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暖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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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这番还在想着那慵懒好听声音的主人、传说中的二少爷究竟长啥模样的时候,只见眼前白衣飘飘如仙女下凡般,那绝世美人便华丽丽的登场了——
美人居高临下,狭长的丹凤眼嫌恶地扫过摘下面纱嘴角还挂着血渍的暖暖,然后看向暖暖身后的夏大福,顿时呆了半秒钟,再看向暖暖的美目透出稍许诧异——
“你是夏暖暖?”
好吧,她承认自己被雷劈了之后就成了名人了。
美人很快恢复云淡风轻,水袖轻轻一挥顿时幽香袭人,这便是暖暖被甩出之前闻到的特别的香味,和昨日那顶软轿上的气味相同……
美人上眼皮缓慢而优雅地幽会了一下下眼皮,待分开之后仍是那般慵懒惺忪,百无聊赖地转身往大屋子走去,边走边操着慵懒的嗓音说着:
“哎呀,太阳好毒!可千万莫要晒黑了本少爷的玉肌!”
暖暖狠狠地黑线一把。
待美人走至诧丫头紫丫头身旁时,轻轻一挥手,两个丫头便收回防备之姿跟在其身后往大屋子走去,临走之前小诧还回头看了一眼暖暖,那眼神着实怪异,似乎是要表达什么意思,怎奈小白就是小白,等反应过来人家已经走回了大屋。
然后那道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这丑东西就留在我百花小筑做花匠吧,只是日后不可接近这宅子半步,倘若再犯本少爷可不再顾及夏大叔的颜面了!”
“多谢!”这夏大福也毫不客气地道了谢,扶着暖暖便站了起来。
额?暖暖这次真的被雷倒了!难道花匠的面子也很值钱?
“爹呀……”暖暖怯生生的开口。
“丫头莫怕,葵少爷已经答应放过你了,你日后在这百花小筑可千万要守规矩才行!也是人葵少爷大人有大量,不同你这毛毛躁躁的丫头片子计较,若下次再犯,你爹我可不能再自诩为花府供了十数年的花种而厚着脸皮求情了,丫头可记住了?”
夏大福仍是憨厚本分的摸样,训着自己丫头的同时也摆明了人家二少爷是因为看在他“给花府供了十几年的花种”的面子上才饶她一命的,只是暖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不紧揉了揉眼睛使劲瞧了瞧:没错,爹还是原来那个老实憨厚的爹!只是……啊——
那美人竟是花府二少爷?!二少爷是个女人?!哦,不对不对!那美人是个男人?!喝!——
那二少爷又叫“葵少爷”,姓花,那岂不是……暖暖只觉得自己额头滑下三道黑线,久久挥之不去……
自从那天之后,暖暖自觉再次被雷击中,终日恍恍惚惚,倒也将老实本分的花匠一职做得彻底,当然这只是在外人看来如此。
真实情况是胆小怕事的暖暖自从上次被莫名的力量甩了出去之后就再不敢“犯事”,虽然这花种移栽的手艺没啥长进,但每天清晨在夏大福的协助之下倒也没再毁坏多少花株,除了花种移栽,其余工作也只是浇浇水施施肥,将那枯死的花株拔除等等简单的工作,当然这枯死的花株中其中除了是被暖暖“照顾不周”而香消玉损的之外,便是被那“变T花魁”摘光花瓣“含冤而死”的。
不过,说来也是奇 怪{炫;书;网},虽说小花匠不懂这种花养花之道,但自从她到了这百花小筑之后,竟然神人般的没有弄死一株花种,而且经她浇过水施过肥的花种都开得比之前更加旺盛,那被摘去大半花瓣的竟然也都神奇般的长得甚好,第二天便能长出新的花瓣,如此,她在心里确定一件事:这百花小筑的花花草草确实是稀罕之物。
同时,暖暖心里对那“变T花魁”已经骂道无力再骂,虽然很哈人家的美貌,但经过上次事件之后,她最后也只能不屑地撇撇嘴:切!不就是五官比我精致了点、皮肤比我白了点、个子比我高了点、举止比我优雅了点、家世比我富裕了点……跩P啊?
说到底不就一古代的变T美男子吗,我一堂堂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祖国未来的花朵凭嘛降低身份跟一未开化的古人计较?
这样想着,暖暖的心里舒服多了,只是每日当那顶飘香软轿经过花田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多瞄三眼,一眼是给国色天香的,一眼是给姹紫嫣红的,最后那一眼自然是个“变T花魁”的。
不得不承认,人家虽然内心阴暗了点,但好在皮囊生得俊,养养眼还是不错的——只是可惜了这绝世好皮囊却生得男儿生,若是女儿家,定比那褒姒西施之辈还要颠覆……
关于自己被甩出去十几米远而毫发无损的情况,暖暖无聊的时候也总结了几点可能性:
一来便是那“变T花魁”手下留情——暖暖虽对武学一窍不通,但也看得出人家绝对是一高手,不然连衣袖都未挥一下怎么就将好歹八十多斤的她给甩出十几米远了呢?若非是他手下留情,她早在半空中就一命呜呼了。
这二来便是自家爹爹夏大福是个隐世高手,在握着她手腕的时候将传说中的真气输给了她,方才救她一命——之所以有这个推测是因为那是她分明感觉一股气流窜至全身,随即浑身不那么疼了,呼吸不那么受堵了,几分钟之后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这第三条便是她自家本身体质问题,瞧她都赶上穿越大军了,还有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不能接受的呢?
暖暖是个考虑问题不会超过三分钟的人,以上三条中的第一条她在第一时间便推翻了,她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之后肯定:那“变T花魁”绝对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人!
因为昨日便有一个小厮提着那“变T花魁”的午饭进百花小筑的时候不小心将清蒸桂花鸡打翻,汤汁溅了几滴在那绣着大朵富贵牡丹的白纱袍上,下场便是被挑断了右手手筋赶出百花村。
而整个“行凶过程”那变T脸眼睛都未眨一下,甚至无比优雅地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口中,而那“行凶”的紫丫头更是干净利落滴血未见,那小厮甚至哼哼都没有一声事过之后还一脸诧异“我这右手怎么使不上劲了?”
而一旁伺候着地姹紫嫣红另外三位丫头,包括那国色天香四位美少年也都是面无波澜依旧云淡风轻,以至于暖暖立刻弄明白一件事: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绝对是百花小筑的家常便饭!
这百花小筑里人人都是变T,而那“花魁”便是这变T头头!
在好一通恶寒之后,暖暖决定这一个月绝对要“恪守本分、兢兢业业、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做一名称职的小花匠!
而表面跟她姐妹相称、有说有笑的小诧骨子里分明也是一变T,不然一个好端端的十八九岁的姑娘家在这等“血腥”事件之后竟然无关紧要地说了句“咦?应该不会疼吧?小紫她手艺不错的。”
至于这第二条,起先暖暖还有些怀疑,但经过三分钟的思考和观察之后她得出一结论:
夏大福根本就是个对一总管都是恭恭敬敬敢怒不敢言的憨厚老实的花农!
于是闪过第二条直接来到第三条,结果暖暖又得意起来——看来 自'霸*气*书*库'己真是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还是个适合学武的旷世奇才!
一边得意着,一边磨着夏大福给找个教武的师傅,但是在夏大福一脸惊疑的说了句“学武可是很辛苦的,听说还会经常受伤呢“之后便彻底放弃,因为她真的很怕辛苦、怕疼!
然后又发生了一件事,令暖暖终于彻底坚定了是自己自身体质出众才躲过一劫的信念,那便是——
她在十八岁的某一天终于来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月事!当然,头脑简单的她起初根本不知道那是啥,以至于——
“娘呀,我长痔疮啦!”
在暖暖一通鬼哭狼嚎的叫唤下,何花花提着裙摆一路小碎步飞奔至茅房,结果便是——
“感谢佛祖、感谢观音大士、感谢花老爷英明、感谢百花村全体老少……我家闺女终于长大成人了!”何花花好一番香泪滚滚。
听了半天暖暖才弄明白,“娘呀,你是说我大姨妈来了?”
不过,这跟佛祖观音大士还有花老爷有神马关系?
“去!又说胡话!你外公就娘这么一个闺女,你哪来的大姨妈?”
暖暖讪讪地摸了摸小鼻头,随即又一脸好奇地问:“娘呀,原来我还有外公呀?他长啥样?有钱不?死了没?有遗产不?”(瞧这脑袋里装的都是啥跟啥呀?)
何花花毫不客气地往暖暖的脑门子扣了一记毛栗子,然后玉手停在半空中,狐疑地问:“丫头,你好像真的变白了?而且还胖了?”
是吗?天天看肯定是看不出来的,或许是胖了点,这原本像筷子般的手指头也圆润了些,而且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也凸起了一点,虽说就像两个鸡蛋,但也足够暖暖得意的了,因为她再不是“毫无女性特征的小厮”了,难道她便是传说中的“发育迟缓”?
18岁好像也不算很迟吧?
不过对于这些,暖暖只是一脸不在意地耸耸肩,现在她关心的便是,这古代没有卫生棉,那她要拿什么垫?
没有卫生棉的古代自然有她们的处理方法,虽说暖暖脑子不好使,但终究骨子里还是彻彻底底的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利用现用的条件倒也自创了“暖暖牌卫生棉”。
虽只是棉布包着棉花,但也着实叫何花花乱兴奋一把,因为自家闺女竟然不是草包!还想出了个这么好用的点子!(瞧这对母女的脑子……)。
解决了卫生棉这件大事之后,暖暖便继续做着“老实本分”的花匠一职,只盼着那中秋赏花大会快快到来,好让她早日脱离这变T窝,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低调的时候,麻烦又再次找上门了……
卷一。我是一个小花匠 10。乞丐?三小姐?
解决了卫生棉这件大事之后,暖暖便继续做着“老实本分”的花匠一职,只盼着那中秋赏花大会快快到来,好让她早日脱离这变T窝,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低调的时候,麻烦又再次找上门了……
时至中秋,天气已不那么热了,偶尔还会有那早秋的小风,带着些许干燥的花香吹过这百花小筑。
或许对于一般人来讲这样的温度还是很热,但对于夏天出生的暖暖来讲,却是十分舒适的气候,更让她欣慰的是为期一个月的花匠工作还有三天就结束了,也就意味着还有三天即可逃离这变T窝。
虽说想到以后少了那么多养眼的帅哥美女,但对于这些“身外之物”来讲,小命是最重要的,而且可以重新过上米虫的生活,何不乐哉?
阳光再怎么烘烤也不是问题,怕就怕遇上雨水天气,而夏季却又偏偏是雨水的多发季节,这方圆十几亩的花田竟只有一处仅能容下一人勉强称之为“棚”的地方,小雨倒还可以,但遇上那倾盆大雨……
咔嚓嚓——
一个响雷经过,本就胆小的暖暖发挥身体最大的潜能,竟能将整个身子缩进小小的油布伞下,仿佛好像只要缩在那下面就是安全的——这胆小之人总能找到很多外物来充当“挡箭牌”,于是在这雷雨风交加的大白天,这小小的草棚里,小小的油布伞随着暖暖小小的身子一同抖呀抖。
该死的变T花魁,自己在那十级地震都震不塌的大宅子里无比优雅地吃着葡萄吐着葡萄皮,而可怜的我只能躲在这小小草棚小小油布伞下打着哆嗦!呜呜……还有没有天理呀?
咔嚓嚓——
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观世音雷神雨仙,你们大神有大量千万别跟小孩子计较!我不是说你们坏话,我只是……
“哎呀妈呀——杀人啦放火啦玉皇大帝施法啦!——鬼啊!”咚——
“喂!”一个满身破衣破褂的小身影将手里“夺”来的小小油布伞扔在一旁,蹲了下来,从灰黑色补着补丁的粗布褂子衣袖里伸出一只显然与衣料不搭的白皙小手,食指与拇指颤抖地去接地上昏死过去之人的面纱——
之所以是“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兴奋?逮着猎物时的紧张?
“嘁——哪有传说中那么丑呀?红丫头又骗我!”
一道失望的哀怨声从一张极致水灵的粉唇中溢出,再看那粉唇的主人分明生得一张娇俏灵动的脸,水盈盈的大眼睛眨呀眨失去了原本的光彩,捏着面纱的白玉手指百无聊赖地一松,整个人泄了气般得坐到地上,也不介意这满地的泥水。
瞧那模样长得分明像富贵人家的小姐,却又这般乞丐打扮这般举止粗俗!
只见她又是唏唏嘘嘘叹了好一会气,才想到面前还有这么个满脸眼泪鼻涕昏死过去的人儿躺着……
“喂!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