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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总裁大人,早安-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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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说着,便推开他站起身来,转身往楼上走去。

宋席远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等到他反应过来,追上楼时,房间的门已经被反锁了,他被关在了门外!

对宋席远来说,真是再没有比这种情况更让人懊恼的了——他还没搞清楚到底在哪里点燃了火头呢,就莫名其妙地受到了处罚,还是这样严酷的处罚!

这天晚上,他睡在客房,翻来覆去一整晚都没睡好,心里总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可是主卧里,温采的睡梦,却是这几个月来最香甜的一晚,可是宋席远看不见,睡梦之中,他亲爱的老婆嘴角还是弯的。

温采这把无名之火虽然来得快,可是一夜之后,便都消散了,并没有揪着不放,早上还起了个大早准备早餐。宋席远从客房起床出来,却见主卧的门已经打开了,走进去一看,才发现温采已经起床,便走下楼,在厨房找到温采时,她正在熬粥,一转头看见他站在厨房门口,忽然就冲他笑了起来:“生滚鱼片粥,你要不要先尝尝?”

宋席远实在有些受宠若惊,上前扶住她的腰,让她用勺子将滚烫的粥盛出来,放到嘴边吹凉了,才送进他口中。

宋席远微微眯着眼睛细细品尝了一番,由衷地赞赏:“好吃。”

温采略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关火盛粥。

宋席远站在旁边看着她的动作,迟疑片刻,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婆,你不生气了?”

“生什么气?”本来就是无理取闹的一回事,温采早抛到了脑后,没想到他还这样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温采心里忍不住好笑。

“没什么。”宋席远顺势又揽住她,笑道,“吃完早餐一起去医院看爸爸妈妈。”

温采顿了顿,看向他道:“那方面的事情,你已经完全解决好了吗?这么大的一件事,应该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搞定吧。”

“当然不是轻而易举了,你没见已经搞了几个月了吗?”宋席远捏了捏她的脸,笑道,“不过还有部分收尾工作,有需要的话我可能还要去帮帮忙。”

“那就是还没尘埃落定呀。”温采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你还是要小心点。”

宋席远凑上前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早就向你保证过了,一定不会出事。”

温采无奈地看着他:“你就是自大!

因为爱

两人吃过早餐,收拾好东西,把囡囡送去幼稚园之后,才又一起去医院看宋祁万和文欣。4

没想到刚到医院门口,宋席远的车子就被一大群等候已久的记者围住了。

今天,全市的报纸都大幅度地报导了秦宁因为涉嫌某些犯罪活动而被拘留的消息,而销声匿迹几个月的宋席远又突然现身,不得不让人将这两条消息联系到一起,大做文章。

“宋先生,关于宋席宁涉嫌从事非法活动而被拘留的事,您怎么看?”

“宋先生,老宋先生生病住院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还有记者因为看见温采坐在宋席远旁边,更是连本来要问的问题也不关心了,直接追问道:“宋先生,请问您跟温采小姐是要复合了吗?”

温采最怕这种长枪短炮的阵势,连忙低头催促宋席远快点进门,无奈大批记者堵在门口,车子根本不能前行半步,宋席远唯有停下车,叫温采留在车子里别动,自己则推门下车,准备给那些记者一个交代。

他一下车,记者更是蜂拥而上,将录音笔都递到了他面前轨。

“各位,因为本人已经从席耀离职,所以现在关于席耀的一切事务本人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对于某些人从事的非法活动,我也无从知晓,只能喝大家一样等待公安机关的调查。至于我父亲,是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才住进了医院作系统检查,跟那件事并没有什么联系,请大家不要乱作猜测。”

“宋先生这么说,是要跟宋席宁划清界限吗?宋家打算放弃宋席宁,是不是?”

“该是宋家的人,自然就会是宋家的人,这点毋庸置疑。”宋席远淡淡道,“至于不该是宋家人的,宋家也绝对不会收留。”

记者群一片哗然,因为宋席远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秦宁的事,宋家不会插手。

不少记者忽然又将关注点转移到了温采身上,因为之前的一桩新闻里,温采因为和小澈显得很亲密,所以曾经被外界划作秦宁那一派。4

“那么宋席宁这件事,温采小姐知情吗?温采小姐曾经和宋席宁关系匪浅,不知道这件事,温采小姐有没有牵涉其中?”

宋席远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看了那个问问题的记者一眼,那记者一下子就吓得往后一缩,随后才又改口道:“宋先生和温小姐是准备复合吗?二位之前分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现在复合又是为什么?”

宋席远闻言,淡淡一笑:“不为什么,因为我爱她。”

车子里,温采听见这句话,顿时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宋席远应付完记者,重新上车驶进医院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温采惦记着保温壶里的粥,匆匆拉着他走上文欣的病房,却发现文欣并不在房间里。

刚好有一个护士经过门外,见到他们,便提醒道:“宋先生,温小姐,一声说宋夫人已经可以出院了,现在她应该在楼上看老宋先生。”

文欣终于可以出院了,温采长松了一口气,和宋席远对看一眼,才又往楼上而去。

推开宋祁万病房的门,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还一直昏迷着的宋祁万,此时此刻竟然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头,看着一份今天的报纸。

文欣坐在他窗前削着水果,听见声音回过头来一看,立刻笑了起来:“席远,小采,你们过来啦,你爸爸醒了!”

这大概是天意?秦宁的事今天才闹上报纸,而宋祁万偏偏就在今天醒了过来,好巧不巧,正好能看到这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爸爸,您终于醒了。”温采连忙上前,却见宋祁万正在阅读关于秦宁的那则消息,神情冷峻。

宋席远就站在温采身后,并不多说话。

过了片刻,宋祁万才缓缓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忧喜,只是看了看温采,又移到宋席远身上,停留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道:“既然你早有准备,就该早些说出来,免得你妈担心成这样。”

宋席远闻言,淡淡道:“一直在筹划之中,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就没有说。”

宋祁万闻言,垂了垂眼帘,没有再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对文欣道:“阿欣,我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文欣连忙道:“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宋祁万这才点了点头,重新躺了下来。

一直到宋祁万睡着,三个人才起身,下到了医院的餐厅。

文欣带温采坐下,宋席远去买了几杯饮料过来,刚坐下就被文欣埋怨:“席远,你刚刚怎么跟你爸爸那么说话?明知道他大病一场才起来,那是你该有的态度吗?你别忘了他是为谁病的!”

宋席远将吸管插好,把饮料放到温采面前,这才淡淡道:“为谁?难不成是为我?”

文欣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生气了:“不是为你为谁?难不成你以为他是为了秦宁?”

“那我怎么知道?”宋席远淡淡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这个表情,一定是为了秦宁。”

“那秦宁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做了这样的事,被你送进拘留所,难道你要他开开心心地笑吗?”文欣怒道。

宋席远闻言,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文大美人,不是连你也要护着秦宁吧?”

文欣气得眼前发黑:“秦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护着他?我这是为了你爸爸!虽然我的确不喜欢秦宁,可是站在他的角度,他也的确是很为难的!更何况在你和秦宁之间,我看见了他选择你,我还有什么要怀疑的?”

宋席远闻言,淡淡哼了一声。

温采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道:“是真的。爸爸早就已经做出决定,发生这样的事情,爸爸无论如何都是会保你的。你还给爸爸摆脸色看,的确是你的不对。”

“谁给谁摆脸色了?”宋席远淡淡道。

文欣气得一下子就站起身来:“好,既然你觉得你爸爸是在跟你摆脸色,那你也不用来看他了,趁早回去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出了餐厅,上楼继续去守着宋祁万去了。剩下温采和宋席远坐在一起,眼见此情形,忍不住道:“宋席远,这次本来就是你不对!你明明有必胜的把握,却害得爸爸妈妈都为你进了医院,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爸爸呢?”

宋席远刚要说话,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温采懒得听他接电话,起身就走,宋席远连忙追着她的脚步,一面看了看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接了起来:“喂?”

“我是许晋磷。”电话那头的声音淡淡道,“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宋席远看了看温采的背影,忽然就开口道:“外公?”

果不其然,温采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他。

许晋磷似乎也怔了怔,随即才淡淡应了一声:“嗯。”

宋席远迎着温采的视线,微微一笑:“要我带小采一起来吗?”

“如果可以,当然最好。”许晋磷道。

宋席远闻言,点了点头,微笑道:“好的,一定。”

挂掉电话,温采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微微咬了唇:“他说什么?”

宋席远收起手机,微微摊了摊手:“没什么,只是说想一起吃顿饭而已。”

温采闻言,转身就往外走。

宋席远快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来个交换条件吧。”

温采瞪了他一眼:“什么?”

“你愿意跟外公和好,我也愿意从今以后好好跟爸爸说话。”宋席远笑道。

“你莫名其妙!”温采横眉,“哪有人拿这种事来交换的?”

宋席远看着她,淡笑:“所以我们可以开一个先河。”

“无聊!”温采伸出手来,想要推开他。

谁知道宋席远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低声道:“小采,其实……恨一个人真是很累,尤其是自己的亲人……这一点,你应该也深有体会,不是吗?”

翻旧账

温采当然知道恨一个人有多累,并且是深有体会,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最亲的人。4

当初跟爸爸和好之前,她也曾怨恨过爸爸,到后来却只是无数次地恨自己,为什么不肯早点坐下来跟爸爸好好谈一谈,以至于刚刚和好,爸爸就遭遇惨祸,让她连好好跟爸爸相处的时间都没有。

她后悔莫及,却无法挽留。

如今,似曾相识的情形仿佛再一次出现,可是她却依然迷茫。

看她静默,宋席远拉起她的手往餐厅外走去:“走吧,约好了今天中午吃饭的。说起来你外公好像真是很忙,到了这个年纪还每天这么多饭局和应酬,也真是辛苦。”

温采静静地听了,却依旧只是沉默。

宋席远一路开车到约定好的餐厅,将车停下,凑过来为她解开安全带时,看她依旧有些怔忡,便倾身上前,在她脸上吻了吻,低声道:“笑一个。”

温采懒懒地看了他一眼,许久之后,终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诡。

宋席远这才下车,又走到她那边,打开车门,将她带下了车。

刚刚下车,便有侍者认出他们,上前来为他们引路。

温采莫名有些紧张,一路上不断地靠别的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例如前方侍者刚刚剪过的头发,又或者宋席远袖口的钻石袖口,又或者包厢上面“流年”这个名字。

当包厢门打开,包间里的情景便赫然出现在眼前,里面正坐了两个人——许晋磷和乔绍容。

温采那颗莫名紧张的心,忽然就一松,仿佛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散了,紧张化作迷茫,有些怔忡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

宋席远倒是少见地热络,冲着许晋磷喊了一声:“外公。”

温采身子微微一僵,忍不住就要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可是宋席远却只是紧紧握住她,将她带到了沙发旁边坐下,这才又开口道:“让外公久等了。”

说完,又冲着乔绍容点了点头,乔绍容回以微笑,再看向温采时,目光之中隐约还有一丝担忧。

许晋磷微笑看着他们,点了点头:“没有,我和绍容也是刚刚到。”

沙发前的茶几上正烹着一壶茶,乔绍容起身来,亲自倒了两杯,端到宋席远和温采面前,沉声道:“喝茶。”

宋席远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敢劳烦姨父亲自倒茶?”

乔绍容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温采一眼,心中清楚地知道他这句话分明是意有所指,却也只能淡淡一笑。

温采也听出宋席远这话的深意来,忍不住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宋席远接收到她的目光,微微挑了挑眉,佯装不知道她这一眼的用意。

温采愤愤地转过头来,不想理他,蓦然对上乔绍容的视线,却也觉得尴尬。

当初刚知道这一重关系的时候,她还只顾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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