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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家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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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家也请他非请勿入!”顿了顿道。“如今咱们家。家有恶犬。寻常人是来不得抓人去族审地。”说到这里。便决定要在家里真养上十只狗。还是那种一口能咬掉人脑袋地藏獒才行!

岑元俊有些恼怒的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

岑子吟深深一躬,她有种感激涕零的感觉,这岑家人,总算有个愿意听她说话的了,也确实的听她把话说完了,虽然这人还是不够公道,可一家人哪儿来的那么多公道,人心还是长在左边的,可没长到胸口中央呀!

“四伯,我知道你也为难,毕竟咱们大房这四口人性子确实古怪了些,不受人待见也是正常,你和两位姑母能做到如此地步,说来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我不怨你们偏心,只是希望能给大家一个缓冲的时间,将陈年的积怨淡忘了以后大家再多做走动,到时候你们才能用中庸的眼光来看待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你现在不也还是怀疑我们到底有没有拿着祖传的东西去卖么?”

“我今天算是想明白了,有些东西是一日日的积累起来的,对错如今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要一家人弄的像是仇人一般,那还真是一家人吗?亲亲的子孙相互间不共戴天,这才是对祖母最大的不孝吧?今日的事想必娘已经与你说了,你若是对娘说的话还有些不清楚,不妨去酒馆四处问问,旁人的话多听听,也免得偏听偏信,这样再来决定我今日所说的话到底对不对。”

岑元俊只觉得无话可说,他确实被岑子吟的一番话震住了,有些东西他明白,可惜远远没有岑子吟这个既是局中人,又是旁观者的看的明白,也没有一个女人家的细心去日日寻思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回头想想,这个家的确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也许冷静一下是个好办法,不过,最让他惊奇的是,岑子吟,她才十岁呀?真的才十岁吗?

是这个家的繁乱让她这样早的成熟么?之前这孩子还是一直懵懂的,或者是摔的那一跤?岑元俊想不明白,不过,这岑子吟说的的确是道理,他也是不耐这个家整日的这样吵吵闹闹,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我回去便将你的话转达给你祖母。”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退一步海阔天空

岑子吟走出客厅只觉得还有些激动,总算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了,岑子玉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恼道,“子吟你太坏了,就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自己跑过来了。”

岑子吟笑笑道,“我瞧你与摩加聊的正开心呀!都不理我了。”

子玉嘟起嘴道,“我才没有,哎,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遇上摩加,我有点事儿想给你说都忘记了,走,到你房间去说!”

岑子吟只得领着子玉去自家的房间,到了房间,子玉神秘兮兮的四周打量了一圈,发现确实没人以后,才在岑子吟耳边低声道,“那马鞍的事,我问了族学里的人,他们说那天看见子黎去过马厩呢!你们到底在马鞍上发现了什么?”

岑子吟笑笑,已经不在意这个了,二房一家对他们都有些积怨,至于子黎的作为,也许是建立在原本的三娘骑术好的基础上的,想要她出个丑吧?至于结果,十岁的孩子很难要求她想的太多,要怨也只能怪她的父母教导的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还不至于跟个十岁的孩子计较,反正也不会有来往了。

如今要考虑的是,到底要不要再受岑家人的恩惠,大郎和二郎无所谓,而她,真有钱了请了夫子来家里也不是不行,只要能说服方大娘便行了。

岑子吟不是没想到那酒的名声会带来一些影响,却没想到市井间的流言竟然会是毁多过誉,如今,她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继续做出一番功业来,让那些人说她靠出卖祖宗的人闭嘴!另外一条,低调些,免得惹更多的麻烦。

第二条明显就是胆小懦弱的选择,第一条才是岑子吟的本性,只有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你身边的人,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才会敬畏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高不低的,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很快岑子吟就做出了抉择,人,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确保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至少,要强过岑家!不过,如今她闹出的风波已经够大了,还是等这些流言平复下来再说吧,是时候低调一段日子了,学一学如今的风俗民情,学一学琴棋书画,真正的融入到这个时代,反正如今家里已经衣食无忧了不是吗?

岑元俊当晚很晚才回到家中,几乎是城门关闭的前一刻,马车才驶出长安城,回到岑家的时候,一向早睡的老太太房里的灯依旧亮着,岑元俊去了老太太房间,与老太太谈了许久,老太太第二日便病倒了。

翌日一早,岑元俊便又来到岑家新宅,带来了老太太的话,道是,岑子吟言之有理,只是家中的音讯不可断,也不可再说出决绝的话来,毕竟割不断的是血脉缘,早些日子去苏州,好生进取,争取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也好让他们的父亲含笑九泉。

至于岑元汉所说一事。纯属无稽之谈。是受了外人蛊惑。让他们不必介意。老太太已是训了岑元汉一顿。若是岑元汉有什么不对地地方。老太太便与方大娘赔不是了。

岑子吟夜里已是与方大娘商议好了。方大娘也许是有钱了。说话也硬气了。也许是被岑子吟地话点醒了。竟然支持岑子吟地想法。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反正如今岑家地宅院也宽敞了。银钱上也不像之前那么困顿。自家请了夫子回来。也不会让母子分离。岂不是美事一场?

因此岑子吟让方大娘去谈判地时候。心已经放下了一半。岑元俊也不比岑元汉。对方大娘地态度比岑元汉要好上许多。因此最后方大娘带回来地消息好歹让岑子吟还能接受。苏州之行还是要继续。岑元汉以后不再踏入岑家新宅半步。

总地说来岑家也算让了半步。人总是要往前看地。岑子吟没打算让自己沉浸在过去地悲伤和不幸之中。因此方大娘有些怯怯地来跟岑子吟商量地时候。岑子吟笑笑便答应了。

又准备了几日。在一个风和日丽地日子。岑子吟、大郎二郎随着唐家地车队去苏州。

城门外地长亭。这一日地天气甚是不错。难得地太阳不露脸。天色却不算暗。那拂面地风吹地人很是舒服。方大娘拉着岑子吟和大郎二郎絮絮叨叨地交代着。“去了姑母家。休要淘气。你姑父是有身份地人。莫要丢了他们地脸……凡事要忍让。在家里我可以由得你们。在外面可没人会忍让你。那地方虽然不是长安。也是个人才辈出卧虎藏龙之地。咱们小门小户地。休要与你姑父姑母惹了麻烦……夏日里夜了也要盖被子。休要贪凉伤了身子……好生读书……”

儿行千里母担忧,大郎和二郎虽然有些不耐烦,到底认真听着,岑子吟却狠是享受方大娘难得的温柔,虽然,啰嗦了些。

这会儿还不着急,除了唐沐非以外,还有薛员外也要与他们同行,这一路要押送唐家和岑家在长安产业赚到的银子和一些长安的东西回去,而薛员外许是有事耽搁了,还没到来,这一别最少便要等到大郎二郎学业有成才能归来,岑子吟看着唠唠叨叨的方大娘,竟然有种瞧见自己生母的感觉。

平日里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才有空闲去思乡,家中的纷纷扰扰让她不得不面对面前的困境,从而很少将心思放在乡愁上,说来真是不孝,也不知道家中的母亲如今是如何了?这一别就是生离死别,她虽然是唯物主义者,这会儿还起了要去找找道士和尚试试的心,即便不行,只要她这只蝴蝶的翅膀扇动的不够厉害,也许,历史的齿轮不会因为她改变许多?她或者可以托付自家的子孙后代去照顾那个时代的生母?

片刻间想了许多,岑子吟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如今有空了,她也该为这个做一些努力了吧?

方大娘掏出手绢替岑子吟用力的抹去脸上的泪珠,自己却忍不住了,带着哭腔骂道,“傻丫头,哭什么哭?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娘我想要出去看看也没机会呢!有了这个机会,就该好好珍惜,日后回来与娘说说这一路的见闻。”

岑子吟用力的点点头,踮起脚尖伸手替方大娘擦干脸上的湿润,“娘放心,我每天都给你写信!你让摩加念给你听,若是有事,就去找七舅公,不要跟人生气,生气容易老呢!我会照顾好大哥和二哥的。”

方大娘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天天写信谁来送?大郎和二郎好生照顾三娘才是。”

岑子吟认真的道,“我天天写,有人来,便让他帮忙送,娘一日让摩加念一封,就跟我们在你身边一样。”

方大娘吸吸鼻子,扭过头看着大郎和二郎道,“以往你们都不经事,我对你们严厉了些,却是真心的想你们好,不管你们心中有什么想法,到了异地,便是你们兄妹三人相依为命,务必要相互帮衬才是。”

大郎与二郎点点头,“娘放心罢,我们会照顾好三娘的。”

正说话间,突然有人叫道,“薛员外到了!”

举目望去,城门方向可不是有一行马车缓缓而来,前方有两匹马加快了速度疾驰而来,不多时便出现在众人面前,两人翻身下马,一个正是那薛员外,另一个却是薛易!岑子吟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来了?

薛员外笑着上来,“让诸位久等了,实是有些事儿耽搁了,咱们这刻便启程吧。”

唐沐非坐在马背上笑道,“无妨,此行怕是要月余,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方大娘见状连忙替几个孩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衣衫,吩咐几个孩子准备上马车。那薛易与薛员外和唐沐非说了几句,便走了过来,与方大娘问过好后,笑着对大郎二郎道,“你两个都是极聪明的,此去可要好生读书,将来才能有所建树。”

扭过头深深的看了岑子吟一眼,低声道,“退一步海阔天空,走到这一步,何必呢?”

岑子吟闻言冷哼一声,别过头径自上了马车,虽然搞不懂这人是为何而来,他的鸡婆倒是让他见识到了,方大娘想拦,却是没拦住,拉着大郎与二郎在车外又与薛易说了几句,便送了大郎和二郎上车,又吩咐两个小厮好生照顾自家少爷,这才去与唐沐非和薛员外说话,话毕便上路了。

车缓缓的行出去,离长安城越来越远,方大娘站在路口的身影模糊起来,一阵风吹过,扬起漫天的尘土,不知不觉间,眼睛又迷了。


正文 第一章 深挖坑广积粮

队伍行进的方向的一路南下奉节,再乘船沿长江东行,最后经大运河入苏州府。夏日里南下,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同行的人都是习惯于走南闯北的,只是带上三个还没出过门的孩子,不得不拖慢行进的速度,大郎二郎初时还嚷嚷着要骑马,不过是因为岑子吟不得不在马车上陪着,岑子吟见两人坐的很是郁郁,便让他们去外面,两人骑了两日便叫苦不堪,再也不肯出去了。

闷在马车里走了多日,岑子吟带了些书打发时间,若是闷的慌了才出来走动一下,整个队伍除了她和喜儿都是男人,她是下了决心要学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出来的,因此即便觉得无聊也不会随意的出去与那些武师家丁们闲聊,奈何五六天时间后大郎和二郎便病倒了,两个都是上吐下泻,恰好是病在无人的荒郊野外,那唐沐非来瞧过以后,便道是水土不服,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鹅卵石,洗净了,掩在草木灰里面烧的通红,盛在一个土陶碗里,用冷水浇上去,片刻那水边沸腾了,凉了后,与大郎二郎喝了,两人竟然第二天真个又恢复了活蹦乱跳。(土法治水土不服,根据我老妈的说法,这鹅卵石是从家乡的土地上随便选一块,大小皆可,若是水土不服,就按照上面所述方法烧杯子水来喝,效果奇佳。)

这还没算完,到了奉节上船后,才过了一个时辰,两人又是一同犯了晕船的毛病,惹的岑子吟在旁边好笑不已,不知不觉的也跟同行的人混的有些熟悉了,再不憋屈着自己。

到了船上后,虽然依旧无聊,由于和那些护送的武师家丁分开,岑子吟总算可以出来多透透气,顺便研究一下以后的发展方向,近些日子看书看的闷了,不由得想找些事儿来做。

奉节俗称白帝城,说到这个不得不提的就是李白那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这首诗前两句说来还是夸大了些,倒是长江三峡之险倒是让岑子吟见识到了。

唐家商船较大,不得不减缓速度,其实大也就岑子吟他们所坐的这座船最大,余下的两只装货的船瞧起来要小些,灵巧的多,还好正是夏季雨水丰沛的季节,否则岑子吟还真担心这船过不了那有名的三峡,毕竟唐朝可没有人会因为运输去专门炸掉江中的礁石。

到了三峡自然没有道理不出去看看三峡的景致,是什么让李白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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