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将军夫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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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医生,而且医术不错。不过因为樊夫君是个男人,所以没几个人找他看病。对于这种性别歧视,丁淑媛很不以为然。找大夫是用来救命的,救命的时候还记着男的女的,纯属是不想要命了。在樊夫君看过后,告诉了丁淑媛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男人的身体很差。需要好好的调理。这个实事是丁淑媛本来就知道,可樊夫君说如果再不调理男人命不长久。这又是怎么回事?按丁淑媛前世的经验知道女子的营养状况太差就会闭经,也就是生理期暂时停止。而这个世界恰恰相反,男子如果身体太差反而会频繁的的进入生理期,频繁的生理期会对男子的身体会造成更大的负担,恶性循环之下,男子会一点点耗竭而亡。据说刘宝的身体已经有了这种趋势,如果再不好生静养,丁淑媛用不着离婚,直接给夫君办丧事就行了。
听到这个消息,丁淑媛是相当沮丧的。本想等病好了就离婚,但男人的病一年半载的好不了。本想刺激男人自愿离开她,但昨晚谈话时她将男人心里的陈年老创疤都挖了出来男人也不愿离开,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的放任男人耗竭而亡,而等男人的身子彻底好了,这个婚大概也离不成了。
第20章 抓紧
19、抓紧
挣扎了几天,丁淑媛就认命了。这个夫君暂时休不掉,就养着吧。既然要养,最好还是带回王府大宅养。那儿条件好,人手足。对于自己也方便。于是等男人身子好点了后,丁淑媛就通知下面的人收拾行李,准备回王府。同时通知王府那儿收拾房子。这个命令没引起什么波澜。别庄的人早就认为少主是喜欢少夫君的。而王府那儿则是听说了所谓少主爱夫君的传言。传言的起因很简单,生理期那次去请大夫的是那个和二哥有“奸情”的待卫。这位老姐平日办事很不错,那天不知道是不是脑筋出问题了,竟然一大早等在城门口,门一开就骑马冲了进去。抓到大夫后又飞速冲了回来。害得樊大夫以为自己的夫君被劫了,跟在后面一路追了过来。皇城的百姓只听见一大清早马蹄声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去。后来才打听到是在给平王少夫君请大夫。于是整个皇城的老百姓都开始猜测那位将军夫郎是用什么法子迷住了王府少主。
现在,整个皇城都没有人会认为平王的少主会休夫了。除了一个人,谁?王府少君。刘宝这几天过的不安定。妻主与他谈话那天分明是不想要他。可这几天妻主又再没说起要休掉他的话。对他也是一如往日的细致体贴。出嫁那天令他紧张的问题又开始困扰着他。妻主会不会喜欢我?会,不会,不会,会,还是会,还是不会,应该会,应该不会,可能会,可能不会…… 最后倒是管家夫君给他出了个主意,建议他与少主行房看看。他现在已经不再怕年纪大的男人了。因而这几天与管家夫君相处的挺好。管家夫君告诉他:“这女人啊,喜不喜欢你,一上床就能知道。”不过这事要他怎么和妻主说呢?结婚后他与妻主是分开住的。但这事又不能再拖了,如果回王府后妻主又像以前那样与自己分着住,自己不就完蛋了。这时他又想起自己的爹爹,外面都说自己的娘与爹爹一夜风流才有了自己,可事实真相是刘宝的爹看上了当将军的娘,于是给将军下药后才有了自己。爹爹曾私下对他说过:“这女人啊,看到好的就要抓紧。”自己的妻主现在算得上是个好女人了吧,所以一定要抓紧。
丁淑媛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算计着。晚饭时,发现男人的神色有点怪。等上了床,男人越发的扭捏起来。这又是怎么了?已经同床睡了那么多天,现在扭捏是不是晚了?正想着,就看到男人小心的挪到她的被窝里来了,然后在她惊异的目光下,抓着她的手探向后背。顺着男人的脊椎,在尾椎骨向下一点的地方她摸到了像腊一样质感的肌肤。因为手感不错,她不自觉的又多摸了两下,引得男人发出了一点轻吟。男人的声音吓醒了丁淑媛。“噫,自己在干什么?自己正在摸别人的屁股。自己像个色狼一样在对着男人上下其手。”想到这儿,丁淑媛觉得一股热浪冲上了脸颊。飞快的把手抽了出来,同时结结巴巴的问:“那是什么?”男人小声的回答:“生育膜。”丁淑媛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为了了解这个世界,尤其是这个世界的人体结构,她看了不少的春宫图。这倒不是丁淑媛有什么问题,而是这个世界有关男性生理知识的书根本没有几本,说的也含糊。没法子,丁淑媛只好拿春宫图当生理卫生图片看。想来,女尊世界中,能拿着那种图片看却一点没有旖旎心思的人也就丁淑媛了。
这儿的女人就像中国古代的男人一样,很关心所谓贞洁问题。中国古代的男人用处女膜来认定女子的贞洁。这儿的人用生育膜来认定男子的贞洁。不过其中还是有点差别的。地球上女性的处女膜会因为外伤或是性交而破裂。而这个世界的生育膜则是在第一次生子(或流产)后破裂。这让丁淑媛大为惊奇。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男子只要没有怀孕生子都算是清白的。后来才知道这儿的女人只要确保男子所生的孩子不是别人的就行。所以这儿的很多人家为确保血统,在新婚夜检查了男子的身子清白后并不会立即圆房,而是等男子生理期来完后才圆房。这也说得通,从生物本能来说,婚姻中所有占有、贞洁、禁锢的行为本质都是为了确保后代的血脉传承。有时想想,夫妻间交流谈心与夫妻在床上妖精大战相比较,还是这个世界的新婚之夜比较浪漫。不过这儿的男子一般都会自觉守身。因为这儿的男子很易受孕,而且即使没有受孕一旦被人发现在婚前与其它女人的染,也会名声受损,难以再找到好姻缘。说真的,丁淑媛挺喜欢自觉守身的男人。受前世失败婚姻的影响,丁淑媛对那些万年发情兽似的人没好感;对那些口中说着爱情,但总以上床为目的的男人更是不感冒。
第21章 圆房
20、圆房
现在丁淑媛不明白的是刘宝为什么要拉她去摸那个生育膜,不明白只好保持沉默。这样的沉默让床上的男人开始紧张,只听他像发誓一样的解释着:“我是清白的,真的。我没有让别的女人碰过我的身子。你信我,那些说我在军营里有人的话都是胡说的。”对男人的话丁淑媛是相信的,在这几天的接触中,她很明白这个男人有多老实本分。但她还是不明白男人想要干什么。看到男人说的有点急了,只好安慰着说:“噢,知道了。”男人愣了一下,尔后试探着问:“你不想要吗?”“要什么?”“要我。”这下丁淑媛总算明白男人一晚上的反常是为什么了。大概是因为明天要回王府,男人觉得不安,因而想用行房来确认两人的关系。不过丁淑媛不想确认关系。明知离婚不太可能了,但只要没有确定,总还有希望。于是她回答:“别闹了,早点睡,明天回家。”
男人也沉默了下来,慢慢的缩回自己的被窝里。过了一会儿,丁淑媛听到男人的吸气声变得沉重,好像鼻子塞住了似的。拉过男人的身子,手往脸上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水渍。男人在哭。丁淑媛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护士,而是在做保姆。在原来的世界里女人都没这么会哭,更何况男人。不过丁淑媛并没觉得多烦,反而觉得好玩。就好像在哄大孩子似的。把男人搂进怀里,开始拍着他的背安慰,嘴里翻来覆去的叨咕着:“乖,不哭,谁欺负你我打他。噢,好了,不哭。”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孩子有时是不能哄的,越哄就越哭。这个男人被这么一哄,反而越发觉得委屈。不但哭的更大声,还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嘴里嚷嚷着:“放开我。你不是不要我吗?我才不会赖着你。我叫你放开我……”这种时候真要放开,那就是激化矛盾。丁淑媛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可麻烦的是男人在丁淑媛怀里不停的拱来拱去,还用手推着她的胸部,两条腿也不安份的踢腾。开始还没觉得不对,但等觉出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动作将丁淑媛身上的欲火点着了。
丁淑媛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头一低就吻了过去。这时要是男人静下来,或许凭着最后的一丁点理智,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可男人这个时候还在不屈的挣扎,想从李泽生的身子底下脱出去。身体相互间的摩擦将丁淑媛的最后一点理智给磨掉了,接下来一夜春色无边。
第二天一早,当丁淑媛醒来,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骂了自己一句“色令智昏”。看来春宫图还是不能用来当生理卫生教科书,要不自己当时的身体怎么就按着图上的姿势动了起来呢。更奇妙的是当时做完之后,丁淑媛不但没觉着后悔,反而感到挺舒服的。神经也不衰弱了,踏踏实实的就睡了过去。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现在离婚是不可能的了。想想婚姻,与身边的这个男人,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可接受。爱情不好说,但这个男人背叛的机率微乎其微。再退一步说,就算是与这个男人离了,但家族中肯定还会给她塞其它男人。那样的话,还不如用现在这个男人。至少这个男人老实,对男戒夫训之类的东西又奉若神明。好好调教一下的话,琴瑟相和的高度达不到,但妇唱夫随还是没问题的。
第22章 规范
21、规范
想明白后,丁淑媛觉得踏实了。前几天为了如何离婚而苦恼的心情就如同一场自寻的烦恼。不过既然认了这个夫君,有些话就要说明白。于是在夫君醒后,丁淑媛很严肃的告诉刘宝以后必需以她为重,不能背叛,不能三心二意,不能打个人小算盘。刘宝回答:“这是当然的。夫训里面有写,为夫者不能悖逆妻主、不能放荡不贞、不能好吃懒做、不能 ……”看着背诵夫训的男子,丁淑媛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鸡同鸭讲。她知道自己的有些想法在这个世界是个异类,因而她需要一个伴。这个伴可以不理解她,但一定要把她放在心里。而对于刘宝来说,遵从妻主不过是遵守这个社会的规范。任何一个人成为他的妻主他都会遵从。
对于刘宝口中所谓的社会规范,丁淑媛也是看不上眼的。所有的社会形态下,都会有一部分人为了自身利益而对他人订出一系列的规范。这些规范说穿了不过是私利的产物。但偏有人将之冠以道德的幌子。比如前世的夫妻义务。女人的义务是什么?洗衣做饭带孩子算不算?可从没有人认为洗衣做饭带孩子是男人的义务。同样是家务活,女人做天经地义,男人做就成了值得嘉奖的事。男人可以为了事业而打拼,女人最好为了家庭而牺牲事业。这就是规范。这一世的社会规范是偏向女人利益的,但丁淑媛不想要。她不需要将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夫君的付出上。就如同她后悔前生让丈夫在她的无私付出里得到实惠一样。
罗马不是一天能建成的。夫君也不是一天就能调教好的。丁淑媛决定暂时放下改造夫君的计划,收拾收拾回王府。马车早就备好了,行李没几件。夫君以前的衣物因为衣料太糙了,她打算全部丢掉。吃过早饭后她就将夫君抱上了马车。别误会,之所以抱夫君上马车,并不是因为昨夜的丁淑媛太过禽兽,而是因为夫君的规范穿着。这儿的男子穿裙。正装裙子分三层,第一层叫内裙,样子有点像前世的的超短裙。穿在最里面相当于内裤。第二层叫裹裙,这层裙子样子就像前世傣族的筒裙。而作用嘛,则是类似于古代欧洲妇女使用的束腰或是中国古代女人的裹脚,总之是用来束缚人的行动。第三层外裙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长长宽宽的大摆裙。这几天养伤,刘宝并没有穿裹裙。今天因为要回王府,他就穿起了裹裙。这个倒霉裙子一穿,男人连走路都不能迈大步了,更别提上马车了。只好由妻主抱上去。好在男人很瘦,否则还真是个问题。丁淑媛则是在想,裙子这么裹着,冬天还好。夏天会不会捂出一身痱子?想到这儿,丁淑媛就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存货。“有一块冰丝的料子,给夫君做夏裙正好。还有那块细纹棉,虽说有点厚,但因为织法特殊挺透气的,也可以用来做裹裙或是内裙。夫君的皮肤偏黑。穿艳色的衣服应该会好看,让江南那边送点五彩锦来。还有一幅红纱用来做外裙,里面穿蓝色的裹裙不知道会不会显出紫色呢?光给夫君做衣服有点招人眼,反正库里还有不少的缎子,拿点出来给府里的男人们做衣裙吧。还有男人的身体,前世有没有什么好的补身方子?阿胶、人参、当归能用吗?会不会弄得虚不受补?算了,还是让大夫来弄。自己想办法用食补的方法来调养夫君的身子。让下面的人盯着他多吃点,伙食一天五顿好了。加个下午茶和夜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