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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家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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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地是个身着儒服地青年男子。十七八岁地模样。看那身打扮便知道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地子弟。和在座地人比起来就像个愣头青。不过在场这样地人还不少。个个皆是一脸义愤填膺。只不过有些较为克制。有些则是迟了这青年男子半步而已。这些人来这岑家酒馆也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有所图。有人站起来。这话恰是说中众人地心病。奈何王家权势滔天。他们这样地人家虽然不差。到底还是不敢轻易得罪。瞧见有人起来反驳。一面是冷嘲那人不识时务。一面却是隐隐地艳羡这初生牛犊不怕虎。另一面则是有些惋惜了。不知道这人还能活多久。

有人想走。却是不好走第一个。人人皆是抱着这样地心思。见没人动只有低头装不在。莫让人认了脸去。盼望地是法不责众和人群地优势将自己掩盖了过去。这些人偷偷了瞧了一眼四周。虽然不敢起来跟那王准当面作对。到底年轻气盛地一个个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退了出去。

王准身边地几个纨绔闻言便要人上去拉了那人。却被王准一把拉住。笑笑道。“你是哪个?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那青年男子昂首道。“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淮南柳玉河是也!到长安只为考取进士。以身报国。”

众人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这人好生有趣!果真是我大唐的好儿郎,一生的书生气未脱,殊不知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穷酸货!”

众人闻言也不由得去瞧了瞧那柳玉河,眼中尽是怜悯的神色,得罪了王准,基本上这进士就别想考了,本来就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一说,可见进士有多难考,而即便是这样的情况。想要通过科举来做官也是不容易的,就算考上了进士,你也得等朝廷有空缺了,才能安排个官职给你,而绝大多数的人就是要被闲置上许久了,至于这个许久有多久,完全看你个人的能耐,若是能活动的开来。自然可以早早被任用,若是活动不开。则是这辈子就这么算了。

大唐对科举并不算重视,而是崇尚才名,更喜欢用诗词歌赋做的华丽地人,仿佛这样才能配得上大唐这雍容华贵的国度一般。朝廷用人更是喜欢要人举荐的,而往往受人举荐得到重用的机会更大,所以才有薛易那样先来博得才名,然后再投到某位权贵门下做事儿,若是能受到重用的话有朝一日便会被举荐到朝中任职,这不是什么羞于启口的事儿。反而是从明经科入仕才是让人惊讶的。

面对这样的用人制度,在这种时候这个书生站出来就跟自绝了前程没什么两样。除非是王钅共地政敌,恐怕是没人敢举荐这么一个人了。所以这些人不怒反笑,在长安城。他们少有遇上这样的呆子,倒是起了心思要调戏一番。反正他们今天来为地就是坏人的事儿,倒是没心思要跟人争夺什么。

王准拉着身边那个要上去动拳头的家伙,笑道,“柳玉河,这样,你今儿个这会儿走,明天投个拜帖到俺家去,我让我爹举荐你做个官儿可好?那劳什子的进士也甭考了。”

柳玉河闻言冷笑一声,旁边却是有个人拉他袖子,他一把挥开那人地手道,“就算我一辈子也考不上,也不会跟你们这种鼠辈沆瀣一气!”

“说的好!”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声音是在王准背后传来的,听那声音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罢了,王准与身边几个人不由得转过头去,就瞧见一个身着胡服的女子笑颜如花地走过来,那模样长得甚是圆润可爱,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小巧的鼻子俏丽,一张小嘴红地粉嫩让人想要去咬上一口,皮肤光洁白皙,唯一的缺陷便是身材还是少女模样,不够丰盈,就算是这样,也足以让众人微微惊叹了,这一群人身后就这么一个女孩子,不消说,说话地便是她了。

众人微微一愣,从打扮上一时无法辨别这个小娘子的来历,纷纷交头接耳,王准与身边几个人却是由方才地大怒一下子换了一副神色,嬉笑着问道,“敢问这位小娘子是?”

“岑家三娘!”干脆利落的声音,不假辞色地态度,来人正是岑子吟,冷冷一笑道,“听说有人要把我家酒楼的客人全部赶出去,便是阁下了?”

王准挑眉道,“正是在下,不知三娘子有何见教?”

岑子吟昂首道,“你这等蛮横之人,咱们家的酒楼不做你的生意,你走吧!”

出乎岑子吟的意料,王准并没有因为被冒犯而勃然大怒,反而是若有所思的扶着下巴瞧着岑子吟笑了,“我若是不走呢?”

岑子吟仿佛没有瞧见旁边的那些个摩拳擦掌的家伙,举起手中的马鞭道,“你不走难道还要我赶你走不成?”众人齐刷刷的吸了一口冷气,“大胆!”王准身边一个侍卫挡到王准面前喝道。

岑子吟撅撅嘴,突然收起马鞭,周围众人见状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般好的一个小娘子可千万别就这么让人给辣手摧花了,若是这一鞭子挥下去,就算这丫头长的倾国倾城,怕也是难逃一死,不过,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准嬉笑道,“怎的不打下来?难不成小娘子这是心疼俺?”

岑子吟笑了笑道,“俺知道你身份不一般,俺得罪不起你,打了你俺一家上下怕是都没好果子吃,你不走便罢了,不过等会儿可别后悔哟!”

 第四部 秋来正是思春时 第五章 做戏就要做全套

王准笑道,“你知道我是谁?”

岑子吟哼了一声,走了进去,瞧着大堂内的人道,“你们又是来做什么的?有人给俺说俺家酒楼今天客满,连院子里也挤满了人,俺还不信,没想到真个如此!”

堂中的人见事情急转直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其中一人笑道,“三娘子怕是还不知道,你娘亲要替你招亲呢!”

岑子吟跺跺脚,呸了一声道,“哪个闲着没事儿到处编派俺来着?看俺不割了他的舌头!”

众人闻言皆是哄笑,便有人调笑道,“三娘子自然不能知道,你合着回去问问你娘来着,这会儿大家都是久等了,连王大人的公子也闻讯前来求亲,你们该要给人个说法才是,大家伙儿都是听人说了的,你们岑家既然放出这个消息,就该给人个说法,否则,休说咱们这些个凑热闹的不依,便是王公子怕也不能依呢!快去快去,寻了方大婶来说话。”

一句话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在场的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却有有些不耻此人的作为,明眼人都能瞧得出那王准是瞧上人家家的小娘子了,他这般一番话,不是顺水推舟的将人家小娘子推进火坑去救自己么?这样的一个男人,陷害一个女人来撇清自己的关系,实在是大丈夫所不耻。

岑子吟昂首道,“谁不知咱们家的事儿俺做的一半的主,休要说俺成亲这种大事,即便是俺家的一针一线,俺都是要过问的,俺娘必不能背着俺做下此事!你们休要听了流言蜚语便信以为真了!”

唐朝的女子大多爽利,这样女儿当家的事儿并不少见,来这儿地人皆是或多或少知道岑家一些事儿的,不由得皱起眉头。只听见那个男人又道,“是与不是三娘子大可请了方大婶来当面对质,无论如何,咱们大家伙来了,就没有白来一遭的道理!”众人皆是不说话,王准笑嘻嘻的贴过来道,“三娘子,你放心。俺酒量即便不太好,也能为你喝下去的!”

岑子吟微微眯起眼。看着那个人,心中却是强忍住笑意,那家伙不消说就是安嘉了,瞥了一眼王准。那无赖的样子越发的激起她心中的怒火,今日地事情本不该这样发展的,她没想到自己眼中面貌还算平凡地样子竟然能勾起王准的兴致,果然唐朝人的审美观不一样,还好她备下了好几套计划以应付这样的情形,而这一刻。她竟然想用最狠地那一招。

不过,王家树大根深。结下了大仇却是不太好办了,岑子吟笑了笑道。“休要胡言!俺是个克夫的命,你若嫌命长了大可来我家提亲。之前几个只是来我家提亲之后便是霉运连连,之后才会退订。反正此生俺也是决定了要出家去的。说给你听了也无妨。”

岑子吟话声刚落,众人有些游移不定,只道是如此佳人竟然生了个如此命相,还真真是可惜了,不久,便有人在人群中嚷嚷道,“我亲耳听鱼道长说的,绝不会错!”

岑子吟柳眉一挑道。“哪个鱼道长?”

安嘉笑道。“便是如今在宫中侍奉皇上地那位。”他人生地高。比别人都是要高出一截。自然人人都看到了是他说话。有人认识地便道。“那人便是安大侍卫。经常在宫内行走。他地话倒是信地过。”

岑子吟撇撇嘴角。冷笑道。“咱们家小门小户。怎么能跟鱼道长扯上干系?安大侍卫休要信口胡言!”

安嘉道。“鄙人从不说谎。确有其事!”

岑子吟怒目。“安嘉!你就诚心想害死我是不?咱们之间那点儿小过节。你一个大男人整日地挂在心上累也不累?”

安嘉道。“实话实说罢了。三娘子休恼!”

岑子吟怒道,“安嘉,你信不信俺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安嘉摸摸鼻子面不改色地道,“是啊,嫁给我,克死我别埋就成了!”

众人绝倒,岑子吟也几乎忍俊不住,脸扭曲了一下,偷窥周围的人发现没人发现她地异样,只是王准有些不甘被人给夺去了风头,抢在王准之前道,“安嘉,闲话少说,难道是你在市井间传播的如此流言?明知道我命中克夫依旧这么说,难道这儿有你什么仇人?”

安嘉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冷嘲道,“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怕嫁不出去才传出地这些话呢!不过,你的八字鱼道长真是说命相极贵的。”

岑子吟偏着脑袋做沉思状,想了片刻才疑惑的道,“不是你?难道是谁和我们岑家过不去?”

两人这一番对话只在众人心中落下了这么一番印象,岑子吟和这个御前的安大侍卫有些过节,可这位安大侍卫却也是拿这个岑家娘子没辙的,只能在言语上讽刺几句,这么说来,这个岑家必然不是寻常的酒家,难怪说此女的命相贵了,就凭她如今表现出来的东西,可以隐隐的判断出岑家身后必然是有靠山的。

岑家的新酿还没出来便能送到御前,就这一点,就很值得玩味了。然而,岑子吟偏生要极力否认自己的命相一说,之前的那些流言会不会是岑家自己故意传出来的呢?就为了让岑子吟的亲事拖延下来?

而即便如此,岑家的对头还是不想让岑子吟消停,那位鱼道长怕也是被人利用了,想是有位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将这八字送到他面前,否则,端看岑子吟的态度,她是巴不得自己不嫁才好。

而什么样的女子才会巴不得自己嫁不掉呢?这个答案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反而更加的增加了事情的神秘程度,越神秘的事情自然背后越有了不得的大阴谋。加上此女对王准和安嘉都是一脸不假辞色的样子,哪儿有半分怯意,事情的可能性越发地大了。

想到岑家的百期和流言传出的时间,善于思考阴谋论的人们自动在脑内补全了种种的可能性。

长安城的人是很聪明的,经历了丰富的斗争,为了保命而不得不有一只灵敏地鼻子。而长安城的人又是很愚蠢地,明明很简单的事可以想的很复杂。瞧着众人的反应,岑子吟知道事情有谱,自己地这一番作为落到有心人的眼里自然会得出了不得的结论来。

是时候让李珉他们出场了,轻轻的勾勾嘴角,岑子吟的手举起鞭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圈,这是早就计划好的,只不过对象从王准变成了安嘉罢了。只有李珉和李柔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众人眼里不过就是岑家三娘子被安大侍卫激地恼羞成怒。要使鞭子揍人罢了。

众人没想到岑子吟果真是说动手就动手,更没想到的是,安嘉安大侍卫这个算得上没什么怕觉地人竟然不敢去接她的鞭子,在旁人看来。岑子吟手上地鞭子使的半分不如范阳县主,他连范阳县主地鞭子都敢拉来扔了的人,一个小小地民女冒犯,竟然会不敢去接!

岑子吟不依不饶的摔着鞭子追道,“别怕!安嘉,今儿个你得给俺说清楚了。那鱼道长可真是那么说的?若是真的,你让他来与你作个证!俺就饶了你!”

王准也不是傻子。此刻没动也是心中思虑万千,不知道转悠了多少次了。寻思着这个岑家酒楼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此刻只是冷眼旁观事态的发展。

安嘉也不是个老实的。哪儿都不去,偏生往人群里跑。岑子吟一个大闺女,怎么也不能挤到人群里去吧,只能站在一边恼怒的叫道,“安嘉,你信不信俺一把火烧了这房子,看你往哪儿躲去!”

说着便真个掏出一个火折子来,开始四下寻找引火的东西,酒楼中人人见状色变,方大牛叫道,“三娘,万万不可!”

与方大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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