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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为君暖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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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快点非礼我,□我吧。我还想睡觉呢”我利索地扯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顺便把我上方的人地衣物也顺便除去,大家坦诚相对。然后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即便上方的脸蛋是多么地倾国倾城,我都不想看了。我眼前的这张脸,的的确确是美的,美得夺人呼吸,所以才有当祸水的资本,无数女子为了这张脸折腰,然而我……呵!

“有没人说过……”“说过我很俊俏?”我笑出声,依然两眼紧闭,妖孽能少看几眼就少看几眼。

“有没人说过,你很丑!”

什么?!我惊讶地睁开眼睛,我丑?!他大爷的!一睁眼,就看到他狭长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中计了!

噢!唇上传来一阵刺痛,痛!“你……”我舔了唇,有腥味,大概流血了,就这么爱在我身上留下伤痕吗?

压在我身上的人,邪魅地舔了带血的薄唇,蛊惑人心地斜斜瞟了我一眼,漂亮的眼睛将我从头望到脚,然后毫无预兆地进入我身体,与我紧紧纠缠。

我忍着痛,微眯着眼睛望着我身上的人,得意地扬起嘴角,我就不相信我痛你就不痛。看他额上不住冒出的冷汗,再看看他颤抖的莹润身体,恐怕身体的痛不亚于我。在这个特殊的国度,本来是女上男下的体位,他偏要逆势而行,这不是自寻苦楚么?

“痛就叫啊。我可是很想听听我们艳名远播的公子的叫床声,一定够让人销魂的……”体内又是一阵狠狠的撞击,我疼得咬牙切齿地望着他。

“你是没有机会听到的。”

我看你可以笑到什么时候,哼!

芙蓉暖帐,一夜到天明。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进屋的时候,我就醒了。躺在床上,懒懒地伸手向冬日阳光所在的地方,芙儿喊了我几声,我总算注意到她的存在。

“怎么了?”

“热水备好了。”他目光躲闪,压根不敢看我。

我顺着他目光,发现自己还光着身体,光裸的肌肤上还有大大小小的暧昧痕迹,不得不怀疑,那人是不是小狗投胎的,每次都对我又啃又咬的。

“不想洗澡啊……”我又在床上挺尸。虽然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更重要的是还残留着属于那人的独特香气,这是我排斥的,但是全是都软软的,想起身也有点麻烦。

“不能不洗澡啊!”芙儿开始焦躁不安了,朱唇咬得发白。

“好芙儿,你倒说说为什么不能不洗澡啊?”我随意地裹了一条锦被在身上,趴低身子俯视他,顺便刮了刮他红地快滴血的脸蛋。

他似触电般跳离,小脸朝地,望都不望我,“因为……因为昨夜少爷和你……”他青葱玉指缠在一块。

“我和你们少爷怎么?”我继续逗他。

“岩子!救我!”好似一阵狂风席卷而过,芙儿逃命似的直接撞门出去。

我叹了一口气,只能认命似的爬下床,拉掉身上的锦被,跨进热气氤氲的浴桶内。好舒服。坐在浴桶内,看着这华丽的屋子的一切,回想曾经的一切。

如果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看堇昔的睡颜,我是坚决不会放任他一个人在家的。按风无的药单出趟远门抓药,我以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归家时,迎接我的却是被火焰吞噬的房子。往日熙熙攘攘的小镇这会成了黑夜里最妖异的一处风景,漫天大火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黑色的烟雾直入云天。

“堇昔,你在哪里?无色回来接你了!”我捂着鼻腔在一座座已被火舌吞噬得面目全非的房屋之间穿梭,每经过一处,已死去的多具尸体都让我对堇昔思念加深几分,内心的恐惧也随之加深。
“救……”横出的一只手拉住我的衣摆。“你怎么样了?”我半跪着扶住奄奄一息的玉红绫,原本的清秀佳人,现在已被大火毁了半边脸,他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黑黑的脸颊无声滑落,朱唇张了又合上,朝我虚弱笑笑,细细的胳膊伸着,就要触碰到我的脸时却又瞬间无力地滑落下去。
堇昔呢?我像个无主游魂一样行走着,唯一见到还有点气息的玉红绫死了,那我的堇昔呢?他是不是还活着?

腰身突然被人抱住,我欣喜地欲转头,却是一身飘逸白衣的风无。

“不要说话!”他的颤音让我察觉到未明的危险。不远处,些许脚步声传入耳际。风无揽着我躲进巷子的拐角处,我趴在他怀中,清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以及鼻间属于他独特的药草味,淡淡的药草味让人莫名的感到心神安宁。

一群黑衣人在火光漫天的祥云镇内快速闪现,锋利的剑锋泛着冷光。我明显感觉到风无身子的僵硬。

“是什么人?”我小声问他。

“杀手。”他淡淡地瞄了我一眼,然后抬起我的手腕把脉,紧锁的眉头稍有些舒展。他似乎还要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杀手?与世无争的镇子为什么会被杀手觊觎?我脑海中闪现前些日子夜窥的神秘人,以及被我莫名吓死的人。柳无色么?脑袋开始有些疼痛。

“头又痛了吗?”冰凉的手指轻轻揉着我的太阳穴。

“你告诉我,堇昔去了哪里?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

他收回自己的柔夷,“他死了。”

揽着我的手轻推开我,“你往前跑,莫回头。”我紧抓住他的袖子,“你想自己引开他们吗?”我一抹异世孤魂何德何能让他为我如此。“只有我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你快离去,不要阻拦我!”他抽回我手中的袖子。

他轻盈的白色袖子一挥,就把我打飞得老远,纤细的身影点点消失在我面前。

我跌跌撞撞地一路跑,再后来额头往前一磕,似乎撞到了哪里,还来不及细看,就觉得身下的路在移动。

这是哪里啊?眼睛受不了强光而不自觉地眯起。我好像在逃亡的时候糊里糊涂地爬了一辆杂物车,额头好痛,应该是磕到装东西的某个盒子。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艰难地爬马车。

我想去找堇昔啊,就算死了,我也得见到他的尸首,这里是哪里啊,谁可以告诉我出口在哪里。

一红色影子忽然从我面前晃过。我眨眨眼睛,刚是不是看错了?

“站住。”不大不小的声音,清晰地从我背后传来。

“我想问……啊!”我话还没说完,脑袋才向后转了一半,手臂就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我看着自个儿的手臂软绵绵地在衣袖间晃啊晃。干嘛一声不吭就折了我的手臂?

“你干嘛啊!”我大叫。当树沙沙作响时,我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了,唯有眼睛可以怨恨的看着前面一双白靴缓缓地踱步到我面前。

等一切都静止不动时,一冰冷无比的硬物已经紧贴在我脖子上了。

“麻烦把你的剑拿开下。”开玩笑!我今个是倒霉到家了,损了一只胳膊不说,还有把剑搁在我脑袋。

“女人?”从脑袋上方传个声音,不说很难听,相反的却是很像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冰冰冷冷的,仔细听还能听出点讥笑味道。

红色如火的华裳盖在我脏兮兮的手背上,随即我的一头青丝就人狠狠揪住,头皮都快被扯得发痛。一双凤目似笑非笑地凝视我,光滑如刚剥了蛋壳的鸡蛋的肌肤,在冬阳的照耀下几近透明无暇。

头皮又是一阵痛。

“看够了没有?”美少年金口一开,我的宝贝头发又掉了几根。想当初堇昔帮我洗头时可是相当地谨慎小心地,不小心掉了几根头发,他还一脸疼惜,水水的眸子就快哭了。我一直笑着跟他说,不就掉了几根头发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却不听我的,自己捧着我的头发在喃喃自语。现在,堇昔宝贝的青丝就这么被人狠狠地,一文不值地甩落在地。

“你又不好看,我不看你。”我很想很潇洒地甩头走人,但是命根在他人手里,容不得我潇洒啊。

清冷的凤目闪现杀意,我腾出一只还完好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脖子,惊恐地看着美少年。美少年挥起剑,目光却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的……“这么烦人的头发还不如一刀断了。”

不行!

我不顾一切从他手里抢救回我的头发,美少年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往后倾斜,再加上我径直往他怀中倒去,于是,一红一黑很狼狈地倒在坚硬如铁的地上,我比较幸运,在一个馨香的怀中着陆,面瘫的美少年终于改变了面部表情,咬牙恨恨地看着他怀中的我。他艳丽的衣衫也沾了些许尘土。

一个巴掌忽的甩给我。一巴掌过后,我先前混混沌沌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些。我总算知道我的这双手犯罪了,刚才很凑巧地在他衣衫开合间一手摸在他微微□的胸上,另之软软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胯间,好敏感的地带。罪过啊,无意间当了一回猥琐少年郎的色女人。

然后的然后,我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大乌龟一样,被几个陌生人拖着走,红衫美少年一把玉扇撑着他莹润的下巴冷眼旁观。噢,我的背啊,被细碎的石子不知磨出了几道痕了,内伤加外伤啊。

之后我知道了那个残忍的男子有个让人遐想连篇的名字,他叫合欢。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想码这文,手头上却还有边剧本要改,谁能告诉我DV剧本和舞台剧本的区别啊!!




11

11、堇昔番外 。。。 
 
 
雕凤玉床上,绣金丝线的锦被上披散着红如火的发丝,随着一声软软的呢喃声发出,修长的如玉白腿顷刻间点点曝露于锦被外,娇小的玉足晃荡在床沿边,美人的雪白衣襟半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目光所到之处皆是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的肌肤。细细的柳眉此刻紧锁,灯下的朱唇更显娇艳如花,似欲邀君采撷。

灯火闪烁的片刻,床榻上的美人翻身下地,玉足踏于温暖的毛毯上,腥红的颜色在雪白的毛毯上分外触目惊心。

“为何这样待我?”凤目凝视着屏风出,雪白的衣襟处也沾染了星点血花。屋内的熏香竟然有毒。

一清秀佳人慢慢从屏风后踱步而出,笑盈盈地对上漂亮的凤目,“只有除去了你,我才有可能坐上宫主之位。”“你不要忘记我们同是宫主的护法,宫主健在,就算你除去了我,也得不到宫主之位。”纤纤素手搭在胸前,稳住心脉,手撑着桌子为自己保留点体力。

“合欢,枉费你跟随宫主多年,竟然如此愚钝,罢了,今日你落在我手里,我肯定会‘好好’伺候你。”清秀佳人一步步逼近桌前的红发男子。

“流染,今日之耻我合欢必然双倍奉还!”

京左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人揪出了温柔乡。

“做什么要半夜三更干活的?”京左打着呵欠,睡眼惺忪,身形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哇,怎么滑的,什么东西?”顺着星点月光在脏兮兮的茅草堆里摸索,明明记得干跌倒后胡乱摸到一个东西,滑得跟丝绸一样。

黑得像无底洞一样的眸子亮亮得望着她。“啊!这里有个人头啊!”京左几乎连滚带爬得溜到其他人身后,时不时胆怯地盯着茅草堆。

“哈哈,就你这小子,没胆子还敢出来混!”脸上有道丑陋的疤的女人粗声粗气得喊着,推开身后的京左,径直走上前,一把掀开茅草,手里扯着一头红色如火的头发,如愿使得一张有点脏,却不失风韵妖娆的漂亮脸蛋狠狠得瞪着女人。

“看看,这不只是个人头,还是个活生生的美人儿。”粗糙的油乎乎的手贪婪地抹了美人脸蛋一把,顺着脸蛋一路探进美人的衣内,捏了捏美人滑,嫩,奶,白的胸一把,舒服得轻哼了一声。

“老大,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啊?”京左也算是跟大伙去过窑子开了一把荤,但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黑亮的眸子尤为吸引人。

“别问太多,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而已。”刀疤女人忍不住把虚弱的美人揽入怀,贼手悄悄探向美人的下、身,妈的,她已经快忍不住了。

“老大,可不可以也让俺们看看美人啊?”其他小喽啰已经在咽口水了。

破烂的门口处,纤细的人影伫立,轻纱挡住了任何想窥视花容的视线,左眼下角的泪痣若隐若现。

刀疤女人惊恐地松开怀中的人,战战兢兢地朝门口处的人跪下,其他人见自个儿老大这样,也一并屈膝跪下。“俺们没有忘记您的交代,俺们……”

来人打断了她的话,轻启小嘴,“我要他永远消失在这世上,你们若没有这能力我就要你们永远消失在这世上!”

“俺们知道,俺们知道……”

“老大,那人是?”京左小声地问着刀疤女人。“当然是我们的财主了。”

“他要我们杀了这人么?”京左小心翼翼地问着,瞄了一眼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雪白的亵衣已经变得脏兮兮。

“恩。”刀疤女人点点头,跨步到地上的人面前,忽的掐住他雪白的脖颈,目光淫邪,“这么美的人,杀了怪可惜的,啊!”贝齿咬住她粗糙的手腕。

“贱人!你竟敢咬俺!”

“老大,我们不如先玩玩一番后再杀了他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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