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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皇子嫁到+番外 作者:半袖妖妖(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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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青君,他总是恼她。
  这会也不知哪去了,忽然就心软了,到底是自己的夫君,阮今朝对容姒轻轻颌首:“我去看看青君,容公子……哦不,容姒你若是瞧见他了也告知他一声,今朝先走……”话未说完,顺着容姒落在她身后的目光,转过身去。
  苏青君站在后边,脸色阴晴不定,垂目看着脚下,也不知想什么呢。
  “青君?”阮今朝走向他:“怎么了?”
  他抬眸,眸底是隐忍的怒意,知道在这不能发火,生气了就如别人的意了,想到这扯出一抹笑意,正好今朝到了跟前,他不好意思地看向容姒,对两个人说道:“我脚扭了。”
  阮今朝急色都在脸上,她弯腰就要查看:“怎么扭的啊?我看看?”
  “今朝!”他缩脚嗔道:“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不如叫大夫来给殿下看看吧,”容姒也走到跟前,他对上青君的眼,忙又低下头去。
  “不必了,”青君笑道:“还是回家趟一会吧,年年赏莲一不差这一年!”
  “小童呢?”阮今朝四处张望了下,皱眉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了?”
  “我叫她去准备马车了,咱们回家吧,怪疼的。”就着身侧的今朝,他便倚了过来。
  “诶呀,你站好,回家就回家吧,”将他扶稳,阮今朝蹲下身来:“走吧,我背你出去。”
  苏青君乖乖伏在她的背上,他搂紧她的颈子,起身的那一刻忍不住挑眉瞥了容姒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是浓浓的警告之意,是不屑的挑衅之见,还有对他的嗤笑……
  今朝回头与他道了别,便背着青君往出走,姐姐容绯已经过来了,容姒紧紧拽住花树的枝杈,呆立了半晌,狠命将花枝扯了下来,摔在地上,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他凭什么……就因为他是皇子吗?
  一上马车,苏青君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他甩开今朝扶着他的手,自顾着靠在了马车的车壁上。
  “又怎么了?”她不傻,知道他到底是恼了自己,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啊,阮今朝凑过去挨着他坐好,马车缓缓而行,两个人的肩头不时轻轻撞在一处,他瞪着她略显无辜的脸,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可怎么办呢?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她在一起?就这么一直不让她知道?然后等着她喜欢自己,情难自已?
  “没事,”苏青君闷闷道:“就是有点疼。”
  “你忍忍,”既然他不想说就算了,今朝安抚道:“一会到家了让大夫给你看看。”
  她随便的口气,让他鼻头发酸,扭过头去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忽然就迷茫了……
  两个人到了家,小童去郡王府叫了御医,阮今朝也不知忙活什么去了,等御医来了这才现身,那御医小心查看一番只说没什么事,躺两日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只等她追着问了注意事项,那御医脸色稍显古怪,只说,切莫惹他生气,肝火旺盛,会病倒。
  她这边刚送御医出门,小童就关好了房门。
  “殿下何必出此下策呢?”他不解道:“直接跟驸马说不想去相府还不行么?”
  “你说呢?”苏青君白了他一眼:“无缘无故的,我为何与容府生了嫌隙了?今朝若是知道那小子对她有意思还不动歪心思?”
  “能么?”小童撇嘴:“殿下你就是太看重她了,这样不苦么?”
  “我不看重她看重你啊?”他好笑道:“这个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得了的,见了她就忍不住看重她,”青君无奈道:“心之向往,都快成魔了,岂是我一个凡人能参透的?”
  “我看殿下这不是自讨苦吃么?”小童铺着软褥,嘀咕道:“又怕别人表了心意驸马动心,那还不如自己先表了呢!”
  “你懂什么,”苏青君瞪了他一眼,叹息道:“我希望她先喜欢我,这样以后也就不会太过于卑微了……”
  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主仆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阮今朝回来了,她端着一碗解暑的绿豆汤,心想正好给青君喝了解火气……
  小童连忙退下,苏青君好奇道:“那是什么东西?”
  今朝坐在床边递到他跟前:“喝吧,这个是避暑良汤,最适合像你这样容易发火的人了。”
  不说还好些,他狠狠瞪着她,咕咚一下躺倒了翻过身去再不看她。
  “你看~”阮今朝轻笑道:“这一说就又生气了,也不知你一天到晚的哪来的那么多气!”
  “我不喝!”这是嫌弃他么?苏青君恼道:“我也没生气,也不敢生你的气!”
  “好好好,你不喝我喝!”她尝了一口,吧唧吧唧小嘴点头道:“好喝好喝啊!这可是我亲手做给你喝的呢,啧啧啧!”说着端起碗,眼角瞄见他微微颤抖的肩膀,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倾泻而出,便是一仰脖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你!”苏青君转过身来,他坐起身子,看着空碗又看着她:“你都喝了?”
  “嗯……”阮今朝郑重点头:“挺好喝的!”
  “好你个阮今朝!“青君咬着唇,他双眸中隐现泪光:“这是给我做的么?分明是端了来故意气我的!”
  仿佛是猜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今朝看着他嘿嘿笑着,直到他恼羞成怒又要转过身去,这才一把拉住他,不由分说的就堵上了红唇,他有点抗拒,掐着她的胳膊,越发地使劲了,她却是贪恋不已,纠缠不休,吮了又吮。
  “尝到了么?”她盈盈笑道:“绿豆的味道?”
  他诧异地抬头,这才明白她是故意逗弄,而且还……还这样……是哄他么?没等他言语,只见她迷茫地看着他,然后抵上他的额头,忽然就抱住了他……
  “怎么办呢青君?我好像病了诶……说实话现在我吧,”她期期艾艾说道:“整日就想着抱你亲你摸你……”




☆、肉末末末

  第二十一章
  偏院内,小童拦下了要去伺候的如歌,他嘿嘿笑道:“没见着这么腻歪的了,这时候去岂不是扫兴!”
  如歌本来就是个闷葫芦,人家是皇子殿下的随身近侍,说的定然是实情了,其实他也好奇,这才成亲多长时间啊,就腻歪到一处去了?想着自家小姐本来没成亲的时候,在家的时间,多半都会被那刁蛮皇子差遣,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二人谁也没敢去扰人家夫妻清净,苏青君自然是最得意的,他坐在床上喝着今朝亲手做的绿豆汤,一口一口抿着,她就托腮趴在床边,笑意盈盈,毫不掩饰的灼人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不时还舔舔小舌,仿佛馋了那汤汁一般。
  “还喝么?”他将空碗递给她,示意她拿走,阮今朝连忙接过来,讨好一般地说道:“其实我做了好多的。”
  “都两碗了,”青君好笑道:“我喝不下去了。”
  “味道怎么样?”她将碗放在桌上,又连忙回来坐在床边。
  “你不是也喝了吗?”他白了她一眼:“挺好喝的,明知故问。”
  “其实我吧……呵呵,”今朝向前凑了凑,她笑眼弯弯:“我还想尝尝。”
  “那就……你什么意思?”苏青君警惕地看着她,心里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果然,她捧着他的脸,贴上了红唇。
  “哎呀你这是干嘛啊!”他轻轻推开她,只觉得一颗心都要飞出来了。
  “怎么?”她无赖一般勾着他的颈子,贴上自己的脸轻轻摩挲:“你不喜欢?”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不只是喜欢而且非常欢喜!苏青君满心的欢喜满满的充斥整个胸膛,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他欢喜着呢,可是不行,生生压下那因欣喜而弯起的嘴角,挑眉瞥着她的笑脸,轻斥道:“大白天的,这像话么!”
  他一说这话,阮今朝倒是想起在郡王府的那个白天了,将他纳入她体内那种充实的感觉仍然记忆犹新,难耐地动了动,身下那个不可言喻的地方觉得更加的空虚,也不知是什么,缓缓地勾动着心弦,痒痒的,诱惑着她,想要。
  “大白天不像话,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像话了是么?”她嘻嘻笑道:“我这两天猛喝大补汤呢,青君等我哟!”
  “你个无赖!”他再忍不住笑意在唇边漾出:“我什么时候说晚上像话了?”
  “我怎么无赖了?难道你不想么?”今朝大着胆一把抱住他,见他一动不动,又伸手探入衣内摸了两把,滑腻的肌肤引得她咂舌不已,先还在上面胡乱摸索,后来游弋着竟是越来越往下去了,也幸亏是腰带系着,才没能让她得手。
  “解开……”她不耐地拉扯着,
  青君本是咬唇拥着她,任她摸来摸去的,不想她越来越不像话,竟真的拽开了他的腰带,他还记得那天白日里被人撞破的尴尬事,也惦记着她身上的伤,忙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喘道:“不行……”
  “没事我就摸摸……”今朝也在心中鄙视自己,她当然不是想只是摸摸,完全是哄骗的口气,也由不得他说不,她半跪在他的身前,一手安抚地轻轻搂着,一手直奔主题,先前这一番爱/抚,□早已是情/动,一把抓住,滚热的肿胀在手中越发地大了。
  青君浑身一颤,阮今朝寻着他刚轻吟出声的唇便将还未发出的声音尽吞入腹。
  全是出于本能,她轻轻套/动着,苏青君再忍不住满腔的情意和炙热的索求,他扣住她的后脑,两个人唇齿相/交,就势躺倒在床上。
  苏青君衣衫半解,阮今朝压在他身上,说是就摸摸,可哪里忍得住……
  “今、今朝?”他混乱的脑中忽然闪出了那本极欲宝典:“你等等!”
  “怎么了?”埋首在他身上种着草莓的今朝忙里偷空应了一声。
  “有个法子不用你动的,”青君狠了心要吃掉,而且是非吃不可,他怕碰到她的伤处,忽然想起那个姿势……
  “什么?”她迷茫地看向他。
  “就是那本书啊!”他口齿不清了……
  “哪本?”阮今朝完全不在状态。
  苏青君推着她抽身坐起身来,实在是难以启齿,他只好拢了拢衣衫下地去梳妆台里面找带回来的那本极欲宝典。
  他刚一下床,就听见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今朝一愣,是大姐璃玉的小厮如琴的声音。
  他慌乱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只听他口口声声地喊着二小姐!
  她连忙下地,苏青君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忙躲在了屏风后面仔细整理。
  打开房门,如琴双膝跪下,眼中全是恳求的泪水:“二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家主要给大小姐打死了!”
  阮今朝急忙奔后院去了,如琴连忙跟上,原来自打苏玉竹走了以后,这阮璃玉日日以酒浇愁,难得这一天没喝酒 ,清醒得很,便携了炎月到了爹爹罗琼面前,说要休夫。
  罗琼自然是不愿的,他还盼着抱孙子呢,无奈阮璃玉决心已下,非说正夫玉竹与她两情相悦,竟被爹爹生生逼走,满肚子的怨恨倾泻而出,那些平日里的委屈,一句句一字字就像是开了闸的潮水,她说既然玉竹已走,她更不可能留着炎月了。
  只气得罗琼摔了杯子,他高高坐在堂前,却是一言不发,反倒是炎月上前一个劲的安慰,更使他有苦难言。
  他怜悯炎月,只因着孩子虽然是被卖入楼里,但是单纯懂事,若不是遇见了璃玉,也只能是卖身为生,罗琼年少**,对这个情结始终难以释怀,也因此将人接了家里,一直带在身边。
  玉竹是后来的,但是女儿说得没错,人两个人两情相悦,炎月只不过是楼里的,花钱泄/欲的,他原本想着试探一下玉竹,看能不能容下炎月,到时候二男侍一女,也算美满,没想到玉竹容是容了,之后借着生病的由头竟是不让璃玉近身,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就像是失了魂似的,只气得他内伤不已。
  他也没想到会这样,也没想到玉竹会这般,正如连城说得那样,他罗琼这一生还不能容忍妻主纳小,怎么非就要给女儿女婿添堵呢!那日小鱼儿进了阮府与他理论,他也自知有错,却是连连陪不是,之后连城扶苏夫妻进京,更是大发雷霆。
  妻主阮软早年还没正名之前,是连城的侍卫,他更是曾受了他夫妻的救命之恩,那日连城宴请他与妹妹罗楚,后来气得一剑劈了酒桌,给他骂得狗血喷头,他亦是不敢言语。
  这厢女儿打着休夫的旗号到了跟前,休就休吧,一声声埋怨着他棒打鸳鸯,他怎能不气!也是虚火所致,竟是吐出一口鲜血来,罗琼早年征战身上伤处极多,这一口血吐出来,便直接晕了过去。
  阮家后院乱成一团,阮璃玉自然是大惊失色,阮软安置妥当了,便行了家法!
  阮今朝赶到之时,母亲正是手执藤鞭,鞭尖指着姐姐怒斥于她!她身上鞭痕交错,道道红印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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