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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深山野人-第10章

小说: 深山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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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终于妥协了,夏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若是他再不配合,她就……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既然“遮羞布”的事情解决了,夏恬就琢磨也给自己弄两条内裤,每天只穿同一条内裤怎么行,时间久了,那内裤还不得洗破啊。幸好她身上穿的是长裤,倒可以把两只裤腿割下来做成内裤。至于胸衣么,暂时可以不用考虑。

既然要做内裤,自然要用到针和线,她想,这两样都不难弄。她来到洞外,在一堆还未扫走的骨头里,找到一根八公分长的骨头拿去交给那货,伸手比划了几下,请他有空就将这根骨头磨细一点、尖一点,因为她要用。那货看懂了她的比划,什么话也没说,就拿着骨头去磨了。

大约过了两天,一根毛线针大小的骨针亮相了。夏恬拿着那根骨针看了又看,心想,好是好,若是再细一点、尖一点,屁*股那里再圆润一点就好了。她便找到那货,试着与他“沟通”了一下,大约是嫌她有点挑三拣四,那货不耐烦地直皱眉头,压根就不鸟她。

她也知道见好就收,便另想办法。她之前看到过那货是怎么磨骨针的,就照葫芦画瓢,不出两天的功夫,她就把骨针磨到了原来的二分之一大,还在屁*股那里凿出一个小圆孔。

至于线么,倒可以去后山找。她知道有些植物的茎杆里面长有一种丝,既柔软,又结实,取出来用水泡一泡、搓一搓,便能当线用了。

当她将这两样东西都备齐了以后,却头疼了,因为,她完全不懂怎么缝啊!她拿着割下来的两只裤腿研究来、研究去,搞了老半天的,始终不得要领,也无从下手,这事就暂且搁浅了。

傍晚时,就变天了。夏恬忙将外面的锅碗瓢盆搬进洞内,还未来的及捡些干柴,就已经飘雨了。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乌云散尽,天际重新又被镀上一层金色的红晕,那货顶着傍晚的余辉回来了。

这次很有收获,不仅有野鸡、野番鸭,还有野板栗。夏恬发现,野板栗要比市场上卖的板栗小,可却很香甜。她马上就想到了板栗的几种做法,或煮、或炒、或烤、或炖野鸡,都是不错的选择。既然有现成的野山鸡,她预备晚饭就做板栗烧鸡块。

那货回来后就没有闲着,又在忙着那块圆石。经过半个多月的加工,那块圆石就有了现在的形状——大石盆!

与其说是大石盆,还不如说是大澡盆更确切些。哪有能够躺下一个人的大石盆?

只是,他费时费力地打造出这么个东西是要洗澡用么?其实也不用石头打造啊,山上就有现成的木头,打造一个木澡盆要比这个容易多了。她很想出声提醒他,可又想,也许他有别的用处,就没有多管闲事。

待水烧开了,夏恬将板栗倒进去煮了两三分钟,便捞出来用匕首一一划开一道口子,这样就容易剥壳去皮。正忙碌着,从崖下跳上来一个野人,那野人看也未看她一眼,直直朝那货走了过去。

除了上两次来的那个女野人,再也没有别的野人出现过这里,这里也算称得上是一方净土了,可突然来了一个不想走的野人,夏恬格外的不适应。

她一边烧着晚饭,一边注意着那边的情况。只见那两人相谈甚欢,偶尔还会发出一阵大笑,她便放慢动作,不想这么快烧好晚饭了。

尽管她再磨蹭,可饭也总有烧好的时候,再看那边的情况,他们交谈的地点已由崖边挪到了石桌旁,看来那货是要留下同伴在这里吃晚饭了。

经过上次事件,夏恬对野人们的印象极差,并不太想让那个野人留下来吃饭,但这里不是她的地盘,终究不是她说了算,便不情不愿地端了饭菜过去。

夏恬在石桌旁坐下后,就没有抬过脑袋。她能感觉到来自对面的压力,可她就不打算面对,面无表情地扒着碗里的饭,很快就将小半碗饭解决掉了。

终于等到那货将同伴送走后,夏恬便跳起来直奔铁锅而去,揭开锅盖,将藏起来的板栗烧鸡端了出来。

没错,刚才吃饭时,她只盛了三分之一的菜出来。

她又给自己和那货添了半碗饭,不等那货坐下来,她已经捧着碗开吃了,见此,那货沉沉地看

了她一眼,仿佛说:“就知道你会这样,别以为刚才吃饭时我不知道你把饭菜藏起来了……”

……

早起洗脸时,眼睛里面跑了睫毛进去,夏恬伸手揉了好半天也没弄出来,可把她给难受死了,搞的半只眼睛根本就没有办法睁开,更没法做事,直到那货回来时,她连午饭也没做,还在跟睫毛对抗呢。

此刻,她的眼睛已被揉的通红,看起来格外吓人。见此,那货明显的一愣,随即放下东西朝她走了过去,想要给她看看眼睛,却被她伸手挡开了。

那货并未多想,又把手伸了过去,可再一次被挡了回来。她这是什么意思?眼睛都红成这样了也不给他看?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女人。

他也生气了,单手扣住她的双腕,双腿压制住那乱扭乱动的身*子,抬出右手翻开她的眼皮,往里面瞄了很久,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

该死的,该死的,能不能不要离她这么近,连呼吸都喷到她鼻子上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一怒之下,她拿脑袋就要去撞他的鼻子,不想,他的脸一偏,这一撞就出错了。

一撞变成一吻,二人皆是一愣!

夏恬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顿觉唇部有万只蚂蚁在爬,恨不能拿水洗上几百遍。那货是后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非礼”了,感觉被电了一下,酥酥的、麻麻的,心里面竟然产生一丝奇异。

“滚!”

乘他压制她的力道松懈,她抬腿攻向他的胯*下,竟也将他顶开了。她还想再踢一脚解气,竟被他的神色吓到了,这一脚便没有踢出去。

他站起来了,一把拽掉“遮羞布”,那坨玩意儿就这么大刺刺地抖了出来。他的神色极冷,压根就不管她会不会尴尬,会不会长针眼,当着她的面就抓起那坨玩意儿检查起来,还好只是红了一点,没出什么大问题。

他的神色终于舒缓一些,便弯腰捡起“遮羞布”围到腰上。只那“遮羞布”被他刚才猛力一拽,叶子就掉了好几片,遮不住前面,也盖不住后面,怎么围都走光,还不如不围。

他也意识到这一点,就干脆拽掉它扔到一旁,重新回到之前的裸*态。

夏恬被气得什么表情都没有了,爬起来走到后山,对着清澈的泉水翻开眼皮看了又看,可惜泉水再清澈,始终没法跟镜子比,所以照的并不真切。

她现在已经不确定进到眼睛里面的是不是睫毛了,倘若是的话,应该早就被揉出来了,何故这么顽固?她开始有点担心自己的眼睛了,便后悔刚才的冲动,让他看看或许能够找出原因,也好及时治疗。

她急急回到洞里,见那货还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刚才明明是她激烈反对的,现在又要找他帮忙,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么。

她怎么也开不了口,便躺到床上睡觉,希冀一觉过后,眼睛就好了。可闭上眼睛也是难受的,疼的眼泪珠子“唰”地滚落下来,看起来格外可怜。

过了良久,她感到床边一动,有人坐了上来。随后,眼皮子就被翻开了,这一次,她很配合,甚至连他喷到唇上的呼吸也忽略不计了。

他朝她眼睛里面吹了几下,让她睁开眼睛试试,她照做了,随即摇摇头表示不行。他又靠近一点,扒着她的眼睛看的格外仔细,依旧没看出什么。他认真想了一下,便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夏恬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刚才真是……真是差一点就“亲”上了。她下床洗洗嘴巴,又躺回床上。没多会,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两株植物。

有了前车之鉴,她这一次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并拨开一大把头发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出来。

他拿着洗好的植物走了过来,见她头发碍事,正要伸手拨开,她却微微撇开脸,不让他碰。他从未见过这么别扭的女人,真想不管她了,可又见不得她这般难受样,只好忍住火气挤出植物茎杆里面的水分,滴进她的眼睛里。他挤了四滴进去,随后让她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夏恬乖乖地照做,心里也明白眼睛里面是不能乱滴东西的,可这会除了相信他,也没有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该章补齐!下午我再尽力写,希望晚上睡觉前能更出来。上天,保佑我吧~~~~~

有一个疑问:为毛我的收藏和留言都这么不给力???扑街了????

15深山野人(十五)

清晨六点钟,林东家的门就被人急急敲响了。林父、林母惊醒,急忙起床给人开门,只见门外立着一名年轻小警察,那警察丝毫不浪费时间,逮着他们就问:“林东在家吗?”

林东这个时候也起来了,听见有人问自己,不等父母回答,就快步走了出来。

“我在,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当看到那身警装后,便急忙改口:“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有消息了?”

“昨天有人跑到警局报警,你看看这个。”

说着,小警察从包里掏出一只透明袋子交给他,他急忙打开袋子,看见里面装了几块树皮。他把树皮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就发现树皮的一面有字,虽然那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可仔细阅读的话,还是能辨认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林东、林东、林东……快来救我!”

他猛地一震,随即又翻看另外几块树皮,上面都有字。

“山上有野人,我是被野人掳走的。”

“我还在山上,望好心人看见,报警营救我!”

……

没错,这是夏恬的字体,想不到她被野人掳走了,怪不得他们怎么都搜罗不到呢。只要她还活着,活着就好。

林东格外的激动,急切地拉住小警察:“我女朋友被野人掳去了,你们赶紧组织警力搜救啊!”

“这个你放心,局里已经下达通知,今天会有警员过来组织营救,另外,上面还安排了两架直升飞机也一起配合营救,你再组织一些村民过来帮忙,人多力量大,应该会找到你的女朋友。”

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小警察后,林东就和父母分头去找村民帮忙,不到半小时,除了年老体弱者,都被他们请了过来。

上午七点半,警车开到。那些警员训练有素地从车子里跳出来,集合完毕,就带着村民们上山了。

一路上,林东就听见有人不断讨论:“山上怎么会有野人呢?这也太荒诞了。”

“是不是搞错了?真有野人,也不该出现在我们这里啊。”

“别连累大家白跑一趟……”

林东完全不理会他们,只盼这趟搜救给力,能够找回夏恬,不仅给夏家一个交待,也能还自家一个清白,解除两家的官司。

老实说,他快要被这场官司折磨的筋疲力尽了。

与此同时,夏恬正在提水洗碗。

她的眼睛已经好了,就管那株治好眼睛的植物叫“眼药草”,更努力记住了它的样子,还找到了它的生长环境,万一将来有需要,就不用“麻烦”那货“帮忙”了。只要一想到昨天的乌龙事件,她就膈应。

洗完碗,她就开始扫地。正扫着,只听远处“轰轰”地响了起来,她抬头看过去,就见两只“蜻蜓”慢悠悠地飞了过来,待它们飞近了,她激动的不能言语,冲它们拼命地挥动胳膊,但又怕上面的人看不见,就冲到干柴旁,用火石打着火,将干柴燃着了。

她又怕火势不够大,又冲过去抱起一堆干草扔到上面,火苗“嗖”地窜了上来。她激动地想,这么大的火势,机上的人员能够看的见吧?

可惜柴火只烧了两三分钟,就被飞奔回来的“墨”给一脚踢飞了,他愤怒地朝她“呷呷”大叫,又提起一桶水朝未灭的柴火泼了上去,随后甩掉水桶,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提回了洞里。

她被甩到了地上,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搬着石头在堵洞口了,只才眨眼的功夫,洞口就被严密地堵住了。

这算什么,把她当成犯人一样关起来了?

她爬起来冲到洞口,怎么也推不动那堆石头,再听洞外的飞机声,已是渐飞渐远,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犹如狂潮席卷而来。她跟疯了似的,对着那堆石头又抓又挠,完全不顾手指头会不会烂掉。

“混蛋啊混蛋,放我出去……”

此刻,那货就站在洞外,听到她的哭声,眉头只是轻轻一皱,便转身离开了。

夏恬病了,连夜就发起了高烧,还说了一堆糊话。若是那货能听得懂,有大半都是骂他的。

第二天醒来时,嗓子又干又痛,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她有注意到手指头已被抹上了药草,忍不住怪他多管闲事。若是真为她好的话,就放她走啊。

她在床头看到了一碗白粥,却是碰也未碰,直挺挺地望着洞顶,就连那货进洞,也是恍若未闻,就像挺着一具干尸。

他明显的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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