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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才男财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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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事事想插尖,听得这让他落面的话,只怕会好好约束吴江。

栀子料得不错,尹强家的还未走回江家,这些话已经传到了吴夫人耳中。

吴夫人听外人往自家独身儿子身上泼脏水,气的将栀子送去的卤五件连碟子全扔在地上,立刻将吴江叫到房中下了禁足令,只让他在房中好好读书,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吴江未曾听过闲言碎语,只觉吴夫人这场气生的莫名其妙,委屈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一副娇娇怯怯的模样。

吴夫人往日还不觉得儿子这样有何不妥,只当他是年幼才会如此,今日先听了那些不入耳的话,再看儿子,心都凉了:这幅样子,不正是戏文里演面首那些戏子才有的?

第九十五章  小两口吵架…(一)
   

吴夫人跌靠在椅背上,挥手让儿子出去,呆呆在房中坐了好半晌,才起身去寻吴士宽。平常遇事,她都与女儿商量,可今日这事,却不能与未出阁的女儿讲。

吴士宽听罢,浑不在意,道:“闲言碎语罢了,何须当真?”

吴夫人方才压下去的火,腾的就冒了起来,尖声道:“江儿也是你的儿子,事关他的声明,你竟这样不上心?!”

吴士宽家财尽失,为人却比以前淡然,闻言并不生气,道:“我怎会不上心?只是为几句谣言,你就气成这样,不值当。”看吴夫人双眼喷火,赶紧道:“你若想旁人不乱讲,却也简单,赶紧替江儿娶一门亲,自然就无人乱讲了。”

吴夫人一动,这确实是好主意,转念又一想,家中败了,一时到哪里去说一门好亲?便气到:“娶亲就不要钱?新媳妇娶进门,就不要屋子住?总不能让媒人去说咱们还借住在亲戚家罢?”

吴士宽道:“我们日子还过得,如何就到了娶不上亲的地步?说到宅子,地中才卖了一季粮食,只要你眼光放低一些,不要比着我们从前的宅子,买一间二进的,这点银子还是能凑出来的。”

吴夫人气结,想与他也说不到一处去,起身就走。

吴士宽如何不知吴夫人的心思,在她身后道:“宅子虽小,但好歹是自己的,说出去总比借住亲戚家好听。”

吴夫人根本不理,只想着如何快速赚一笔,买一间大宅风风光光的搬出去。

栀子回静心居,进门就远远瞧见江白圭抱着巧巧在院中散步,口中念念有词,手下时不时轻拍着巧巧,一副和美温馨的画面,让她忍不住驻足。

一旁的伍嫂子,见到立在门口的栀子,松了一口气,迎上来道:“少奶奶可回来了。”

栀子听她口气不对,忙问:“可是有事?”

伍嫂子望了一眼江白圭,欲言又止的犹豫好一时,才低声道:“巧姑娘要睡觉,少爷非不让,要抱出来玩。这要是被风吹着了,如何是好?”

栀子愕然: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她几步走到江白圭跟前,想要问个究竟,可当她听清江白圭口中所念之词时,方才要问的话,一下子全完了个精光,愣了半晌,俯身大笑起来。

因为江白圭在为巧巧背《论语》!

江白圭莫名其妙:“何事这般好笑?”

栀子忍着笑,站直身子,道:“一月大的婴儿,你为她背《论语》,她如何听得懂?”

江白圭一点也未觉出有何好笑之处,道:“我看你逗她时,总与她唱歌,可唱歌我又不会,就顺口背《论语》与她听,这有甚好笑?”他突然道:“娘子,你几时读过《论语》?”

“啊?”栀子语塞,她一高兴,竟忘了这一世只上过识字班,以她的水准根本不应该知晓《论语》!赶紧搪塞道:“你不在,我无聊时读过。对了,伍嫂子说你不让巧巧睡觉,这又是为何?”

江白圭听她说的合情合理,也不去深究,附耳道:“他白日睡的太多,晚上就睡不着,吵的我们连好事都做不成。”

栀子面上一红,敲了他一记,唤来伍嫂子将巧巧抱走,方道:“一月大的小婴儿,就是要吃了睡睡了吃才肯长。这样大的小婴儿,每日须得睡十个时辰,若是没睡够,身子长的就慢。”

江白圭皱眉道:“可她醒着的两个时辰总在晚上,如何是好?”

栀子也是无奈,道:“等过几日家中清净下来,也许能好些。”

两人愁眉相对,栀子就想去房中看巧巧,一不留神,被江白圭一把拉住,拽入隔壁厅中,待回过神来,江白圭已经将门掩上。她奇道:“你只是作甚?”

江白圭在雕花高背椅上做了:“伍嫂子在房中照看巧巧,说话不方便,我才拉你来厅中坐着说话。”

栀子汗颜,她方才看江白圭关门,还真想左了……她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什么话,要这般神秘?”

江白圭不好意思笑笑,道:“我想与你商议,如何赚银子补贴家用。”

听说他要赚钱,栀子一点也未觉的奇怪,前一次江白圭见江夫人在银钱上作难,就存了这样的想法,他这两日又看她算计银钱,肯定是坐不住,才会又想赚钱。

江白圭又道:“我今日与鲁子问吃酒,本就是想很他讨数一二,可他教我的法子,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来。”

栀子只鲁子问家中是做南货生意的,听说鲁子问出了主意,很好奇,忙问:“鲁子问教你什么法子?”

江白圭讲了一次,又道:“若是人家想借我们家中名头,寻上门来请我们入股,就像刘掌柜的绣坊那样,我倒也能接受,若是欺压别人强行去讨要店铺的分子,这与强盗有何区别?”

栀子听过,直摇头:“刘掌柜与我们江家,只是相互合作利用的关系,算不得我们江家占了刘掌柜的便宜;可若是依照鲁子问教授的法子行事,这事就完全不一样,若是闹大,丢官下狱也说不定。”

江白圭道:“正是。鲁子问的法子靠不住,我就想与娘子商议旁的赚钱的法子。”

栀子想了想,道:“我的糕点铺子也能赚点钱,要不归到家中公帐上罢。说罢,静静的看江白圭的反应。

糕点铺子是她今后日子可否过的舒心的依仗,让她归在公帐上,的确舍不得,她这样讲,是因江白圭知家中难为维持,又知她随时有私房银子入账,存心想试探江白圭对她存私房钱的想法。

江白圭只是摇头:“万万不可。糕点铺子是你嫁妆银子开的,也就是你的嫁妆,万没有拿你嫁妆养家的道理。”

栀子听他的语气很真诚,不似作伪,就知他心中肯定也是这般想的,心下欢喜,认真的想起赚钱的法子来:“我看过账册,账上有一千多两银子,是用来与你走路子的,你如果真愿意顺其自然,这笔银子倒可以动用。至于是开铺子还是买地置田,却还要看老太爷的意思。”

大齐商户地位低下,这事若经过老太爷,十之八九是要用老买地的。这一点栀子与江白圭心中都清楚。江白圭也赞成买地,就道:“你从前说过,买地稳赚不赔,如是买地,的确省心省力。”

栀子摇头:“省心省力不假,但按市价,一千两银子,只能买四十亩水浇地,四十亩水浇地的出产,对家中的开销是杯水车薪。”

江白圭泄了气,奔拉着脑袋:“这样说来,要改变家中的现状,只能开铺子?”

栀子自接下当家的任务,满脑子就只有钱,这两日她想过许多法子,除过一条,其余都被她否决。她道:“这几日忙乱,我一直未与你讲过,我将你说与我听的熬糖法子告诉了我娘,我娘便开了一个熬糖作坊,专门熬制西洋糖。如今江陵临近几县杂货铺中的西洋糖大半出自我家。”

江白圭听出点门道来:“你是说,再开一家熬制西洋糖的作坊?”看栀子点头,他又道,“家中再开一个熬糖作坊,岂不是抢了岳母的生意?”

栀子笑道:“熬糖法子是南人所创,江陵人看其价格昂贵,买得起的人极少,就以为没赚头,无人起心去研究熬糖的法子罢了。如今看我家出的西洋糖与黑砂糖一个价,家家都买得起,看出其中获利丰厚,肯定不顾千上万水,也要去南边学习熬糖的法子。不出一年,江陵原本熬黑砂糖的作坊,只怕都会改成熬西洋糖的作坊了。旁人都开得,家中自然也开得,算不得抢了我娘家的生意。”

江白圭“恩”了一声,不说赞同,也不说反对。

栀子很是奇怪,方才明明看他很有兴趣的样子,怎么转过眼就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她道:“你觉的不妥?”

江白圭直直的看着栀子:“从前我与你江熬糖的法子,你就知这门生意能赚钱?”

栀子更觉奇怪,完全不知他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来,只是点了点头。

江白圭闷声道:“你是不是觉的,只有娘家才是你家?”

栀子虽不知他何出此言,但也听出这话不对,如实答道:“我在娘家生活了十多年,自然觉的娘家亲厚些。”

江白圭道:“原是如此。”说罢,腾的站起身,开门出去。

栀子只觉莫名其妙,在厅中坐一阵,越想越气“她好好的出主意让家中赚钱,他倒好,几句话就变了一副面孔,还与她摔脸子!

气过,也自走出门去。恰巧碰上来回事的杨妈妈。杨妈妈方才瞧见江白圭出门时神色不虞,这时看栀子也冷着脸,疑心小两口吵架。她是江白圭的奶娘,自然盼江白圭的好,说过颐养居客人已走的事,就道:“少奶奶,恕奴婢多一句嘴。牙齿与舌头该好吧,可还有牙齿咬着舌头的时候。这两口儿过日子,两人凡事都要相互忍让,遇着事,各退一步,自然是你好我好。可若是两人凡事针尖对麦芒,这日子就无法过。”

栀子很是委屈。

她完全不知江白圭为何置气,又何来忍让一说?这话却不便对杨妈妈讲明,只含糊其辞:“妈妈多心了,我与相公无事。”

杨妈妈自是不信,但既然栀子不愿说,她也不好再问,只道:“我方才看少爷去颐养居了。这时快到用晚饭的时辰,估计少爷不会在回转,少奶奶一会不用等少爷,自个过去吧。”

第九十六章 小吵怡情
   

栀子实不知如何应对杨妈妈,点头应下罢,就等于是承认了她与江白圭吵架,传出去还不知老太爷江夫人如何说;沉声斥责罢,杨妈妈从她进门就贴心的对她好,此时也是一好意。幸好伍嫂子抱着巧巧出来,说巧巧饿了,方才解了栀子的围。

栀子一面喂巧巧,一面琢磨方才之事,细细回想与江白圭说过的每一句话,她突然醒悟过来:江白圭是气她想出赚钱法子,第一个想的不是夫家二是娘家!

想明白,她反而倒不气了。娘亲善良,妹妹软弱,弟弟年幼,娘家无一人是会过日子的,她有好处自然而然就想到娘家,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但今日被江白圭刻意提起来,才晓得自己这样明显的偏帮娘家的行为确实有失偏颇。

栀子正想着如何与江白圭解释,江白圭却已经回转。他方才徒然听栀子将赚钱的法子说与了娘家听,很是忿然,一气之下走出门去。

可方出门,他就后悔自己莽撞,岳父为何惨死,无人比他更清楚,他也听栀子讲过在娘家当家时的种种为难。如今栀子偏帮着娘家,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责怪,何况当时他还在祖宗牌位前立过誓言要照顾岳家。

夫妻两个心中都有悔意,但谁也拉不开脸先说话,只绷着脸对坐着。

伍嫂子觉出房中气氛不对,走到栀子面前接过巧巧:“巧姐儿方吃饱,仔细吐奶,奴婢抱出去走几步消食。”

栀子点了点头,待伍嫂子出门去,她沉默了好一时,方缓缓出声:“那日涂妈妈来送节礼,我就顺便提了提让她开熬糖作坊。当时也未想太多,只想金宝还小,读书进学娶亲样样要钱,娘与他多攒下些银钱,将来日子才不会太过艰难。”

她虽未说出道歉之语,可这番解释,语气中隐隐就有道歉的意思。

江白圭听出来,倒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这怪不着你,方才是我一时冲动了。说了,你也并未做错,你第一次与我在云青寺见面就曾说过,就算你嫁入我家,也还要照管娘家之事,我当时也是应了的,只是方才浑给忘了。”

栀子先听他道歉,心中只是诧异,待听他还清晰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说过的话,不由得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男子来,也重新审视她当初同意这门亲事时的想法。

她当时只因年纪大了,到了成亲的年纪,才想找一个过得去的人搭伙过日子,嫁到江家来,着急开铺子赚钱,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从前不觉得,如今细想,她心底其实是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的。

如今与江白圭相处一年,江白圭待她的好,她看得见,感受得到,当初的想法也慢慢的起了变化,她有了想珍惜眼前人的想法。

江白圭看栀子愣愣的,眼中含着泪花,心中酸涩,走过去将她搅入自己的怀中,道:“其实,我方才也不是怪你将赚钱的法子说与岳母,只是……只是……你凡事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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