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侠的随身乐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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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我一打听知道他往你这里来了。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季飞侠点点头:“我能理解。”
“现在看来我有点杯弓蛇影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谢秋宛才告辞出去。
她当天并没有离开,晚上就住在清渠度假村。
第二天,两人又在湖边偶遇,又谈了一会儿。
几次接触下来,季飞侠发现谢秋宛和富玉根本不是一路人。她为人随和大度,说话也很有见地。是挺有性格魅力的一个人。配霍成那人真有些可惜了。谢秋宛告辞时,季飞侠忍不住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你认为他配不上我?”谢秋宛的眼睛明亮有神,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哈哈,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很多人都说我配不上他,你明白的,我的长相并不顶美。”
“他的确配不上你,你其实值得更好的。”季飞侠肯定道。谢秋宛笑着挥手告辞。
谢秋宛走后的第二天,霍成来了。
“听说我的前女友来找你了?”一见面,霍成就笑吟吟的问道。一双电眼温情而专注的看着季飞侠。
“对的。”
“你跟她说,我配不上她。”霍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其所配套的目光是总裁文中的标准形态——带有一丝玩味。
“的确。”季飞侠的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平淡。
“哈哈,第一次有人这么说。真是新鲜,我的朋友都说她配不上我。”
“你的朋友是不是有求于你才这么说的?”季飞侠毫不客气的揭穿他。
“哈哈……”霍成再次放声大笑。
“飞侠,你知道吗?我真的非常喜欢和你说话。”
“我知道。”
“你知道?”
“你刚才说了。”霍成摇头微笑着。
他看着季飞侠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我突然觉得找一个你这样的女朋友挺不错的,独立,冷静,理性。可以做为男人事业上的帮手。”
“谢谢夸奖,那是你单方面的意愿。我认为,拥有这种品格的女人决不会找你这样的男人。”
霍成再一次愣住了,他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只是比刚才淡了许多。
“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个。”他叹道。季飞侠并没有感到受宠若惊,她平淡的接道:“你身边正常的女人太少了。”
霍成低头思索片刻,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听说,田先生在追求你?”
“不,”
“是我在追求他。”季飞侠一本正经的补充。
“什么?”霍成一脸的惊讶。
“你今天来还有别的事吧?”季飞侠不想多谈这方面的,故意转移话题。
“本来是有事的,但,听到你这么说,就算了吧。”
“嗯,那就算了吧。”他不提,季飞侠也懒得知道。
“你真的不想知道?”听到对方真不想知道,霍成一脸的失望,他本以为吊吊她的胃口,对方一定会上钩。
“不想。”
“呵呵,那就算了。”
送走霍成后,季飞侠算算时间,这天已是田景君离开后的第五天。
第六天,田景君又发了一条短信:“对不起,我明天赶回去。明晚4点,请在梨山顶上等我。”
星期月的下午,季飞侠捧着一束玫瑰花,站在山顶等他。她记得自己去医院看他时也带了一束玫瑰,是不是那时已经预示了他们的命运?季飞侠觉得有必要把这个巧合告诉田景君。
37
37、第三十七章田景君的回复 。。。
季飞侠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夏日的晚风轻轻吹起她的裙摆,有一点飘逸的感觉。
红花白裙,站在夕阳下,她语笑嫣然,一脸的意气风发。
田景君慢慢向她走去,距离越近,他的心跳动得就越快。
“你今天真漂亮。”他由衷的赞扬道。
“难道我以前就不漂亮吗?”
“以前也漂亮,今晚更漂亮。”
“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这……”田景君有点不知所措。一脸的为难和窘迫。
“这花送给你。”季飞侠把手中的红玫瑰塞到他的怀中。
“我第二次见你时送的也是玫瑰,还记得吧。”
“记得,我一直闻,直到花都枯萎了才扔掉。”提及往事,田景君的脸上很快恢复了自然,一脸的追忆。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田景君略略低头。紧抿着唇,还在沉吟。
“你已经考虑了七天了。”
“好吧,我今天就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
“嗯。”季飞侠洗耳恭听,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
“我,不能答应你。”田景君声音低沉但不失清晰的说道。
季飞侠静立在那儿,没有说话,连树上的知了也略略停顿了一下。晚风拂过树林,各色枝条轻轻摆动着。
“飞侠,对不起。你非常的可爱非常的……可是我……”田景君脸上微微冒着汗,原本背好的一串话此时早已打乱,他慌乱的重新组词,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季飞侠抬起头,季飞侠定定的看着他,目光深沉,脸上没有表白被拒绝后通常的羞愤、尴尬,只有坦然和平静。
“飞侠——”田景君突然觉得她平静得可怕,连忙不安的唤道。
“其实我早就料到你会说这样的话,跟我所料的一点不差。”季飞侠终于开口说话了。田景君怔了一下,突然又笑了,这笑得很勉强。他尽力像往常一样笑得云淡风轻些,笑得淡然些。但他的表情出卖了他。
季飞侠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她继续穷追不舍:“其实你早就感觉到了我对你的情意,你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当时你才离开这里,你在逃避我,对吗?”
田景君心潮澎湃,嘴上却不敢承认:“不,飞侠,你错了,我对你的感情纯粹是朋友之谊,或者是兄妹之情。”
季飞侠断然打断他:“你瞎扯,我长这么大还能分不清男女之情和朋友之谊吗?”
田景君大概没料到她会这么强势,他茫然不知所措:“我,我……”
田景君闭上眼睛,内心剧烈的争斗着,季飞侠仿佛看清了这一切,她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对方的理由。
田景君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对方的眼里无所逃遁,他自嘲的笑笑,她一直都是一个清醒而敏锐的人。既然假话骗不了她,那就用真话吧。
良久以后,他才用一种沉痛而平静的语气说道:“飞侠,你了解我的家庭吗?我的曾祖父在38岁得肝癌去世,我的爷爷在36岁得肺癌去世,我的父亲在35岁时患直肠癌去世,而我,更早,从出生开始,从来不曾健康过。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医院。我25岁就查出癌症,不知道何时死去。现在,你明白了吗?我生在一个百分百会遗传的癌症家族,如果我结婚,我的子女也会像遗传到——”
季飞侠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些我听说过,我早把你的情况打听清楚了。”
田景君苦笑着,突然不知说什么好。
末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他必须说服她,同时也说服自己。
“你明白疾病会让一个家庭面临怎样的困境吗?经济上的巨大压力、精神上的无尽恐慌、生活质量的急剧下滑,到时,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会避之不及,他们虽然在人群中,却犹如在封闭的孤岛。想爱而不敢爱。温暖、快乐一切都是那么短暂。你明白吗?”
季飞侠响亮的答道:“我明白。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轮到我了。”
季飞侠自信的坦然的笑道:“现在,你听我说。难道我找一个健康的男人,他就会一定陪我到老吗?人之一生有太多始料不及的变化,明天和意外谁能知道哪一个先来。我们何必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情而牺牲掉今天的幸福和快乐呢?我们一出生就注定会死亡,难道因为最后都会死,我们都不活了吗?”
“如果你是因为对我没感觉而拒绝,我就大方的退出。以后我们还是普通朋友。如果你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而拒绝我,我真觉得没有必要。我表白之前就知道你的状况,并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路是我自己选的。艰难也罢曲折也好,我就是乐意。”
“你好好想想吧。反正你是我二十六年的生命中所遇到的最合适的,我相信我也是你生命中最适合的。下面,我来给你摆几条例证。来证明我这个推论是正确的。”季飞侠像是在以前的大学辩论会上那样,侃侃而谈。
“首先,我虽有父母,但形同孤儿,亲友的反对对我没有任何影响。而你,则父母双亡,所以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
其次,我从小在唾沫星中长大,心理很强大,可以和你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
第三,最重要的一条,我们心意相通,有共同的追求,我们都是孤僻而且渴望温暖的人,靠在一起可以取暖。
第四,你经历过生死大劫,我内心坚硬,不会因为将来其中一人的离去,而颓废很久。
综上所述,我的推论是正确的。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不通时就想想我说的这四个理由。你一定会说服自己的。”
田景君转过脸背对着她说:“不用回去想了,我现在就想通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如果你再这样,我立即离开,让你再也找不到我。飞侠,我求你了,别这样行吗?”他的声音很凄凉饱含着无奈和悲哀,扯得人心一丝丝的疼。
季飞侠快步转到他的对面,愤怒的说道:“你是在威胁我对吗?田景君,你他妈的就是个懦夫,承担结果的是我,主动的是我,你答应了我有什么损失!你说呀,你有什么损失!”
田景君无奈的说道:“我有什么损失?我就是不想,你根本就是会错意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越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犹豫,仿佛连自己也不敢肯定似的。
季飞侠大声吼道:“你有本事就转过身来,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田景君死活不肯。
山风吹动着他那宽大的衣衫,呼呼作响。
季飞侠三步并作一步,窜到她面前,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猛然发现他的眼睛发红,泪水险险落下。他仰着脸极力控制着不让泪水往下落,低低的恳求道:“我求你了,别这样好吗?我不想伤害你。”
季飞侠的胸中一阵酸楚,泪水涌上眼眶,她也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哽咽着自嘲说道:“我求你了,别拒绝我吗?我生平第一次求你,第一次爱人,别让我遭遇这么大的挫折好吗?你不怕我因此开始怀疑人生吗?”
然后她不等他回答,突然猛扑上去,掂起脚,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就像一个饥渴了很久的孩子突然看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样,慌乱、急切的,怀着一股强烈的占有欲。田景君被她这一动作吓坏了,有些不知所措。等到他清醒过来,他机械的推开她,拒绝她。但是季飞侠就像一只水蛭一样沾着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田景君构筑了很久的防御工事,在慢慢的倒塌,他的阵地在被对方一点点的占领,直到最后溃不成军。
感情早已越过理智的大堤,泛滥成灾。汹涌澎湃着呼啸向前,势不可挡。
他的双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环着季飞侠的腰,他的唇和舌开始回应着这热情的激吻。
……
夕阳西下,晚霞流金溢彩,山风飒飒,林涛阵阵。
两个人像在沙漠中跋涉很久的旅人猛然找到了绿洲一样,沉醉、狂喜、陶醉、拼命的汲取着生命之水。又恐是海市蜃楼,最终会消失。
……
很久很久以后。天气已从晚霞满天的黄昏过渡到了夜幕深沉。月亮从树梢上爬出来,柔和的目光注视着人间万象。
两人这才惊觉时间的流逝。
但是双方仍然紧搂着对方不肯松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季飞侠最先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她轻声提醒道;“我们该回去了。”
“好。”田景君的声音柔得能挤出水来。两人紧挨着缓步下山。
两人一路上不明所以的微笑着,看着树笑,看着月亮笑,唯独没有看见从来寻他们的于雨和杨修。两人像是连体婴似的,紧挨着往前走。两个大活人被生生的忽视,这让两人很愤慨。
于雨愤怒的扯了一把狗尾巴草愤怒的说;“重色轻友的家伙,女人的友谊就这么脆弱吗?”
杨修也一样的愤怒:“男人的友谊也一样脆弱。”
于雨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惊问道:“他们俩以前不是一直暧昧着,究竟是谁先挑破的?”
杨修歪着脑袋皱眉思索:“按理说应该是景君,不对,以他那理性的性子是不会的。”
于雨心中电闪雷鸣了一阵才犹疑的说道:“难道说,是小飞侠。我相信她能。”
然后两人突然心有灵犀一点通,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分头打探。明天午饭时会和交换情报。”
到吃晚饭的时候,四人仍旧像以前那样坐着。于雨仔细的观察着季飞侠,发现这人此时像抽了鸦片似的,脸色淡红,眼晴明亮得吓人,神态像是在云雾里游走一般,飘飘然,然飘飘。
杨修则观察着田景君,也从他脸上发现了一种极力压抑的狂喜和兴奋,一种低调的幸福。
四人吃过饭,于雨和杨修本来打算继续打探,可惜对方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季飞侠找了借口把田景君弄走。两人把话压扁了也挤不进去。
待到两人走远,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