一直想要的么。
板蓝根的药效就是快,一夜之间,她的清水鼻涕没了,浑身也有力气了,便起床洗漱过后,喝了一大碗烫稀饭,真是爽快啊。这几天懒洋洋的没有什么力气,她也懒得去后山拔草给羊吃,那几只羊不免地跟着受了几天饿,心生不忍,就匆忙放下饭碗就去后山拔草了。
拔草回来,还未走近羊圈,就听见几只羊饿的直叫,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跟前,呼啦一下,将竹筐里的嫩草全部倒进羊圈,见羊们一窝蜂地涌过来吃草,心里极为愧疚。
日落星辰,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晚饭过后,夏恬犹豫着要不要回洞里睡,若是回的话,那货会不会觉得她没有骨气?若是不回的话,感冒肯定再会复发,真是好纠结啊。
好在她没有纠结多久,那货误以为她又要留宿灶间,强硬地将她押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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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
如今,那货下山捕猎已经不带她去了,回来后,也不大理她,不是睡觉,就是做些木匠活,此刻她烧饭坐的小木凳,就是他前天打造出来的。
中饭就简单炒两个素菜,她这边刚刚炒好菜,那货就回来了,洗了手坐到石桌旁,等着她把饭菜端过去。夏恬就有点不大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跟老爷似的,等着她这个丫环伺候。
夏恬将饭菜碗“砰”地往石桌上一放,甩脸吃饭,那货沉沉地望她一眼,夹了一点菜,就走到一旁吃了。夏恬更是见不得他这样,她吃软不吃硬,一气之下,端走一碗菜,将剩下一碗菜全装进自己碗里,一口也不给他留。
那货走过来夹菜,一见碗底朝天,直皱眉毛。他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却不代表就是好欺负的,扭身找出另外一碗菜,呼啦一下全倒进自己碗里,气得她直瞪眼。
饭后,她也学他将碗一推,就去羊圈看羊,见上午割的青草已经吃完了,下午还要再去割些青草回来,她便背上竹筐去后山了。走到后山无意中看见树上长了许多蘑菇,连草也不割了,剥了许多蘑菇放进竹筐里,装了满满一筐运送回去,才来割青草。
装了满满一筐嫩草经过一棵百年老树下便停住了,她将竹筐放到地上,见四下无人,从树根下面掏出一把尚未搓好的绳子,坐下来继续搓,大约又搓了三米多长,加上之前搓的,总共绳长快接近二十米了,离目标长度越来越近了。她见时间不早了,就收好搓好的绳子及藤条,背上竹筐回去了。
没有想到,那货比她回来的早,已经坐在灶间烧饭了。他之前做饭总爱将米和菜混在一起煮,俗称菜饭。自从夏恬到了这里后,经常吃炒菜,觉得加了油盐炒出来的菜格外香,竟也学着做炒菜了。
这不,他焖上米饭就着手炒菜了。夏恬见一旁摆了一碗切成丝的野青椒,不由得皱眉,心想:他该不会光炒青椒丝吧,那多难吃。不料,他竟然打了几只鸟蛋,搅碎倒进锅里,用油煎了起来。夏恬走近一看,他煎起鸟蛋倒也有模有样,不老不嫩,皮子黄亮亮的,特香。
他将煎好的鸟蛋盛出来,再用煎鸟蛋剩下来的油炒青椒,炒到七八熟的时候,再将煎好的鸟蛋倒进去一起翻炒,最后撒点盐,炒几下即可装碗。
夏恬吃惊,她可是从来没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过青椒炒蛋什么的,那他这道菜是从哪里学来的?
行啊,这货会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
米饭也已经焖好了,夏恬走过去装了两碗起来,端给他一碗,自己捧一碗坐到石桌旁吃了起来。那货炒的菜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吃,加上青椒炒蛋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