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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空弥一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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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心药铺里间。
这里本与药铺大堂连为一体,却因隔帘拉着,使人看不见里边。
谭老板拉孔弥坐下,从身后的柜里拿出一张方子,“你帮忙看看,这张方子治疗肺虚呕血可还需要添加什么药材?”
孔弥接过,思索半晌,给出了一个答案,就见谭老板连连点头,嘴里直呼“妙哉”,过了好半天才回神,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孔弥。
“你瞧我这激动得,来,先喝杯茶。”
孔弥也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却没喝,反倒拿出一张方子道:“谭老板,照这方子配一个月的药。”
“啊……好好好。”谭老板接过,却没走,反而说道:“先不急,说说你昨儿个才娶亲,怎么这么突然。”
孔弥哑然,怎么她身边的人得知她娶亲的消息都是这反应。
她也只是愣了愣,随即淡笑,“哪里突然,只是娶的人是启贤,可能心急了些。”
说到启贤,孔弥回想昨儿半夜,他好像有些咳嗽,于是微微皱眉,朝谭老板道:“对了,谭老板再帮我抓一副治咳药。”启贤那人是忍得的,若她不发觉,他肯定不会跟她说的。
谭老板点头,她也是知道孔弥口中的夏小子的,不由得叮嘱道:“若是夏小子咳嗽,可叫他不能忍着,他也是个可怜的,家里又……不过还好,能遇见你。”
很明显,谭老板认为眼前这个被青云城人称为疯子的孔家小姐有值得人托付终身的能力。
孔弥面色平静,让人看不清心底在想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片刻后,药材配好后,她朝谭老板点了点头,离开了仁心药铺。
她走后,谭老板还站在门前看了她的背影许久,对于这个众人口中的疯小姐,谭老板自有思量,这女孩虽还年幼,但举止成熟稳重,也是个会心疼人的,就是可惜了生在廷尉府这种复杂的官僚人家。
孔廷尉那人……
哎!真是可惜……可惜了。

孔弥回廷尉府,天色已然暗了许多,廷尉府邸门前已早早亮起了灯,她先将药材放好,才回的屋,只是启贤却并不在屋子里。她皱眉,往侧院去。
还没走近,就听屋内有谈话声,不时还夹杂了些笑声。
孔弥摇了摇头,原来这人竟然跑来了这里,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启贤正坐在床畔陪肖依人说话,清秀的脸上透着些红晕,想来谈话的内容是十分悦心的。孔弥一进屋,启贤连忙就站起来,低如蚊吟地叫了声“妻主”。
孔弥点头,压他坐下,自己却看着床上的肖依人并唤了他一声。
肖依人脸上还有些病白,但见孔弥来了,却强撑着身子要起来,“弥儿你可总算回了,启贤可等了你老半天。”
启贤的小脸“刷”地通红,脸也急急地埋了下去,只是其间还不时地偷瞄着孔弥。
对于这现象,孔弥自然是看见了,她只是笑了笑,让肖依人平躺睡好,才道:“的确是女儿的不是,您身体不好,还是再睡会儿,女儿带启贤先回去。”
肖依人点头,知她是看出他的疲惫,闭了眼就睡了去。
孔弥见启贤还垂头不语,心里微暖,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启贤吓得抓紧孔弥的衣襟,张口差点叫了出来,却怕打扰到肖依人,复闭了嘴,只是手却是一直抓着衣襟,不敢放开。
孔弥抱着他出了屋,先唤了小厮到厨房熬药,再往房间走去。
途中,启贤羞红脸挣扎着想下来,被孔弥制止,“别动,马上就到了。”
孔弥声音很轻却很坚持,启贤挣了挣也就不再动了,只是过了很久,听到怀中瘦弱身体的主人喃语道:“妻主,对不起。”
“嗯?”
孔弥愣了,不知他这声道歉为何而来,“怎么了?”
“我没发觉主夫疲惫,还一个劲跟打扰,跟他说话。”
他说话的声音极小,孔弥却听得清楚,只是听清楚了,却温暖地笑了,“你别自责,爹是喜欢你才跟你说那么久,他的身体本就不好,休息休息也就是了。反倒是你。”她停下来,看了看怀中瘦弱的男孩,“昨天半夜听你咳嗽,该是感染了风寒,若我不发现,你是不是就要一直瞒着?不怕病重身子难受?”
怀中人不吱声,孔弥却知道他还在自责,只有说道:“你如果想补偿,等下就跟我到厨房,亲自为爹熬药。可好?”
启贤抬头看她,使劲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什么时候轮到我啊~不想加班了~




5

5、【修】慢慢改变 。。。 
 
 

那天傍晚,孔弥陪同启贤用完膳,去了厨房为肖依人熬了药,而启贤更是从此以后接掌了熬药的责任,认认真真地将这工作做好。
时间不知不觉逝去,春过秋叶落,再不久就是寒风降临,冬天快到了。
这期间,孔弥外出的次数很多,而具体外出做些什么,因为启贤的不问,孔弥又不说,到最后,廷尉府的下人好似看出了端倪,自以为夏启贤这个穷小子失了宠,对于孔弥娶的这个低贱正夫也就越加地不放在心上。
而关于这一切,孔廷尉任其发展,更有时候还会透露出轻蔑的意味,于是下人就更加地怠慢起来。
孔廷尉是很不喜欢女儿娶的这房夫的,最开始她未能阻止,因着这一年来女儿忙着外出,自然要动些手段,若能让他自动离去,那是最好不过。但是夏启贤是什么人,他虽然脆弱但却不畏强权,买他的人是孔弥,除非孔弥不要他,否则他就是死也不会离开。
他也是个执拗的人,哪怕受尽欺负,每当孔弥回来,也都隐瞒得好好的,未曾让她发现。只是晚上总是会做些噩梦,惊醒过来。
他惊醒过来时,外面天还蒙蒙未亮,孔弥又外出去了,称是三个月后回来。他数了数日子,离孔弥离开那天已经多出了三个月,但她却是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醒了后,启贤自然也就再睡不着,他披了件袍子就走了出去,院子里凉飕飕的,槐树的叶子已经掉完,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他没有再前行,只是蹲靠着房门坐下,双手紧紧拉了衣领,眼睛却死死盯着院门口。
这动作,他做起来极为熟练,想必眼下并不是第一次。
很可能,每一次孔弥出远门,他都这样孤零零地坐着,然后呆呆地等孔弥回来。
青云城临冬的夜晚很冷,呆得久了,衣服上都能冻出一层冰霜,但启贤不管,他有些害怕,怕孔弥出门找到一个更像“夏启贤”的替代品,然后不要他。
他的面色很平静,没人能够看出他心底的担心。
天已微亮,蹲在墙边的启贤垂着头,似是睡着了。
正在此时,孔弥风尘仆仆走进院门,一眼就看见缩成一团的启贤,她心一悸,快步过去,触手一片冰凉。没有耽搁,她将他抱了起来,只感觉怀中像抱了一个冰坨,不敢停步,她抱他到床上,脸上是一片冰霜。
她自甘蓝城回来,千思万想都没预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眼见床上的人脸色冻青、毫无血色,心中更是气闷。
气的是这人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她没敢停留,先遣下人烧桶水进来,自己则是上床将夏启贤抱在怀中。
启贤还未醒,下意识地朝温热的孔弥身上靠,孔弥也不叫醒他,任他睡。
等到水烧好,她将他抱进浴桶,期间启贤一直未醒,只是在感觉到温热的水时,舒服地“嗯”了一声。
孔弥顿时觉得好笑,这人怎么越来越像小猫似的,心中虽然这么想着,手上却没停,一边固定着男孩的身体一边替他清洗,直到感觉他身体温热了,才轻手轻脚地抱上了床。
他这些日子忙着别的事情,倒还真没发现启贤有等她的习惯,要不是这次发现,她可能一直都不会知道。
叹了口气,孔弥褪了衣裳,也窝进了被褥,并将夏启贤揽进怀中。感觉着夏启贤不见长肉的瘦削身体,又是一声轻叹。

夏启贤醒来时,外面已是日上三竿。
他刚一醒,身体就僵住了,感觉腰间被用人抱住,背后紧贴着一温暖的躯体。他原本记得自己是在屋外的,怎么进来了。
“醒了?”身后,孔弥在感觉到怀中人僵住时就醒了,她没有立即出声,而是过了一会儿才说的话。
“妻……妻主。”夏启贤紧张地想回过身。
孔弥却不让他动,“前些日子我不在,我们就先说说在我出门这段时间,你蹲在门外几次了。”
怀中人的身子又是一僵,哪怕他不回答,她也知道了答案,只是心里不由得有些怒与……心疼?孔弥不知道心底这种酸痛的感觉是否该是心疼,只是越是相处,怀中的人离心尖那个霸道而温柔的男子越是不同。她对于记忆中那人的模样好似慢慢地消退了,那连死都不能放开的人,她好像也不太常想起。只是有时候看着启贤,会觉得为这男孩心疼。
“妻主,我,我……”启贤脸色有些发白,在孔弥怀中的身体更加僵硬。
“别慌。”孔弥听出他的惊慌,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启贤,要记得爱惜自己。”
她将头埋进启贤细长柔顺的发丝里,一呼一吸全是温湿的气息。
夏启贤不敢动,也不想动,这种相依而抱,他等了三个多月,他感觉着她紧紧抱着他,脖颈处此时也满是妻主的味道,他幅度不大地点头,就怕破坏这温馨的气氛。
又过了许久,孔弥轻声开口:“启贤,想知道我这一年来出门做什么吗?”
想……但启贤却低喃:“妻主要告诉我?”
“嗯。”她实在是怕他又等她,告诉了他也免得他担心,“启贤,我打算离开廷尉府。”
“离开廷尉府?”
“对。我们还有爹一起离开。”
夏启贤只是点头,并不问为什么,只是道:“这段时间出去就是为了离开做准备吗?”
孔弥点头,夏启贤知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就不再问了,乖巧地靠在孔弥怀里。但这乖巧也只维持了片刻工夫,他就挣扎着要起来。
“妻主,我去给你做饭。”
孔弥拉住他,“不忙,再睡会儿。”
“可是……”
“没有可是。你半夜爬起来吹凉风的事我还没跟你算,你给我老实睡觉。”孔弥大声些让他睡觉,自己却起来打算先去跟爹请安。
她穿戴整齐,见启贤还是要起来,又将他按了回去,这才离开。
启贤心中微甜,可是睡觉,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躺了一会儿也穿了衣服起来,打算去厨房为她做菜。
孔弥的园子位于廷尉府东侧,而厨房却在西北方,得绕过春风园才能到达。
那春风园原本作为客居,无人居住,但前些日子孔廷尉却安排了人入住,那人唤叶醒,具体什么身份,除了廷尉大人,无人知晓。
启贤眼见就要走到那园边,心里有些踽踽及顾忌,就怕遇见里面的住客,这主要是因为那里面住的是位女子,而且举止轻佻,十分惹人讨厌。
他停了停,打算绕远路去厨房,却又想到妻主一定饿了肚子,咬了咬牙,走了过去。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启贤刚走过园门口,那叶醒就从园子里走了出来,两人正好碰个正着。
“这不是贤儿吗?要去哪儿呢。”
叶醒出来就拦了他,手更是放肆地想将夏启贤揽过来。
启贤后退,皱眉,“叶小姐,男女有别,请放尊重点。”
叶醒邪邪一笑,眼珠子上下瞟着他,“好啊。贤儿来我房里教我如何尊重,可好?”他眼中猥亵地将夏启贤全身扫视了遍。
启贤连连后退,知跟这种人无法沟通,打算还是自中亭绕去厨房。
“别走啊!”叶醒却不放过他,两步逼近,拉了他的手就往嘴巴里凑,并挑逗地舔了一口。
夏启贤脸色大变,将手拉回,头也不回地逃开。他觉得屈辱又有些害怕,连身后女子低俗的叫嚣都来不及细听,胸中心跳很快,神色慌乱。
他不敢将此事告诉妻主,前些日子妻主不在,廷尉大人才找了他训话,言语中尽是贬低及厌恶,当时潜在含义好似还要他顺从叶醒,别真把自己当一回事。所以发生任何事,他都不敢说,怕妻主与廷尉大人为了他而母女反目。
他只要小心些,再小心些,躲好了,就不会发生任何不好的事。
只是觉得被女人人舔过的右手火烫火烫的,一看,右手的手腕处已是一片青紫。他只觉得十分刺眼,又感觉自己的手很脏,回到屋里用一盆又一盆的热水洗,直到手被烫红破了皮才缓停了动作,倒了水,强装镇定地去了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啊!小贤危急~小弥亲呐~快点回家救你家小贤子~不然清白不保哦~(被小弥子拍飞~)




6

6、慢慢改变(继续) 。。。 
 
 

孔弥此时在侧院,她爹的病怕是不好,又逢冬季快要到了,只怕这日子就更加难捱。
肖依人拉了女儿的手,虚弱地说:“弥儿,别担心,爹没事的。”
孔弥勉强一笑,心下却知他这身子血脉淤塞,哪怕是用再好的药养着,怕也没多少时日,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不外乎是孔尚仁的忽冷忽热使得肖依人心绪跌宕,太伤心神。
面对如此情况,她也只能沉默,喂肖依人吃完药膳,扶他坐好,这才端了凳子坐在他面前。
肖依人知道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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