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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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摇摇头,不敢相信,“不可能的。”这跟她所知道的,完全是两个版本,她情愿乌笑情是祸水,让无名与夜行衣反目成仇,离开无名谷,踏入权力斗争的旋涡,也不愿相信乌笑情这样所说的。
无名明明是喜欢乌笑情的,明明是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将乌笑情拱手让人 ?'…'他连夜行衣都不肯相让,不是么?
真的是她太天真了吗?
当无名与夜行衣反目成仇时,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她就选择了夜行衣这边。
她一直以为,罪魁祸首是乌笑情,她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原因会令两个感情无比好的师兄成为仇人的。比如说私心!!
无情脸上闪着挣扎的表情,死死否认着已猜出到的事实,乌笑情不由得心疼了,其实无情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只会徒增她的失望罢了,于是乌笑情笑道:“无情,就算是祸水,我也担当得起了,不是么?”
无情抬眼看着乌笑情这张美丽的容颜,那额上的疤痕她这会才发现不见了,有些傻傻地,“你额上的疤呢?”
乌笑情耸耸肩,“消失了。”
“怎么消失的?”那样深的一条疤,说消失就消失,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吧?
“无名帮我的。”只不过后来查对也有些功劳。
听到乌笑情如此说,无情笑了,似乎在嘲笑着什么,“果然是师兄么。”
乌笑情挑眉,无情为何用上‘果然’这个词?
“笑情,你真的是个祸水,不过是个美丽的祸水。”无情说着褒贬各一的话,然后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那座独立小院。
“呃,多谢赞美。”人要乐观,要向上,她乌笑情只听好,不听坏的,可行?顺着无情的视线,她也看着那独立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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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多谢赞美。”人要乐观,要向上,她乌笑情只听好,不听坏的,可行?顺着无情的视线,她也看着那独立的小院。
真的是够独立,建立在山上,只有一条小道弯延直下,乌笑情脑海突地就冒出别墅这个词,于是脱出便出,“那个小院是度假时住的么?”
无情听到乌笑情的话,侧转头,不解她怎么会是这样的想法,这里是边关,她以为是什么好地方吗?就算是度假也不会来这样的地方吧,难道来体验战争的刺激?
“不是,那是师兄的寝房。”
乌笑情没有多想,“哦。”看来夜行衣挺会找地的。山高看得远啊。”
“他们两人早晚会持刀相向的,到时,你站哪边?”这个严肃而不能放在台面上讲的话题,就这么自然地被无情给挑了出来。
这个问题,乌笑情曾想过,可是那时她天真的想,她在辽国,在后宫,这夜行衣跟无名的事就不关她的事了吧?
那么现在,她已离开辽国后宫,还答应了陪夜行衣一辈子,是不是就应该理所当然地站在夜行衣这边了?
答案是未知的,她无法想象当他俩二人同时持剑对向彼此时,站在一旁的她该怎么做?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她只能这样说了,算是安慰无情,也安慰自己。夜行衣不是说了嘛,他只想做个闲散王爷的。
虽然他一直都爱撒着谎,可是她希望,当时他是说真的。
无情听到乌笑情的答案,冷笑了一声,“已经开始了对决,你觉得能停得下吗?”
听无情如此说,乌笑情不解了,“什么意思?”什么叫已开始了的对决?”
无情用手拍打一下额头,似乎这样,才可能免于被乌笑情气晕的感觉,“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乌笑情睁着杏眼,“我是真的不懂。”
是不是她错过了什么?
无情只得呼一口气,“你以为师兄为什么会在这里?”
“养伤啊。”乌笑情理所当然地回答道,难道不是这个原因么?
无情笑,“笑情,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养伤?如若只是单纯的养伤,师兄为什么不回京都里的王爷府去养伤?为什么来到边关这里来?”
无情字字敲进乌笑情的心里,这样的话,就真的有原因是她所不知道的吧。
的确,如果只是单纯的养伤,在京都那样的地方,才是最适合的吧,早就听说了夜行衣在皇子间的受宠,呵,唯一一个被封王的皇子啊,如此宠爱,多少人有?
眼睛受伤导致瞎盲这事这么严重,按理,就算已被确认为是瞎了,那么受宠的他,他的父皇也会想尽办法,用尽所有方法,让他复明的吧?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呢?
乌笑情揪着眉,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她的呼吸变得絮乱。然后一个转身,越过无情,“我去找他。”
丫的,竟敢竟敢又骗她。
无情傻住,不明白乌笑情怎么突然间就气冲冲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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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傻住,不明白乌笑情怎么突然间就气冲冲地跑开了。
这个,她话还没说完呢。看着乌笑情的背影,那叫一个快,看着看着,不禁更郁闷了,老爹偏心,给乌笑情三分功内呢!!
乌笑情找到夜行衣的时候,夜行衣正跟小夜二人在培养着亲子感情。
看着乌笑情脸色那么差,小夜识趣地离开夜行衣的身边,走时还不忘悄声提醒他,“娘似乎很生气。”
夜行衣嘴角上扬,心情不错地赞赏了一下小夜,“你这声娘,我喜欢。”
两人悄声密语什么,乌笑情是一句也没听到,只是看到夜行衣那上扬的嘴角,她就很想把他给拉下来,深吸口气,她努力地不让怒火早泄,而是微笑着温声地对着小夜道,“小夜乖,姐姐有话跟你爹单独聊聊。”
小夜听话地走开,经过她面前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拒实以告,“你的笑容好吓人。”说着,不等乌笑情教训他一下,他就已经飞地跑开了。
乌笑情只是看了一下他的背影,然后转回头,吓人 ?'…'
虽然小夜已经提醒夜行衣此时的乌笑情心情明显很差的事实,不过他却没有因为这样而做些什么,比如说心虚啊,又或者不解啊之类的。相反,他很淡定,淡定的就只是手轻敲着桌旁,然后念念有词地说着,“唉,这眼睛看不见就是伤心啊。”
乌笑情是一步一步地上前,他的话是一字不漏地传进她的耳边,不说还好,一说就更加把她的怒火燃烧起来了。
乌笑情站在夜行衣的面前,话几乎是用吼的,“你又骗我。”是的,又,他到底骗了她多少回了?
就不能有一次真的吗?说谎很好玩吗?把她耍得团团转真的很爽吗?
夜行衣脸怔住,刷白,嗯,很好,戏演得够足,“你在说什么,我不懂。”非常好了,抵死不承认的效果无非就是如此了。
看他这样还演着戏的模样,乌笑情突然气消了,心凉凉的,带着悠怨的语气,含着些许的哀伤,“自恋狂,难道对你来说,除了欺骗我,就没什么真话可说了吗?”
如果她生气的要教训他,或找他评理,夜行衣还能游刃有余地打太级,可是,他没想到,乌笑情变得这么感性了,如此一来,他反倒了没有演戏的欲望了。
收敛了那作戏的表情,他难得正经,“我跟你说的基本上都渗合着一半的实话。”
“那不就是说,你说的每一句话有一半就是假的?”乌笑情可没有被他蒙骗过关,立马就抓住了重点。
夜行衣呵呵笑了一下,“这个谎话也是在不伤感情的情况下说的。”
“不伤感情?夜行衣,那么这次呢,你为什么又骗我?”这样的谎言还不伤感情吗?
夜行衣“看”着她,深情款款?“我只是要你一个承诺罢了。”一个一辈子的承诺,就像他那样。
乌笑情明知道他看不见她,可是还是将脸撇了开来,脑袋瓜很正常的就想到那个陪他一辈子的承诺,脸有些许红,“这个承诺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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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明知道他看不见她,可是还是将脸撇了开来,脑袋瓜很正常的就想到那个陪他一辈子的承诺,脸有些许红,“这个承诺不算。”
“怎么可能。”夜行衣一个激动地跳起,“你做人不能这样的。”他好不容易才骗来一个承诺,现在竟然要反悔,他是怎么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与他的激动对比,乌笑情只是冷笑,“骗来的承诺,你觉得能当真吗?”
“当然能。”夜行衣无比笃定地回答。兵不厌诈,不是么?
他那么理直气壮,乌笑情只得冷哼一声,“反正我不会承认的。”
夜行衣啊,你怎么也越来越深城府了?
“反正我是认定了,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夜行衣无比坚定着信念。
“你又没瞎,还要我陪一辈子做什么?”乌笑情用着探索的秘密的神情看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脸部变化。
果不其然,一听到她说这话,夜行衣明显怔了一下,嘴角垮了下来,“唉呀呀,被你发现了啊。”
乌笑情气结,有人被揭穿谎言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狠狠的一挥袖,她决定现在就离开。
“你去哪?”几乎是同一时刻,夜行衣就将她的手给抓紧。
“你管不着。”
“我怎么管不着了?你答应要陪我一辈子的。”
“你去死吧。”一辈子?她一秒都不想呆了。
“你可真狠。”夜行衣唱作俱佳,哀怨地看着乌笑情,抓她的手力道不仅没松,反倒又紧了几分。
“夜行衣,你到底想怎样?”挣脱不开他的禁锢,乌笑情开始恼羞成怒。
“不是说了嘛,只是想你陪而已。”他嘟嚷着,声音很小。
乌笑情不知道为什么说来说去,他与她的这间话题又回倒回原处,似乎总是如此,她与他根本就无法沟通。
他无赖本性不改,可是她现在可没这心情陪他打太极。
冷冷地,冷冷地看着他。
仿佛感觉到气场的变化,夜行衣缩了缩勃子,明知故问地道:“天似乎变冷了些。”
这样的笑话很好笑吗?也许平日里,乌笑情还会陪着他疯下去,可是现在,她只想将问题弄清楚,“你为什么在这里?”如果答案真如无情说的那样,不单纯的话,那她……
她该怎么办呢?
乌笑情突然间又变得惶恐了,可是问题既然已经问出,就收不回了。
夜行衣沉默,似乎也在思考她问的这个问题,他凝起眉,难道答案就这么难以启口吗?看着他的表情,乌笑情竟没发觉她是在轻颤的,什么时候她这么在乎他们了?
她害怕什么?就算夜行衣动机不纯,她又害怕什么?
感觉到她的轻颤,夜行衣叹,“果然天是又寒了几分啊。”说着自己动了几步,站在风向口,似乎在为她挡住了几分寒意。
他真的不知道她轻颤的原因是什么吗?也许他只是不想太逼她,于是答案也在这一刻有了,认真却又轻松地说着:“等你,顺便帮父皇看看这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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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知道她轻颤的原因是什么吗?也许他只是不想太逼她,于是答案也在这一刻有了,认真却又轻松地说着:“等你,顺便帮父皇看看这边的情况。”
听到他的答案,乌笑情却是真的相信了,他只是帮他父皇看看这边的情况的,就像他代表宋国去辽为皇后贺寿的动机是一样的,都是他的父皇叫他这样做的。
他是王爷,他总要有一些义务是必须得做的,所以,他在这里出现很正常了。
如此思来想去,乌笑情心中的那丝芥怀终于不揪紧着她的心了,“那你的眼睛……”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呢?她可没忘记刚才他是承认眼睛没瞎的。
夜行衣耸肩,“瞎了,不过是暂时的。”所以他说了嘛,他的话都是有一半是真的啊,他没有全部骗人啊。
“什么时候能全愈?”
“快则一个月吧,慢则两三个月也有可能。”夜行衣不是很在乎地答道,这样看不见更好,她就没理由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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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小院
夜行衣‘看’乌笑情快要抓狂的样子,理所当然地将问题抛给了她,“你现在是我的眼睛不住在身边,我行动会不便的啊?”
不便个鬼,她不在时,他过的不也好好的?乌笑情瞪着他,可是他眼瞎,他看不见她瞪她。
白天还跟无情说这夜行衣会挑地方,这晚上才到,她就到了这座独立小院了,没错,他就是把寝房安排在他的房间隔壁了,以他的话说,没同床共枕已经很优待她了。
她气结,住他的隔壁一样没安全感,好不好?她可没忘记无名谷那段时间,他有事没事就像个幽魂似的过来探夜。
“我不要睡在你隔壁。”她决定力争自己的睡权。
“这样啊,那要不你在我房外打地铺?”夜行衣给了她一个坏选择。
乌笑情额头冒着华丽丽的黑线出来,这果然是他夜行衣的风格,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我还是睡隔壁好了。”妥协,对无法改变的事实,只有暂时妥协,这才为最明智的做法。
“嗯,这就对了嘛,我已经叫人给你备好水了,把这一身脏洗干净吧。”他揉乱她的头发,然后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