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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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松开,不然你也会一起死……”落无双惊慌地使劲拉扯我的手……
“不行,你欠我的还没还,不能死。”
“傻瓜,你快松开……”
“你死了,我找谁还我昨晚的债?你得赔我,我让你做什么,都得做!”我眼圈通红,贝齿一咬,坚持着不松手,拉紧了他衣袖,却勾不紧脚下。被他的重量牵引,我身体也如布帛般飘下山崖……
“啊……”伴着一声惊呼,我和他一起坠了下去……不知我是成功了?还是挫败了?我若活着,他必然被我虏获了。可我若死了,宝宝……娘亲对不起你,我真的有点后悔,为何死抓不放?可这就是我……这就是艾青青……这就是我的一生……
刀子嘴,豆腐心。有爱,有恨,有辛酸,有荣耀。眼泪没少流,笑也没少笑,不枉风火走一遭……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那群男人们,还有我的云儿,我这未出生的宝宝……战场上的女人,终究,仍是免不了厄运……再醒来时,是地狱,是天堂?还是,我还能活?
“无双……”悬崖边的呼尔沁已吓的呆愣掉,她甚至不知该伸手向我们拉一把。只捂住嘴,呆呆地看着悬崖下,只知道哗哗的掉眼泪……
“青儿……”待丹苏赶到时,悬崖下,只剩下一件白色外衫还有我脚下那只绣花鞋。跪倒下身,抓起一只,绣着鸳鸯图样,暖暖桃红色调的绣花鞋,趴在悬崖边,甚至不知眼泪该如何向下掉?
“青儿。”丹苏狠狠抓住绣花鞋,扒着悬崖边的土壤,“啪”狠给了呼尔沁一个巴掌,那含恨的眼眸,如秃鹰一般……
转过身,奔向很远的山坡,顺着山坡的土,一点点向下滑……他不信,那般生命力顽强的人,会死,他更不信,在他没死之前,青儿会先消失……
悬崖边的风,依旧凛冽的吹。
一阵风,将那件白衣,吹的很远,裹着尘土消失不见。军营中还未发生轰动,呼赫和公孙颜还没赶来,军营外的男人们,还在惺忪沉睡,谁也料不到,如今已是风雨色变……
正文 第1第112章打的就是你
“青儿……”
“青儿,青儿你回答我!”丹苏一路攀爬下山崖,沿碎石翻滚,划的肘部,膝部肩胛满处的伤痕,脚被磨破,鲜血哗哗流下来。随便用破树叶擦了擦,他便忍着痛,攀到山崖最底下,那片鲜少有谁行经的崖底,并非一望无际的碎石……
瞥向前方,不远处有个湍湍细流的小溪。仰头向上探,若是幸运,跳下来极有可能摔入那自溪中……“青儿,青儿你在哪儿?”丹苏一路延伸,到溪边将脚一淌,洗去的血,走几步又流到青苔石上。沿着碎石找寻,发现了那年落无双身上穿的白衣……再走两步,发现了另一只鸳鸯花样的绣花鞋!
周边,有些许的血渍,早已干涸,有两具骷髅头,大概是以前跳崖徇情者的尸骸。可却没有找到青儿的尸首,丹苏掐紧拳头,冷汗顺着脸颊流淌,”青儿,我是丹苏,你听到了吗?”丹苏一瘸一拐地在崖下寻找,半响,听到那条小溪处,传来落无双的话音……“我们在这里……”水珠飞溅起,两个身体半浮在水面。我早晕厥了过去,落无双费劲全力将我拖了住,见着丹苏如箭般飞过来,踏破水花,一把将我捞入怀,抱到了碎石上……
“青儿,青儿……”丹苏将我抱入怀中,脱掉外衣包裹着我,见我唇瓣青紫,满身冰冷,昏迷不醒,吓的喘息都不敢。感觉全世界,全变成灰色。倘若没了我,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按住我胸脯,低下头,撑开我嘴唇开始做人工呼吸。一遍一遍的,感觉我的肢体却仍是那般的冰冷!
“青儿,青儿,你醒醒!”丹苏拍着我脸颊,将我抱的牢牢的,已不顾这是置身敌营,全然的不顾。就算如今是世界末日,他也不在乎……”你不可以离开,还有那么多的人等着你来爱。你说过,要给我生个宝宝,你还没兑现诺言,不可以就这样抛下我们……”丹苏撑着我眼眸,清泪自眼角悄悄倘淌下来。“不可以睡,不可以不理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在为你哭,我在哭呀!”丹苏泪痕斑斑,绝不放弃急救。他不相信,这般生命力顽强的我,却带着最疼爱的宝宝,去了另一个世界……
这些年的执着,委屈,守护,坚定不移,他不信只换来这般的回报。牢牢拥住我,他在我耳边沙哑地唤道:“青儿,我是丹苏,我是你的夫君,我是天底下,最包容你,最爱你的丹苏,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不能让我这样伤心……”
落无双在一侧,似乎已听出了端倪。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已无暇顾及。“让我来试试……丹苏那含恨的眼眸,狠射向落无双。半响,见他为我强势动功,不怕废了经脉,也替我运气的模样,才咬住红唇,和他一起运功……
“噗——”
我一口水喷洒出嘴,狠咳了两声,疲惫地依入丹苏怀中。悄悄打开眼眸,瞥向那刺目的太阳,呢喃一句,”我还没死?”
“青儿……”丹苏牢牢拥住我,抱的我喘不过气来,“是,没死,我不准你死,我不准你这样不负责任。”
我抿了抿唇,轻拍他脸颊,扬起一抹灿然的笑。“还活着,真好……”斜睨一眼落无双,我便又阂上了眼眸,“好累,好想睡……”
即使明知,这一中央,恐怕凡事都不再这般风平浪静。若不好,战事将提前爆发,每个人的悠闲时刻已过。不过,架不过身子好疲惫,丹苏的胸膛好暖,我好冷,好想睡一觉暖一暖身子……
活着,真好!一睁开眼,不是在空旷的天上,也不是在漆黑的地狱,而上有那刺眼的阳光可以看。有带着淡香的空气可以呼吸,还有,一颗可以仍旧跳动的心……我还可以,一如既往的被他们宠,被他们疼,还可以……继续爱……
活着,真好,好的令我感动。不像那一年的绝望,那一年的寻死,这一年,我很苦,也很难,可我有了爱,有了幸福,有了希望,梦里月老告诉我,你不可以死!于是,我真的留住了那口气,想着,我的宝宝,你要像娘亲一样坚强,不可以有危险……
此时,呼赫和公孙颜早得知消息。派下崖寻找的侍卫也赶到,将我抬进了房静养。柔软的锦被,温暖的大手,呼赫那双湛蓝的满是心疼的眼眸,在梦里,都是那般清晰……只可惜,我们是敌。而且很快,便不会这般的十指相扣。他不会为我放弃雄图万里,争霸中原,因为他是天上那北斗七星,太过耀眼。我,也不会为他,而落荒而逃……
门外,落无双和丹苏,在角落中,双双倚着墙面。丹苏已换好衣裙,出落的愈是端庄可人,落无双则是仰望天幕,一直望着最湛蓝的天,回想这短短几日的一幕幕……
“你为什么不开口问我?”丹苏忽然开口问道。
“问什么?”
“问我和青儿的关系,问我为何男扮女装?”
落无双敛唇一笑,侧转过眉,和丹苏对视,从他那迷人的眉目中,竟看不出半丝的好奇。没有寒流,仅是春风荡漾。白日的他,总以如沐春风,融化寒冰的柔情活着,却没谁看的清他眸底的阴郁……
如今,死过了一次,那阴郁,竟随风飘逝。他记得,有人说他像天使,说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我对这些从不感兴趣……”
“你不怕我们是“敌”?”
“那是可汗该担心的,与我无关!”落无双敛颜一笑,凝视着丹苏,言下之意,这些他没兴趣走漏。“我只负责我的一国,画出我脑子中的图,其他的,是公孙颜和可汗该涉足的。我只是个画师,一个自尽未遂,打算好好为某个人而活的画师。”即使到了夜晚,他不知他还能做出什么蠢事,但起码,有个人告诉他,死,是懦夫的行为。勇敢的活,勇敢的面对,才是真正的男人……
那犹入耳边,清晰铿锵的话,回旋在耳边时,令嘴角扬起的弧度愈加迷人。这一世,他也忘不掉,有这么一幕,一个女人紧抓他的手不松开,告诉了勇敢走下去,陪他……一起死过一回……
“也对,依青儿对你的恩惠,你已经没有走漏消息的资格。”他欠青儿的债太多了,恐怕这辈子也还不起。话到此,忽然一队侍卫急匆匆奔过来,呼尔沁公主率领一群人将丹苏团团给围住。
“啪——”
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扫在丹苏柔美的脸颊上。这个刁蛮公主,可从不吃亏的,悬崖上那一巴掌,打的她心中有恨。如今驸马爷好好活着,她便亲自来教训这个野丫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敢打本公主?”“公主……”丹苏捂着被打痛的脸颊,淡泊冷漠地看着她。真是个刁钻的丫头,难怪落无双会移情,有谁能对这般任性妄为的丫头,有感觉?
“你这个贱东西,来人,给我押下去凌迟处死!”
“沁儿……”落无双忽然抬眸,瞥向这母狗般乱咬的娇蛮公主,“放了他。”
“无双,他打了我耶。”
落无双低眉,含笑若百合一般,那绚目动人的笑,由里到外透着冷wap。16kxs。Сom1|6|k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漠,他是天使,不是个蠢到极致的天使。“沁儿……”他勾住她纤肩,带向一边,挥手叫侍卫们退下,“你爱我吗?”
“爱,我当然爱你!”
“可我见你,更爱你自己。”他笑了笑,并无半丝责怪的意思,却令呼尔沁觉得冷飕飕的,“我……。”
“不怪你宝贝,你是吓坏了。可你,还能责怪他吗?”落无双的话,噎的呼尔沁无语,半响,才不了了之,可心头积攒的恨,却全怨在那个叫”青荷”的丫环身上……
呼赫的房中,暖烘烘的。他厚实的大掌,一直握着我,待我醒来时,他正好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沉睡的他,褪掉那份霸气,和一般的美男无区别。忽然间觉得,从某个角度看,他有些像丹尼斯吴,高大,帅气,混血的特质和优点,在他身上事例的淋漓尽致。湛蓝深邃的眼眸阂着,没有投射的锐利目光,反而令人迷醉……
我弯起身将锦被披给他一半,匆忙捂住小腹,我的宝宝……“有没有事?”我心里嘀咕着,忧心忡忡……
“你醒了?”呼赫揉了揉眼眶,摸了我额头,见我身子不再那般冰冷才松下心来。“小丫环,听说你是为了救驸马才坠崖的。”
“回王,奴婢……”
“嘘,听本王说完。”呼赫那锐利如豹的眼眸,尽是摄人的光环。“但我绝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奴婢知道……”
“很想夸赞你一句勇敢,可本王发现,我说不出。”他忽然揉了揉我刘海,带了些许宠溺的味道,“因为,你真的够傻气!”不过……傻的,很可爱,令他画下的那条警戒线,已界限模糊。
他深深凝视着我,那灼热的视线,令人喘不过气。半响,骤然靠近,啄了下我苍白的嘴唇,刹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呆愣住。“王……”
“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奖赏。”
“啊?”
“你让本王不吃,不喝,不睡,这般守着你的补偿。”
闻言,我撇了撇嘴,大逆不道地回一句,”可你刚刚明明就有睡……”不待我讲完,他骤然又吻上我,我话到嘴边,却硬给憋了回去。不禁好奇,他的吻算什么?家常便饭?自个画的线,自个不遵守,真是够可以……
翌日的饷午,身子稍稍恢复,呼赫替我安排了间不错的房。房中布景好,宽敞明亮,一入房清香扑鼻,比丫环房那霉味儿好千百倍。用过午膳,有太医过来看诊。我眼睁睁见他替我把脉,心“扑通”“扑通“乱跳,心想他若诊出不该诊的,我只有趁人不在,软硬兼施,收买了他……
“青荷姑娘,你有孕了!”
我瞠了瞠眸,闭上了眼眸,心敲成拨浪鼓。纸包不住火,早晚得烧成灰烬。我以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看住太医的衣袖,谄媚的近身,泪眼汪汪开口中,“我、我不想活了……我被那负心人始乱终弃,怀下这孽种,万一被王知道……”不待我瞎话编完,那太医便翻翻眼皮,松开我手腕漫不经心回一句,“不用装了。”
“呃……”
“我不会禀告王!”
“什么?”
正待我发呆时,那太医仅是搔了搔耳,好似很潇洒地落下一句,“我是驸马爷的人,他叮嘱今日的诊断,不准外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有孕,不过,要小心身体,依我的推测,你再有个意外,吃坏住食物,着个凉,哪怕摔个交,这孩子都恐怕保不住了。”他很