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将军夫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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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想办法用食补的方法来调养夫君的身子。让下面的人盯着他多吃点，伙食一天五顿好了。加个下午茶和夜宵。我就不信好吃好睡的夫君还能不长肉。”


　　　



第23章　从军　
22、从军
就在丁淑媛盘算着怎么把夫君当猪养的时候，刘宝却在担心。王府给他留下的最深刻印象就是以前妻主的惩罚，还有下面仆人鄙视的眼神。现在要回到那个他曾经受到伤害的地方，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知道自己从身份上是配不上妻主的。妻主是皇室血脉，而自己不过是个将军外室生的孩子，连庶子都算不上的。
军队中只有两个地方会有男人。一个是倌儿营，一个就是织补处。倌儿营的男人是用来给女兵们解决生理欲望的。刘宝记得父亲曾教导他说那儿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在他的记忆中，织补处的叔叔伯伯们也看不起倌儿营的人。而倌儿营的人会骂织补处的人假清高。因为织补处年青男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从军队中找到一个好女人做妻主，然后带着他们脱离贫困的生活。那些男子在认了某个女人做妻主后，那个女人如果不带他们回家举行仪式，他们就只能没有名份的等在军营中成为外室。就像自己的爹爹。倌儿营的人就是抓住这一点讽刺织补处的男人倒贴女人还不落好。在这些当外室的人中，自己的爹爹是招人羡慕的。同样是外室，自己的娘亲却是大将军。那些叔叔伯伯们总说他是将军的儿子，将来能嫁个好人家，得妻主宠爱，然后生一堆可爱的娃娃。这些也曾是他的梦想。
织补处是军中特设的机构。雇佣一些当地穷人家的男子来军营帮着补补衣服做做饭。爹爹就是织补处的人。借一次机会把身子给了将军。然后就被赶出了军营。未婚有孕让爹爹在村里得不到接纳。无奈之下，爹爹带着刚出生的自己到山里面生活。刘宝童年最早的记忆就是爹爹辛苦的捕猎、采集果子来喂养自己。冬天的山里面很冷。屋子的木板间塞满了苔藓还是没法阻挡寒风。父亲一边将自己抱在怀中暖着，一边给自己讲娘亲的故事。刚开始被接到军营的时候娘并不太喜欢他。把他们父子扔在织补处就不管了。只有很少的时候会招他们过去军帐。而父亲一直小心的侍候着娘亲，爹爹对娘的心意让幼小的刘宝都觉得妒忌。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将娘视为和他抢爹爹的坏人。不过爹爹却说娘是他们以后的依靠。他看不出来那个总板着脸的女人有那点值得依靠
刘宝的娘对他一直很冷淡。可却在爹爹去世后对他关心了起来。爹爹是死于流箭。北蛮的人半夜来袭，娘亲提着刀就冲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躲在军帐中发抖。将军的军帐是北蛮人攻击的主要目标，外面的叫声和刀箭的声音让他不知所措，就在这时爹爹冲了进来，将他护在了身下。第二天天亮以后，在将军帐中人们找到了毫发无伤的自己和奄奄一息的爹爹。爹爹临终前求娘照顾自己。这也是爹这一生中唯一一次求娘。当年他被赶出军营时都没有求过娘。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娘开始真正照顾自己。教他识字，给他讲打仗的故事。甚至允许他学武，还给他在军中谋了个文职。但他想要亲自带兵打仗，给自己的爹爹报仇。当他第一次带兵打了胜仗以后，娘亲看着他叹息了。以后娘多次劝他放弃，好好的想法子嫁人。娘亲总说军队不是他的归宿。后来他才渐渐的明白了娘亲的意思。
大瑞朝的武官可以从武举中选出，也可以从军队中靠着军功升上去。军队是个凭实力说话的地方。但无论他如何努力，手下的女兵就是不服他管。他的军功被人冒领，他的能力被人置疑。他的实力是一种对女人的嘲弄。于是军中开始流言满天飞，那些女人总是轻蔑的否定他的努力或是用下流的语气开他的玩笑。连身为将军的娘都没法阻止这种流言。


　　　



第24章　茫然
23、茫然
刘宝不得不承认军营是个女人的天下。在那儿，男人做的再出色，也不可能得到认可。他可以接受那些不公正的对待，但他无法忍受女人用色眯眯的眼光看他，用暧昧的语调说他的身子如何如何。更让他没法接受的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让娘亲为难了。娘这几年来一直在为他物色妻主。军营中最多的就是女人，但他与娘都不想选择军中的女人。他是不愿要一个诽议过他或是听过那些话的女人做妻主。娘亲则是说军人没法顾家，嫁给军人会让儿子受苦。刘宝是不怕吃苦的，他认为没有什么苦会比他与爹爹生活在山上的时候更苦。因而他一厢情愿的认为没有什么困苦是他对付不过去的。这种盲目自信一直到结婚以后才被打破。
他记得娘亲出事之前一直很高兴。好像是因为给他找到了合适的妻主。母亲开玩笑说过他的妻主找郑姨要。郑姨是母亲一手带起来的副将军。小时候郑姨也对他很好。母亲阵亡后，郑姨给他找了一个王女做妻主。因为结婚生女一直是爹娘对他最大的期望，于是他赶在母亲的百日之内匆忙的嫁了过去。他想即便妻主不喜欢他也顶多是冷落着他。根本没想到会受到虐待。面对李泽生的折磨，他完全手足无措。他不能反抗。反抗妻主是会被休出去的。父母的在天之灵一定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被休出婆家。可要忍受也很难。虽说从小就没少吃过苦，但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恶意的对待。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妻主刻意的伤害。王府中也没有人能给他提供意见或是帮助。婆婆公公会在他伤的太重时对妻主说一句：“别闹的太过了。”但婆婆公公并不插手他与妻主的事。就这样他在王府中孤独的挨过了两年。如果不是教养公公对他身子的觊觎，他可能会一直挨到死为止。
刘宝嫁人后，他的军职并没有撤消。只是以请长假为名挂在了兵部。这是有先例的。有些做文职的男子因生育或其它原因可以请长假。不过从没有人想到刘宝会在嫁人后重回军营。那时候他的生活除了挨打就是养伤。妻主新找来的教养公公有很多法子让人痛的叫都叫不出来。比打仗时受伤还要痛。而且教养公公看他的眼神有时就像兵营里那些龌龊的女人。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了。父母的在天之灵不会愿意看到他被休，但他们也不会愿意看到他被辱。他默默的在心里告诉爹娘他已经尽力了，但他实在是没法子再忍受下去。于是他向兵部申请回北疆。嫁人的男人如果要去工作是需要妻主同意的。妻主根本不可能同意她回兵营。倒是婆婆同意了这件事。他听到婆婆训着妻主说：“你现在将他打死，外面人会怎么说我们平王府。他去了军营，过几年回来，你想怎么对他我不管。”
就这样，他回到北疆军营。当时军中的将领是郑姨。在郑姨的默许下，他在军营中待了下来。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再适合这个地方。首先是因为军中将领从娘亲变成了郑姨。他的娘会纵容他惊世骇俗的行为，而郑姨不会。他的娘会保护他不受流言伤害，郑姨也不会。当世俗和他的行为产生矛盾时，娘偏向他，而郑姨偏向世俗。他在军中的存在本身就有违世俗。于是他不能再带兵，无权出现在操练场上。最后只能躲在小小的营帐中数着日升月落。面对这些改变他没有怨言。因为他的身体也无法再负荷带兵操练的劳累。两年的王府生活摧毁了他的健康。体虚怕冷、手足无力的毛病一直伴随着他。更要命的是生理期开始变的频繁。而且每次都会带来难道以忍受的疼。教养公公告诉过他有些惩罚是针对男子育儿腔的。那些惩罚用的多了，男子就再也不能生育。红楼中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让倌儿可以长期接客的。看着他恐慌的神色，教养公公会得意的笑。现在他很怕自己已经不能生育了。没办法，他只好偷偷的去找了倌儿营的一个老倌儿。老倌儿给了他一个药方子，让他吃着看。有用没用就不一定了。接下来的日子，刘宝多数时间都在自己的营帐中给自己调理身体。外面的流言开始说他在军中就是一个吃闲饭的，还有人说他是靠身子才能待在军中的。更有人恶意诽谤他与郑姨的关系。
他知道自己的存在给郑姨带来了困扰。因而当郑姨调到西北军后将他扔下不管他也能理解。不过对于郑姨嫌自己累赘还是有点伤感。郑姨一直是他当成母辈来敬仰的人。现在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了，他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一片茫然。新来的将军不想再默认他的存在，干净利落的给了他一个长期休假的命令，然后把他送出了军营。


　　　



第25章　回家
24、回家
刘宝从北疆回京城的时候想的很简单。妻主这两年名声大噪，也许她不会在意自己当他的小侍。他知道妻主不喜欢自己，因此他打算让出正君的位置做一个小侍。只求能有一个地方容身。回到王府，他才发现自己的打算不太现实。妻主不在家，等待他的只有一个可怕的教养公公。被打发到别庄后，他觉得自己没有活路了。他想反正活在这个世间已经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死掉拉倒。这样王府怎么说都会将他葬进平王的家族墓地。他也不算是孤魂野鬼了。正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见到了自己的妻主。
刘宝听说了三年前妻主意外失忆的事。但面前这个妻主根本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似的。她的眼中没有暴戾，看着他的时候也没有愤恨与厌恶。相反这个妻主的一举一动都透着温柔和关心。妻主会亲自给自己上药疗伤，也会关心他的伙食搭配。还会给自己擦身喂食。这种愿意服侍夫郎的女人全大瑞朝都找不出几个来。难怪庄子里的下人纷纷说主子爱上了她的夫君。以前他很怕看到妻主，因为那多半意味着惩罚与伤痛。但现在他不知不觉间开始盼着妻主的到来。妻主问他恨不恨她。这怎么可能，谁能恨一个如此关心照顾着自己的人。现在的妻主找不到一点可以让他恨的地方。连曾经有过的恨意都在慢慢的淡化。
有这样的结果，不是刘宝比较宽容大量。而是因为在过去的几年中，他一直是孤独的。他的生活自从父母离世以后就没有再安宁过。被伤害、被排斥、被嫌弃是他这几年生活的全部内容。人是一种群居动物。像所有的群居动物一样，每个人的都会寻找自己容身的群体。得到群体其它成员的认可才能真正的加入这一群体。比如说自己的亲人、自己的朋友。可是他一直找不到一个能认可并接纳他的群体。现在有一个人认可了他，这让他觉得打心眼里高兴。现在这个接纳了他的女人正准备带他回家。以后他也是有家的人了。受了委屈可以回家疗伤，会有人安慰他。这个事想着都让人高兴。高兴过后，刘宝又有点患得患失起来。婆公会不会接纳他，如果自己和家中的其它人相处不好妻主还是会赶自己走的吧。夫训上讲了，如果女婿不能侍奉好婆公是会被休掉的。他再次默诵男戒夫训上的条文，决心一定要好好遵守，力争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夫郎。　
如果丁淑媛有读心术的话，一定会被夫君气到发晕。从丁淑媛准备接纳他的那一刻起，她就认为夫君是她的。与平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与平王或是平王君也没有任何关系。他可以与平王府的人交往，但不能服侍他们，更不能在乎他们。女尊国的规定是夫君是妻主的。对这一条她记得很牢。她就好像一个标示领地的豹子，对自己的所有物不容侵犯。王府的人要找人服侍，行，自己花钱找下人来服侍，但自己的夫君只能服侍自己。这一点坚持在回府后就一点点的显露出来。路上走了老半天，赶回府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刘宝以为回来后妻主会带他去见婆公，没想到妻主却带他回了他们自己住的赏花院。洗漱了一下后就直接传了饭。这女婿回家不第一时间去拜见婆公是会让人说闲话的。可妻主却满不在乎，还说：“他们现在也在吃饭呢。别去打搅了。”等吃完了饭妻主就拽着他去睡觉。他说要见婆公，而妻主又说：“晚一点，他们现在有事。”谁知道，这晚一点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下午他睡醒后倒是想赶紧去拜见婆公的，但妻主又说大夫来了，要先看诊。看完诊，约了大夫下次来的时间，妻主又带他熟悉起院中的管事公公以及仆人。熟悉了院中的人，妻主又让管事公公带他去熟悉环境，中间还被服侍着吃了回点心。最后全弄完了，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这次妻主倒是带着自个儿去与公公一起吃晚饭。他想自己一定会被骂目无长上的。但想象中的斥责没有出现。本以为吃饭时自己会被要求站在后面服侍着，也就是立规矩。可妻主根本不理那一套，拉着自己就入了座。吃饭时就如同没有长辈在场一样给自己布着菜，还吆喝着他多吃点。公公看起来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