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野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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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细菌和寄生虫。
她也不想捕猎,只想坐在树下乘凉休息,偶尔看见一只番鸭散步,才会懒懒地去抓一下。像她这种态度,是不可能抓到任何一只小动物的,所幸那货也没有指望她会抓到什么。
夏恬有点吃腻了用两只脚走路的野禽,走到那货跟前伸手比划了几下,得到他的同意,就跑去河里抓虾了。
河边都是大树,两岸的树枝相接,形成一个圆弧状,挡住了烈日的肆虐,为小河添了不少凉爽。夏恬抓了五六条小河鲫、十来只大母虾扔到岸上,就呆在河里面玩起了河水。她怕河里有蛇,也没敢玩多久,就上岸了。
她提着鱼和虾去找那货,顿被眼前的厮杀状况给怔住了,反应过来后,赶紧藏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也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块头很大,相貌极其丑恶,很难分辨是野人还是野兽,但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他们是来寻仇的。因为指挥官正是上次在玉米地里留下来的活口,那货当时饶他一命,他不知悔过也就罢了,竟然带着一帮丑怪寻仇来了。
此刻,她离厮杀现场很近,她怕暴露自己成为那货的累赘,就迅速转移到几块大石后面,身后不远就有一条不起眼的小路,可以直通小河,到时沿着小河一直向上游走,到了一座山头往右拐,再走十分钟,就能回到东山脚下。
那边厮杀的激烈,没有人会注意到她这边,她迅速跑到小路上,一直跑到河边,才停下来喘气。不敢在河边多作逗留,她提着鱼和虾就朝上游走,走到一带没有树木的地方时,忽然觉得身后不对劲,扭头看明情况,拔腿就跑。
“呵呵,小嫩货,老子早就看到你了,看你还往哪跑。”
是那来前来寻仇的野人,他不是在指挥那帮丑怪围攻那货么,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夏恬根本就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他那邪恶的笑容下略能猜到一二,冷冷一笑:“操*你妈,去死吧!”将手里的虾鱼通通扔向那野人,拔腿就跑。
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那野人笨到不知道闪躲,竟然给虾的大钳子戳中了一只眼珠子,当时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了,疼得直跺脚。
乘此机会,她跑得更快了,随便哪个方向乱跑,将那野人甩到看不见的时候,迅速钻进一片林子里,抱着一棵大树爬了上去。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爬的这么快过,爬到了上面后,借助弯下来的层层树枝树叶,很好地将她隐藏了起来,任那野人跑进林子里面怎么也遍寻不到。
那野人不是没有想过她会躲到树上,可林子这么大,谁知道她会躲在哪棵树上?可又想到那小娘们的胳膊腿那么细,爬上这些大树并非易事,而且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大可能。也许她已经从其他地方跑掉了。
越想越有可能,他看见林子东头有个出口,便朝那里跑了过去。
危机解除,夏恬伸手抹掉脑门上的汗珠子,靠着大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她怕那野人采用调虎离山之计,并不敢马上现身,一直在树上呆了两个多时辰,确认那野人是真的离开了,才敢爬到树下。
她是从进来的入口跑出去的,出去以后才知道迷路了,而且这么多大山都长成一个样,谁知道哪一座才是东山?她试着找到那条小河,只有找到那条小河才能沿着河边找回去。
就这样横闯乱撞了半个多时辰,视野里不是大山就是树林草地,别说小河,就是连一个小水坑都没有见着。她能感觉到越走越偏了,便不敢再往前走了,随便找了一个山洞躲了进去。
比起外面的暴热,洞里面实在阴凉多了,她靠着石头休息了十几分钟,缓缓地起身去找吃的,可在周围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任何能吃的东西,只好又回到了洞里。
她不是一直想逃么?现在就有一个好机会,可她不知道方才是怎么了,竟然想找到那条小河找回东山,真是脑子坏掉了。
日头开始朝西偏移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就会落山了吧,乘天黑之前,必须找到一条小河,然后一直沿着小河朝下游走,这样一直走下去,说不定真能离开这个鬼地方,重回外面的世界。
心里面这么盘算着,可她并未立刻动身,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某一个方向,隐隐担心那货。不知他怎么样了,若是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寻她?
她不该有这样的念头,猛地甩了一下脑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离开了山洞。她不知道哪里会有河流,只能乱碰运气,途中看到野果,就摘一堆用T恤兜着,以备不时之需。
她的运气不错,耗费一个多小时终于寻到了一条大河,河面较广,河水较深,朝着下游平稳而流,只是河的两岸长有一人多高的深草,并不好走。
此时又累又渴又饿,她将果子倒到地上,挑了几只个头大的拿到河水里面清洗,随后坐在河边吃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果子,外形略似苹果,但比苹果小一点,无核,汁多香甜。几只果子进了肚里,既解了口渴,也解了饥饿,她又坐了一会,才起身准备离开。
她捡起地上的果子,忽然感觉到身后不对劲,猛地扭头一看,怔住!
“哈哈……小骚娘们,老子总算找到你了。”之前那野人就跟怪兽似的从草丛里面踏了出来。
娘的,怎么走到哪里都能被他找到?真是阴魂不散啊。
夏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他连丢两只果子,转身就跑。那野人吃过一次大亏,早有防备,用手挥开砸过来的果子,不慌不忙地追了上去。
夏恬边跑,边将剩下的果子往那野人身上砸,因为乱砸,一次也没有砸中,只能拼命地四处乱窜,倒令那野人一时也抓不到她。
那野人没有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娘们,这么能跑,滑溜地就跟泥鳅似的,四处乱窜,害他这个独眼瞎子撞了几次大树,脑门也出血了。新仇加旧恨,发誓不将那小娘们生吞活剥了,就一头撞死。
“骚货,你再跑,再跑我就剥你的皮。”那野人放出了狠话,殊不知,她压根就听不懂,还在拼命地逃窜。一恼之下,他弯腰捡起一根木棍,瞄准她的后背,甩了出去。
后背一痛,夏恬朝前面摔了一跤。因有厚草垫在下面,这一跤摔的倒不轻,还能立马爬起来,只是耽搁了一下,拉近了她与那野人的距离,眼看他的魔爪伸了过来,她如法炮制,捡起两根树棍,一连砸向他的下*身,竟也砸中了他的膝盖,他被绊了一下,抱住膝盖在原地转了两圈,一下子又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就算夏恬再能跑,可力气总有使完的时候,加上男女在体力上的悬殊,被捉到是迟早的事情。不能再跑下去了,得另想办法才行。
可是情况这么紧急,她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拼命地奔跑。
那野人又追上来了,与她的距离越拉越近,而她的力气几乎耗尽,跑得越来越慢,最终被伸过来的魔爪按倒了。
“臭娘们,你再跑呀,再跑给我看看。”那野人说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夏恬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动不动。那野人粗*暴地翻过她的身体,拍拍她的脸蛋,笑得异常邪恶。
这娘们的皮肤真嫩呀,就跟水做的一样,那只大毛手滑过她的颈子,一路向下,隔着T恤捏住一只胖兔子,把玩起来。
他的手劲很大,又很粗*鲁,夏恬疼的皱起双眉,暗暗拔出腰间的匕首,伺机而动。
作者有话要说:55555,这么卡,完成不了两更了
21、深山野人(二十一)
那野人已经不满足用手把玩了,毛手移到T恤的下摆,猛地推了上去,不想里面还有一件衣服,只那衣服也太碍眼了,哪里不好遮,偏偏就遮住了那两只美丽的胖兔子。虽然不能立刻直观那片美丽的风景,却也觉得这种半遮半露的效果更能充满诱*惑,引人遐思,他舔舔嘴唇,双手用力挤着两只胖兔子,鼻端凑上去,着迷地深嗅起来。
机会来了,夏恬握紧匕首,对准野人的一侧颈窝,用足了力气刺了进去。那里人的身形一顿,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同一处,又被用力刺了一下。
夏恬一口气刺了他两下,乘他还未反应过来,抬脚就踢他的跨*下,连踢两脚,随后身体向右一滚,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力挽狂澜!那野人接连遭到暗算,已是身负重伤,可他自幼打杀惯了,身体又壮,不容易倒下。他揉了揉连中两脚的命根子,待疼痛过了,直起身子,一边捂住颈侧,一边抓她,且发狠地想:一旦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夏恬深知跑不了多远,不停捡起小石头朝他丢过去,并用肢体语言恐吓他再敢朝前一步,就与他同归于尽。那野人宛若未闻,笑得面目狰狞,狠狠地抹了一把颈子上的鲜血,伸出血手朝她抓了过来。
他的颈子破了一个大洞,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只要跟他拖下去,他一定会因失血过多而变得异常虚弱,再到那时,局面扭转,就削断他的双手,一洗方才所受的耻辱。
那货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棍,往地上敲了敲,在她惊愕的表情下,猛地抽向她的小腿。他出手很快,用力又猛,夏恬根本就闪避不及,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这一棍子挨的狠,她痛的龇牙咧嘴,快没了呼吸。
那野人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用棍子敲了敲她的脑袋,面色一变,抬起大脚狠狠地踩住她的后背,用力碾了几下:“贱*货,骚B,跑啊,你给老子再跑啊,我呸!”
夏恬痛到快没了呼吸,宛若死鱼一样,任他踢打辱骂,没有力气还击。咔嚓一声,手骨被他扭断,匕首随即落地。他弯腰捡起匕首,贴住她的脸蛋,一路向下,挑去了她的T恤、胸*罩、长裤及短裤。
她身无遮物,宛若初生的婴儿任他俯首打量。她羞辱至极,暗暗咬牙,若不亲手将他宰掉,誓不为人!
毫无疑问,眼前的身体是极其美丽的,怕又出现什么幺蛾子,他收回眼神,伸手抓住跨*下的丑
物,跪到她的腿*间,正要抬起她的双腿逞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扭脸一看,只觉眼前一晃,脑门忽痛,身体飞了出去。
那野人尚未顺过来一口气,腹部又是一痛,被一只大腿狠狠地踩住,用力碾轧起来。
“让我来!”
夏恬已经穿好了衣服,用完好的左手握住匕首,宛若来自地狱里的女修罗,一步步地走近那野人。她伸手推开墨,如法炮制,先将匕首贴到野人的脸上,一路向下,在他胸口划了两刀,继续下移,抵住那丑物,在他“你敢”的眼神下,一刀下去,将那丑物削了。
那野人立刻爆发出杀猪般的痛嚎,在地上滚来滚去。她的神色不变,示意墨按住他,后者照做,她便将匕首挪至野人的双手腕,毫不犹豫地削断它们,最后,一刀插*进他的心脏,令他当场毙命。
她终于替自己报仇了,也杀人了,可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快*意,相反地,内心很压抑,却沉默着不爆发出来。
墨拔出匕首,往草上擦掉血迹,重新交到她的手里,背对着她蹲□*子,要她跳上去。
夏恬默默地跳了上去,脑袋挨到他的肩上,慢慢地闭上眼睛,安心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心如死灰般地面对接下来要被侵*犯的处境,战神墨就出现了。他披着落日的余辉奔来,形象显得尤为高大,当他一脚踢到那野人的脑门上时,她暗叫痛快。见他又是一脚踩中野人的腹部,她忽然想到什么,倏地跳进来,迅速套上衣服,捡起匕首,咬牙切齿道:“让我来!”
……
夏恬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睛一看,那货正在给她接手骨。见她痛醒,他用眼神示意她忍着点,便用力将她的手骨接了上去,随后涂上一层药草,疼痛立减不少。
他们已经回到了洞里,天色已黑,洞内也燃上了火把,借助明亮的火光,她看见他的腹部受伤了,背部也有两条深深的伤口,连皮肉都翻出来了,一看就是被利器所为。
他挖了一大块药草抹到腹部,又挖出一大块药草往背部抹,却不顺手,只能涂到一点。夏恬看不下去了,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挖了好大一块药草,在他背部轻揉地涂抹起来。
待上好药,那货比划了几下,体贴地要她去洗澡休息,他去烧饭。她有点感动,点点头,就去后山了。站在清凉的泉水下面,她狠狠地搓洗自己的身体,直至满意,才从泉水下面走出来。
回到洞里时,那货已经烧好了晚饭在等着她。下午吃的野果早就消化掉了,她饿的前胸贴后背,捧起碗,埋头猛吃。她的速度比那货还快,干掉一碗饭菜,又去装了大半碗。要知道,这里使用的海碗比老百姓家里用的小碗大两三倍,算起来,她一顿能吃四五碗饭,真的是大胃王啊。
吃过饭,夏恬主动洗碗,那货就去后山洗澡,待他回来时,她已经洗好锅碗,擦好了石桌,背对洞口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