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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为君暖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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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澡洗这么久,我以为……以为你寻死。”水水的眼睛眨啊眨,终掉下了几颗金豆豆,还带着温度。白白生生的手指就要碰我的脸,我也没躲,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无声的啜泣。

我是真的对他的行为反应不过来,不是装楞充傻。

被软禁在他的寝殿内的这些日子,他的行踪飘忽不定,每日醒来睁眼见到的人无非是岩子或者芙儿,偶然出卧室,在院里晒下太阳才能见到除岩子和芙儿之外的小侍,这醉月宫也不像人人口耳相传是个地狱般的地方,和平常大户人家的无异,甚至比贵族的府邸还要漂亮,华美。

相对于白日,堇昔较多在夜里出现,每每我睡得正香时,就有人掀开我的被窝钻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直接脱了我的衣服。等我稍微被他生硬的动作折腾地醒来时,就看到肚皮上坐着一个美少年,大大的眼睛里,眸光流转,邪气地很,奶白的胸口欲遮还露,上面两点红饱满欲滴。

身后的月亮隐入云层时,肚皮上的美少年化身为狼,杂乱无章的亲吻压根就像在撕咬我,不消一会我的唇就破皮了,火辣辣地疼。

其实不用他主动,我也会翻身上前直接扑倒他,之前被他直勾勾地盯着,盯得我的小腹热流四处窜走。

以前在凤家别院的时候,堇昔曾泪眼婆娑地道,我欺骗了他,我是个骗子。那那时的我,对他的印象总是模模糊糊的,不是他貌不惊人,而是他对我说的那些事我都没半分记忆。送走他之后,我才慢慢将过去的一切记起,也终记起大美人抹去我记忆的那部分是什么,有堇昔存在的那些记忆都被大美人抹了去。

印象中的堇昔是痴痴憨憨的,却是极其温顺的,而不是现在的他,虽然披着同一张皮相,我却认不得他。

在醉月宫的这些日子,堇昔变得很热衷床第之事,夜夜同我交颈缠绵,相拥而眠,与我交合之初,如暴躁不安的小狮子,左啃啃又咬咬,嘴里还愤愤不平埋怨我这埋怨我那,又是说我今日又摸了哪个小侍的手,又是说我昨日又看了哪个小侍,为何心神都不在他身上。

完事之后,暴躁不安的小狮子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在我睡着之后,心疼地抚摸我的脸,边流泪。哭累之后又趴回我的臂弯内颤抖着身体啜泣,好久才慢慢睡去。他喜怒无常的性格,让我捉摸不透。

这会儿又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我抬起的手僵在半空,随后又垂下。算了,还是任由他哭吧,等他哭累了自然会消停。

见我没什么表示,泪人儿也停了,揉了揉红红的兔子眼睛盯着我看。

趁他不备,伸长手,从他背后一把将他扯到浴桶内。

浴桶内很小,他就像只旱鸭子一样,碰水后吓得跟什么似的,急躁不已,在有限的空间里转来转去。

“别紧张,这水淹不死人的。”我扣住他双手,将他拉到胸前,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惶恐。

“不行……不行……”

皱眉,不明白他喃喃自语的是什么。

“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

胸前的人总算镇定了些,“你要离开?不行!”

他又开始发狂了,尖叫声让我忍不住别开头,晃晃他的身子,“听我说,我真的有要紧事……”

“不听,堇昔不要听!你是要去找流染,流染是个骗子……他害了我……你不要去找他……”他闭上眼睛,挣脱开我的束缚的手捂住耳朵,随后又嚷着要离开浴桶里。

我知道,堇昔,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认定的夫郎,他曾经是我的一切,就算他痴他傻,但我也未嫌弃过他半分。如今,却不是那份心情了,确实,有些人只适合回忆,对堇昔,再没有从前的心意了。

况且,我是定要离开这里的,距离那次离宫已经快半个月了,虽然说能离开是一件很好的事,但有些事总得善始善终,我总得知道后来的一些结果。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都说这点水淹不死你的……”我这些日子里憋的火在这一刻全数爆发出来,眼睛发红,硬是揪住他不让他上去,手上不觉加了几分力道,都掐到了他肉里,那人却没有感觉到似的挣扎着要离开水。 

第三十九章 瑕疵
他一动;我一扯;他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我扯得从肩膀上滑落。

“这是什么?”我死死盯着他的背部。

本来死命挣扎的人,听到我这么问,紧张地将滑落的衣服再度穿上;低着头背对我不说话。

腰下浸泡着的热水已经变凉了,我松开手上的人的,翻过身一把扯过旁边挂着的衣服套上,顺便拉一张较大的干布披在衣服已经湿了、背对着我不说话的人身上。不待他反应过来,抱起他跨出浴桶;往床边走去。怀中的人是那么地廋小;身子软软,就怕我一个用力就会让他窒息了。

刚把他放下,背还没碰到柔软的床榻时;小人儿就如弹簧般动作速度地跳起,而后身子僵了一会,柳眉微蹙。我伸出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眼盯着已经抱了被子、缩到离我稍微有点距离的床里边,大大的眼睛还警惕地看着我的人。

我倒也不急,对他咧嘴一笑,然后慢条斯理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又用手指顺顺自己的一头青丝,“我要走、了……”

转身之际,眼角的余光瞄到床上人影移动。我嘴角上扬,上钩了吧?

“无色,你不能……”他的“走”字还没说出口,我就突然一个转身,钳住他的白藕似的手臂,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趴躺在床上,我则翻身压在他身上。

身下的人就像一条灵活的鱼儿,扭着腰身,就要翻过身,由于被我反手钳住手臂,硬要翻过身,肯定是痛地一张小脸紧皱。

任由他在我身下呼喊,我也不应他半句,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是这里了吧?扒掉他身上披着的干布,手从背后滑到他的前襟,解开盘扣,一把扯下他的湿衣服,我做这一动作都是很小心翼翼的,但身下的人还是轻吸了几口气,细细地喘着。

受伤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记得我被掳来这里的第一天,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背部是那么地光滑莹白,没有半点瑕疵,而现在上面交错着几条粗大的疤,就像丑陋恶心的蜈蚣爬在上面作乱,鲜红的颜色说明即便不是新伤也是最近不久才刚添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急于从他嘴里得到离开这里的方法,问他这话的同时口气很恶劣,甚至很粗暴蛮横,细细回想我方才的态度,竟还带着点鄙夷和轻视。也难怪他拼命挣脱我,又缩在墙角处不应我,只是抱着自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那么的无助和孤独。

“来,堇昔……”我哑着嗓子,忍不住轻声哄他,朝他伸出手,边跨上床榻缓缓向他那边移动,“不怕,过来这,过来无色这里,不怕啊……”

他依旧将脑袋埋在怀中的被子里,趴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快接近了,眼看着我跟他的距离在慢慢缩短,我更是小心翼翼,唯恐吓到了这只怯生的雀鸟。

终于让我抓到他的一点衣角,他一惊,猛地抬起头来,这时我已经挪到了身边将他圈在自己怀中。怀中的身子先是呼喊了几声边挥舞着小手,后随着我轻拍他后背的节奏稍缓,开始安静了下来,任由我抱着,小脑袋还撞了我几下额头。拉着他两人一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疼不疼?”我一手抚在他光|裸的背上,却不敢碰到他的伤口处,只是在伤口周边游走。

若我真的有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他身上的话,前几日他进屋的时候我就可以发现他的不对劲。

虽然闻到空气中团绕着淡淡的血腥味,但我那时满脑都在想着离开后的那段日子大美人如何了,身体是否还是那般不济,时常咳嗽。对堇昔的靠近,有那么点厌恶和排斥,等他一步步虚弱地挪着脚步到我床边,长手一伸,拉到床上,翻身压在他软如棉花的身子上。

后面跟着他进来的芙儿涨红了脸,有些生气朝我喊道:“你大胆!少爷他……”

他还没说完的话消失在我凌厉如刀锋的瞪视中,有些不甘地低下头,退出了房间,留下我和身下的人独处。

手探入他的衣摆,沿着他的细细的腰身动作缓而轻地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身子,身下的人难耐地扭了下|身体,粉舌舔舔有些发干的丹唇,小手推推我。

“怎么了?平日里都是你在上面,这会儿委屈你在下面就不行了吗?”当时说这番话,我都有点想抽自己嘴巴了,但是为了能早点离开这里,再难听的话也无所谓了。

身下的他,脸色苍白地像张白纸,额上冒着细汗,还是想说什么又止住了,贝齿咬着丹唇,侧过脸,推在我胸前的手松松垂落在身侧,默许了我的行为。俯□,压上他的唇……

身下的人跟着我的动作一齐晃动,闭着眼睛细细地呻吟,让我看不明他是怎么了,只看得他偶尔皱起的柳眉。

待天亮的时候,朦胧睁开眼,枕边的人已经离去了,独留下一席薄被,寒气袭身。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冷情地很,自认为现在对他的感觉变味了,就将过去他的好一概推翻,心思全在除他以外的事情上,也没想到他那时奇怪的反应是由于受伤了……

怀中的人揽着我的脖子,红色的脑袋左右摇晃了下,“你想回去吗?”闷闷的声音传出。

我有点不敢相信,他方才说的是真的吗?他要放我离开?

寒风猎猎,刮地我脸有些痛,皱着眉,看着身边披着大红色的雪袍、小手紧拽住我的人,未蒙面纱的小脸蛋红红的,黑沉沉的眸子却定定地看向在我们脚下的地方。

皇宫,阔别数日后,我再次来到这个地方了,与当初的兴奋和惊讶不同,此刻一颗心平静无澜,淡淡地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

锦衣卫手执火把在黑漆漆的宫道上巡逻着,压根没有人注意到立在屋脊上俯视的我们。

正殿那边灯火通明,不远处,一排手执宫灯的小侍拥着几个人缓缓向正殿的方向移动。

放在我手心中的小手抖了抖,忙转过身,挪进身旁的人,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风。

那边的一行人走走停停,偶尔几个小侍回头张望身后的主子。待他们移开身体后,几个身披狐裘的人的脸才慢慢露出来。是寒雪和六皇女。

雍容华贵、艳丽无双的男子微微低下头,手不停抚摸腹部,身边的六皇女也跟着探过脑袋,目光集中在他的腹部上。尽管隆起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我还是看到了,寒雪怀孕了啊。

“你知道流染为何一直守着那废庄吗?”堇昔轻咳嗽了几声,莹白的手顺了顺胸口,细长的眉眼愉悦地上挑,“那……”他微凉的手捧住我的脸,转了个方向,他沉沉的目光注视着脚下。

烛光闪烁的宫道的另一端,正面走来一队人马。同样是一排宫娥开道,而宫娥身后引得的人却让我眼睛好久都移不开。

“那是谁?”我问道,堇昔笑而不答。同我这张脸相差无几,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是真正的七皇女茗岚吧?怎么会……”

宫道上的七皇女缓缓踱着步伐,紧跟在她身后的是一脸疏离的风无,他仿佛又做回了我曾经在祥云镇看到的那个坐堂大夫。同寒雪一行人碰头后,两队人又向着灯火通明的正殿走去。

“根据闪电得来的消息,当年是流染将奄奄一息的七皇女安置在废庄的暗室里的,这些年他一直守在那里,大概是怕消息走漏,把宫主派给他的人都悄悄杀了。”

我忽然想起死去的那个探子,还没来得及将消息送出就死在半路中,然后变作一座孤冢。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堇昔摇摇头,低垂的长睫毛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她还断了一条腿?”那个左右步伐不一致的背影,倒同传闻中的形象有些不符合。

“我救她出来之前那腿就已经废了的。”他松开我的脸,慢慢趴倒在我身上,抚着胸口微微咳嗽着。

大美人的残忍我并不是头一回见到。我早该想到他既然能知道我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何人,那七皇女也是落在他手里的,只是没想到还被活活整成了半个废人。

低下头,瞥到怀中的人仰着小脸,小小打了个呵欠,小脸惨白惨白的,小手仍旧拽着我的衣袖不放,再次抬头时,正好撞进我的视线里,圆圆的大眼睛怔了怔,随后一帘子的光华瞬间收敛起,眸子黯然无光,“你……想去哪里?我……我送你去吧,之后我们……”

“回去吧。”

他大大的眼睛眨了眨,似不明地望了望我。

“我们方才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拍拍他的背,给他顺顺气。小人儿好一会才回过神,水光盈盈的眸子里笑意满眶。不知为何,看到堇昔这般,我再也说不出要离开的话了。

日子平淡如水,没有大风大浪,也没有你争我抢,却也过得很舒心,以前那颗忐忑的心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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