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家和 >

第48章

家和-第48章

小说: 家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伤疤忘了疼地圣母心态。忍不住反驳道。“这事儿摆明是个没个尽头地。子黎地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如她婆婆说地那样好吃懒做。在家里你就该明白地。如今……如今又这样了。这事儿就是你帮了也没个头。开了这个口。日后一次次地来求你帮忙。你帮吧。是个好人。不帮吧。那就是没心没肝地无情之人。有能耐也不拉拔亲戚一把。”

方大娘皱眉想了想可能性。“她性子随她娘。”说着便笑了起来。“我当年才嫁过来地时候。兴致勃勃地天天到厨房帮忙。她则是今天这儿不舒服。明天那儿不舒服。结果我活干完了。便出来了。为这事儿我还没少生气。后来搬出来了。她才开始下厨房。你四婶忙不过来呢。”

岑子吟闻言抱着方大娘地胳膊扭了两下。不依道。“您倒是说句话呀可以转移话题啦!”

方大娘被岑子吟摇地心旷神怡。笑道。“我也不是傻子。赶这趟地去给人收拾残局。这次地事儿咱们得拉一把。不为别地。你二叔二婶对不住咱们。可你妹妹没多大地错处。即便有那也是小孩子不懂事。若是以后再有这样地事。咱们装不知道就行了。这次可是你招来地。”

这结果虽然不满意。好歹还能接受。岑子吟摸摸鼻子。好奇地问道。“咱们七舅公到底是做什么地?能有这么大能耐。能动摇地了当官地想法。”

方大娘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俯首在岑子吟耳边低声道。“你七舅公如今跟着京兆尹源大人办事。虽然没个官职。还勉强能在这位大人面前说上几句话。人前人后也是有几分薄面地。”

“源大人?”岑子吟挑挑眉,方大娘笑道,“源乾曜源大人,这位大人秉性刚直,可是为好官儿呢!”说罢便与岑子吟说起一件京城地传闻。

唐朝的皇帝喜欢玩鹰鹞,在皇宫中专设有鹰鹞坊,这大概是一种民族血统地遗风。

唐太宗李世民有一次架着一只鹞子打算出去溜溜,远远地瞅见魏征朝这边走来。考虑到魏征如果看见自己玩鹞子,势必会就玩物与丧志问题进行直谏,而且将会同李唐江山是否能延续千秋万代这一严肃的话题结合起来,唐太宗便将鹞子藏在怀里。可怜这只本该是展翅高飞在蓝天之上的鹞子被活活的闷死在帝王怀中。

唐玄宗也玩鹰,他有一只通体雪白的鹰。关于这种白鹰刘禹锡在其诗《白鹰》中描述到:“毛羽斑斓白裁,马前挚出不惊猜。轻抛一点入云去,喝杀三声掠地来。绿玉觜攒鸡脑破,玄金爪擘兔心开。”天宝十三载,北庭都护府的封常清就给唐玄宗进献过白鹰,诗人张谓当时在封常清手下任幕僚,替主帅起草了一篇《进百鹰状》。

这一天,唐玄宗又开始驯鹰。让它到大自然中去经风雨见世面。只见那白鹰一冲上天,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儿后便朝远方飞区,渐渐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从此便没再回来。

失去爱鹰,唐玄宗下令京兆府全力追捕。此时的京兆尹是源乾曜。

这确实是一件很难办的案子。倘若此鹰是被人掠走,尚属有迹可循。若是它一口气径直飞入终南山中,回归大自然过起隐居的日子,那就只能等到某一天它突然悟到“大隐于朝”这一隐士的最高境界时,才能相见。

京兆府地捕捉们全体出动,沿着这只白鹰飞去的方向排查搜索。皇上亲自交办的任务对京兆府的办事效率是一个考验。成功。则是主上英明三军用命,失败,主上英明依旧,下面人兜着走。

京兆府一干人马办事得力,报称已发现白鹰踪迹。

源乾曜接报后驰马赶到现场。

长安城外,荒野之中。但见圣上的爱鹰悬挂在荆棘丛中,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出现场的官员目睹这种情况相顾失色,担心皇上因此而问罪。这时。源乾曜不紧不慢的说出一番话来:事情总会有偶然性,这只鹰是自然死亡在常理之中。现今主上仁智圣明,应该不会怪罪。若是真的要追究责任。作为一方长官,我将会承担下来,诸位不必惧怕。

众人之心稍定。

源乾曜回到城中后向唐玄宗如实报告了白鹰死亡的情况,自请处罚。

源乾曜担任京兆尹地任期是开元四年到开元八年,这段时期唐玄宗还是一位励精图治的君王,尚未到将国事付与宰相将边事付与边将那一步,对于爱鹰死亡一事的态度是“一切不问”。

方大娘略微一提,岑子吟就想起这个人来,这还是她闲来无事逛论坛时候看来的一则趣话。依照这位源大人秉性。这些年受重用那是可以肯定的,后来是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没想到自家那位胖乎乎的七舅公看着和蔼可亲,竟然还有这等本事。要知道京兆尹这个位置可不是寻常人能坐地稳的,天子脚下,皇亲国戚扎堆,稍不注意就能得罪了某路惹不起的,背后使个绊子一准让你一跟头跌下去再也爬不起来。这位大人能稳坐四年之久,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在岑子吟了解甚少地历史中,记得很清楚,京兆尹换人的速度貌似就跟换衣服似的。

自家七舅公能让这位大人看重,那也是能耐人呐!

只是,这样越发地不能跟人添麻烦了,岑子吟皱眉,“娘,这事儿没准后面还牵扯着什么人呢!七舅公即便能说上两句话,可别耽误了自家的前程。”虽然那个前程未必是一路光明,到底还得养家活口呢,方家那帮子亲戚可没多厚的家底。

方大娘摆摆手道,“放心,我也只是跟他一提,他自然能琢磨着合适的法子去办,若是办不了,他自家也不是傻子,总是会说的。”笑笑揉揉岑子吟的头顶,“你想的太多了,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儿罢了。”

计谋未遂,岑子吟有些不甘的撅起嘴,将头靠在方大娘肩膀上,思绪飘出很远,她对方大娘是没辙了,反正过不了多久就要嫁人,到时候岑家的事儿也跟她没多大关系了,唯一地羁绊就是方大娘和大郎二郎。只是,该嫁给谁呐?

正文 第三部 春风得意少年行 第九章 相亲相的腿抽筋

岑家兄弟两人宴请夫子薛易,岑家上下一大早的就开始忙活,说是家宴,双方都明白岑家的意思,这是要让两个年轻人瞧瞧能不能对眼。

为了此事,岑家的酒楼特地将后院的雅座一日不待客,又请了七舅公方宇末以及两位舅舅方民方权来作陪,客人不少,却都是些家中的人,岑家虽然有心办的好些,以感激这几年薛易对家中的照顾,到底还在孝期,不好办的太过了让人说道。

迎风招展的旗帜上书岑家酒楼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朱红色的梁柱上的漆色还很崭新,大堂里穿梭不息的人来人往,张张桌上都有几个吃酒的人,福伯依旧坐在那个掌柜的柜台里,笑吟吟的应对着来往的客人,老迈的脸上皱纹更深了几分,却是精神了许多,连手脚都显得利索起来。

原本是低矮平房的岑家酒馆如今已经高屋建瓴,重建成了两层的小楼,木质的楼梯就在柜台旁边,楼上分割出十来个雅间来,可以瞧见下面的人声鼎沸,也可以瞧见窗外的夏日明媚,熙来攘往。

饶过大堂,原来的小院也修葺一新,换成了小桥流水假山之间的几间雅室,拉开门可见院中的景致,关上门则无人惊扰。那假山修建的甚为巧妙,恰好挡住了前方阁楼上的视线,地方虽小,却不失其精致匠心之处。午时还未至。薛易便身着一身胡服,在明媚地阳光下骑马而来,随行的竟然还有两三个青年男子,皆是一身胡服,福伯瞧见来人,连忙吩咐身边的伙计去通知方大娘,自己先一步迎上去。

薛易翻身下马来,福伯连忙吩咐人将马牵下去,倒是薛易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福伯介绍道,“福伯。这是我几位朋友。今日一听我要来岑家酒馆,便嚷嚷着说慕名已久,在下便将他们带来了,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福伯一双老眼看过的人事不知几许,在远远的地方就瞧见这几个人虽然都是胡服打扮,身上也没带多余的饰品,却是个个都自有一番气度,如此自然是贵客,笑着伸手为引道。“我家主人最是好客,何况夫子是大郎二郎的师傅,夫子的客人自然是上宾,家主已是久候多时了,几位公子请吧。”

薛易与其余两人皆是不动。只是伸手道,“李兄先请。”这李兄是其中一个特别高壮的青年男子,看那模样约莫有二十来岁,皮肤比起其他三人来较为黝黑,眉宇间却是有一种高人一等地气势,这模样在长安城世故地百姓眼中并不陌生,合该是那种皇亲国戚或者高官显贵及其子弟才会有的。

福伯心中一凛,越发的恭敬,将人引进了后院。心中则开始犯嘀咕。今儿个岑家的门口是不是有只喜鹊在叫唤,方才与方宇末同来那位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也不像是寻常人呐?

同样犯嘀咕的怕是还有一人,那李公子方走进雅间。瞧见那位坐在上座上的那位中年男子,明显的愣了愣,随即拱拱手笑道,“源……”

“李公子,”那中年男子笑了笑,站起身来拱拱手道,“没想到竟然在此相见,令尊近来身子可好?”

那李公子闻言也是笑了出来。“有劳源伯父动问。家父身子康健。还时常念叨起您呢。”

众人心中皆是有几分了悟。方宇末连忙起身引了众人上座。大郎与二郎则是上来与众人一一问安。本来该是主宾地薛易却是在下方陪坐。不过瞧那神色却是没有不满。下人上菜。那李公子与那姓源地中年男子两人笑谈自若。下方地人则是各自若有所思。不时附和上两句。方宇末则是在中间不时在有些冷场地时候说上几句。

方大娘与岑子吟进来地时候就是看见这样地场景。瞧见众人只顾说话。也没吃上几口菜。对于淳朴地方大娘来说。这莫过于最大地担忧。走上来笑着道。“可是酒菜不合胃口。既然来了。就休要与我客气。咱们家小门小户也没那么多规矩。怠慢之处还望诸位谅解。”

说着便与众人一一斟酒。岑子吟瞅着满桌子地男人。估摸着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这亲相地。男方带了一群朋友。女方则是家长坐镇。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只是站在一边不说话。

方大娘乐呵呵地笑着让大郎与二郎给众人敬酒。虽然不知道这几位客人地来路。海派地性格让她对客人皆是有十分地热情。方大娘一来。倒是让桌上略微沉闷地气氛开朗起来。喝了些酒下去。众人兴致渐渐高昂。那李姓公子便笑着道。“今日咱们其实都是陪客。所来不过久仰岑家酒馆地三碗不过岗。想讨杯酒吃。倒是大娘热情。让咱们给喧宾夺主了。说来。安之兄日日都在我们面前叨念。岑家三娘子一双巧手酿得此酒。趁着今儿个我源伯父也在此。在下就厚着脸皮讨上一杯。不知道方大娘可允否?”

一杯酒水值不得几个钱。想要喝自然容易地很。岑家不拿出来待客倒不是因为吝啬。而是那酒并不是受所有人地欢迎。许多是喝上一点儿就醉了。不过。这位李公子如此正儿八经地提出来。却是想要讨媒人酒喝了。薛易地手抖了一下。方宇末地眉头挑了挑。那源姓中年男子却是勾勾嘴角。一脸自得地捋着一把美须。

岑子吟额头开始狂跳,这算不算另类形势的逼婚?随即严重不爽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人谁呀?她娘都要尊重她的意见,一个路人甲跑来瞎参合啥?

方大娘闻言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哈哈笑了起来,起身唤道,“三娘,到前面去取些三碗不过岗来呀!”顿了顿,补充道,“拿大坛的,你若是搬不动,便让伙计帮你。”

赞美老妈!岑子吟心中高呼,脆生生的在外面应了一声,扭身便出去,心里嘀咕着,拿十斤的好呢,还是二十斤的好?把那几个家伙醉的半死,估摸着就不能胡说八道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差点给搅合上了。

酒楼如今在地下也做了个小酒窖,以备平日之需,刚走到通往酒窖的门口,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岑子吟饶过假山瞧过去,那大堂通往内院的门口站着几个伙计,拦着什么人不让进来。

“什么人这么大的面子,竟然连咱们家公子也没的坐处?”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嚷嚷道。

“实是家中几位贵客,还望公子海涵。”这是福伯的声音。

又是一道男声响起,估摸着该是那位公子了,“打开门来做生意,哪儿有这样拒客于门外自己吃的道理?你让他们挪挪,反正也是一家人,上哪儿吃不是吃?本公子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那家丁附和道,“到底是挪还是不挪?要不,咱们就帮你重新装修装修?”

那男声笑道,“这主意不错!我说,小的们,要不,咱们就活动活动筋骨?”

一干家丁起哄道,“好啊好啊!谨听公子吩咐!”

福伯为难的道,“打开店门做生意确实是没有据客于门外的道理,可是,今日来的客人身份虽不算尊崇,却是我家小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