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 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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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她突然移动到了他的背后,踮起 脚尖,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朝他平静的说道:“我脚疼,你愿意背我进去你的房间吗?”
“……愿意。”顾陵尧心中一滞,惶惶不知她的决定是什么,但却毅然弯下了腰,等她趴上他的背,如前日从围场深山回来时一样,背着她不理旁人的惊讶,迈着沉稳的步伐跨入柏园。
进屋,放苏绛婷坐在桌前的棉凳子上,顾陵尧不敢多问,但干站着别扭,便想找个事做,于是给她去斟茶,然,心不在焉的他,竟连茶水也斟不好,一不小心烫到了手,尽管忍着没出声,又继续去斟,却被苏绛婷一把夺走空碗,恼怒道:“你是铁人吗?给我看下!”
“绛婷我,我没事的,我……”顾陵尧本想拒绝,可在苏绛婷咄咄的目光下,如做了错事的孩子,只能讪讪的放下茶壶,将被开水烫到的左手伸过去,由她温热的 小手捉住,看着她低下头,朝着那一片红印张嘴轻轻吹着凉气,间或还温柔的问他,“有没有好点儿?我拿湿帕子再敷一敷。”
“很好了,不必敷。”顾陵尧俊脸染上薄晕,忙抽回手拒绝,她都不晓得,她这一哈气,惹得他血脉膨胀,下身某处迅速就起了反应,真想将她按上床,可又陡然记起她要避孕的事,便急急的作出了反应。
苏绛婷皱眉,缓缓抬眸看他,闷闷的道:“我是豺狼虎豹吗?握一下你的手,能让你怀孕吗?”
“呃,什么?”顾陵尧一楞,茫然不解。
“……”苏绛婷咬牙,蹭的站起身,凶巴巴的质问道:“干嘛躲我?把我打入冷宫好几天,现在我握下你的手都好像我有传染病一样,你是不是去了张氏屋里,跟张氏卿卿我我了一番后,就见不得我了?”
“绛婷,我没有见不得你,我是……对,我方才是去了张氏屋里,但只是看她身子如何,并没有怎样,你别误会!”顾陵尧急忙撇清,僵硬着解释,“我抽回手,是因为……”支吾半天,楞是说不出口来,尴尬的他满头大汗,挫败的瞧着她,沉默不语了。
见状,苏绛婷气炸了肺,一扭头就想走,这回顾陵尧反应倒也快,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梗在喉咙的话脱口而出,“你一碰我,我就忍不住想要了你,可你不想生孩子,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只好抽回手。”
“顾陵尧你——”苏绛婷倒吸一口冷气,分开几日,经他这一说,她脑中便迅速浮上了他们之前在床上缠绵的情景,禁不住双颊染上了羞红,垂了眼,扬起粉拳轻 轻打在他身上,嗓音低如蚊蚁的娇嗔,“大白天呢,人家刚梳妆打扮好,你猴急什么啊?反正……是你的又跑不了,晚上再说吧。”
“绛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顾陵尧喉头滚动下,咽着唾沫道:“你别给了我希望,又迎头浇我一盆冷水,我会受不了的。”
“那你先说,我今天漂亮吗?”苏绛婷瘪起小嘴,扬起脸问道,女为悦已者容,她精心打扮过的,等待了几天满腔爱意的来见他,他却无动于衷,她怎能甘心?
102 第102章:夫妻甜蜜,兽医来访
“嗯。”
等待期许了半天,就等来了一个音,还是很闷很轻的一个似从喉咙里很艰难的挤出来的音,苏绛婷登时就想晕过去,但她强忍着,拼命说服自己要以教育为主,家庭暴力为辅,然而,等她酝酿好,才欲张嘴,男人接着就吐出了后面疑问的话来,“和平时看着一样啊!”
“顾陵尧!”
女人终于不顾形象的河东狮吼,“你什么眼神啊?你没看到我容貌恢复了吗?你没看到我今天发髻未挽,略施粉黛了吗?你没看到我今天穿衣打扮都很漂亮吗?你 没看到我这么费心的妆扮都是为了见你吗?你没看到我一颗脆弱的心被你伤的体无完肤吗?你没看到我热脸贴了你的冷屁股吗?你没看……”
“吵死了。”男人闷声低语,简短的三个字,且还深蹙着俊眉,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
苏绛婷两眼一翻,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栽倒在桌前,此时此刻,顾不得家庭暴力了,她需要先回去死一会儿,可两腿发软啊,苍天啊,这什么男人啊,就是一桩木疙瘩也不会这么让人想吐血吧!
“绛婷,你头晕吗?怎么脸色好难看?”顾陵尧眉睫蹙的更深,伸手扶住苏绛婷,眼里关切之意甚浓,“要不去床上躺躺?”
“嗯。”
苏绛婷无力的点头,由男人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又体贴的为她褪了鞋袜,连纱帐的挂勾都放下了,且还朝外面喊了一声,“关上门,任何人不准来吵!”
下人们依言照做,并识趣的退开。
苏绛婷闭上眼,一口一口的喘气,连瞪人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叫做千斤重锤打在棉花上,她算是领教了,心力交悴,心神恍惚间,根本不曾注意到男人已默 默的脱掉长靴,并默默的爬上床,再默默的宽衣解带,直到脱成裸体,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她身边,用被子遮盖住两人的身体,悄悄瞧着她,发现她没反应,仍旧沉浸 在自己的悲哀中,他嘴角一丝邪笑扬起,却不动身色的问她,“绛婷,一定要晚上么?”
“别跟我说话。”苏绛婷快哭了,贝齿咬的“咯咯”直响。
“哦,”男人倒也乖巧,应了一声后就不再言语了,只是轻握住了她的手,又询问了一句,“那这样可以么?”
“嗯。”女人懒的再吵架,抽噎一声。
顾陵尧憋忍着笑,执着她的小手,悄无声息的移向某处,苏绛婷悲愤中,突然感觉她手中握了一个东西,暖烘烘的,硬邦邦的,长长的像香蕉……
“啊!”
惊呼一声,几乎在大脑反应过来的瞬间,苏绛婷蹭的睁开了眼,欲扔掉手中的东西,却被男人的大掌按住,那厮邪魅低沉的诱惑之语,轻然响在耳畔,“娘子,它想你了。”说完,怕她不明白,按着她的手用力握了握那已坚硬如铁的昂扬。
苏绛婷浑身一激灵,狠狠的咽着唾沫,空余的一只手缓缓掀起锦被,映入眼帘的春色无边,令她不仅满脸羞红,连耳根脖颈,乃至全身都发烫的厉害,嘴里更是拼不成完整的一句话,“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脱……脱光的?”
“你生气闭眼的时候。”顾陵尧答的很干脆,脸不红心不跳。
“你你……你要干什么?”苏绛婷明知还顾问,大脑完全当机了。
顾陵尧抿唇,答的更干脆,“行房事。”
“呃……”
“你有意见?”
看着男人挑高的眉头,苏绛婷直想昏死过去,有有有……有这样的专制跋扈的男人么?她崩溃中,不死心的问,“不是说了晚上么?你几何又改变想法了?不是正在说我漂不漂亮的问题吗?”
“我回答了,想法一直就有,只是在等机会实施。”顾陵尧很诚实的说道。
“哪个机会?”苏绛婷本能的问。TB9e。
“就是你问我你是否漂亮的时候。”
“这和你的想法,有何关系?”
“把你气蒙了,不就到床上了么?现在……不就成功了一半么?”
“顾陵尧!”
“在!”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可以。”
“我我……我不做!”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卑鄙、无耻、腹黑的臭男人!”
“多谢夸奖!”
“啊——”
一声哀嚎,苏绛婷‘情不自禁’的将手中握的东西死命的一捏,顾陵尧脸色微变,一把拉起她的手,咬牙道:“捏坏了你再用不用了?”
“我恶心的用,你的用不成,又不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最容易口不择言,而这嘴快的下场,便换来了男人如野兽一般的啃咬,连双手都不闲着,貌似才第一次穿的新裙装,便被惨遭毒手,碎成一片一片的被扔下床,而女人的柔唇也在片刻便红肿不堪了!
将被剥棕子一样剥的全身赤裸的娇躯纳入怀中,顾陵尧危险的气息,重重的吐在苏绛婷耳边,“女人,你还想干什么?”
样女绛苏。“嗯哼,暴君!”苏绛婷不服气的撇撇嘴,舔了舔被咬疼的嘴唇,一脸怨妇的表情。
“对付你这种胆大的女人,就得以暴制暴!”顾陵尧冷嗤一声,大掌握住她一只娇乳,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
苏绛婷躲不开,一面忍着身体内被激起的反应,一面故作冷然的质问,“你的眼神究竟怎么回事?告诉你,我很生气,很伤心!”
“我眼神很正常,你问我漂亮不,我应声了啊,你还要我怎么说?”顾陵尧勾唇,邪邪的问她。
“我……你要气死我啊!你说我和平时看着一样,那能一样吗?”苏绛婷发飙了,真真的被气到内伤了!
“在我眼里就是一样,我平时就看你漂亮,不管你脸是好是坏,我都看着跟天仙似的,没理由在你受伤的时候看着丑,等你伤好了才觉得漂亮!”顾陵尧不疾不缓 的说道,末了,又蹙了下眉,“嗯,我承认,我那样的语气态度,是故意想惹你生气的,但我说的话是真心的,绛婷,我明白你的用心,女人都喜欢听到男人的夸 奖,可我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多年习惯使然,也没对哪个女人说过什么夸赞的话,你如果实在想听的话,我改天去香满楼……”
“等等!”苏绛婷听着不对,秀眉一蹙,直白道:“你说这香什么楼的,是妓院歌坊吧?”
顾陵尧点点头,“嗯,京城最大的一家妓院,听说每日人满为患,生意红火。”
“你去妓院做什么?啊啊,你要做什么?给我说甜言蜜语,你要跑妓院?顾陵尧,你脑袋撞猪身上了么?你以前还经常逛妓院吗?”苏绛婷实在是太过激动了,劈头盖脸的一通好骂,气的小脸铁青了。
“我脑袋撞你身上了!”顾陵尧无语,敲了苏绛婷脑袋一榔头,咬牙道:“我是听说,听别人说的,你懂吗?我一次也没去过,我要女人还需要跑妓院吗?我是说去听听那些留恋花丛的男人是怎么哄女人的,我学上几句好回来哄你!”
“……”苏绛婷完全风中凌乱了,干咽着唾沫,有气无力的道:“顾陵尧,你在泡女人方面真是白痴啊,算了,我不要你学了别人的话来哄我,更不准你去妓院那些肮脏的地方,以你这闷骚的性子,要是能跟我说出什么情话来,那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咳咳,那可是你说的啊,以后不要再嫌我不会说好听的话。”顾陵尧也郁闷,他不努力吧,她嫌弃他,他要努力改变吧,她还嫌弃,女人真难侍候!
“……”
苏绛婷无力到想自杀,偏偏顾陵尧还很聒噪的问,“今天不要避孕了,好不好?下次,行吗?”
“笨蛋哪,要避孕又不是除了藏红花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又不是非得分房睡,扔你当和尚?最简单的,来,附耳过来。”苏绛婷翻着无奈的白眼,朝男人勾勾手指头。
顾陵尧依言伸过耳朵,听着苏绛婷嘀咕了一番后,墨眸眨动着,很忧郁的问,“你说的体外……射精什么的,万一来不及怎么办?那男人是不是感觉不舒服?还有,你一个女人,是如何清楚这些房中术的?”
“哎呀,你必须提前啊,没什么不舒服的,总比你当和尚好吧?再说我怎么清楚,我是……我是婚前看了关于春宫的书啊,嗯,偷看的。”苏绛婷的音量,从高到低,最后在男人怀疑的眼神下,磕绊了下,仍是硬着头皮很肯定的说道。
顾陵尧沉默不语,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似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假,她受不了被他这样的当白老鼠研究,蓦地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的道:“不相信吗?那你以为我 红杏出墙了吗?我们洞房花烛夜,你自己亲自验过的,我是不是完璧之身啊?婚后我不是在王府,就是在宫里,你认为我有机会出墙吗?”
“嗯,这点我不怀疑,就只是觉得你很奇怪,方方面面都奇怪的不像是以前的八公主,而且和这里大部分的女子都不一样,言行举止,处处独特。”顾陵尧俊眉蹙的更深,反正她跑不了,他也不着急着扑倒,索性想多了解一些,便又道:“绛婷,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脑袋在抽吧……”苏绛婷僵笑了,大脑飞快的思索着对策,考虑到这男人已经加强怀疑了,她必须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而最有效的办法便是……
身上蓦地多了重量,顾陵尧错愕的看着突然一翻而起,将他压倒在身下的女人,嘴角抽了抽,“娘子,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当然,谁跟你一样磨磨叽叽拖拖拉拉的,光说不练假把式,我是光练不说真把式!”苏绛婷狂傲的挑高了秀眉,却禁不住脸红到了脖子根,不敢再和男人对视,忙粗鲁的吻上男人的唇,极尽所能的挑逗厮磨,用她脑中残存的毛片印象对男人展开了攻势……
对女人的豪放派行为,顾陵尧再次感慨,想逼问一番再亲热,但她已不等,而在情欲的怂勇下,他很快也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