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同人)[刺客信条同人]深海漩涡-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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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此,这些也全都只是她的猜测。这半年她唯一了解透彻的就是爱德华的性格。这个男人……明明是个海盗,却绅士到不可思议,在确定了同伴的关系以后,爱德华似乎就真的只是将她当成一个普通船员了,如非必要,甚至不会多碰她一根手指头。
这样下去,就算再过半年,情况也不会有所突破。
伊莲娜不禁郁闷地戳了戳爱德华的脸,他在睡梦中好像感觉到了不舒服,头侧过去之后嘴里胡乱地嘟囔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这睡相就像一个孩子。伊莲娜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见有机会又伸手摸了摸他脸上的胡茬,爱德华大约是觉得自己被蚊虫咬了,猛地抬手按住了她的手,继而用力握住,伊莲娜被他捏的指骨都有些痛了。
“喂,放手啊,酒鬼。”伊莲娜气恼地骂了一句。
爱德华睁开了眼,直直地看着她,有那么一会,伊莲娜以为他是醒了,因为她能看见自己细小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他灰蓝色的眼珠里,但很快爱德华就又闭上了眼,他是真的喝醉了,但握着伊莲娜的手却仍旧没放开,从他手掌心里传过来的温度越发灼人。
伊莲娜无奈地、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她本想起身直接回房间去睡觉的,但这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立刻有了个新的想法。
同伴的关系实在太碍事了,她需要和爱德华建立起更亲密的关系,亲密到爱德华能将所有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她,毫无疑问,这种关系需要一些身体的交流。那么……还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跪坐在地上的伊莲娜立刻直起身体,凑过去试探性地在爱德华嘴角吻了一下,感觉还不坏,她在心里下了结论,然后——
她解开了自己衣服的第一粒纽扣。
作者有话要说: 老样子啦,锁了的话去文案上挂着的微博看。
别问我德华喝醉了怎么操作的,就当他挂了个自动挡吧。
☆、第9章 长梦
爱德华·肯威做了一个怪梦,或者也可以说是美梦。
酒精把他的脑子搞得一团糟,朦朦胧胧间他只看到有个女人蜷在他的床边,他竭力睁开眼想看清楚她的样子,但却只看到一些模糊的细节。这人先是脱了他的靴子,好使他舒服一些,接着又解开他的衣服领口,好使他能呼吸的轻松一些,然后又用修长冰冷的手指摸上他的额头,拂开了他的头发,喂他喝了一些带着柠檬味的淡水。
他的意识和身体好像分离了,身体因为酒精而沉睡着,但意识却尚能勉强分辨一些事物。他隐约看见这女人有着黑莓似的漆黑眼珠,浆果似的红润嘴唇,皮肤白皙。他忽然觉得眼下这情状很令人熟悉,十八岁的时候,他总是在酗酒,从一场宿醉进入另一场宿醉,那时候他的妻子卡洛琳就是一直这样在他身边照顾他的。直到她对他彻底失望,一走了之,回了她父亲的家。直到他离开布里斯托尔出海航行,从一个私掠者变成了一个海盗。
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离开了他,但现在她却又出现了,在他的梦里。爱德华不假思索地握住了她的手,试图喊她的名字,晕沉沉的脑袋让他不能发出清晰的音节,但她就如同听到了他心里的呼喊一般,将一个柔软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嘴角,仿佛完全不在意他浑身酒气。
这吻终于让他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卡洛琳绝不会原谅他的黄金梦,绝不会这么温柔地对待他,她讨厌他酗酒,但——管他呢,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梦里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没头没脑地亲了上去,先前那个轻吻对他来说完全不够。她的脸近距离下看起来比刚才更加苍白,但他的胡茬很快蹭得她脸上泛起可怜的红。他在她身上嗅到了淡淡的覆盆子香气,这气味又是熟悉又是违和。爱德华逐渐意识到这绝不是卡洛琳的味道,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在陆地上他还能去找妓女发泄,但在海上就没这样的待遇了。寒鸦号航行了六个月,就等于他禁欲了六个月。现在甫一碰到女人绵软的身体,他裤子里的阴茎就涨得发痛。
他胡乱亲了一会,然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吮到了她形状优美的唇和鲜红的舌尖,但衣服却又成了新的障碍,在酒醉的状态下他完全不能对付这个,好在身下的这个女人足够顺从与配合,主动伸手褪去了彼此的衣服。
进入她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所以她几乎是没过多久就立刻射了出来,性高潮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他本该感到疲惫,然后躺下去呼呼大睡,酒醉的人理应像一滩烂泥,但他反而变得愈发亢奋了,只是喘息了一会,他就又起了反应,不应期在他身上短的像是根本不存在。
他把她拖过来,然后死死按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又插了进去。这次他稍微受到了一些抵抗,已经暖和起来的纤弱手掌按在他的胸膛上想把他推开,但这一点用场都派不上。爱德华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的双手,然后动作强硬地推过她的头顶牢牢按住。这时候他已经比一开始时清醒多了,下腹的愉悦感让他逐渐变得不那么粗暴,他甚至变换起了抽插的角度,好让彼此都感觉舒服,并且也不再像第一次时射的那么快。
他将那些能让女人快乐的技巧一样一样地用在她身上,她因此变得安静乖巧,甚至发出了一些细弱的鼻音和呻吟,这声音微妙地取悦了他,他之后好像又忍不住做了第三次,试图用精液把她填满,在高潮即将来临的刹那,他将身下的女人用力揽进怀中,进入到最深处,然后任由快感吞没了他的意识。
在一片模糊的空白之后,是过于绵长的余韵。
在黑暗中,爱德华有些失神地睁开了双眼,然后他终于辨清了这个女人的轮廓。
“……伊莲娜。”爱德华下意识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但迷蒙的意识让他不太能理解这个名字出现在这个时候意味着什么,不可遏制的困意很快袭了上来。他闭上眼,也没把阴茎抽出来,就这么紧紧抱着她,筋疲力竭地睡着了。
宿醉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爱德华在第二天清醒过来以后先伸手按了按额角,然后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鼻子就先闻到了一阵苦涩的腥气,是精液的气味。他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免不了愣了愣,然后迟钝地感觉到好像正有人蜷缩在他怀里睡觉。昨晚的记忆在瞬间倒流回了脑海中,爱德华僵硬着脊背,睁开眼睛,伸手掀开了被子。
“早安,爱德华。”怀中的人被他的动作惊醒了过来,揉着眼睛道。
“……伊莲娜。”爱德华叹了口气,叫出了她的名字,其实他甚至不需要看到她的脸,枕头上铺散开的黑色卷发已足够让他明白他和谁发生了关系。他想问问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酒后乱性放在眼下真是个再合适不过的词了。
“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伊莲娜在他怀里嘟囔道,态度十分坦然,这让爱德华略微松了口气,但他的身体很快又僵住了。被子里的两个人都不着寸缕,伊莲娜柔软的肌肤和身上的气味让他埋在伊莲娜身体的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了,爱德华觉得眼下不是什么好时机,再产生反应只会让两个人都尴尬,所以他退后了一些,将它抽了出来。
“……嗯。”他谨慎地、迟钝地回答道。
伊莲娜用那双一直在他梦中晃动的漆黑眼珠盯着他,然后垂下眼睑,纤长的眼睫上挂着一些因为睡眼惺忪而产生的泪水,“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好。”
“……?”爱德华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他正在纠结手该放在哪,坦白说,他现在脑袋里混乱的要命,有一部分是高兴,有一部分是认为这事发生地有点突然,还有一部分是担忧自己和伊莲娜的关系要如何发展。既然她是他的船员,那么这就不是简单的一夜情了。
“你下次能不能别射在里面,我事后会很不舒服,而且我可不想怀孕。”
“……”爱德华觉得她说话的口气和内容都不太对劲。
“别皱着眉了,也别太在意。”伊莲娜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起身下了床,“我又不会让你负责,我去弄些东西吃,你饿吗?我可以帮你弄一点。”
“……暂时不了。”
伊莲娜听到回答后没所谓地应了一声,接着大大方方地从地上拾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仔细穿上,这还是爱德华第一次完整地窥见她的身体,昨晚……他根本没有余力去细看。伊莲娜的脸略微有些消瘦,但身体却异常丰满,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一样,从脊线到腰线的弧度都异常完美。房间里的蜡烛早就燃尽了,但门外从隐隐透进来的光线已足够他看清伊莲娜身上的全部细节了,她穿上衣服的样子,就像是一副被缓缓卷起的油画。
他低下头在心里叹了口气,或许班杰明说得没错,让伊莲娜上船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他早在十八岁时就接受了婚姻的束缚,理应不该再对其他女人动心。平时与女人维持关系也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他付出了金钱,得到了享乐,这很公平,也很正常。他本来的确是希望能与伊莲娜也发展出一段这样的关系,但他心中最爱的仍是远在故乡的妻子,如果有朝一日他终于得到了富可敌国的财富,他会最先与妻子卡洛琳分享。这些本是毫无疑问的事,但现在却忽然有了悬念。
伊莲娜待在他身边的这半年,他早已对她产生了特别的感觉,虽然现在还没有真正喜欢上她,但他预感那一天迟早都会到来。他一点都不为这个结果意外,仔细想想,他一直都是这么一个以貌取人的混蛋,十八岁的时候因为卡洛琳的漂亮而喜欢上了她,五年后的现在又因为伊莲娜的美丽而对她有了幻想。
他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差劲的男人了。
伊莲娜走了以后,他也把衣服胡乱套回了身上,然后起身离开了船长室,推门出去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眼睛有些疼。船上还是空荡荡的,大部分船员都还在大伊纳瓜岛上宿醉未醒,但阿德瓦勒绝不是其中之一,爱德华几乎是刚出去,阿德瓦勒就出现在了通往甲板的楼梯下面。
“我觉得你们这样不太好。”阿德瓦勒开口之后竟然也是这句话,他已经接纳了来历不明的伊莲娜,但这不代表他会觉得船长和船员搞在一起是件好事。
“是啊,这不太好。”爱德华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的头还是很痛,“所以她跟我说别把这当回事,叫我别太在意。”
“……”阿德瓦勒神色略微有了变化。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走过来,同情地拍了拍爱德华的肩。
☆、身份
伊莲娜并不觉得爱德华·肯威这样的男人只靠睡一觉就能俘获他的心,她需要一点更长远的手段,一言以概之,就是先给他一些甜头,然后欲擒故纵。
她没像对爱德华说的那样去厨房找吃的,而是先回房间找出纸笔写了一封信,信里她简述了海盗们对瓜里科要塞的企图,她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利安去死,但不能放任自己的父亲置身于危险。她写完这件事后考虑了一会是不是应该把图鲁姆是刺客据点的事也写上去,但奇德的样子忽然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伊莲娜犹豫了一会,打消了这主意。
她知道自己在做错事,但——朱利安那件事她已经错了,也就不在乎错的更多了。
写完信之后她把藏在角落里的鸽笼拿出来,把信卷起来在鸽子的脚掌上绑好,她一直将这个信使隐藏的很好,就是为了眼下这一刻,之后伊莲娜趁着船上没什么人的机会,很快就将消息传递出去。
此后寒鸦号大约在大伊纳瓜岛停泊了近两个月,偶尔会在近海打劫,但爱德华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建设岛屿上,伊莲娜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第二个拿索正在成长,但她觉得这终究只是白费功夫,海盗的时代迟早会结束,爱德华应该把钱花在更有用的地方。
现在加勒比海上的海盗势力之所以会如此猖獗,都是因为安妮女王执政时期欧洲各国都需要力量打击敌对国家的海上势力,他们出台了许多政策,承诺海盗只要不攻击本国及盟国的海军和商船,那么他们的存在就是合法的,他们因此制造了出了一些新名词——私掠者,以及私掠许可证,但三年前乌得勒支条约的签订让许多海盗的美梦成了泡影,欧洲各国停止战争的同时私掠行为成了违法的。当年的私掠者们有的回国成为了军官,比如伍德斯·罗杰斯、朱利安·达卡斯,而有的成了声名狼藉的海盗,比如班杰明·荷尼戈德、艾德·萨奇,更多的人是就此意气消沉,被国家征调了财产和船只后一无所有、两手空空地回到了故乡。
现在许多海盗都在眼巴巴地等着国王的赦免,又或者打算捞到足够的金钱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