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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家和-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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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涉及到方大娘的愤怒,以及李珉,岑子吟认真的想了想,不至于在这种她以为的小事,别人心中的大事上较真,既然并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那让步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嗯,剃掉眉毛还是不行!其他的,樱桃小口就勉为其难吧……

重新回到房间,与方大娘赔礼道歉,又请方大娘帮她重新化妆,岑子吟再走出来去水井边瞧自己模样的时候,成功的现自己完全不认识自己了,还好,跟以前见到的别人化妆地模样区别不大。

一番折腾,岑子吟到的时候有些晚了,那园会已是到了不少的人,主人正是李柔儿地父亲,受邀的客人则尽数是些王公贵族,皆是拖家带口的来这儿,岑子吟只知道这些人都是朝廷地大员,却是一个都没有认识的,好在这些娘子夫人都有王府的王妃什么地招待,各个县主、小王爷的客人则是自己招待,岑子吟一到,便有人领着她直去李柔儿的院子。

这已经是岑子吟第三次来这儿了,算得上熟门熟路,王府里的情形挺复杂,四处都见得到人影,这次进来却是没人多瞧她一眼,与以前地情形截然不同,岑子吟也不知道与自己身上的打扮有没有关系,只是埋着头向前走,心中不断的担心自己这模样见了李柔儿以后李柔儿会是什么表情。

方进李柔儿的院子,就听见厅内有高声的谈笑传出来,领路的管家与门口地丫头一说,便见那丫头挑了帘子钻进去,不消片刻功夫,李柔儿便走了出来,瞧见岑子吟的时候,眼睛一亮,笑道,“三娘这般打扮倒是让我都认不出来了!”

岑子吟苦笑道,“县主休要笑我,以前是我不懂规矩,这会儿不能再胡来了。”

李柔儿闻言眨眨眼,瞧着岑子吟手足无措地样子,上前来拉着她的手道,“这样很好!这会儿安澜正在我这儿,还有几个客人我不好走开,王妃吩咐过,你来了便过去陪她说说话,我母妃在外面招呼客人,王妃又是个爱静地,我让人领你过去,我这边却是脱不得身,过两日再请你过来,今日便得罪了。”

岑子吟除了说好还能怎么?何况去见王妃她并不希望身边有李柔儿瞧着,点点头笑道,“县主尽管去忙,今儿个十五,王府的客人多,便不必来招呼我了。”

李柔儿点点头低声吩咐了身边一个丫头几句,那丫头便领着岑子吟向另外一个院子走去,走了约莫两炷香功夫才到了另外一个较大地院子,院子里四下都是人,也不畏冬日的寒冷,个个皆是精神奕奕的,岑子吟留心的瞧了一眼,倒是有几个人瞧见她,只是瞟过一眼,便不再看。

岑子吟随着那丫头到了一个房间门口,隐隐的可以听见房间里有人低声说话,那丫头进去传话,过了片刻才出来道,“三娘,王妃请你进去!”

岑子吟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手心有些汗,这时候才想到进门到底该行什么礼?她已经很久没跪过人了。

进门,下跪,礼貌的问候,只瞧见一条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岑子吟直到听见有道威严的声音道,“起来吧,你便是岑家娘子了?”

岑子吟嗯了一声,谢过才起身来,那声音又道,“秀琴,搬个凳子与岑家娘子坐,抬起头来让我瞧瞧,这闻名长安城的岑家娘子到底是何人物?”

岑子吟抬起头来,便瞧见一个中年的妇人坐在卧榻上,神色严肃中带着一丝苦相,并不十分讨喜,那颧骨有些凸起,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眼角的鱼尾纹。

梳的是醉髻,想是要将自己的神色衬托的尽量柔和一些,不过长久以来的号司令让她面相偏威严,语调也是偏硬朗。头上一侧戴着镶嵌上大块透着翠绿玉石的金步摇,轻轻一动便摇摇晃晃的,那下面垂下的珠子相互撞击出清脆的声音,斜向一侧的头别上一把玉梳,手臂上佩金子打造的臂,直到手肘,鎏金银香囊佩在腰间。

身上着圆领广袖的纱上衣,隐约可见又不失礼数的一种选择,下面则是厚重的裙子,可以瞧得出那裙子穿起来该是十分的繁复,层层叠叠的却给以人稳重的感觉。这衣服是宫廷命妇才能穿的。手上挽着一条帔帛,长长的带子拖拽到地上,与那裙子一般长。

这是一个有主见的女人!这是岑子吟的第一印象。

而这个女人见到岑子吟的第一眼却是皱了皱眉。


正文 第五部 要嫁就嫁爱的人 第十七章 自己争取来的婚事

子吟垂下眼睑,虽然她想继续看下去,这样的动作礼,谢过了坐,轻轻的侧身坐在那小凳子上,王妃上下打量着这个长安城闻名的酒娘

岑子吟的装扮实在不错,与外人所道的岑家三娘子不施脂粉大相径庭,身上的衣衫有着少女的朝气,淡雅却不失端庄,身上的饰没有违制的,王妃自然不会忽略了她还在孝期这一细节。脸上施了淡淡的脂粉,一进门就带来了一股独特的香味儿,那是她曾在别人身上闻到过的,那个别人不是别人,正是宫中的某位得宠的贵人。

淡淡的扯了扯嘴角,这个酒娘比她所想的还要好上那么一些,与之前身边人描述的不懂规有很大的区别,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花样的年华,身材娇小,行为间很谨慎却不失大胆,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闪过的光华不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能有的,只是,岑子吟本就与普通人家的闺女不太一样,否则她也不会在旁人的劝说下打消了之前的那个念头。

王妃笑了笑道,“三娘子身上这味道,怕是宫中贵人们盛传的香水了?我闻着怎么有股酒味儿的样子?”

岑子吟闻言站起身来,低着头答道,“回王妃,这香水本就是用酒精提取香料里面的香油,今儿个我恰好带了两瓶过来,王妃可想瞧瞧?”

说着从随身带地荷包里掏出那两只小小的瓶子,倒不是她小气,只是这东西的保质期本来就不久,东西也要物以稀为贵,即便可以大批量的生产,也不好一次性的送太多。

王妃闻言挑了挑眉,露出几分欣喜地神色,她身后那个四十来岁的婆子走上前来取了岑子吟手上的小瓶,交到王妃手上,王妃的眼光在那小瓶上的锦缎上停留了片刻,又细细的看了瓶子,这才交给身边那婆子打开,一打开来,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儿,伴着酒味儿飘散出来,里面装着的液体是一种暗淡的黄色,岑子吟道,“这撒几滴在衣服上便能香上一整天,近来我又在做些新的品种,可以涂抹在身上地,沐浴时候用的,味道也要多试几种,老是一个味道怕是谁也会腻。”

王妃闻言呵呵笑道,“我最是讨厌这酒味儿,没想到酒还能有如此妙用。这会儿闻起来倒是不那么惹人厌恶了。”招呼那婆子将东西封好装起来,这才又道,“你来便送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谢你了。不知道三娘子让柔儿来寻我有什么话要说?”

岑子吟施礼道,“回王妃……”

王妃挥挥手道,“不必拘礼,就坐着回话好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约莫能猜到几分,可是为了珉儿?”

岑子吟点了点头。笑道。“小王爷对我恩重如山。我听说他要被送去边关。又听说王妃和我一样不希望他去吃苦。所以才来求见王妃。看看有没有我能够帮上忙地地方。我虽然没什么能耐。却绝不会置之不理。”

王妃闻言挑了挑眉。这话和李柔儿说地不太一样。王府外在实在不怎么光鲜。实际上却是少有地能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地人。不过是不愿意说罢了。有许多人知道。也有许多人不知道。所以外面地评价众说纷纭。她却是身在其中深有体会其中地五味杂陈。

岑子吟这样地一个小女孩。为地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地报恩而来。她是一个唯利是图地商人。不过小有才气罢了。行事天马行空。皇帝如今是用人之际。她地品行不用评价。于国地贡献却是不小。所以才能有皇帝地封赏。外面是这么评价地。

而李柔儿口中地岑子吟则是一个徒有抱负。却不太懂得礼节地酒娘。典型地暴户。连穿衣化妆也不会。更不要提接人待物。

王妃出生在一个小家族。却是在皇室这么多年。看人自然有自己地一套。眼前地这个小女孩明显地没多深厚地城府。淡淡地笑了笑。很多事情她一眼就能看透其中地本质。李柔儿心中必然还有她自己地盘算。走到这一步。她也该是不得已吧?也许。她早就该来看一看这个酒娘才是。

“哦?”王妃挑了挑眉。“这话是谁对你说地?”

岑子吟低着头道,“小王爷说王妃待他如同己出。”

王妃冷哼了一声,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那茶杯在桌子上出铛的一声,“他若不胡来,岂会有今天?这会儿倒是要个外人来替他求情了么?”

岑子吟处变不惊的道,“这话是我初识小王爷的时候他说的,这次却是县主来告诉我小王爷要被配边境,我自作主张而来。”

王妃闻言冷冷的笑道,“他恐怕未必会领你的情!”说着摆摆手道,“休要再提这个忤逆子,我只当做没养过他便罢了。如今他也二十出头了,还是这般顽劣不堪,这次触怒的是圣上,能保住一条性命已是不易,我再由着他胡来的话,日后没准会害了全家上下,还不如由得他自生自灭。

三娘子也休要插手,这样也不见得是帮了他,就是要让他受些教训,以后才知道分寸,往日就是

着他了。”

顿了顿,笑着道,“说这个忤逆子我便一肚子的火气,咱们还是说说其他罢。”

岑子吟闻言一肚子的不解,王妃这话说的像是真的恩断义绝,要任由李珉自生自灭了,具体的事情岑子吟到现在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李柔儿说的含糊不清,李珉则是一脸的问心无愧,相较于算计过她一次的人,她自然选择一直帮她地李珉相信。

只是王妃这又是什么意思?岑子吟游移不定的时候,没有瞧见王妃面露一丝丝的笑意打量着她的手,右手纠结的在衣服上扯着,本以为很简单地事情,走到这一步却因为一个突然转变态度的王妃变得复杂起来。

拧着眉头想了片刻,岑子吟就释然了,在宫廷生活过的女人,不可能第一次就这么坦然,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一步步的去做,就像她说的就不是实话,不过要一个大姑娘自己去给自己提亲,这种事儿她还真做不出来,所以才会先试探一番,其实想明白了,事情很简单,她不过因为患得患失所以不敢直奔主题罢了,真要是输得起,她大可直接开口,这样谈判起来也不会那么束手束脚。

想到这里,岑子吟轻轻的抬起头,用余光瞥了一眼王妃,王妃眼中的笑意尽收眼底,这是个好现象,看得出其实王妃对她的印象不错。

吸了一口气,岑子吟决定不再拐弯抹角,抬起头直视王妃道,“王妃,我有些事想要私下和您说说。”

王妃挑挑眉,抬起手挥了挥,身边的一干侍女通通退下,出门的时候带上门,门内便只剩下岑子吟与王妃两人了。

“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岑子吟抬起头道,“王妃,这事都取决于您地态度,若是您想留下小王爷,我自然会说,若是您不想留下他,我说了怕也不能成事。



王妃笑道,“若是我留下的儿子恪守本分,不再那般胡作非为,我自然要留下,若是还是跟往日一般,何苦留在身边气自己!”

有门!

岑子吟眼睛一亮,低下头道,“王妃,那我便直说了。我出生小户人家,不懂什么规矩,说话都是直来直去,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望王妃见谅。”

王妃淡淡的嗯了一声,岑子吟低下头道,“王妃如此关心小王爷,怕是担心他日后地日子吧?”

王妃笑笑道,“我和他父亲百年之后,就他那品行,哪个兄弟姐妹敢伸手管他?不管又徒惹了人笑话,呵呵,与其日后凄惨,甚至拖累家中弟兄,我还不如瞧着他如今就死了,好歹还有几个兄弟的儿子能与他披麻戴孝。我也算照料了他到终老,守了当日地诺言。”

岑子吟又道,“王妃何不与他找个能照料他的人?”

王妃笑,“谁?安澜?或是你?”

岑子吟没想到王妃会如此单刀直入,咬咬嘴唇抬起头来道,“若是安澜可行,也不会有今日!王妃以为我可以做到么?”

岑子吟的眼睛闪闪亮,目光中的答复是肯定,王妃扯了扯嘴角,挑起眉来,还是第一个人来与她这么说话,这位岑家娘子的胆子还真的不小啊!

只是,她要地是什么?

……

目送岑子吟远去,王妃身后的那个媳妇低声问道,“王妃?”

王妃道,“这丫头胆子可真大!”

那媳妇问道,“她怎么了?”

王妃叹息了一声,“我只是在想,若是她真个进了咱们家地门,跟家里的那几个比起来,恐怕日后地日子要鸡飞狗跳了。”

那媳妇道,“如今就够乱糟糟的了,还怕再乱么?”

王妃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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