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沫沫,总裁要结婚!-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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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跟翻着手里的书。
容言则瞪大了双眼,一副见鬼的表情,他的爸爸在干什么?在给乔慕接尿?!
这是什么样的待遇!
连他这个亲儿子都没有体会过的好吗?
竟然第一次就给乔慕了。
容言不是滋味的想,果然家里面的没外面的好,哼。
他别扭的样子被乔沫看到了,乔沫细细一想后,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你吃醋啦?”
“才没有。”容言不承认。
乔沫点点头:“也是,没必要吃醋,你爸爸他说这种事他熟练的很,因为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帮你换尿布。”
容言转过身体,一脸不相信:“真的?”
“嗯,他说你那么小,小小的一团连手都抱不上,让别人照顾不放心,只有他亲自动手才觉得安心。”乔沫放低了声音,“不过你别跟你爸爸讲,他那种人你了解的,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然后死不承认。”
容言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看了*那边的容承慎好几眼,最后哼了一声,嘟哝:“我还以为他从来没有抱过我……”
乔沫揉了揉他的脸:“怎么可能。”
容言心情一瞬间就转好了。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容言在沙发上睡着了,乔沫给他找出一*被子盖上,容承慎接完电话回来,就看到乔沫倾身弯腰为容言细心盖被。
他也没进去,就站在门口静静看着,眸光一直紧随着她的动作。
直到乔沫发现了他。
看到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已时,乔沫愣了一愣。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片刻后,乔沫率先移开,她清了清嗓子,开口:“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回去,容言睡着了,让他先睡,等一下……”
“我没事。”容承慎从外面走进来,打断她的话,
乔沫说话的嘴,闭上,他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说没事是骗人的。
病房里安静下来,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在也没有人打扰,容承慎眸光深深盯着她,乔沫心里开始越来越心惊,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她转身要走:“我……我去洗手间。”
“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他的声音将她的脚步拦住。
该来的还是会来吗?
乔沫咬唇,不看他的眼睛:“没有。”
“没有?”容承慎反问,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也猜不出来他现在什么心情,他只是一步一步走近她,气息也离她越来越近,“两个孩子一模一样,一个躺在病*上,一个睡在沙发上,你跟我说,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
后面的声音才听出他话里带了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乔沫被他逼得喘不上气来,她骤然抬头,眼底带着湿意瞪着他:“你要我解释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乔慕是我儿子,其它的我一点也不想了解!”
想起昨晚安远说的,说她有选择性失忆症,容承慎头痛起来,他伸手按了按眉心,心想是不是逼她逼得太紧了。
可若不逼她,她就像缩头的蜗牛,永远躲在那壳里,不会出来面对现实。
容承慎一指病*上的乔慕,“在那里躺着的是我儿子,关于他的一点一滴,我都想要了解。”
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干什么?
乔沫脸色渐渐白了,激动起来:“你胡说!乔慕是我儿子,不是你的!”
容承慎冷笑:“你确定他不是我儿子?”
他眼里的冷意让乔沫怔了一下,随即一直压抑着的泪水就蹦了出来,他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直接刺进她心脏最深处。
她心里那杆秤已经不向着她了,她惶恐着害怕着,就怕所有的事情都走出她预定的轨道,开始偏向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到时候她怕自已承受不住。
容承慎没料到她会突然哭起来,她其实不是个爱哭的女人,这一年半有时候对她过份了一些,她都会咬着牙忍受下来,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轻易掉眼泪。
而这一次,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事也没有做,她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掉起眼泪。
不是那种号啕大哭,而是就这样静静看着你,什么话也不说,无声无息的哭,哭得人心脏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容承慎脑袋越来越疼,他无奈叹了口气:“别哭了。”
乔沫伸手沫了一把泪,她也不想哭,可是忍不住。
“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你不要哭了。”见她还是没停下来,他加大了音量。
乔沫瞪着他,就当刚才的话没说,怎么可能就当做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过一样?他的一字一句她都清楚听进耳朵里,像含着重份量的棒槌,震得她耳膜发疼。
他的话说完之后,她的眼泪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容承慎恼怒,猛地一把拉过来,低眸瞧着怀里的人,呵斥她:“听到没有,不许哭了!”
从来没有认为过女人的眼泪会像武器,这一刻却深刻体会到了,她的眼泪能让他缴械投降,能让他束手无策。
他还敢吼她?!
乔沫伸手去推他,气到胸膛一起一伏,也吼回去:“你神经病,放开我!”
“闭嘴,不许叫……”
他怕吵到两个孩子,用了最有效也是最快的法子让她安静下来。
低头堵上她的唇。
若是以前,乔沫意思意思推他一下也就会从了他。可是现在,现在她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她不想在让他占自已便宜。
乔沫大力反抗,一双含着湿漉漉泪水的眼仁怒瞪着他,意思表达的极为明确,‘老娘不伺候你了,你他妈给我滚开!’
容承慎冷笑一声,意思也同样明确,‘你说不伺候就不伺候?主动权从来不在你手里。’
这样一来,乔沫更加的生气,推起他来简直不留余地,手脚都用上了,就是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容言就是就是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他是被他们的动静给吵醒的,揉了揉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睁开眼睛一看,吓得睡意瞬间没了。
他的爸爸跟乔慕妈妈在……干什么?
他下意识去看病*上的乔慕,发现乔慕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也瞪着一双黑瞳仁错愕的看着抱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
容言刚要张嘴,乔慕也发现了他,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容言一怔,倒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乔慕又拍了拍枕头,示意他继续睡,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容言:“……”
这哪里睡得着嘛,他的爸爸正跟乔慕的妈妈在亲嘴打啵,又正好被他给撞见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长针眼,怪害羞的。
再看那边,乔慕已经重新躺下去装睡了。
闭着眼睛就听不到动静了吗?
容言也学着他的样子,重新躺回去,闭上眼睛,可刚一闭上眼睛,所有的声音都铺天盖地钻进他耳朵里。
乔沫一直在‘嗯嗯啊啊’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他的爸爸不会是在欺负乔慕的妈妈吧?容言开始有些担心了,要不要起来去制止他们?
眯开一只眼睛看过去,一看更加的不得了,他的爸爸已经按着乔慕的妈妈到另外一张沙发上去了,样子还很凶,似乎要动手揍人。
乔慕妈妈也很生气的样子,一直在他爸爸身上又咬又抓。
这些大人怎么这么幼稚,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架!
容言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帮帮乔慕的妈妈,毕竟对方是女士,不能遭到男人这样的对待……
正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
乔沫手脚并用,一蹬一推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给一把推了下去。
然后容承慎就跟雕塑一样倒在了地上。
乔沫惊愕的看着自已的手,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力了?
容承慎什么时候这么不禁推了?
还被她一推就给推的倒地不起。
她成大力怪女了?!
乔沫怔怔愣愣从沙发上坐起来,用脚替替躺地上的男人:“喂。”
没反应。
“喂,没装死啊,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一向强壮的他,怎么可能她一推就倒,那也太弱不禁风了。
还是没反应。
乔沫慌了:“喂,听到没有,我不受你骗你的。”
依旧没反应。
乔沫这才急了,立刻从沙发上下来,一走过去,就看到容承慎脸色煞白煞白,嘴唇也有点发青,那模样骇人极了。
“容承慎!”乔沫拍了一下他的脸,大叫。
容承慎眉间紧蹙,没什么反应。
“我……爸爸他怎么了?”容言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乔沫扭头将他拉过来,“看着你爸爸,我去叫医生。”
容言乖乖蹲在一边,显然也是吓着了,大气都不敢出。
乔沫出了病房,急急往护士站跑,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她也顾不了那么,跑上去就对医生说:“大夫,你快跟我来,有个人晕倒了。”
裴颢一愣。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乔沫拽到了病房,看到躺在地上的容承慎时,他正了正表情,急步过去检查情况,一边检查一边说:“你去按铃,叫几个护士来。”
乔沫一一照做。
折腾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乔沫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跑前跑后也出了一身的汗。
裴颢弹了弹点滴管,问:“他怎么回事?”
乔沫特别过意不去:“我一推,他就晕倒了?是不是我力气太大了啊?”
裴颢乐了:“不是。”
“那是……”
裴颢转身,这才正眼去看乔沫,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容言,容言显然是不认识他,不过他倒见过这家伙一两面,只不过那个时候还小,这家伙肯定不记得了。
他走过去摸了摸容言的脑袋:“你爸没事,很快就会醒过来。”
容言挑眉:“你怎么认识我?”
果然是父子,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裴颢‘嗯’了一声,想了想,说:“你跟你爸以前是同学,后来我出国,近两年才回来,以前见过你,不过你那个时候还小,所以我认得你,你不记得我了。”
原来是这样。
容言点点头:“那我爸爸他没事吧?”
“没事。”
“他怎么会突然晕了?”
“他自做自受!”裴颢说了这样一句,又意识到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不妥当,清了清嗓子,改口,“他昨晚输了不少血,没有得到营养的补充和休息好,所以身体是很虚弱的,你爸的体质一向好,所以扛了这么久都没事,如果是体质不好的,像他这么不爱惜自已,估计会有生命危险。”
乔沫愣在原来:“……他突然晕倒是因为输血的原因?”
“是。”裴颢好笑,“所以不是你力气太大了,是他身体太虚,如果是他儿子推他一把,估计也能晕。”
乔沫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病*上的男人,抿着嘴角沉默下来。
裴颢一直站在容言面前,突然伸手捂了捂小家伙的耳朵,好奇打量乔沫,说:“你就是容承慎那个私生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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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慎和安心的过往
裴颢一直站在容言面前,突然伸手捂了捂小家伙的耳朵,好奇打量乔沫,说:“你就是容承慎那个私生子的母亲?”
乔沫听到他的问话,一怔。
被捂着耳朵的容言不乐意了:“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俏俏话,为什么不让我听?”
他激动的手舞足蹈,一张白希的小脸都涨红了,乔沫伸手去拉容言,并没有理会这个陌生大夫的问话。
被无视了的裴颢摸摸鼻子,松开了小家伙。
没有得到答案的裴医生好奇死了:“你怎么不说话?”
乔沫没有想到医生也会这么八卦,忍不住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难道是容承慎大嘴巴的去找朋友倾诉了?
“他让我帮他验了DNA,我自然就知道了。”裴颢以为这女人什么都知道呢,所以说话也就没跟她绕圈子,“你挺行啊,能让容承慎看上你,要知道他当年可是对安心一直死心踏地的呢,这几年心里一直有她,都没有怎么找别的女人。”
对于裴颢来说,这些话完全是夸奖这个女人,可他说完之后,面前这个女人脸色白了一白,像是他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一样。
“怎么?”看她神色,裴颢也不傻,踟蹰起来,“我哪里说错了吗?”
乔沫摇了摇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