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至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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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从这孩子来了之后,倒是带着自己一日三餐也正常了,思及此,凌铎又忍不住嘴角勾勾。
饭菜的香味倒是跑的比凌铎快得多,小孩子闻到一道菜香,早就撑起了身子扭着头盯向门口了,这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倒是惹得凌铎这个做哥哥的一阵无奈,谁家大男孩饭菜做得这么好?
放了餐盘在床头柜上,撤了搭在弟弟屁股上的湿毛巾,小心的抱了弟弟起身,看弟弟顶个肿大的屁股也不能让弟弟坐着吃,罚站了整个下午也不能再让弟弟站着,于是凌铎一边告诉自己这不是惯他这是没法的法子,一边搂了弟弟到怀里,两人移到了电脑桌旁,凌铎亲自为喂着珀儿吃饭,顺便陪着弟弟看动漫。
时间就这么流逝,不过八点多钟小珀就已经困得睡了过去,凌铎静静地坐在床边给弟弟上药,手指轻柔的揉按着每个硬块,渐渐地眼睛失了焦距,无边的自责淹没了他,不过是个需要爱孩子而已,自己能给的为什么不给呢?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对不起,最近都不在状态,这么久没码文先送上来一段练练手
还有笔名改成了 “千逢” 意为“万水千山,萍水相逢”
最后,想说一下 因为这是短篇,不好拖得太长,所以泪想在这周结文,如果想看番外或者点番外的亲可以留言,或者私戳也行,扣扣是1907089235
今天的文,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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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子 。。。
“呀!”
一声讶叫,惹得那边专心篆刻的凌铎抬起头来,“怎么了?”
“墨洒了。”凌珀嘟着嘴,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自家哥哥。
凌铎那个无奈啊,指头戳着弟弟脑袋“墨洒了还愣着,不知道收拾么!”
凌珀被戳的晃了下脑袋,底气足足的埋怨着凌铎:“是你不准我碰那桌子的。”
凌铎看他那个无赖样子,气的两巴掌挥到小珀屁股上,就慌忙拿了布去止那流向他画作的墨水。
无视了背后冲他做鬼脸的欠揍娃。
这几天,凌铎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疯狂的迷恋国画,花在作画上的心思倒是比花在弟弟小珀身上的心思还多,于是小珀便和这画记上了仇,找了个机会说自己受爷爷影响早就练了个一年半载的书法了,硬是缠着凌铎要由自己来落款。刚巧有一天凌铎看了这幅画很不满意,就想用它打发了不停缠他的弟弟,谁知凌珀那个坏心眼儿啊,装作不小心的撞翻了桌上砚台,一副好好的飞鹰图就这么被浸染的一塌糊涂,气的凌铎当时就吼了凌珀不准再动这桌子上的物品,也不许再碰这桌子,谁知这家伙还挺记仇,搞得现在这么一出。
倒是凌铎不似之原来每次弟弟闹之后二活不说就是一顿竹笋炒肉,相反的都会反省是不是自己又冷落了他。于是,在找到了本质原因后,凌铎也没再熊弟弟,收了这堆总是霸占了他心的东西,带着弟弟出去溜达。
两人溜达到一条海鲜街,凌珀看着这一个个精致的小摊,一种种吊人胃口的小吃,禁不住诱惑,一个劲儿的冲着自家哥哥“嘿嘿嘿嘿”的笑着,意思不言而喻。
凌铎虽然平时训弟极严,但在吃的方面倒是挺随凌珀喜好的。既然弟弟想吃东西,哪有哥哥拦着不准吃的道理,于是凌铎大方的带着凌珀穿梭在这海鲜街中,不一会,章鱼小丸子、蒜蓉套蟹、奶汤鱼皮等等小吃就下了肚,凌铎这么大一人还好,倒是小珀吃这么多,实在是撑着了,于是凌珀又厚着脸皮央着哥哥去海边兜风,兜风还要放风筝,总之就是要霸占了自家哥哥一切的闲暇时光。对此,凌铎也是理解的,就像他小时候一般,想尽办法霸占父亲的所有业余时间。
小孩子的世界是简单的,只要有个人肯陪着他,宠他爱他,那么对这孩子来说他的童年一定是相当幸福的了。凌铎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现在也就这么做着,弟弟,他是该管教,疼宠也是他该给的。所以他会保留自己的孩童心态,以便与弟弟更好的沟通,更好的一起生活。
而小珀,还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他只知道哥哥的话他该听,哥哥会因为他挑食把他按在椅子上打,会因为他撒谎罚的他三天不敢坐凳子,会在他犯了错之后施以各种“极刑”,但他还是那么依赖哥哥,只是因为在离开爷爷奶奶之后,会有这么一个人把他放在心上,即使很忙也会抽出时间照顾他,即使很累,也会满足他所有的合理要求(不过长大后的凌珀也承认那些要求其实是无理的),他的哥哥会因为他电话中一句“我想你”就立刻赶到他身边,会在知道了他的身世后,仍旧是这么好的对他。
所以,哥,不管怎样,我都会如此信任你,依赖你,我们永远,都不可以抛弃对方。
——小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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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番外之1 十年 。。。
“噼啪噼啪……”“叮…咣…”
楼上叮叮咣咣响的不停,不时时传出打破杯子瓷器的声音。
在这宁静古朴的小镇,显得是如此突兀,可阁楼上的两人,却浑然不觉。
楼下的阿婆拄着拐杖坐在一棵冲出天井的树下,看着投在墙上的树影,痴痴地念叨:“打吧,打吧,孩子不听话…就是该教训,使劲教训……”
念叨了半天,却听楼上的吵闹声又渐渐大了起来,便又有些坐不住,琢磨着小珀多贴心的孩子,打坏了怎么办,刚要起身上去看看,可脑子里一闪而过那成熟精干的年轻人的身影,又念叨着坐下来,“小珀的哥哥是斯文人,有分寸的,有分寸,唉”
念叨着念叨着,阿婆竟倚着树干打起了盹儿,将世外的一切繁杂隔绝在了阳光下。
分寸?阿婆这活了近百年练就的看人眼光,这次却是真真的走了眼。楼上那人,此刻似是一头怒极了的狮子,不遗余力的教训着手下痛得发抖却还同他犟着的少年。
凌铎一言不发的挥着手中那只从楼梯转角处找到的断了半截的摇橹船桨,婴儿腕臂粗的实心木棍子一下下砸在凌珀身后,隔着牛仔裤发出“嘭嘭”的闷声,声音闷闷地倒是不吓人,但也只有挨棍子的人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一滴滴的汗顺着脸颊脊背往下滑,凌珀咬紧牙关死撑着,丁点声音也不肯发出,可这身后的痛一点点渗到骨子里,腿骨像是要裂掉,哥,这样子是真的要打断我的腿?还是只为了逼我认错?
凌珀像个犯人一样被凌铎嗯在墙上抽打着,手指无力的抠着墙壁,腿抖的犹如风中的枝叶,无法躲避痛楚的他,疼到甚至拿头去撞墙,凌铎此刻虽手辣至此,但是心里毕竟还是心疼这个弟弟,一扯一拉,就将凌珀摔倒在左边的床上,其间撞到地上的茶杯碎成好看的样子,溅出的水花,同那破碎的美好曾经一般,存在过,可却会消失。凌铎手中的木棍,一点不间歇的追砸上去,可这次,凌珀不再忍着,一声大叫回荡在这间小阁楼中,眼圈也红了几许,凌铎停了手,给弟弟一个喘息的时间,也是在给他认错的机会。
“疼?”凌铎站在床后,飘渺的吐出这句话,凌珀听不出哥哥的任何口气,表情更是看不到,可他就是固执的认为,哥一定心疼坏了,就同哥看不了他撞墙忍痛。所以那一声喊叫之后,凌珀再次灭了声,安静的闷头趴在床上。他在赌,赌这个照顾了他八年的哥哥心疼。
不错,凌铎确实心疼,可心疼不代表他心软。
想不到,一向懂事贴心的弟弟,竟会如此报复他的生父,养父还有他这个哥哥。失望的凌铎告诉自己:等不到他的认错,我便不会原谅。
而事实是,至此,没听到小珀的一句解释,更遑论认错。
这么一停手,凌铎也渐渐冷静下来,或许小珀是在赌气罢了。今天自己突然而至,见了这个消失了挺久的弟弟二话不说就是两耳光甩了上去,没避开人群,没理会初见自己时小珀那声兴奋的“哥”。所以,这个正值叛逆期的少年觉得丢了面子,丢了自尊吧,所以以沉默来反抗。
“咣啷”一声,棍子被凌铎扔在地上,随后一张名片落在凌珀面前,“想通了来找我。”
于是,一番暴打之后,就这么走了。
凌珀红着眼盯着名片上的血指印,是断浆上的木刺扎破了手吧。
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挪到窗口,看到的是哥哥弯腰拾起阿婆手中滑落在地的拐杖。
作者有话要说:送给的汐如的番外,抱歉拖得久了。
讲的十年后发生在兄弟俩见得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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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番外之2 十年 。。。
江南的雨,总是说下就下,串珠的雨滴顺着灰瓦的屋檐垂下来,溅在敞开的镂窗上,也溅在了倚在窗边的人身上。夏末的雨,多少带了些凉意,尤其是将要入夜的时候。凌珀两只胳膊撑在窗台,随意的歪着脑袋向外看去,隐约看到了红灯笼,隐约看到了哪家的光,渐渐地眼睛失了焦距,一切都朦胧成了水粉画,整个世界只充斥着轻轻地雨声。听着这雨声,竟会生出往事如烟的错觉,得意之事,耻辱之事,都随了这雨水漂去,宠辱皆忘;那漂漂洒洒的雨,那有节奏的雨声,在这个特别的雨夜,竟像是幻化成了人,一个两个还是三个,看不清听不清……
“嘭~噔,嘭~噔……”纷乱的有些哀伤的思绪,被外边断断续续的脚步声打断。
凌珀回过神来,眼角带着些许笑意的回过身来看着没合严实的门儿,听这拐杖落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就知道是阿婆又来了。凌珀怕被阿婆看到自己这样又唠叨,慌忙关了窗户,孩子般的窜到床上,扯了被子趴好,然后咬着被子抹去因为这系列动作疼出来的虚汗,长长的吸吐了两口气才稍好一点,不一会儿,凌珀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撑起虚虚的身体向后看去,嗔怨的对着阿婆到“阿婆,您怎么又上来了!不是叫您歇着么!”
“呼呼~哎呀,我老婆子就是闲不住”
阿婆手拄着拐杖向床边靠近,粗重得喘气声呼的凌珀心酸酸的。每次阿婆上来,他都不会真的拦着,或许就是贪恋阿婆身上的这点温暖吧,就像奶奶一样,总是想尽各种理由要孙子回家,其实不过就是老人想孩子,想身边有个人陪。
看着老人脸上被岁月刻下的皱纹,拄着拐杖的手也是皱皱巴巴的,凌珀不可抑制的心疼,也许是想起来从小照顾他的奶奶,也许只是人坚强到了极限需要一个感情的发泄口。
很多的也许,让凌珀有发泄的欲望,所以刚等阿婆坐在了床边松一口气,凌珀就问:“阿婆,您能听我讲个故事么?”
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不由自主的疼起孩子,哪怕不是自家亲生的,阿婆看着和自己孙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当然是满目慈祥的道声好
于是,第一次,凌珀在外人面前面对了自己内心,说出了他一直自责的这件事。
“阿婆我,其实就是个没人要的。”
阿婆显然是没把这话当做件事,顺口就说,“你不是还有个哥哥”
哥哥?哈,的确是个好哥哥,只不过,也那么轻易的就放开他。
凌珀定了定心神继续道:“哥和我……我不过是爸爸收养孩子;两年前,生父找到我;希望我回去……”莫名的一阵烦躁,凌珀不想再说下去,这样的事,他始终不想再面对,也始终无法面对。
阿婆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凌珀不过三言两语就哄得老婆子安心的下楼去。
关了门,关了灯,凌珀一个人趴在床上忍者痛,眉目间纠成一团,虚浮的汗液顺着脸颊背脊滚下来,一副隐忍痛苦的面孔在夜里谁看得到。还带着掌印的半边脸埋在丝质的枕头里,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没人照顾,伤怎么会疼,怎么会到忍不了的地步。凌珀想着过去的几年,挨打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都足够让他永生难忘,尤其是第一次被哥发现抽烟的时候,那个时候,那种羞耻,逼得他和哥闹了多久,也就现在,长大了,没人要了,才知道有人管着是多幸福。想他凌珀,从来不是个懂得律己的人,能有今天的成绩靠的不过是凌铎的严管,所以不怪凌珀在离开凌家后是有多么堕落,本就散漫的人,在没人的管的日子都会不由自主的自我放逐。
所以,失眠的凌珀,再次忍者跳凸的疼痛移到窗边,只不过手里多了盒香烟和一支打火机。这烟本是在那次挨打后就没再碰过,可近两年的寂寞孤独,不抽抽烟岂不是可惜,是以你看凌珀现在吐出的烟圈,一连四五个,好看的向远处飘去。凌珀想,如果现在凌铎出现在他面前,他会很绅士的告诉他亲爱的哥哥:“我是个男人,所以我抽烟,不过,为了哥我从不过肺。”想到此,凌珀自嘲地笑笑,你是个男人?哪个男人有你这么娘?屁大点儿的事儿搞得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样,玩儿深沉玩儿忧郁玩儿颓废,你怎么不玩儿命!
你怎么不玩儿命你怎么不玩儿命……凌珀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你怎么不玩儿命,心里一直就有这个答案,却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