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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别枝惊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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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有趣,不由自己也平举了双手,跟在后面跳将起来。跳着跳着又笑了出来,于是村外群山里便又回荡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将尸安全送到又没用到振远,梅枝自信心爆涨,拿到最后的银子,她决定在怀化歇上一宿,逛逛再回去。
  
  梅枝也不避了,大白天的领了振远选了家大点的酒楼坐下,招来小二点了几样菜。小二见了一个天仙样的姑娘带了一个帅小伙子来用餐便多瞧了几眼,待看清振远的样貌,便又缩了脖子悄悄退开了。
  
  有人低声道:“恁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怎么会带了个僵尸呢?”
  有人答道:“怀化这地方,啥怪事没有?小姑娘带僵尸算什么,我前儿个还看到一个小伙子抱了个母猪叫娘子呢。”
  梅枝的耳朵竖了起来。
  旁边又有一人道:“我也见着了,大家伙瞧见的明明是只老母猪,偏那小伙子还叫人不要偷看他家娘子。这老母猪有啥好看的?”
  另有一人说道:“听说小伙子是兴业村人,兴业村那地方就是透着古怪,听说保长前两天在找天师驱邪呢,也不知找着没。”
  
  梅枝吃完了饭,出了酒楼便打听兴业村所在,也许她自己也能接个活呢。
  
  兴业村,在怀化城西三十里,梅枝带着振远找到了保长。那保长是个矮胖的中年男子,看见梅枝眼睛亮了一下,旋即便想起了什么,有些僵硬地问:“姑娘你找什么人?”
  梅枝道:“找你呀。”
  
  那保长近日里已被村里大大小小的妖事弄得疑神疑鬼,一听说竟是找自己的,慌张了起来。退后一步道:“大仙大仙,你瞧我们村吧也有不少俊小伙儿。你看你看我又没样貌又没身材,你就是采了,也补不了啊。是吧?再说,我们村的小伙儿也被大仙们采得差不多了,您,不如换地方吧?那东边的善贤村,有、有、有不少小伙子的……”
  
  梅枝仔细瞧他的眼神,怒而打断他道:“你这样瞧我做甚?有我这样的白天现形的妖邪的么?我问你,你这儿要天师么?我是来驱邪的。”
  
  保长听说她竟是来驱邪的,更是讷讷道:“那,那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以为是那个要被驱的东西呐。好在他马上转了过来,恭敬地问:“那姑娘你都会些什么呢?”
  梅枝信口道:“驱鬼啊,降妖啊,伏魔啊,啥都行。”
  
  保长狐疑地看看她,这才看到她身边的振远,心知是天师的行头,心里才有些踏实。他朝梅枝做了个“请”的手势,梅枝正待抬脚,却听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请问保长家是在这里么?”
  
  梅枝转身,见是一个二十上下、眉清目秀的小道士,一领青衣道袍,背着一柄青锋剑,手中执一把拂尘,倒也有些出尘的味道。梅枝心里却是嗝噔一响,抢饭碗的来了。两只眼睛便毫不客气地向其投射刀光。
  
  梅枝和振远那么醒目,小道士想要看不到都不成。见梅枝目露凶光,他倒是菀尔一笑:“姑娘我与你有仇么?若不是你身边这位,你如此看我,我怕是会以为你我是天敌呢。”梅枝回道:“以前没有,现在开始便有仇了。你抢我饭碗?”又转头对保长道:“大叔,可是我先到的。”保长正要回答,后面又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站在几步之外的是个身披黄色袈裟圆头圆脑的小和尚,看上去与那小道士差不多的年纪,那和尚道:“请问保长在吗?小僧无智,在岭上远观此村,妖云蒸腾,只怕有些古怪,特此前来看看。”
  
  梅枝心里哀号:爷爷,我这才知道您要找个事儿做还真不容易。好不容易找个地方,这抢饭碗的一来就是俩。这道士还没打发呢,又来一和尚。她又嗖嗖扔过去两眼刀,不过那和尚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啥也没瞧见。
  
  保长倒是激动得不行:“这这这,太好了。我前几日要找人除妖,谁也不敢上门,今日却是一来三位,哎哟俺们村里要转运了。”
  
  梅枝跨前一步道:“大叔,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啊。再说,我要的价格很公道的,绝不会让你为难。”
  那道士道:“小道清风,除妖驱魔只为些许行脚钱。”
  无智道:“我佛慈悲,小僧此来不为钱。”
  
  梅枝怒视他,心里恨道:慈悲个屁,你不要钱却是断了我的生计。那目光象是要在他身上灼出两个洞来。许是感受到了什么,无智掀起眼帘来看了一下眼前的梅枝,又补充道:“村里若是贴了招子的,这赏金便给了这两位施主罢。”
  
  那保长倒也灵活,笑盈盈道:“这样,甚好甚好,那三位是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没话说;只求收藏而已。




4

4、第四章 。。。 
 
 
  
  保长将村里大大小小的怪事集中起来讲给三人听,梅枝忽然发现这个村的地形跟梅村很象,村后是山,村子低洼,总笼着一层淡淡的似雾非雾的东西,也许这就是妖气?
  
  三人决定分村东、西、中三块各行其事,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宗旨,梅枝抢得村中的差事。清风望着她道:“梅枝,你可以么?那有可能是淫妖。”
  
  因为它也不取人性命。
  
  村中有几家小媳妇晚上常觉被什么东西压着,夜与交,次日醒觉无力,日枯,却是连什么东西也没瞧清。这几人轮着遇着此事,梅枝便直觉得入这几家的是同一妖而已。
  
  梅枝看中的却恰是它不取人性命而已。爷爷常说与这些鬼怪妖魔斗,首先气势上要压过它们。淫么?那淫过它?
  
  梅枝决定与一张姓小媳妇同睡,那媳妇的男人说:“我日日与她同床,却从未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只是晨起发现她衣衫被扒掉,人昏睡不醒。也曾求了符咒,次日却见符咒全被撕了,而人依旧如此。”
  梅枝道:“那是因为你看不见它,我若瞧见了,自另有处分。”
  
  只是与人同睡,振远却是不能带入房了,梅枝只得将他安置在堂外,临走前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道:“对不起了,今天你就暂时在这儿站一宿吧。”
  
  为了确保那妖来张家而不往其他两家去,梅枝将那两家贴上了符咒,沾了自己的指尖血用朱笔画了。
  
  只是这一夜,什么事也没发生。那两家的符咒被撕了几张,却也没什么东西进去。梅枝窃喜,这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作法还真能成啊。
  
  第二夜,梅枝被一阵低喘声惊醒,一睁眼却发现身边张家媳妇身上确乎压了一个人,她半眯了眼瞄去,那人竟是张家男人。看那男人动情低喘,正在那里解媳妇的衣衫,梅枝大致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脸便有些轰热,心里在骂,这张家的男人有外人在,怎还如此急色,这几日便忍不得。
  但此时起身必是不妥,只得装作睡得不安翻身,在翻身的一瞬间,眼睛的余光瞄到了沉睡不起的张家媳妇,心头有什么东西闪过。她翻身背对着他们,忽地便从腰间抽出一张符猛地向后甩去,离得近,她果然听到那符“啪”地贴在了那人身上。她这才一跃而起,放出一朵焰花点亮烛火,又从怀中取出几张符准备射向那人。
  
  烛光下,那人身上似乎笼了一层淡雾,那张家男人的脸却在烛火照耀下慢慢融去,露出一张相当妖冶的脸来,那符正贴在那人的左胸。那符只是定住了那人,看上去却是未伤半分,梅枝又将那几张符咒拍过去,不知怎么,竟有一两张歪歪斜斜地落了地,上了那人身上的几张也没如梅枝所想变为缚妖绳,梅枝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念咒了,叫了一声该死,便低声念了起来。那人低声笑了起来,嘲弄道:“小仙,你的法力似乎不够呢。”梅枝大窘,看了一眼尚在昏昏沉沉间的张家媳妇,心道:“还好,没人听见。”
  
  说话间那缚妖绳倒是现了形,而这妖却依旧是这样,不曾露出原形来,梅枝正欲再掏符,那妖却已是从张家媳妇身上站起身来,肩膊的衣服也渐渐鼓胀起来,那两根缚妖绳发出轻微的崩裂声。它竟能突破自己的定身符与缚妖绳,梅枝的汗毛竖了起来。一咬牙便看也不看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用朱笔圈了,统统向那妖甩去,一边把想得起来的咒都念了。那妖起身时还在淡笑,只一瞬,身上便起了火头,它的脸便变了色,不看梅枝一眼,窜起来夺门而走。梅枝壮了胆,跟着戏文中念的一般叫了声:“妖孽!哪里走!”起身便追。
  
  追至堂口,已近妖身,那妖忽转身,双眼眸色渐变,莹莹然有绿光,身上也有骨节轻响,那层淡淡烟雾也渐渐地转为透明的绿光,只见他左手微动便撕□上一张符,右手却骨节暴涨向梅枝抓来。
  
  梅枝有些心慌,但还是咬牙又从怀里摸出一张符,咬破指尖,拿出朱笔便欲画符,只是那妖的利爪已伸至梅枝身前,眼看着便要穿胸,梅枝一急,也不管符画完没有,口中轻念咒,一声轻喝便将那符拍出。
  
  那妖扭了□子,冷笑的脸越发逼近,却陡地僵了身子,只这一瞬,梅枝的符便入了它的身子,它便渐渐委地,梅枝正欲上前,它却化成一道绿光冲西而走,梅枝追赶不及,心里却松了口气,知它虽则不死必也是受了伤的了。
  
  只是方才,她似乎看到堂屋口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光,细看却依旧是黑沉沉的。此时她方觉得背后已被汗濡湿了。
  
  她立在堂屋口刚想歇会儿再回屋,却见村东头与西头皆有红光冲天而起,想必那清风与不智也有了些收获。回头间忽见西头的红光朝这厢闪来,旁边似乎还跟着一团黑影,她不不及多想,伸手掏符朝红光拍去,大喝了一声“定”,那红光轰然落地,黑影倒是一窜而过,就听一个声音大叫:“梅枝,你做什么!”
  
  梅枝定神一瞧,自己的符竟是贴在清风额上,清风正脸涨得通红怒视自己。梅枝不解道:“怎么是你?我定的明明是那化了红光的妖。”清风怒道:“有光的便都是妖么?我正使了法追那猪妖,已赶至它前头,你将我定了,却放它走么?”梅枝情知自己闹了乌龙,嘴上却不饶人:“你使法便使法好了,作什么跟妖法一样?再说,你若功力高强,我能定住你么?”嘴里说着,却也动手揭了那符。
  
  清风气哼哼地一拂袖,又驾了红光追那猪妖去了。梅枝心里也悔,自也是跟了上去,她不会弄个红光绿光啥的,好在两条腿十分好使,村也不是很大,便也跟着追到了东头。
  
  东头的红光却是收了,黑暗中,不智手里拎了个网大踏步而来,夜风将他的衣袖鼓得如帆一般。梅枝站下,看清他手中网里的是一只貉。梅枝听保长说过,东头也不知是什么妖,尽食庄户中饲养的家禽,且是吸干血,只剩个干尸在那里。初时村人还以为是山上猛兽,但见其只饮血不食肉方觉是妖。
  
  梅枝凑近去看看,只见那貉眼中满是惊慌之色,见梅枝盯着它,竟有一颗泪滚了出来。梅枝心下忽不忍,问不智道:“和尚,你打算将它怎样呢?”不智道:“是妖,自是要斩了的。”梅枝道:“你们和尚不是不杀生?”不智一呆:“那女施主意下如何?”梅枝道:“它没有伤人,应当可保一条性命吧。再说修行也不易。”梅枝心里想的却是,这些妖还真有毅力,比我强多了,我学爷爷这么点东西便已觉辛苦之极,如果不是还有些好玩的话,才不学呢。要我苦苦学习几百年,还不疯了?心下倒是对这些妖精佩服起来。
  
  不智没有回答,却在下一刻,伸指在那貉的额头点了一个印记,道:“女施主说得对,你百年修行也不易,又不曾伤得人性命,那便放你去了,只是却要给你一个教训。”那貉出了网,伏地朝两人拜了拜,便朝山上奔去。
  
  正在此时,却有一白衣人口里唤着“朱朱”从他们身边旋风般刮过。其时整个村庄都在沉睡,他们这般举动并未惊动村人,这人是人还是妖呢?两人急忙跟上。
  
  跟到村东头的一片密林中,两人听到争吵的声音。
  一男子怒道:“你个臭道士,我请你来收妖了么?你把我的朱朱还给我!”
  清风的声音不紧不慢道:“道士的责任便是捉鬼收妖,与你请不请不相干。”
  那男子冷笑道:“我愿意怎么生活是我的事。难道道士便有权利强行插入别人家的生活么?”
  清风道:“你那朱朱是个猪妖啊,你一个人天天跟一只猪生活在一起……”
  那男子道:“我知道她是猪,是猪妖,比你们知道得都早,那又怎样?她心性善良,不曾伤得我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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