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错沉沦,吃定残情总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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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两人四目以对,彼此都抽搐了唇角,坐下来后。侒煦长指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的说道,“这里面似乎有点意思了,现在看来江谙清当年是调了包,可从鉴定书来看,她怎么也想不到送来的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说,现在的顾洛氤是假的?可为什么两人如此惊人的相似,难道是双胞胎姐妹?可是,医院明确记录着生下来就夭折了一个,难道。。。。。。。”
“你怀疑有人做了手脚?看来,二十多年前和三年前你一并彻查一下。千万别相信那些人为制造的病例档案,这些明面上的东西最能误导人,最关键是一定要找到是谁处理的死婴。”
雷胜轩深锁眉头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几根深红色发丝递给侒煦,“鉴定一下顾洛氤和江谙清的血缘关系。” 侒煦接过来收好后,眼底的神色肃然复杂了起来,低沉的问道,“对她们母子俩,大哥有何打算?”
原本以为中间只隔着若兰,看着他们两人终于不计前嫌在一起后,他默默的站在远处祝福着他们,可是现在竟隔着顾洛氤,恐怕还有更多,一切不知名的变数皆有可能,他都不得不替这位大哥感到头疼。
“既然知道了岂有放手的道理,三年都过来了,也不急着这几天,再说还要取决于她的态度,我雷胜轩岂是那么好骗的?”雷胜轩说完,拿起桌上的资料,端详着,另一只手提笔在乔欣婷的名字上反复画着圈圈。
侒煦听着满脸黑线,可直觉上也替这位大哥捏了把汗,三年足可以让一个女人变的强大,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
“那么顾洛氤那边?”侒煦纠结的问着,毕竟两人也处了三年。
“咔嚓!”侒煦听到对面传来了笔头的断裂声,目光上移,一双暗沉嗜血,翻滚着冷厉骇人的眸子,镶嵌在刀刻的脸上。
。。。。。。。。。。。。。。。。。。。。。。。。。。
乔欣婷经过李渊默的引介,就此种红酒的文化,核心特点,品鉴的要点,多次逐一做了详细的讲解。也算遇到了真正懂酒之人,对方也很惊讶乔欣婷对红酒与生俱来的敏锐透析力,更为她的敬业精神所感动,也就不含糊的签了一份大单。
当天晚上,自是乔欣婷做东,宴请对方。总以为人在情绪低落时容易醉,没想到在情绪高涨时,也会沾酒就醉,还多亏李渊默一直挡在她前面,以致对方看他俩的眼神都多了份暧昧。
适当的时间,李渊默圆场后,就散了场。出来时,才知外面已是倾盆大雨,乔欣婷知道推不掉,索性直接上了的车,坐在副驾驶室里,抖落着发间的水珠,酒也醒了大半。
忽觉的身侧薄荷味浓烈起来,毫无预兆的一只胳膊伸了过来,盈满酒气的热气轻扫耳垂,乔欣婷的身子瞬间僵硬,双手悬在空中。
“雨天路滑,越是要系好安全带。”乔欣婷贴过来身子的同时,低头去拉副驾驶上的安全带。
乔欣婷直直的看着眼底坍塌的发型,在她的记忆中,学长的短发一直是清爽有型的,莫名的,又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葱白的手指插进湿漉的发根。
☆、第六十一章 用心感受我的爱
李渊默的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来,呼气浓重的鼻尖,唇间,急迫的靠了上去。紧抓安全带的大手倏然松开,改了方向,将身前的柔软紧搂入怀。
温柔喜悦在涔薄的唇间跳跃,将自己的迫切悉数诠释在丁香小舌上,辗转缠绵,迷醉的舔舐,“欣婷,用心感受我的爱。”
乔欣婷梳理的手指,瞬间停下,而后渐渐没了力气,一点一点的下垂下来,最后搭在男人平坦的后背上。无法招架的爱恋让她的大脑瞬间空白,能催眠的爱语更让她不知该怎么拒绝。
属于第二个男人的气息进入口中,混沌的意识不觉中和第一个男人做起了比较,且逐渐放大清晰,一张忘却了三年之久的,刚毅俊朗的面孔在脑海中成型。
乔欣婷蓦然惊醒,收回理智,在锁骨处传来酥痒的刺痛感后,双手用力推开了男人的身子。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音同意不同的三个字,而后,尴尬的咧嘴笑了一下,李渊默发动车子,开入雨夜中的街道上。
雷胜轩和侒煦宴请完几位政府要员,从会所出来后,雷胜轩看了看外面如幕的大雨,将西服搭在胳膊上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侒煦嘴角勾了勾,这个特设的铃声已是第四次响起了,可雷胜轩却并没有接听的意思,心里自是明白这顾洛氤怕是没机会了,可雷胜轩的不放手让他又不明白了。
正想着去哪里解酒时,听到身边的雷胜轩低沉的说道,“陪我出去走走。”
侒煦诧异的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也没开车,直接上了雷胜轩的车。路灯鹅黄色的光影透过挡风玻璃,清楚的照射着搁置在前台上的一件物品。
随手拿过来,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容,不失时机的挪揄着,“大哥,你几时有了玩遥控飞机的雅兴了?还是准备弥补小时的缺憾。”
“找揍了你。”雷胜轩一手抢过来,放在后座上,生硬的面孔却明显的转柔,眼里竟闪出犹如星子般的光亮。
侒煦的心沉了沉,随即遮掩的说道,“我这干爹显然落在了亲爹的后面,不过怎么也得抢在三哥,四哥的前面,收购几家玩具厂。”
话语未落,车子急速驶了出去,看这轻车熟路的,侒煦更加诧异中,越发搞不懂这位大哥到底在玩什么深沉。
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车子向一条泥泞的路面调了方向,心跳不由的加快了速度,莫名的渴望着也回避着。
“吱!”车子在一个紧急刹车后,猛点了头,瞬间歇火。侒煦还没明白出了什么事,雷胜轩迅速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片刻,抱着一个男孩上车来。
全身湿透的小男孩显然也被吓坏了,钻入宽大的胸膛里瑟瑟发抖。侒煦心有余悸的迅速打开暖风,递过干毛巾,看来刚才是差点撞了小家伙。
雷胜轩大手利落的擦拭着,下移到脸部时,倏然停滞,目光呆滞的死盯着手里苍白的小脸。直至小男孩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后,才回神,迅速擦干了小脸后,冲着侒煦低吼道,“脱下外衣。”
然后,立刻脱了自己的湿衣服,接过侒煦的西服,紧紧裹住怀里的瘦弱小身子,双臂大力的搂在怀中,双唇轻吻着小额头,试探他的体温。
侒煦被这一连串的动作,足可以用震撼两个字所概括,随即口齿不清的说道,“他,他难道是。。。。。。”
“乔欣婷的儿子,乔洛诚!”骆天轩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说出来的。看着儿子瘦小的身子在这漫天的雨夜,独自一人在外面,着凉生病不说,要是遇到坏人,那简直是他不敢想象的。
胸腔内激烈的在膨胀再膨胀,似要把他的心脏活活的炸裂,胀痛的想要发泄时,所有的帐都算在了女人的头上。
“乔欣婷!”齿缝里撕碎后,狠狠地吞咽下去,眼底充斥的阴霾冷厉足可以活撕了任何一个人。
☆、第六十二章 不能拿陌生人的东西
小男孩敏感的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眼睛散落出星子般的光芒,落入侒煦眼中,和某人如出一辙。
“叔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小诚诚好奇的说道,许是车里太温暖,拥抱他的怀抱是从未有过的舒适厚重,警惕心松了下来,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话就多了起来。
雷胜轩的嘴角抽了抽,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侒煦急忙补上,怕这机灵鬼瞧出破绽,“我们是你妈妈的朋友,当然认得你。”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挑了挑眉,想抬头看看到底是谁在抱着他,结果被一只大手宠溺的揉了揉发丝,压了下去,只为,现在还不是父子相认的时候。
“大晚上天又下着雨,你出来干嘛?妈妈呢?”侒煦看着雷胜轩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脸色,试探的询问着,心底想替女人开脱着。
“妈妈忙,外婆生病了,我是偷跑出来买药的。”小诚诚认真的说着,想起了买药这档子事,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两个男人脸色一沉,互看了一眼,安旭面露心疼的轻声说道,“你不害怕吗?”
小家伙很男人的来了精神,拍了拍小胸脯,自豪的说,“叔叔,胆小鬼怎么能保护妈妈呢?再说,我有护身符呢,妈妈说,生我的时候早产,就是它保佑我平安的。”
说完,小手从脖颈处掏出来,很牛气的给他俩看。侒煦看着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不是大哥视为生命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个小家伙的手里。
雷胜轩大手缓缓抬起,紧紧握住这块凝聚了三人气息的玉佩,心底深处的一根弦断裂开来,这么说来,他给的,她一直都在珍视着。
护身符?早产?三年的时光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人只有在濒临绝境时,才会寄托于某种东西,来达成生的希望。
心钝痛着,想见她的念头也疯涨着,伸手放进玉佩后,支使侒煦出去买了药,发动车子,向前驶去。
砖瓦房就在眼前时,昏暗的灯光投射出来,像带刺的尖针,根根扎在他的心脏上,一下子就让他失了见面的勇气,转身将怀里的小诚诚递给侒煦,低沉的说道,“送他回去吧。”
说完将玩具和药一并给了侒煦,然后,打开车门,撑了伞,大步走到副驾驶室处,打开车门。
正在此时,两束强烈的白炽车灯射了过来,吞没了雷胜轩车子前排的小灯,并倏然停下,有两人走下车来。
怀抱玩具和药品的小诚诚,眼尖的看到是妈妈,一下子挣脱开来,跳出侒煦的怀抱,跑向乔欣婷。
“妈妈,”紧随着冲着乔欣婷身后的李渊默喊了一声,“爸爸!”
侒煦明显感到身前的乔欣婷,身子绷紧间,拳头紧攥在一起,青筋暴起。握伞把儿的大手,能瞬间捏的粉身碎骨。他很想上前说点什么,或者打个招呼,但看她身后站着别的男人,脚步沉重的已迈不动。
乔欣婷看着儿子奔了过来,惊愕的赶快伸手抱起来,已顾不上探究儿子为什么会喊出“爸爸”这个称呼,满脸疑惑的看了看儿子手中的东西,猛地抬头看向几米之外的两个高大身影。
雨帘被黑色的伞顶隔断,深灰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包裹着挺拔僵冷的躯干,闯入她的眼底。遗忘了三年的刚毅线条,此时一遍遍的在心底描画着,即使看不清他眼底的黑幕,也明白有多么凌冽骇人。
曾今的残情,因为男人的出现,一笔一笔被勾带出来,对危险的预知像一张密实的网捆扎而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来除了和她抢儿子,再想不出他还会有什么目的。
身子震颤的后退了几步,李渊默及时上前拥住她的肩膀,给了她站稳的支点,给了她抗衡的力量。原本因沾酒而潮红的小脸,变的苍白,但这些被这雨夜很好的遮掩起来,只有满腔的愤慨,顺着喉咙流露出来。
“诚诚,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原本气愤的话语,浸泡在冰冷的雨中,竟有些打颤。怒气变质为懊恼,一把夺过儿子手中的物品,狠狠地扔在了地下,抱着儿子冲入雨中,进了院门。
☆、第六十三章 不介意被你咬第三次!
李渊默紧随着走了几步,倏然停下,冷冷的打量了对面一直未动的两人,随后,扭头走了进去,刻意响亮的紧闭了大门。
终于,雷胜轩扔了雨伞,转身几步跨入驾驶室内,心惊的侒煦也一步跨入车里。车子怒吼着驶了出去,大幅度的颠簸在泥泞的街道上。侒煦心里很不是滋味的低沉着,可他什么都不能说,生怕再激怒本就动怒到临界点的雷胜轩。
车速终于慢了下来,侒煦以为可以松口气时,看见雷胜轩取出手机,娴熟的拨了一串号码,心里暗叫不好。
“齐律师,准备打场官司,有关争夺孩子抚养权。。。。。。。”
“大哥,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只会把她娘俩越推越远,再说你忍心让三岁的孩子离开娘?你想让诚诚重蹈你的覆辙?”侒煦焦急的劝说着,直至看着雷胜轩朝着“喂喂”呼喊的手机说了声,“没事了,你可以休完假再回来。”
之后,车子停下,低沉的嗓音响起,“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侒煦犹豫片刻,沉重的说道,“她目前是未婚,一个称谓算不了什么,如果打算像三年前一样放手,那就祝福她,如果想拥有,就给彼此时间。”
一声关门声后,车子前行,驶出数百米后,又一个急调头折了回来,向着泥泞驶了进去。
乔欣婷进了家门后,一老一小让她没有片刻的停歇,亏得李渊默又出去买回药来,强行给昏睡的母亲吃下。给儿子洗了澡,喝了姜汤,直到睡下才舒了口气。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