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似剪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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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如此,我定不会如此任性,如此要强!
泪无声的滑了下来,一滴一滴的似火油般的炙烫着我的心,爷爷,我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嘀嗒”一声,似是屋檐上的水珠滴落在了江南的青石板上,睁开眼,泪水模糊中,我看见溪边叼着一片荷叶,屈膝跪在了我的面前。
“溪边……你这是做什么?”
因为嘴里含有东西,所以它只能用灵语和我说话。
“寒潭之水,死人饮之可保容颜,活人饮之则会刹那毙命,我虽是千年灵兽,但也是血肉之躯,只要你拿此荷叶盛上半盏寒潭之水,不消片刻,我便会死去,到时你将我的皮肉剥下,便可得到我的骨头,磨碎后,将其粉末给他服下,次日他便可以复活。”
“碰”的一声,我想也不想的就将那举在面前的荷叶打落在地。
随后,我歇斯出声:“做不到,我做不到,你怎能让我亲手将你杀死,剥你的皮割你的肉,再取你的骨,我做不到啊,溪边,我真的做不到……”
随之一声痛哭,我将自己整个人都伏到它身上,双手更是紧紧的抱着它的脖颈。
“溪边……溪边……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你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亲们~~
昨日因u盘的原因,没来的及及时更新,为了弥补云某人的罪孽,特此欢呼一下~~~~~~~~
今日两更~~~~~
记得是晚上八点钟噢~~~~~~~
(*^__^*) 嘻嘻……
没有谁比谁的命金贵
“这是你的选择,你叫我如何回答于你?”
“我也……不愿的,我真的不愿意这样的……虽然你很凶也很可恶……更喜欢吃死尸,但是……我真的不想你死,真的不想……以前不想,现在更不想……你如今……已是我的灵兽,你叫我于心何忍的这样对你?于心何忍啊……”
“我和他之间你必须要舍弃一个,这是一定的,如果你不想我死,那就意味着他要死去。”
“不,不,他不能死,你也同样不能舍弃,你们两个一个都不能少。”
从它的脖颈间抬起我泪眼婆娑的脸,我急切道:“溪边,你一定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救荷生的,对不对?一定有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只要不伤害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只要能救荷生,你让我吃什么苦我都愿意,你告诉我,好不好?”
那双幽深碧绿的眼睛注视了我良久,就在我满含期待时,它突然嘴角一咧,目中似有一道异芒道:“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
闻言,我顿时喜上眉梢:“你说,你快说,我一定去做,一定去做。”
离我稍远了几步,它的声音悠远的如飘散在空中的云烟:“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几天前,我将你抓伤的事?”
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了,那伤口至今还在牵扯的疼了。
“那你是否还记得因为我抓伤了你,连带着自己的身体也一并受伤?”
话说到这里,它缓缓转过头看着我。
眉眼低低,我脑中灵光一闪,又是兴奋又是有着一丝迟疑的抬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已是同体,你伤了我就等于伤了自己,反言之,就是……如果想取你的骨髓,从我的身上也可以同样得到是吗?”
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它最终点了点头。
见它点头,我整个人刹那如掉了魂似的双腿无力的跌坐在了地面上。
一方面我因有了不至于伤害溪边就有救荷生的方法而感到高兴,另一方我却因要自己亲手拿取自己的骨髓而感到害怕。
虽说我的命不是很值钱,但若要我亲手了结自己的性命,说不害怕、说不舍得,那都是骗人的,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永远没了,我李清韵才活了十几载,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事物都等着我去享受、就连那些戏文中常唱的“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绝美爱情,我也没得及尝试,更有爷爷的养育之恩都还没来的及去报答……
许许多多的事情如过眼云烟般的一幕幕回放在我的脑海中,人生如此美好,我怎能说结束就结束了?
可……
看着那遥遥坐在荷花潭中的绝美少年,他——也是有许多东西都不曾享受过,就这么心甘情愿的为我离去了,不是吗?
眯紧的眸子中,我牙关紧咬,这世上没有谁的命要比谁的金贵?更何况他是因我而死,一命抵一命,本是天经地义之事,这是你欠他的,无论如何都要去还。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想,我会替你去做。”
感觉到它一步步的走向荷花潭,荷叶嗦嗦,我睁开了眼。
“溪边,等一等。”
见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径直的走向它,它显然有片刻的诧然。
“溪边,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为我做到如此地步吗?”
从鼻子处传来的阵阵“哼哧”声,它将脑袋扭到了一边。
“这是所有灵兽的宿命,主人让做的事情,灵兽们绝没有不去遵守的道理,这也是所有灵兽代代相传的死契,只要主人有需要,我们就得随时随地为其效命,不管我们愿不愿意!”
抬平视线,看向远处那一大片荷潭,我轻轻的吁了口气。
“是啊,这是死契,千百年来都是如此,灵兽就是主人的附属品,是为主人而生的,只是——你们灵兽的祖先在定下这条死规定时似乎忘了一件事。”
见它虽不看我,却是竖直了耳朵听我说话,轻笑一声,我道:“如你所说,灵兽也是血肉之躯,它们同样会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苦?甚至它们也知道什么叫伤心——与绝望,主人们如此对它们,它们都会感到痛、感到心寒,只是却因为一句死契而不得不千百年的重复宿命的轮回。”
将视线重新投到它的身上,我浅浅一笑:“这世上谁也不愿当谁的附属品,我不是,你也不是,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灵兽,所以你无需代我去死,明白吗?”
“……”
“呵呵,不用觉得惊讶,过了今天,你就是个自由之身了,没有人可以要求你去做任何你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如同你一直不愿叫我‘主人’这个称呼,从此后,你可以一直坚持下去,这天地间,将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束缚你了……”
再一次深深的看了眼那坐在荷花潭里的少年,我声音轻的如吹散在风中的蒲公箭伞。
“荷生,但愿这里真的是你的重生之地……”
弯下腰,双手掬起一捧寒潭之水,看起来是碧绿的水一到手心,竟是异常的清澈透明,这——寒潭之水,果然是有些不同。
水,一点点的接近脸庞,看着那晃碎了的清泉,我缓缓闭上了眼,下一刻,一切将会得到改变,只要我一口饮下。
“嘶”的一声,手臂上突然传来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我不禁皱紧了眉头,看着此刻正甩着尾巴站在我旁边的溪边。
我怒向口生:“你这是做什么?”
“既然都说了是死契,又岂能因你而改变。”
“为什么不——”
一个“行”字还未说完,我就被眼前的情景所秫住。
只见它一个旋转,如猫嬉戏时追逐着自己的尾巴一样,“刺啦”一声撕咬出自己白色粗状尾巴中的一件物什,随之它将那件东西往我眼前甩来的“吧嗒”一声,我看清了那是一根带着血迹的尾骨,骨节根根如竹根一般,大约有三尺之长,骨体虽然带着血迹却如上等的玛瑙一般,光泽流动。
显然这一看就不是凡品。
“每个灵兽都有一根灵骨,我的灵骨就在尾巴上,只要你将它磨碎了,给他服下,明日他便可以醒来。”
“可是……可是……”看着它本是洁白如雪的尾巴如今变得如从被血水中捞出来一般“嘀嗒”“嘀嗒”的不断往地上滴着浓稠的血液,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晕开的墨花,我一时竟吓懵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可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现在你应该感到满意才是,而不是在那里装作一副很自责而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呵……人类果然是这世上最虚伪的一个生命体。”
从它眼里发出的那一抹□裸的嘲笑让我一下子从懵住中回过神来,眼见着它就要转身离去,我连忙开口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样,我只是……我只是……”
话说到这里,我突然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看着它受伤,我的心很疼,真的很疼,可是……
如它刚刚所说的,这一切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如今,它是做到了,我却要在那里做出一副很担心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道我是在虚伪,我是在假慈悲。
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将头垂的更低,那一句未说出来的“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在心里百转了千回,我终是没有脸面的将它吞了下去。
嘴角勉强一笑,我微微抬起头道:“谢……谢你,你……自己小心……伤口……”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夹杂着怒气的吼声猛的在空旷的洞内响起:“你就真的这么在乎他到连我的伤势都不想关心一下吗?灵兽在你的心中就真的这么连问一声都觉得多余吗?”
抬起头,当看到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受伤时,我忽然喉咙一酸,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
“……不是的……不是的……溪边……我担心你……可我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关心你……我怕我的行为……会让你觉得我是在作假,是在猫哭耗子……我不想让你讨厌……真的不想……”
通红眸子慢慢的变得恢复成正常的墨绿色,注视着我良久,它突然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对……不……起……”
“……”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似是感应到了我心中所想,它用前脚轻轻摩擦着地面上的青苔,良久才道:“我不……该欺骗你……说你的骨髓和我一样可以救得荷生……其实……其实我只是在试探你,试探你够不够资格做我的主人?试探你是不是个自私而又怕死的主人?是不是个——”
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急步上前的一个大大拥抱所中断。
“错了,溪边,你不是在试探我,你是在逼迫你自己,你逼迫自己没得选择,因为灵兽一簇的规定是灵兽绝不可眼睁睁的看着主子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所以你那样的做实则是在逼迫自己不得不救主人以外的人类,《阴灵志》曾有记载,灵兽一生只会为主人效命,其他的人,它们是没有义务一定要去救的。”毕竟救人是要消耗自己很多的灵力,何况还是要它的灵骨。
停顿了一下,我将头埋在它亮黑的鬃毛中,继续闷声道:“溪边,你这次能为了我而救荷生,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谢谢你,谢谢你……”
“哼……”的一声,它甩了甩头,迫的我不得不放开双手,但见它有些奇怪的往洞外走去,我连忙上前:“溪边,你这是要去哪?你的伤还没好了,你应该要包扎——”
“住嘴,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疗伤。”
顿了一顿,它又补充了一句:“伤好了,我自会去找你,你无需担心。”
溪边走了,虽然它是带着伤离开,但我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相信它的能力,相信它能在这荒野之中将自己一点点的恢复起来。
再见时,我定会重新看到一个身形一震便可地动山摇的威武溪边。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v,我只有一句话要说:
我有名字的,我叫岳美艳,我不是垃圾,你们不要随便乱扔~~~~
她就一伪娘们的攻!
当我背着浑身湿透的荷生一路踉跄,还没到“空洞派”的门口,就远远的看见一个娇俏的身影在那里不断的走来走去,随着她的一次抬头张望,瞬时一个着青绿衣衫踩着风火轮的哪吒转眼即到。
还没待我抬袖抹把脸上的汗水,她就立马咋呼开了:“你到哪里去呢?我找了你大半天了,你就是出去也好歹跟我说声,若不是守门的告诉我你出去了,我非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